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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权臣 - 第 259 页

  “上次你向朕讨私印的时候,朕不是说了么,回礼已经收过。如今你还想反悔收回去不成?”皇帝从他手中抽走玉佩,揣进龙袍内,又从他脖颈上把挂玉印的红绳摘下来。

  苏晏不假思索地去抢,抓着玉印说道:“皇爷也不能反悔,送都送了——”

  “朕没想拿回来。”

  “那么皇爷……”

  皇帝俯身贴在苏晏耳畔,鼻息渐粗重,声音里染上了情欲的沙哑:“朕说过要给你盖个章,君无戏言。爱卿觉得盖在哪里最为合适?”

  苏晏松开玉印,改抓皇帝肩膀。袍上的龙纹金线微微摩擦着掌心,他感到了难耐的焦灼,又有些空荡荡,渴望被一些热烈的、深沉的、缠绵的、温柔的东西填满。

  “臣……不知……”他几乎是哀吟般说道。

  皇帝从他锁骨往下摸:“这里如何?”

  “啊!”苏晏短促地抽了口气,“皇爷,别……”

  “不合适?”皇帝状似遗憾地移开指尖,继续往下探索。

  胸腹处肤色光洁如玉,新长出的肌肉薄而结实,线条干干净净,有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鲜活与柔韧,皇帝爱不释手地抚摩着,像在把玩极珍稀的玉器,感受着指尖下每一次因情潮冲击产生的轻颤。

  苏晏觉得自己如同一团烛蜡,快要被揉碎,或者烧融,这感觉很难形容,既是被全面控制的慌乱,又夹杂着把自己交付出去的冲动。皇帝摩挲着两个浅浅的腰窝时,他发出了啜泣般的求饶声。

  “这里也不合适?”皇帝喘息不定地去解他裤带。苏晏猛地抓住了皇帝的手,极力仰起头颈,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仿佛落入陷阱的鹿,无所适从地望着即将捕获它的猎人。

  皇帝被他这一眼看得几乎要心软罢手,但随之而来的更强烈的爱欲席卷了一切,它的威势如此强大,哪怕是坐拥天下的帝王也无法抵抗。

  长裤褪到了膝弯以下,半掉不掉地挂在脚踝上,苏晏羞耻地夹紧双腿。

  摸到大腿根处,皇帝喘气道:“朕觉得这里很合适,爱卿觉得呢?”

  苏晏背后垫着自己的官袍,浑身上下只臂膀与小腿处还有布料披覆,羞赧与情欲交织,哪里还能答得出话。

  皇帝便当他默许了,用玉印在桌角打翻的砚台里沾了些奏本批红用的朱砂,印下殷红欲滴的“槿隚”二字。

  苏晏只觉腿根处一点冰凉,低呼:“皇爷!”

  皇帝用手压着他的大腿,以防止新盖的印记被蹭花掉,动作轻柔,用意却强势:“朕只将名字交给你,倘若被其他什么人看见,便是大不敬的死罪。”

  苏晏顿时清醒不少,皱眉道:“皇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爱卿冰雪聪明,不必朕多说。沐浴时小心些,别把印子洗掉了,过几日朕再检查,不见了这两个字,可是要罚你的。”

  这……还不止是藏品章,这是守宫砂啊!苏晏恼怒起来,挣扎着要从御案上下来。

  他在挣扎中翻了个身变成俯趴,皇帝用一只手攥住他的双腕压在后腰,手指在皮肉上留下道道浮红。

  苏晏侧脸压在御案上,委屈地想掉眼泪:“皇爷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我不是你收藏的画儿!”

  皇帝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但又想到自己要是再不狠心圈住他,头上还不知要多几顶绿帽,于是冷下声音道:“你要真是画儿,朕就将你锁在宫殿内。朕已经给了你足够的自由,只需要你回报一点忠诚,都做不到么?”

  苏晏气恼地反问:“那皇爷能否也对臣忠诚?后宫佳丽如云,臣有求过皇爷不要临幸妃嫔吗?没有,因为臣知道,那是身为皇帝的责任。就连皇爷最近夜夜留宿永宁宫,臣也没有一个字的不满。皇爷自己都做不到的忠诚,倒好意思来要求臣。”

  皇帝怔了怔,继而轻笑一声:“清河这是吃醋了?”

  “臣没有!”苏晏硬邦邦地回答。

  皇帝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他裸露的肩颈,绵绵密密犹如春林细雨,苏晏不甘心地扭动了几下,最后也没强烈抗拒。皇帝含住他的耳垂轻吮,低声道:“朕没碰卫氏。”

  “……皇爷说什么?”

  “朕说,留宿永宁宫不假,但朕没有碰卫氏。”

  没有临幸,却故意做出卫贵妃复宠的表象,看来皇爷是另有所图……苏晏正想细细琢磨其中深意,屁股上又挨了几巴掌,把两瓣雪丘拍成了白里透红的蜜桃。他咬着手背直哼哼,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爱卿这般不专心,看来是觉得朕的章没盖对地方?”

