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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会代表的公文包穿越了更新至第六卷 - 第 223 页

蒋筑英:“他们也会进步的,过段时间教会了,要李老板亲自指点的时候就少了,慢慢的他们也会成为独立团。李老板最希望看到的就是电子工业各个单位、工厂、研究所具有独立开发和闯路线的能力嘛。

倪光南:“应该会是这样吧,但是,我们也会继续进步。”

“联想100"微型计算机,主机箱是一个卧放的箱子,还有一个显示器、一个键盘,标配就这些。机箱里不含硬盘现在硬盘还是比较贵重的东西,仅用于的确有大量数据需要保存并且随时需要调用这些数据时才会添置。如果没有大量数据需要保存,就用软盘驱动器就行;如果不是要随时调用数据,那就用磁带机。现在的硬盘也比较重。这台联想100挂的硬盘是(浦)西数(据)最新上市的"托塔"20兆硬盘。西数现在这个系列的硬盘俗称罗汉盘,因为每个型号都是用的罗汉的名字。这款20兆的硬盘和一个10寸生日蛋糕差不多大,加上硬盘外壳,那就和一个10寸蛋糕套上蛋糕盒差不多,要塞到微机的机箱里面可有点儿困难。倪光南拔下电话线:“先不要打电话了,我从上电实验室的服务器下点儿程序。”电话线从电话机拨下来,再插到调制解调器上一一这调制解调器(猫)也是外挂的。硬盘像个10寸蛋糕盒,那调制解调器就像个公文包。岐岐呀呀一阵响动之后,调制解调器安静下来,PDOS显示网络已处于连接状态。

现在的计算机网络其实已经连通了,理论上全国的城市只要有电话线、有一台计算机,就可以进入网络,但如果离开北京上海等大城市,普通计算机联网还是非常困难的一一老断。当然采用专线的政务网络例外。即便在上海,基本上也是访问上海市的其他计算机速度较快,如果要连接到北京的某台计算机或服务器,就又会变成龟速状态。倪光南一步一步地操作,过了几分钟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我的数据呢?!!”蒋筑英:“发生什么事了?”倪光南:“服务器,被清空了!”蒋筑英被吓得跳起来到电脑屏幕前,他在北电的服务器里也存了十几兆文件呢。倪光南在屏幕上打开了服务器的目录,里面空空的倪光南:“我们实验室有3个100兆的磁盘阵列,数据哪去了?稍等,我看看复旦的服务器,我在复旦的服务器还存了个备份。”复旦的服务器登录不上去。但调制解调器显示本机是处于网络连接状态。蒋筑英把电话线从调制解调器拔下来,接回电话机,马上给实验室打电话,值班的实习生告诉蒋筑英,他们现在正忙成一

团,因为数据真的不见了。

蒋筑英再抱着电话机拨复旦大学电子系的电话,电子系表示现在大晚上的,值班的在楼下,没进机房,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按以往的原则,数据服务器晚上肯定也是开机的。蒋筑英:“事情严重了,这可能是..传说中的.….计算机病毒。我们赶紧回实验室。”倪光南:“可能还得报警。”倪光南和蒋筑英急匆匆回上电的实验室,服务器旁边早就人头揽动了。倪光南对服务器比较熟悉,他上去鼓捣了一会儿服务器,还好这服务器被攻击后只是简单地删除数据,这些删掉的数据还能恢网络安全组呢?”倪光南问,“有办法查攻击源头吗?网络安全组组长:“能查,但现在的问题是,被攻击的计算机设备太多了,现在我们小组任人员都分跑到各单位去了,忙着止损。”蒋筑英看到实验室还来了两个穿警服的:“警察同志,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们..我们真不太懂这个.网络安全组:“这事得我们先查,查到从哪台计算机对网络发起的攻击,然后警察才能干事。”

