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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大昏君 - 第 1029 页

而“前套”通常是指以磴口至乌拉特前旗的黄河南河为界,黄河以南至长城之间;“后套”则是指的黄河以北。

 

收复前套的作战,其实也可以看作是皇帝重复“东胜卫”的行动。

 

要知道,东胜、宁夏两地的经营,可以在战略上呼应北河套前哨的缺陷。而成祖裁撤东胜二卫四守御,更多的考虑是削晋王之权,在战略上是失策的。

 

报答兀良哈三卫对其在“靖难之役”的支持,明成祖把设在大宁的北平行都司迁往保定。

 

于是辽东和宣化、大同之间的防卫,打开一个较大的缺口,使辽东与宣大声援隔绝,难以呼应。

 

不久,明成祖又以东胜卫旷绝难守,将东胜左卫迁于北直卢龙县,东胜右卫徙往北直遵化县。东胜中、前、后三个千户所退在山西怀仁县一带守御。

 

大宁都司之废,东胜卫的内迁使明北边防线出现两大缺口,使得开平成为伸入蒙古高原的孤岛,三面受敌,最终于宣德年间也内迁。

 

而大宁、东胜、开平三个重镇的内迁,使明朝的内边成为前沿(阵地),外部据守的险要地段都丢失殆尽。

 

皇帝绝不会满足以长城为线,与北方游牧民族进行长期的对峙。大灾害愈演愈烈,北方游牧民族的南下侵掠越来越有可能。

 

把防线向北推进,在长城外形成缓冲地带,避免游牧民族侵扰内地,则是预防性的第一步。

 

关键是前套地区可耕可牧,日后的塞上江南,皇帝认为可善加经营,从而节省驻军的费用。

 

此时,孙传庭已经站在了东胜卫的故城,举目望着北面奔流不息的黄河。

 

东胜卫故城也称“黄城”,其东约30公里处的镇虏卫城称“黑城”,又东去30公里处的云川卫城称为“红城”,这些都是明初相继建起的卫城。

 

面对武装到牙齿的明军,以及骑兵墙的纵横冲击,蒙古人毫无悬念地被击败,向北退却。

 

右翼蒙古诸部如此不堪。孙传庭摇了摇头,心中甚是感慨。

 

拿着市赏,过着舒服日子,安逸加快了右翼蒙古诸部的退化。但他们真正的敌人还不是明军,而是很快就要西征的虎墩兔。

 

“大人。”一名军官走上城墙,向孙传庭躬身禀报,“我军已经全部入城,只有追击敌人的飞骑一部,尚未返回。”

 

孙传庭沉吟了一下,说道:“派出五百骑,前去接应。”

 

对于飞骑的战斗力,孙传庭还是很有信心的。在与蒙古人的作战中,他也看到了蒙古人的退化。

 

但他也没有轻敌,因为占领东胜卫城只是第一步,很容易。如何尽快地站稳脚跟,牢固并长久地控制,才是比较困难的事情。

 

顶点

 

第五百零五章 军人的前途

 

草原,返青泛绿,一望无际。

 

马蹄杂沓,刨起泥土和草皮;喊杀声、呐喊声、惊呼尖叫声,充斥在这片草原上。

 

“杀!”重新整队完毕的明军骑兵,再次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蒙古人发起了攻击。

 

风在耳旁呼啸,高迎祥眯起了眼睛,半举着手中的锋利马刀,与袍泽们并肩冲锋。

 

进攻,进攻,再进攻!

 

骑兵墙战术就是一往无前,前面就是座山,也要将其推平推倒。

 

远处的蒙古兵已经七零八落,尽管在人数上还多于明军,可却被打成了一盘散沙。

 

战场上,集体的力量至关重要。而猛将杀得七进七出的时代,也早已过去。

 

比蒙古人装备更好,更加悍勇的建虏,都不是明军飞骑的对手,已经退化严重的右翼蒙古诸部,又怎能抵挡?

 

面对着一道墙似的骑兵推进,散乱的蒙古人终于意识到败局已定,少有再敢冲上来迎战的,反而是调转马头,开始逃跑。

 

一道骑兵墙推过,伴着兵器的交击和人马的惨叫嘶鸣,冲上来迎战的蒙古人纷纷被砍落马下。骑兵墙也出现了缺口,但很快就调整过来,继续向前冲锋。

 

几百飞骑以三五十人一排,在草原上纵横驰骋,扫荡着敌人。马刀闪亮,血肉喷溅,将以骑射著称的蒙古人打得落花流水。

 

轰!一排火枪的齐射,几乎成了一声巨响。

 

浓重的白烟升腾,铅弹激射之下,人仰马翻。赶到战场的枪骑,迅速下马列队,以线列队形给了蒙古人侧面猛烈一击。

 

“杀!”高迎祥大瞪眼睛,锋利的马刀伴着吼声,劈开了敌人的甲胄,几点鲜血迸溅在他的脸上,却不能让他眨一下眼睛,始终还盯着前方的敌人。

 

呜咽的号角如嚎如泣,蒙古兵如蒙大赦,拔转马头,仓惶地向远方逃窜,留下一地的狼籍血污。

 

草原依然辽阔,放眼望去,没有边际。但败退的蒙古人却已经被明军杀得丧胆,很难再有勇气返回这片他们的牧场了。

 

收复前套,是战略目标,与蒙古人激战,则是震慑。此战可以避免,只要明军飞骑不穷追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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