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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权臣 - 第 299 页

  他在呻吟、在啜泣,在含含糊糊地求告着什么,连自己都听不清。

  皇帝绵密地亲吻他的胸膛与锁骨,从下颌直到汗湿的额头。苏晏忽然扬起脸,一口咬上了皇帝的颈侧。皇帝吃痛,但没有挣开,任由他咬了好一会儿,才力竭般慢慢松开。

  皇帝舔去他唇上沾染的血珠,哑声问:“留住‘槿隚’,好不好?”

  苏晏软软地应了一声:“……好。”

  皇帝笑了,宽衣解带,花纹精美的织缎一件件落在案角、扶手、地板上。他将苏晏的双腿勾在自己臂弯,对着泥泞不堪、彻底松软的后穴,将胀硬如铁的阳物用力顶了进去。

  苏晏发出了一声尖叫。

  玉印被闯入的肉棒顶到极深处,他痉挛般颤抖着,浑身像浸泡着烈酒与老醋,酥麻酸软,每一块肌肉都失去了气力,手臂骤然软垂下去。

  皇帝没有立时攻伐,从膝弯下抽出一只手,抚摸他汗津津的脸颊,温声道:“受不住了?”

  苏晏失去支撑的那条腿无力地挂在扶手上,语声破碎:“皇爷……消……消气了么……”

  皇帝僵了一僵,叹道:“从未真正对你生过气,何来消与不消。”他爱怜地吻了吻苏晏的鼻尖,“这不是惩罚。只想让你记住今时今日,记住这个名字,要让你每次想起我,都是一场深入骨髓的錾刻。”

  苏晏低吟:“槿隚,槿隚……我要你。”

  皇帝心血沸腾,颤声应道:“好。”

  垂在股间的红绳只剩短短一截络子,卡在穴口外,皇帝退出后,将连着玉印的红绳缓缓扯了出来。

  穴口红肿软肉被印尾的雕龙带了些出来,很快又如收拢的花瓣缩回去。苏晏抽着气,幼兽似的呜了一声。

  羊脂玉印浸了油般更显温润亮泽,皇帝随手将它挂在了椅背的横杠上,随即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重新埋进了极乐地。

  被彻底开拓后的肠道,驯顺而放荡地裹住了阳物,迎接他的占有与掠夺。

  烫热的喘息,急促的抽插,难耐的扭动,破碎的呻吟,世间万千光影从身边飞掠而过,只有刻骨铭心的欢愉随着情欲浪潮上下沉浮。

  皇帝自制力惊人,往往在被紧缠绞吸的后穴逼溃的前一刻,抽身出来,等待即将攀上峰顶的快感落潮,再开始新一轮的抽送撞击,刻意延长出精的时间。

  苏晏则被狂风暴雨的鞭挞与短暂的空虚交替折磨,越是得不到餍足,越是饥渴纠缠得紧。

  无法尽兴的快感层层累积到极限,最终如万丈高楼轰然倒塌,将他从身到心碾成齑粉,每一粒微尘都是极致的狂乱的愉悦。

  许久之后,他才从天上落回人间,躺在皇帝身下疲倦而满足地喘着气。

  皇帝腰腹间满是他溅射出的白浊,随意扯来一件衣物擦了擦,开始揉摩着他酸软发抖的大腿。

  苏晏声若游丝:“我腿麻了……”皇帝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膝盖,抱起来转了个身,自己倚坐在醉翁椅上,让他换个姿势趴在自己身上。

  苏晏逐渐恢复了体力,脸颊贴着皇帝的胸膛,安静地听那一下下稳健搏动的心跳声。

  皇帝的手掌在他仍然濡湿的后背流连,怅憾道:“相会即别离,人生何参商。”

  苏晏浅笑起来:“参商隔河汉,我与皇爷不过隔了几个州府,数月后又能再聚。”

  皇帝却陷入了异样的沉默,似乎别有心事。苏晏蹭了蹭他的胸口,问:“皇爷在愁什么,边关战事,境内匪祸,还是朝堂纷争?”

  皇帝笑了笑,随口应了句:“或许都有。”

  苏晏撑着扶手,抬起上身,正色道:“我不敢说有多少排忧解难的本事,但有句话想对皇爷说——前路再崎岖,我陪你走到底。”

  皇帝怔住了。

  他想起十五年前登基的那日,他对母后说过,不想从此变成孤家寡人。但这条帝王之路越是走到高处就越窄,渐渐地,找不到一个能陪他走到最后的人。

  章皇后走了。贺霖长大了。母后……母后的心与他渐行渐远。唯一的胞弟槿城,也对他深怀怨恨。

  就在他接受了这份命定的孤独以后,忽然被一名小了整整十八岁的少年闯入心扉,说出了当年他最为渴望听到的那句话。

  仿佛上苍的安排,到天光将尽时终于给了他一个圆满的交代。

  迟吗……不,哪怕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才得到,也是幸运。

  皇帝低低地笑出了声。

  “皇爷?”苏晏不解地问。下一刻被抬起双腿,就着这个跨坐的姿势,膝弯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

  苏晏惊呼一声,腰臀下沉,灼硬的阳物便温情而强势地顶了上来。

  这个姿势让肉棒入体极深,苏晏陡然生出被戳穿肚肠的错觉,慌促叫道:“皇爷轻点……太深了唔啊……要戳穿了!”