复。

大范围的病毒攻击弄得整个上海市三分之一的计算机瘫痪,上电一大堆人熬了个通宵,到第二天天亮才通过(物理断电法)遏止住病毒蔓延的趋势。网络安全小组的病毒分析员也找到了病毒代码,在对代码喷喷称奇的同时,小组发现,他们杀不了这种病毒。

组长:“北软的援兵现在在哪?”“在天上,应该….半小时以后降落。”整个上海都搞不定这种病毒,得北软派反病毒专家到现场处理。上午10点,北软的反病毒专家走下飞机、抵达上电,根据病毒代码写了个简单的查杀程序,能把病毒代码从正常文件里剥离出来,但

是要一台计算机一台计算机地杀毒。

这病毒是从哪里传播出来的?这又是另一个需要通宵解决的问题了。第二天的凌晨网络安全组和反病毒专家才确认,是由上海无线电三厂里的一台计算机首次传播的病毒。“你们厂的计算机,都是由谁使用的?”上海无线电三厂,上电的、上海公安局的车全都到了。厂计算机房的值班员:“我们这有三台计算机,您说的是哪台?”“能联网的那台。”值班员:“哦!那台在下面一层楼,是胡强军、孔丰使用的,有.警察:“厂保卫科呢?找到他们,我们要控制这两个人。”值班员:“我还没说完呢,有时候看大门的王德兴的儿子也偷偷过来用那台计算机。”警察和网络安全员登下楼,到三楼的网络计算机房,计算机房管理员王德兴则从楼下飞跑上三楼。王德兴对着计算机房大喝:“王江民!王江民!你个龟儿子,给我滚出来!”

“我那时候在读高中,可能上不了大学,心想不上就不上,玩吧。”“别的孩子玩的东西我都不爱玩,我就喜欢玩带电子带半导体的东西。”“我上小学四年级时,手工做出了双波段八晶体管收音机和无线电收发机。呵呵,而且这收音机还特别耐用,用了七八年。”

“当然,和计算机比起来,收音机、无线电收发机都是小儿科了。”“蹭我爸单位的计算机,用得熟练了,会自己编一些小程序了,有一天我就突发奇想,如果编写一段对方的计算机不能不运行的代码,会发生什么?”一一网络安全专家、杀毒软件大师王江民说到1969年6月上海计算机网络里发生的这一系列大灾变时,虽然时间已过去了三十多年,可王江民还是激动得直拍大腿,想要从轮椅上站起来。.这些是王江民后来的回忆。在1969年6月,抓黑客的现场,场面还是颇为喜感的,三名警察完全不懂计算机,他们只知道听网络专家的调遣,开车到哪里、到楼上什么地方、抓什么人。行动期间,警察迷迷糊糊地听网络专家说抓的是一个“病毒专家”,他制造的病毒"厉害得不得了”,“半个上海都被感染了”。因此,当网络专家指着网络计算机房的门口,告诉警察“病毒专家就在里面,喊话让他出来投降"时,三名警察不约而同地,一只手持枪,一只手用毛巾、手帕、手掌,捂住自己的口鼻。大意了,大意了!我们这是抓捕病毒专家!应该带上防毒面具来执行任务的!警察捂着鼻子,吐字不清地喊了一句,网络安全小组组长又扯着嗓子重复了一遍。岐呀一声,网络计算机房的门开了。一名瘦弱少年驻着双拐,慢慢从房间里挪了出来。警察????网络安全专家:????