  恍惚感觉玉印是一支即将叩关而入的精骑,苏晏吓得失声叫:“专心!臣保证再不走神,皇爷饶了臣……”

  皇帝见他吓成这样,觉得可爱之极。

  “好了好了,不吓唬你了。”皇帝揉了揉苏晏手腕上的红痕,一把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向后跌入宽大的御椅。

  苏晏想爬起来,皇帝却握着他的腰身往下压。

  两人一言不发地较着劲,片刻后喘息着深吻,绛红色织金龙袍与绯红色云燕补子官服交织在一处,衣料间不时露出的一截大腿或是手臂,像重重烈焰下的雪色。

  殿外依稀传来声响,似乎有人在尖声唤着什么。但殿内没人分神去听。

  又一声更加清晰的叫声,隔着殿门传进来,是蓝喜公公的尖细嗓子:“皇爷!太后来了,懿驾已至庭下——”

  ——————

  【小剧场】

  小北小京:热水都备好了,大人衣服脱了一半又不洗,在屋里翻来翻去找什么?

  苏晏:找胶带——呃,这年头没有,那就油纸——又粘不住,啊啊啊到底有什么能包住又能防渗漏的啊抓狂!

  荆红追:包住、防渗漏……大人是找来给我用的?(脸红)

  沈柒:没事,怀了就生,我负责。

  豫王:问本王啊,这些门道本王最清楚不过。用羊肠衣制作,来本王的尺寸给你量量。

  太子:他们在说什么?

  苏晏:小孩子不要多问。他们一脑子黄水,你不要学。

  N年后,交趾进贡的橡胶经过苏晏的加工,又被新帝捣鼓出许多新用途。

 

 

第221章 要活着的儿子

  (上一章 ,第220章 始终无法过审解锁,我已竭尽全力修文,还是不行。只能麻烦大家移步我的微博@天天天谢 去看。以免剧情不流畅影响体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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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御座上衣冠不整的两人均是一怔。

  太后喜静,常居慈宁宫,不太经常到处走动,顶多就是召些和尚、道士进宫说法传道。养心殿偶尔会去,外廷的御书房却是第一次来,且还来得如此急促,连声招呼也不打,想必是有的放矢。

  景隆帝满怀歉意地亲吻了一下苏晏的额头,当即起身整理衣襟与冠冕,低声道:“朕出去应付,你先穿衣避一避,来日方长。”

  苏晏从冷却的情 潮中浮上岸,尴尬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满面通红跳下龙椅,拾起地板上的长裤迅速套上,又手忙脚乱地去穿中单。

  殿外,太后的声音依稀传进门扉:“……把皇帝独自撇在殿内,你们这些奴婢却在外头躲懒,是什么道理?”

  在宫人们不甚清晰的解释声中,太后不悦地提高了声量:“政事再怎么要紧,皇帝身边也不能没人伺候。打开殿门,我有事找皇帝……你们谁敢拦?”

  蓝喜还想再拖延,被太后身后的两名宫人“请”到一旁,在殿门开启前他只来得及高声喊了句:“太后驾到——”

  门开了,一道人影逆光步入,身后的宫人们紧接着又将殿门关闭。

  可怜苏晏刚穿好中单,连带子都来不及系,更没有时间躲去后殿,仓促之际将官袍裹着乌纱帽胡乱一团,抱在怀里就往御案底下钻。

  御案下方空间颇为宽敞,容纳一个人绰绰有余,且朝外的三面铺着刺金团龙纹路的垂地桌幔,为的是皇帝入座后不被臣子看见双腿,保持君仪。

  苏晏钻进去后,蓦然发现自己的腰带还挂在桌角,忙伸手捉住垂下的一端,剥蛇皮似的抽了进去。

  景隆帝俯身看他,神情有些一言难尽。苏晏做口型道:来不及避了,快帮我挡挡。

  皇帝嘴角噙着薄笑,尽量往前挪,抖了抖宽大的龙袍下摆,将他兜头罩住,从外面轻易看不到。

  太后就在此刻走到了书房门口的屏风处,皇帝见一地凌乱来不及收拾,便抄起案边倾倒的朱砂砚台,用力扔在地上,假意发怒:“说了不要烦朕,让朕一个人清净清净,你们却在外头百般喧哗,是想抗旨?”

  “是我。”太后的身影从屏风后转出,身后跟着两名贴身宫女。

  景隆帝面露意外之色,站起身来,行礼道:“原来是母后来了,母后万安。”

  太后看着御案附近一片狼藉,奏本、笔砚等散落满地,一方面怀疑依皇帝的性情,不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另一方面想到庭下那根石柱,又觉得皇帝这火发得在她意料之中。

  “皇帝,政事再棘手也不值得动怒,保重龙体啊。”

  “多谢母后教诲,儿子知道了。”

  太后颔首请他落座,自己也捡了张御案下首的圈椅坐了,朝两名大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会意,无声地退下,假托沏茶去检查殿内各处角落是否藏了人。

  而蓝喜也悄悄打开殿门溜进来,得到皇帝的眼神示意后,赶忙走到御案旁收拾满地物什。他用眼角余光扫视书房内,不见苏晏,心里正犯嘀咕,突然发觉自家鞋底踩着一角绯红的布料,与皇帝身上绛红龙袍的颜色深浅不同,目光不由地沿着布料伸进御案下方——

  皇帝清咳一声,把龙袍下摆又往外轻抖了两下,蓝喜忙不迭地后退半步,那一角绯红的布料就“嗖”地缩进桌案底下去了。

  太后抿了口茶水,放下杯盏。皇帝道:“母后有事吩咐儿子,派人来传个话便是,何至于劳动玉体。”

  “吩咐谈不上,就是听到些流言,想向皇帝求证。方才我在庭下见那根立起来的石柱子,看来证据确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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