  结果对方非但没有被叫停,反而火上浇油似的,将欲望烧得更加炽烈。皇帝直起上半身,腹肌、腰肌绷出紧实的块垒,一下一下用力撞击。苏晏犹如风中柳、浪尖舟,被劲力掀得翻来荡去,勾在扶手的两条腿吃不住力,眼见就要向后栽倒。

  皇帝及时托住他的后腰,将臀胯再次深深地往下按去。

  苏晏恍惚觉得被一根坚硬的楔子穿透下身,钉在了难以承受的、巨大持久的快感上,情不自禁地啜泣求饶:“皇爷垂怜微臣……受不住了,嗯啊啊!臣要死了,要被皇爷肏死了!”

  “哪里受不住了,”皇帝抚摸着两人的交合处,肠液与阳精混成一处,被激烈的撞击浆出白沫,摸了他满手,“瞧你湿成这样,分明舒爽得很。”

  他的爱卿嘴上叫得可怜,体内幽径却愉悦地吞咽着肉棒,那些重叠如萼跗的媚肉仿佛无数热情挽留的小嘴,吸得他心荡神驰,只能以抵死缠绵为报。

  “真的受不住了……皇爷饶了臣,饶了臣吧……”

  皇帝拍打他满是指印的红肿臀肉:“又叫错了,要罚。”

  “错了……爸爸别打了……”苏晏被肏到神智恍惚,嘴里胡乱说道,“好爸爸,亲爸爸,饶了我吧!”

  皇帝被这一声声“爸爸”叫得血不归经,险些丢了。

  他的儿子们叫他“父皇”,民间叫“爹”,正式一些叫“父亲”,俚语叫“达达”。但“爸”字自古就有,《广雅·释亲》记载:“爸,父也。”虽然这个字日常极少用,但一听就知道意思。

  这主动认亲的新儿子,让皇帝一时不知是该打他,还是继续肏他。

  苏晏满背青丝黏腻在肌肤上,一头一脸的汗,发现伐挞忽然停歇了,终于可以让他从没完没了的快感中喘一口气。

  但短暂的放松之后,后穴的酥麻与瘙痒又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的蔓延开来。他扭了一下腰身,想拔出来,又想叫对方动一动,呓语般不知哼哼唧唧些什么。

  皇帝回过味来了,附在苏晏耳边,沉声道:“再叫声‘爸爸’。”

  苏晏蓦然睁开了眼——

  我刚说了什么?

  尼玛这也太丢脸了!我苏清河就算死,从金水桥跳下去,也不会再叫一声爸爸!

  他咬牙在扶手上艰难屈膝,想变跨为跪,才能抽出楔入体内的阳物,从椅子上下来。

  皇帝耐心等他抬腰提臀,饶有兴致地看着阳物从后穴内寸寸吐出,紫红湿亮的一大根,最后离开穴口时“啵”的一声微响,带出了淅淅沥沥的浊液。

  苏晏松了口气。

  皇帝嘴角含着笑意,双手扣住他的腰胯,将阳具猛然顶上去的同时,起身站了起来。

  苏晏的魂魄都被这一下顶穿了,拖长尾音一声哀鸣,在悬空摔落的本能恐惧中,手脚并用地勾住了皇帝的脖颈与腰身。

  皇帝就这么连插带抱的,端着他走下脚踏。

  步伐一颠一震之间,苏晏只觉体内的铁棒活成了条龙蛇,在肠道中肆意捣弄,毫无章法中别有一番销魂滋味,禁不住连绵呻吟。

  从窗边到床边,短短几丈路程,简直要把苏晏的魂给走散了。

  他巴着、勾着对方的手脚逐渐泄力,住不住地往下滑,却在皇帝一双臂膀的托盛下,只能把两人相连处的阳物吃得更深。苏晏哭求道:“放我下来,我真的做不动了……让我歇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皇帝咬着他的耳垂道:“方才说了,叫什么来着?”

  苏晏咬牙不答。

  皇帝故意颠了颠他的屁股,引出一串不成调的尖吟。苏晏投了降,含羞忍耻地叫道:“爸爸。”

  “想要爸爸怎样?”

  “爸爸放过我……”皇帝一抬手,苏晏顿觉屁股又要遭殃,忙改口,“爸爸轻点肏。”

  “好孩子。”皇帝俯身将他放在铺着锦被的床榻上。

  苏晏的双腿肌肉因为脱力酸痛不已,不时打着颤。皇帝心疼,让他侧躺着,向胸前曲起一条腿,自己从后方侧面进入,绵密地抽插。

  狂风暴雨后的温柔格外动人,苏晏无比舒适地呻吟着,被荡漾的春水送上云端,射在了皇帝掌中。

  魂归体内后,他忙伸手去枕下掏帕子给对方擦手,摸了几下,拨出两个扁圆微香的频婆果来。

  苏晏盯着这两个频婆果,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张嘴似乎想要对谁辩解一句什么,但嘴唇翕张之间,吐不出半个字,最终在嘴角凝结成一个似哭似笑的弧度。

  泪水突然涌出眼眶,却是半点声息也无,寂然地流淌。他把脸深深埋进臂弯,在手臂上咬出了几排凌乱不堪的牙印。

  皇帝以为他因为太累而一动不动,便吻了吻他的肩头,给他掖好被子,随后起身穿衣走出房门,吩咐侍卫烧一大桶热水抬进来,放在外间。

  不多时,浴桶与热水备好,侍卫们训练有素地退了出去。

  皇帝抱起苏晏,要亲自给他擦洗时,才发现他手臂上布满带血的牙印。牙印咬得深而凌乱,可见心绪何等痛苦不宁。皇帝目中的柔光暗了下来,问道:“后悔了?”

  苏晏摇头,深吸口气,定声答:“情之所至,何来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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