“王江民,1951年出生,现年.….差几个月18岁。上海市22中学高三学生。”“3岁时,王江民因患小儿麻痹症,导致右腿终身残疾。1965年,嗯,初三那年,王江民还遭遇了一次车祸,左腿骨折一次,康复是康复了,但左腿也不能做剧烈的跑跳运动了。”“因为残疾的缘故,高中的老师告诉他,他可能会因无法通过体检而没法被大学录取。不过无线电三厂有照顾政策,就算不读大学,王江民到18岁还是可以进厂做工,在流水线一些不需要走动的岗位

工作。

知道自己不必准备高考之后,王江民学的东西就更杂了,尤其是喜欢鼓捣计算机和网络。”

被带到警察局的王江民,还是由主审网络安全专家,警察在一旁打下手。王德兴在审讯室外面气得要爆炸。黄昆、谢希德、蒋筑英、倪光南...上电的大佬们也全都来了,不为别的,就为围观围观这个才17岁就几乎摧毁了整个上海的计算机网络的鬼才。王德兴从家里带来了王江民的一堆奖状、证书。这娃11岁就拿了华罗庚杯数学竞赛的上海一等奖?初中就自学学通了微积分?小学时就会自己用晶体管制作收音机?网络专家与王江民对话的时候,李强从北京打电话过来了。这件事是谢希德通报的李强,李强在北京问了公安部、司法部等等相关的部门,发现现在涉及计算机犯罪的法律条文还很不完善,就叮嘱

他们尽快完善法律。至于现在这位主江民,李强建议,犯错是犯错了,要接受管教,但是也不能埋没这样的计算机关才,就一边管教,一边给他提供计算机算环境吧。

黄昆:“这娃娃厉害。”谢希德:“我早就说过,计算机要从娃娃抓起。”王德兴:“都是被这计算机祸害得,以后不许让他碰计算机了,造成国家这么大的损失!”黄昆、谢希德、蒋筑英、倪光南(异口同声):“不行!”

 

第116章,陈绍禹还能写文章吗?

“美国人都快要登月了,我们两个社会主义大国还互相拆台?有意思吗?有意思吗?”苏共中央主席团第二书记、“影子一把手“来哈伊尔·苏斯洛夫把从中国弄到的《小说选刊》以及几页手写的《一名乌克兰精神病人的日记》翻译稿拍回桌面,又重复了最后一句话“有意思吗?”会议室内参会的苏共宣传、外联、意识形态部门负责人不敢出声。“什么乌克兰精神病人的日记,我看科斯坚科他本人才是精神病,”苏斯洛夫说道,“女精神病。”“是是是是的,科斯坚科她在写诗集的时候就有人说她的文字带有神经质。”“不过诗人大多有点神经质”“科斯坚科以前的作品就显露出她有乌克兰地域本位主义,这是一种分离主义倾向..苏斯洛夫:“停下,这不只是科斯坚科的问题,而是中国的问题。中国居然让这种小说发表。”随着苏斯诺夫这句话说出,刚恢复了一点儿发言活跃度的会场又重新陷入死寂。苏斯洛夫:“谢尔盖耶夫,中国方面怎么回答的?”“中国方面,中国方面,他们说,小说经过了他们反复的审查和核实,并且在语言情绪方面做了克制性的修改,符合小说发表的要求。当然,是他们的标准。”苏斯洛夫:“真的吗?我不信。”名叫谢尔盖耶夫的苏共宣传干部额头汗如雨下,凑过身去翻开苏斯洛夫的,《小说选刊》“书记同志,您看,他们就在这一期还刊登了这样一篇小说,它的大意是这样的:因为一个小偷在1949年的混

乱当中进入了中共的干部队伍,小偷的腐败导致一个国民党的间谍网逃脱了抓捕,由此牵扯出来很多很的严重问题…

苏斯洛夫听完谢尔盖耶夫的小说情节简述,皱眉说道:“这一篇也同样有严重的政治问题,比那个乌克兰人的问题更大。"谢尔盖耶夫:“对对对”

苏斯洛夫:“我们要反驳中国人的这种暗中拆台的文字。报纸系统,要行动起来。”“书记同志,虽然这是一种中伤行为,可中国方面是一本小说集里的小说,我们用报纸来反击吗?”苏斯洛夫:“文学期刊怎么还击?难道让陈绍禹用马马维奇的笔名写一篇小说?我都从没看见过陈绍禹写小说。”“我同意书记的意见,陈绍禹已经没用了,虽然这半年他很活跃,可他写的都是故纸堆里的事,根本不受欢迎。”苏斯洛夫:“陈绍禹只记得三十年前四十年前的事情,毫无意义,他根本不了解现在的中国,我甚至怀疑他对三四十年前的中国是不是真的了解。回应中国的文章应当由我们执笔,真理报组织一个写

