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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权臣 - 第 19 页

  “——卑职眼下就有需要。”沈柒打断他的话。

  苏晏:“啊?”

  “唤我七郎。”沈柒哑声说着,兜住他胯下饱满的双丸,轻揉慢抚。

  蛰伏的阳物形状端整,外皮干干净净,尤带几分少年人的鲜嫩。沈柒一并把玩着,五指圈住玉茎,前后套弄,又用指尖轻轻划蹭光滑的冠头与浅沟,动作由生涩到娴熟,很快上了手。

  苏晏头昏脑涨,眉心刺痛,肺叶几乎要灼烧起来,身体却忠实地给出了生理反应,让他第一次痛恨起男人为什么是下半身动物,给点刺激就举械投降。

  沈柒察觉到手中阳物逐渐充盈膨胀,比意料中的还要大一些儿。他低头端详,见麈柄似的秀直,颜色介于绯与粉之间,很是标致,不由扬起嘴角,附耳道:“这便是了。都说是一等一的快活事,何必弄得要死要活,两下难堪。”

  苏晏又要骂。沈柒捏着铃口,有如掐住蛇的七寸,把骂声全给掐了回去。

  他似乎玩上了瘾,手上花样百出,指间硬茧不时刮擦敏感的嫩肉,惹得苏晏一阵阵瑟缩,更是语不成声。如此玩弄了一刻钟,才加快套弄速度。不多时,就等来少年浑身颤抖、呜咽出声的时刻,在他手上一泄如注。

  抬手看满指白浊,沈柒饶有兴味地嗅了嗅,一舔指尖。

  苏晏从白光绚目的高潮中跌落下来,眼神放空,有些木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沈柒觉得这副样子可爱至极,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眉目脸颊,边用湿漉漉的手指探他后庭,指尖陷入一处柔软温热的蜜穴。

  周围肌肉紧缩着,宛如蓬门紧闭的桃源,极力防御外侵,却又分明无力抵抗,即将被刀枪剑戟野蛮占领,只能在不甘、悲愤与绝望中沦陷。

  这种征服般的快感,令杀人无算的锦衣卫彻底兴奋。

  他又挤进一根手指,随后舌尖尝到了腥咸的热意。

  不是血味儿……是眼泪。

  仿佛一滴滚油溅在心头肉,错愕过后,灼痛姗姗来迟。沈柒停了手,向后退开一点,看苏晏的脸。

  少年士子眼眶赤红,强忍耻辱的泪水,仍有一滴抑制不住落在唇边,颤声道:“非得这样报答吗?我拿命还你,你直接给我一刀,好不好?”

  这声“好不好”,问得沈柒心痛手软,把平日里剥人背皮的酷戾不知丢去了哪里。

  他僵立片刻,叹口气,缓缓收回手,在苏晏的衣摆上揩拭干净。

  “罢了。”千户意兴阑珊地说。

  他抽身后退,让苏晏从石壁落到实地。

  苏晏双腿血气不通,酸麻夹着刺痛,站立不稳,向前扑去。

  沈柒揽住他的腰身,在颈窝咬了一口,“你自己投怀送抱,怨不得我。”

  他抓住苏晏的手,按在自己腿间,那里早已血脉贲张。他褪下半截裤头,坚挺阳物便迫不及待地跳出,粗大如杵,只手几不能环握,茎身上青筋纠结,怒龙一般,铃口吐着透明的涎液。

  苏晏刚半真半假地掉了两滴泪,以为终于逃过一劫,不料峰回路转见长亭,且第一眼见了竟有些羡慕——这得有十八厘米以上了吧?搁现代也是个难得的尺寸。第二秒才反应过来:我羡慕个屁啊,又不能长在自己身上,反倒要防着别插在自己身上——这都他妈什么破事儿!

  “帮我弄出来。”沈柒将阳物往他手心里挺送。

  苏晏恼火地抽手。

  沈柒沉下脸,再次威胁:“你若不肯用手,就用后面。”说着又来摸他后庭。

  苏晏没奈何,只得握住,心底默念口诀“柚木提娜天海翼,樱井莉亚波多野结衣”,用上辈子苦练多年的手技,给同性打了个漫长的飞机。

  最终沈柒喘着气泄在他手上,连接四五波白浊,一多半都射在了他腰间和衣袍。

  高潮时沈柒倾身紧抱苏晏,颤抖过后,不住亲吻他泛红的耳垂。

  这个拥抱似有求和解之意。苏晏之前踹也踹了,骂也骂了,眼下手酸脚软、口干舌燥,没有力气再与蛮狠不讲理的锦衣卫计较,只得囫囵拍了下后背,推开对方。

  他的深衣已是一片狼藉,只好脱掉扔在墙角,穿着中单,系上裤子,洗手后走到桌边找水喝。

  沈柒整理完衣裤,净过手,把先前烧好冷却的凉茶给他倒了一杯。

  苏晏咕嘟咕嘟灌完,又一气喝了两杯,这才深深吐了口恶气,胸口憋闷感稍减。

  沈柒伸手,用指腹揉他湿润殷红的嘴唇,恋恋不舍地吻了一下。

  “痛。”苏晏轻触唇上破口。

  几处丁点破口,还没有黄米大,倒叫擅施酷刑的锦衣卫千户心疼起来,舌尖轻舔。

  苏晏实在是拿这个打不过骂不动的特务头子没辙了,揉着太阳穴道:“你就不怕我回头找太子爷告一状。逼奸命官,够判你个斩立决的。”

  沈柒低声笑:“这不是还没奸成么。再说,我不要脸,难道你一介清流,也不要脸?还是和光同尘的好。”

  “‘和光同尘’是这么用的?”苏晏头疼,“你到底想怎样!”