作小组,先把可写的题材汇报给我,我们讨论和选择之后才开始写作。

苏斯洛夫说“美国人快要登月了”,是说5月22日的阿波罗-10号。阿波罗-10号是全状态的火箭-登月飞船结合体,登月所用的一切设备在阿波罗-10号上都有,燃料也带足了。这次试射实际上是一次彩排。理论上,如果此时苏联的登月计划也快要完成了,为了抢先,阿波罗-10号也可以直接执行登月,只是为了万无一失,才让阿波罗-10号做最后一次载人试飞。阿波罗-10号的指令舱-登月舱进入绕月轨道时,距离月球表面只有15000米,按个按钮登月舱就能下到月球。为了防止宇航员冲动/想抢先创造纪录,在泊入月球轨道之前地面把登月舱进人的通道锁

上了,不给上面的3名宇航员犯错误的机会。

现在登月竞赛的结果已经大致明朗了,如果没什么意外,美国获胜的概率大于95%。剩下的5%的概率,变数在N-1火箭计划中的两连射。然而,生产出来的两枚N-1火箭可能是在从厂房运到拜科努尔当中刷蹭了,在拜科努尔的检测厂房,工程师发现N-1的二号箭已经坏掉了。不是仪器检测发现故障,而是人眼都看得见。在第一级的液氧储存罐上有一条极其明显的裂纹,长70多厘米。这样的火箭不要说发射了,在发射台上灌注液氧的时候就会裂开。得到这个消息,米申、主管国防科工的米高扬、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等人脑子一片空白。原本还存在一丝的可能性,N-1两连射两次都成功(而且在第一次失败的前提下)诞生奇迹,现在什么可能性

都被排除了。

6月底7月初只会有一枚N-1火箭嘉立在发射台上,原先计划的同时准备两枚火箭、第一枚发射成功第二枚马上载人发射,这个计划破灭了。经过反复权衡,苏联放弃了让这一枚N-1火箭直接上宇航员奔月的方案。再疯狂也不能疯狂到这个地步。这枚N-1搭载无人的联盟7K-OK登月飞船和动力模块。至于出现裂纹的那枚N-1二号箭,回炉彻

底检修。

.北京。“你就是北软的谭浩强?你好你好。”蒋筑英到北京出差,特地探访北软的软件中心大楼,在这里看到了北软各个软件项目的主管程序员,谭浩强比蒋筑英大4岁,不过34岁也仍然算是青年软件专家的年龄段。夏培肃:“不过谭浩强不是操作系统小组的组长,是编程语言高级组组长,他在操作系统这边是协助解决一部分问题。”谭浩强:“也就是解决了一些PDOS运行程序和编译方面的问题。魏道政组长正在赶回软件中心的路上,可能还有20分钟就到了。”从北京电子集团分割出来的北京软件集团现在员工600多人,这可能是现在世界上最大、出产能力最强的软件公司。受到北软的启发,上电也打算把自己的软件部独立出来。蒋筑英到北京出差的本来工作是视察正在北京组装的光刻生产线,不过负责生产线组装建设的工作组很得力,他到现场看了两天就放下心来,转而与北电、北软的其他部门和研究所做工作接洽,首

先要看的当然是开发出通用磁盘操作系统的北软。

“李三立,"蒋筑英说,“李博士是在集群软件组吧?”夏培肃:“对,在7楼,我们头顶。”蒋筑英:“之前我们用邮件交流过几次,今天既然来了就见见真人,我想解决困扰了我很久的一个问题。”

将筑英就上楼了,在7楼见到了李三立。李三立1935年生人,1951年,16岁的时候就上大学了,考上的还是清华大学。1955年毕业,他感觉计算机产业和精密机械关系太紧密了,于是申请到苏联留学,1960年掌了机械与精密机电设备方向的博士回国,这时候他才25岁。后来就在北电当硬件设计师,北电分拆出北软的时候,他自愿去了北软一一因为李三立现在又觉得,软件也很有意思。将筑英来这儿见李三立其实不是想讨教问题的,而是想挖人。只是不好意思当着北电的副总夏培肃的面说“我要挖人”。

“三立,上次邮件里咱们讨论的事,你觉得怎么样?在7楼,蒋筑英问李三立。“嗯.其实是这样的,这等于我又从软件领域跳回了硬件领域。”蒋筑英:“软件硬件看起来是会分开的,可实际上也不一定,软硬综合才是王道。搞软件设计如果熟悉硬件,工作起来就很顺畅,搞硬件设计的如果在软件工程方面有造谐,设计的时候就更加有目的

性。

李三立:“蒋主任,可是你邮件上说的,是想请我参加光刻机项目组,这是硬件,大致上算是计算机半导体行业的硬件吧,可不是开发计算机呀。我在北电做硬件工程师,设计的其实是计算机。”蒋筑英:“并不是,实际上,如果你到我们项目组,做光刻机的项目组,但实际上,恐怕你是在开发软件。”李三立:“哦?!”蒋筑英:“我在搞现在这套光刻机和芯片生产线的时候就想到了。,我们现在,从一张白纸开始设计、到制造出芯片的流程是这样的:首先由芯片或者说处理器的架构设计师画出芯片的结构图。结构图

只显示逻辑,上边的一个晶体管,可能就是照抄教科书上的三极管的图标。

在结构图设计完成之后,还要另一个小组,把这些逻辑图翻译成芯片的生产图。一个三极管可就不是一个圈加仁箭头了,它可能是两道横槽四道竖槽,中间再斜劈一下。然后沟槽之间的连线、这个三极管的沟槽和那个三极管的沟槽应该怎么镶嵌在一起,这又是一个很巨大很复杂的工程。而且,我认为这个累人的工程是可以优化的.…

李三立:“噢!你是想设计一种光刻机配套的辅助设计软件,自动把架构师的设计图翻译成工艺图!”蒋筑英:“对!但又不仅如此。除了把逻辑设计图翻译成工艺图之外,我还想让这个软件具有仿真运行的功能,就是有了这个软件之后,架构设计师设计出来的芯片,就不用真的流片做测试才知道好

坏了,在这个软件里它可以模拟运行。

李三立:“这种软件是针对性很强很强的软件,基本上每一代甚至每一型光刻机都要有自已一个单独版本的软件,而且.…因为和光刻机这个很高技术含量的硬件高度捆绑,你希望把这种软件的设计开发小组也招揽到团队之下?

蒋筑英点点头:“是有这个打算。这种软件我打算叫它EDA工具。它和光刻机一样,要归入国家战略设备的行列。"李三立:“这种软件会是一种开发成本极高,相当昂贵,但是用户又很少的软件。”蒋筑英:“光刻机以及整套的芯片生产线是一种利润极高的设备,我们完全可以把软件费用打在光刻机的售价里头。”李三立:“也不一定。我想啊,EDA软件是可以独立出售的,而且可以一套卖很多很多钱。”蒋筑英:“出售?”