  沈柒与他贴近了坐,“想当你的相好。”

  “行,麻烦先去泰国变个性。”

  “……卑职愚钝,只听懂个‘行’字。”

  苏晏扑桌,唉声叹气:“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不就是懒懒散散没啥进取心,老天爷至于这么惩罚我?”

  沈柒见他说得煞有介事,失笑:“那你这辈子可要好好钻营,青云直上,才能取得老天爷的宽恕。”

  苏晏瞪他:“我若青云直上,第一件事便是宰了你!”

  沈柒大笑,扼住他的后颈又是一阵深吻,“那我必在死前肏个够本,你等着吧。”

  苏晏换上一件雪青色新衣,蔫了吧唧地走出锦衣卫诏狱。

  食水衣物留了下来,至于卓祭酒被折磨成什么样,他一个过江的泥菩萨也管不了这许多。

  沈柒看他的份上,倒是没再动用大刑,不过心里也清楚,卓岐必死无疑,即便于涌良心发现,在堂审时翻供也无济于事。锦衣卫指挥使冯去恶决意要杀的人,还从来没有杀不成的。

  ——现在他只希望,廷杖那事冯去恶是得人授意,顺水推舟,而今时过境迁也便罢了,并不是非杀苏晏不可。否则……

  否则又如何?他不过一个小小千户,生死全在上司的手掌翻覆之间,难道还能为了个几面之缘的少年,连身家性命也拼却不要?

  沈柒紧握绣春刀的刀柄,金属花钉硌着他千锤百炼的手,掌心隐隐作痛。

  若真有那一日,自己会拼却性命不要,也要保护苏晏周全么?他有些迷惘了。

 

 

第十九章 险些擦枪走火

  苏晏出了北镇抚司,当即回了趟家,吩咐小厮烧水,在浴桶里把自己好好洗涮干净。

  洗了小半个时辰,他在身上嗅来嗅去,确认彻底闻不到血腥味和精膻味了,方才起身穿衣。

  诏狱被迫互撸事件,对他的直男心灵造成了相当大的打击,导致情绪低落,想想都尴尬得不行。

  但这打击又没大到羞愤欲绝的地步。毕竟大学时,宿舍里一帮大老爷们儿偶尔也拿这个开玩笑,发现有人偷着打飞机,就悄悄上前掀他被窝,或者敲卫生间门板,起哄要当葫芦娃。

  当一次葫芦娃就当吧,没什么大不了,钢铁直男自欺欺人地想。

  他还得回东宫报道,伺候精力旺盛的半大小子,只得穿戴齐楚,打起精神进宫。

  朱贺霖等他等得心焦,远远见了就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你可算回来了。诏狱那鬼地方,听说又潮又冷,晦气得很,你别待太久,当心染了风寒。”

  苏晏笑道:“无妨,也没待多久。殿下今儿窗课写完了么?”

  朱贺霖逃避学业话题,端详他后,不解地问:“哎,你嘴怎么破了?”

  苏晏下意识地抚摸唇上破口,轻嘶一声,掩饰道:“是……上火了长泡,蹭破的。”

  “那我着人去叫太医,给你开点清热下火的药茶,带回去喝。”

  “不用不用,劳师动众的,回头我出了宫,在青草铺随便抓点凉茶就好。殿下今儿窗课写完了么?”

  朱贺霖见逃不过,只得垂头丧气地去书房,老老实实开始写窗课。

  小内侍富宝在桌旁研磨伺候,见苏晏在帘子外朝他招手,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悄悄地走出去。

  “富宝公公,上个月请你查的那事,可有结果?”苏晏低声问。

  富宝沮丧答:“查了,内官监的采买,尚膳监的小灶厨子,还有尚衣监来量体裁新衣的……林林总总大几十人,查也查不过来。”

  苏晏想了想,又问:“有其他宫里来传信的么?”

  “除了皇爷那边,哦,还有太后那边,就没有其他宫的了。”

  也对,无论是后宫设局,还是与宫外有勾牵,怎么也不会动用本宫之人,藏叶于林,确实不好查。只能提高警惕加强防备,将来若还有这种事发生,须得当下拿住,才好追查幕后黑手。

  苏晏谆谆叮嘱富宝,话还没说完,司礼监太监蓝喜身边的小内侍多桂儿匆匆赶到东宫,说皇上在御书房召见苏侍读。

  苏晏只好和太子打了声招呼,随多桂儿前往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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