李三立:“在北京这几年,我对半导体尤其是芯片设计这行的离散程度是深有了解。蒋主任,未来的芯片设计可能会有很多公司去做,他们如果是用EDA软件设计出来的芯片,那么这种芯片设计公司可能就像软件设计公司一样,只管设计,设计出来的芯片交给某些大工厂,让工厂代他们生产就可以了。

“将来不需要自己名下有工厂,只要招募能做这事的员工、租个办公室、有几台微型计算机,就可以设计出自己的芯片了!蒋筑英迅速get到了李三立的重点,顺着他的思路说下去:“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标准化和通用化的EDA软件,因此,未来的芯片产业会变成这样?.…….这个视角很好,季博士,你这番话启发了我啊!“

 

第117章,瓦西里·米同志,您不太懂政治

“所以,你们所设想的不是一个光刻机的配套软件,而是在预测,不,是在勾画未来中国信息产业的生态圈?我可以这么理解吗,蒋筑英?”蒋筑英和李三立把跳槽的事情谈妥之后,两人才去找李强,李强听懂了蒋筑英的脑洞从EDA发散到芯片代工,最终指向的不就是芯片产业乃至整个信息产业的生态圈吗?这野心不小哇。李强当时就激动得咕噜灌了一大口可乐。李三立:“我是早几年前就在想,将来我们的计算机产业会是什么模式?蒋筑英琢磨的点子和我的碰撞在了一起,于是就产生了一大串的成果。”蒋筑英:“一开始我只是想做一个EDA软件,整个生态圈的设想是李三立听懂了我关于EDA的设想之后发散出来的。李博士可真是个宝藏,我来北京请他真是来对了。”李强:“不错不错。现在呢,工业系统,特别是电子工业系统,在前沿领域的科研是越来越行了,…本来就该这样,这么多高学历的精英聚集在一起,上级部门又充分地给你们科研自主权和自由思考

的空间,不可能不出成果。但是前沿技术能闯的人多,像你们两位这样从行业高度思考、探索的人还没那么多。

李三立:“算是我连年耳自染而自然产生的吧。北电上电,我们几个电子集团就是全球产业中最顶端的制霸者。这里说的先进不是相对苏联先进一点,而是我们相对美国也先进一点。在这里接受前沿技术和先进的计算机理念,甚至还有先进的产业运营思路,于是我们脑子里诞生的所有想法,也都是在最前沿的。

李强:“嗯。创新通常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做的,而你们,是站在全球最高的那个巨人肩膀上。”李三立:“这点我太有感触了。我有时候也设想过另一种世界,那就是如果没有新中国,我们各行各业都还是很落后,那我的人生可能会非常郁闷,就算读了大学,学计算机,此后可能也是一辈子在

忙着追赶外国的先进计算机技术,甚至到了七老八十,还在为国家的电子工业、芯片工业被外国人卡脖子而忧心。

“谭浩强也有类似的言论,“蒋筑英说,“浩强说,如果没有新中国这十几年积累拥有的尖端计算机工业,北软不可能率先建成编程开发平台体系,我们中国就只能用外国人的编程工具,他就只能眼巴巴等着外国出了什么编程语言,出一门语言就第一时间翻译人家的教材让国内的人了解,说不定还因为时间仓促教材翻译得不好,让学编程语言的人骂个几十年。

李三立:“哈哈,谭浩强现在就是这样,编程软开无敌,一让他写个说明手册他就哭脸。”

李强:“不管是你们,还是美国、苏联的同行,你们都是足够聪明的人,我就不说中国人比外国人聪明了,至少是一样聪明。他们能做什么,我们也一样能做。甚至我还希望我们做得比外国人更快、更好,因为你们是从八亿人口里挑出来的精英,他们是从一两亿.….还好,在建国二十年的时候,我确实可以说这句话了:在大部分的工业行业,中国已经达到了科技强国的目标。

1969年7月20日,格林尼治时间20点17分。月球宁静海。“这是个人的一小步,也是人类的一大步。”“祝你好运,戈斯基先生。”(划掉)“阿姆斯特朗,我登月舱的钥匙呢?”(也划掉)这一天,阿波罗11号成功在月球看陆,宇航员尼尔·阿姆斯特朗成为第一个登上其他星球的人类。阿波罗11号升空之时,阿波罗12号已完成制造转运到肯尼迪航天中心。它将在3~4个月之后发射,和阿波罗11号不同的地方是,阿波罗12号要实现"精确着陆”,降落在1967年4月20日着陆的测量员3

号探测器附近,最好是只相距一两百米(步行距离)

阿波罗12号之后是...阿波罗13号。它预定在1970年上半年发射。《英国祝贺阿波罗11号携宇航员成功登上月球》《法国祝贺阿波罗11号携宇航员成功登上月球》《加拿大祝贺阿波罗11号携宇航员成功登上月球》.·《中华民国祝贺阿波罗11号携宇航员成功登上月球》得,常凯申也来秀存在感了。《中国祝贺阿波罗11号携宇航员成功登上月球》“阿波罗11号宇航员阿姆斯特朗在月球上首次留下人类足迹,取得了人类探月最辉煌的成果。正如他所说,这是我个人的一小步,也是全人类的一大步。"

航天事业对人类社会发展和进步影响深远。航天大国积极合作探索宇宙、互助协作,无疑有利于人类社会的发展和进步,也将为探索地球文明的未来做出贡献。”《苏联祝贺阿波罗11号携宇航员成功登上月球》苏联也发贺电了。苏联的贺电比中国的还简短,一共两句话,简单凝炼之后可以总结成两个字:“恭喜。”在阿波罗11号发射升空之前半个月,1969年7月3日晚上8点,拜科努尔航天发射中心东110号发射台毁灭了。N-1巨型运载火箭携带联盟7K-OK登月飞船,但没有搭载宇航员,在阿波罗11号临近发射之前"搏一把"。并不太意外地,发射失败了。比一般的失败更糟糕的是,此次N-1发射失败的原因和第一次不一样。更更糟糕的是,这次N-1是点火即爆。第一枚N-1升空第68秒出现致命故障,火箭掉落在距离发射架52公里的地方。这第二枚N-1在发射台上,仅仅上升了4米就发现火箭底部有闪光和大量金属碎屑掉落。随后,N-1又上演了拿手的"控制系统让所有30台引擎全部关闭"的戏。但并不是全部一一第18号发动机竟然没有

听从控制系统的指令关闭。

于是N-1不是直直地坐回到发射台上,而是斜45度着地摔到发射台上。无所谓了,反正都是大爆炸N-1全重2750吨,其中有近2300吨是推进剂。巨大的爆炸和冲击波彻底摧毁了东110号发射台,震碎了拜科努尔航天发射中心所有民居的窗户玻璃,火箭的碎片飞离爆炸中心10公里。N-1所有的试射中,就这一次损失最惨重。东110号发射台需要18个月时间才能完成重建,两射两败的结果也让米申坚决不同意把2号箭修一修把裂纹补上继续发射的方案,他要花18个月时间检查火

箭隐患。

..北京。

“来申,达瓦里希!我还没有收到你们那边的资料呢。”钱学森和米申通话,钱学森想多了解了解N-1火箭的事情。上次米申语爲不详地说起了他们N-1的第一次试射没成功,但他们会在短时间内再试射一发。因为中国和苏联航天工业此前是有合作关系的,所以钱学森提出要点N-1的资料,尤其是失败的细节,看看有什么地方中国能借鉴的,或者中国能提出点事故分析意见给苏联。但是,N-1第一和第二次试射的资料始终没发过来。米申:“我交给了工业部门,他们应当在上周就转交给你们了啊。”钱学森:“我这边的确没有收到,这种重要程度的文件是不可能丢失的对吧。”来申:“当然不可能丢失或者忘了。我去问一问上面的人。”

“为什么要给他们我们火箭试射失败的报告?不给。”苏斯洛夫爱穿一身灰西装,“灰衣主教"这个绰号用在他这儿蛮恰当。此刻苏斯洛夫的脸色比他的灰西装还要阴沉。“让他们知道了我们的登月火箭试射失败,中国人大概又会阴阳怪气地批评苏联了吧。”苏斯洛夫的这番话让米申十分崩溃。“书记同志,可这是.…….我们和中国航天部门的正常合作项目呀!中国也提供他们航天发射的情况报告给苏联,去年一直是这样,试射失败的情况报告也给我们分享,去年他们就有一次失败的,而且试

射失败的报告厚度是其他航天发射的好几倍。

苏斯洛夫:“但是N-1不行,N-1的资料要暂时压下。”米申:“我无法理解。苏联和中国的航天现在得通力团结,最好是达到紧密合作共同研发的程度,我们之间的合作应该是越来越紧密,甚至达到航天产业的标准通用、一体化,而不是因为政治原因开

倒车。

苏斯洛夫摆摆手:“瓦西里·米申同志,您不太懂政治。这件事中央已经决定了,不会再更改了。其他火箭的试射你们可以分享资料,N-1不行。如果中国方面也对等地停止供应你们资料,那时候我们再交涉。

米申气鼓鼓地走出了克里姆林宫。

米申当然知道去年8月以来中国和苏联关系上的波动,但直到今年初,两国的航天合作还发现有任何影响,怎么现在蔓延到航关领域了?“我就知道,《真理报》发话了。”米申在旅馆看到了《真理报》,果然苏联方面安排了一篇署名伊方·苏马罗科夫的“特邀作者"的文章。文章先是批评了中国“竟然"刊登《一名乌克兰精神病人的日记》,作者居心不良,是在抹黑苏联的社会主义建设。文章说,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要走一些弯路,有些人抓住其中的缺点无限放大,还捏造一些事实和数据,宗旨是抹黑苏联,否定过去的成就,苏联必须反对和警惕这种倾向,文章还顺便内涵了一下中国,说中国在1956年八大召开时,全国大约还有1亿人口每日得不到足够的食物,其中有2000万人严重营养不良,这些营养不良的人死亡率或者说人均寿命等健康相关的数

据远远落后于能吃饱的人,换而言之,这些吃不饱的人如果死亡,大概率与他吃不饱有关系。(苏联文章作者:算不算饿死?)

米申扔下《真理报》,拿起另一份报纸《消息报》,这也是苏联销量比较大的报纸。翻了翻《消息报》,

 

第二版居然也有中苏辩论的文章,这怎么搞的,哪都是在吵架,还让不让我看点花边新闻了

?《中共正在偏离革命宗旨,走向帝国主义的道路》这一拳比《真理报》还要直,作者把中国1949年以来的施政方针全梳了一遍,抓住所有可以黑的地方大黑特黑。什么50、51年土改和50年代西南地区土改啊,大量封建残留啊。什么中共居然还保留班禅和喇嘛的活佛称号,甚至还保留了两个藏军的“代本”,这不是封建残余的事了,这是奴隶制残余。还骂中共把喇嘛教当作输出文化,并且沾沾自喜于尼泊尔、印度毗邻中国的地区大量信徒以拉萨为圣地。署名是马马维奇。.“哼!”“什么马马维奇,就是主明这家伙吧,好事不做,坏事不停,这三十年他就尽乱了!”刘委员长把《消息报》放在桌上。总理:“攻击我们的西藏民族制度,他这可是要捕破天吗?”

刘委员长:“保留活佛称号,是,我们保留了,可我们也对整个喇嘛教进行了大改革,宗教改革了,更不用说喇嘛教早就和经济生产生活剥离,喇嘛剥削不了藏族人民,现在是藏族人民暂时还得要一个喇嘛要一个班禅在那儿,帮他们念经,这又怎么了?

“藏军代本,根据西藏和平解放的协议,我们在1950年的年时候曾经有9个藏军代本,之后随着全军裁军也对等裁撤,现在还剩下2个,但他们都是正经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编制,隶属于西藏军区边防部队,也就是两个高原边防团,有军官士官体系,有政委和一整套政工体系,他主明故意假装看不见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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