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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会代表的公文包穿越了更新至第六卷 - 第 361 页

“斯潘杰!斯潘杰!‘

在中心的办公室,有同事串门过来找人。

斯潘杰诺夫:“诺夫!斯潘杰后面还有个诺夫!达瓦里希陈,中国的电视机不用预定也不用排队吗?”

名叫陈向康的同事:“不用, 当然不用。你是不是要买一台弄回苏联去? "

斯潘杰诺夫:“对,就像叶戈尔那样。”

陈向康:“不过在苏联那边,入境的时候,好像是说每人带的耐用消费品总数是有限制的,多了不让往里带。除非是军方的免检运输工具。”

斯潘杰诺夫:“我只带1台,安格琳娜说莫斯科家里的电视机坏掉了。

陈向康:“斯潘杰,我看苏联那边的新闻,最近两年苏联不是新出了好多电视机吗,性能指标不比我们的差,而且你们还自制了直角彩色显像管。

斯潘杰诺夫:“诺夫! 哈,你相信真理报就太天真了。”

在苏共24大上,勃列日涅夫庄重宣布,苏联下一个五年要大力发展轻工业,增加消费品产量,满足苏联人民的物质生活需求。

电视机就是耐用消费品中最重要的一项,被苏共中央作为典型重点项目特别关照。从1971年起苏联就在布局电视机产业了,原先的四个电视机生产厂全部加大投资,平均每个电视机厂投入1亿卢

布, 要形成4个齐全的电视机生产线,这里说的齐全是包含显像管在内的关键零件。

也就是说,四个电视机厂全部能够自产显像管,而且,电视机的年产量要增加2.5倍。

1973年,苏联外贸部、国家计委与中国制定1974年度的电视机进口计划,苏联方面提出,苏联国内电视机产量已经上来了,1974年的进口数量可以削减30%,1975年 预计还可以再往下削减。

中苏进出口总公司一脸的懵逼,不过还是照苏联提供的数量,在国内发标采买。

1974年3月,果然苏联报纸、电视台陆续放了-系列节目,在电视画面里,苏联商店卖电视机的货架上,摆满了苏联国产的电视机。

有顿河牌、喀山牌,还有什么罗曼牌,从14寸到21寸都有。

苏联大幅度升级改造后的电视机厂庞大的产能开始发力。

不仅是产能上来了,之前一直困扰苏联电视机厂的问题也磕下来了:

首先是电视机内部的“奇异零件”,在全苏工业品五金产品名录里查不到的,现在全部补齐,不管多奇怪的零件全都能够自制了。

然后就是最重要的:显像管。

苏联制造的显像管起点比较高,原型不是天电1965年型而是1970年型,拿到国际市场上也是有竞争力的。

“能帮我搞一台顿河牌或者喀山牌彩色电视机吗?我们想,研究研究。”

天津电子集团,消费电子实验室的人问外贸部。

外贸部:“苏联人说,苏联产的电视机现在要优先满足国内市场,暂不出口。"

“如果只想要- 两台呢?”

“一两台,我给你个建议,找你们能和苏联搭得上关系的朋友,让他们以个人名义在苏联买电视机然后带过来就好了。”

天津电子集团就照外贸部的建议做了。实验室的主任副主任认识的熟人朋友是--中国驻莫斯科大使馆的二秘。

二秘受领任务,上街前往电器商店买电视机。接近商店时,看商店前没有排长队,二秘舒了口气:不错,不用因为排队而浪费时间。

但是,二秘很快就在街边看到了一块手写的俄语牌子:

[电视机调换]

[-台全新顿河牌21寸换中国同尺寸电视,9成新即可]

二秘摇下车窗:“达瓦里希!如果我的中国电视机是全新的,怎么换?”

“如果全新未开箱的,我补你50卢布!

 

 

 

第144章,常总统,他快,快,快要那啥了

台北,总统府。

常凯申半躺在带小轮可以推动的床椅上,人对着窗户看外面的风景。

在他身边,护士在仆人的协助下给常凯申换粪袋,常经国在一旁站立陪同。 自从上次摔倒受伤已一个月,但常凯申现在仍未能恢复括约肌功能。

总统府外,总统府战略顾问、-级上将薛岳的坐车开来,停车之后薛岳下来,一路小跑速入总统府。

“总统,总统!”

“刘卫黄,死了!”

薛岳一脸兴奋的神色,声音激动地向常凯申汇报这个消息。

“刘卫黄?”

常凯申仰躺着一动不动,眼睛眨了眨,把眼珠子转向薛岳:

“他谁啊?”

薛岳: ...

常经国:

“.总统,刘卫黄是中共的副主席,委员长,中共三巨头之一,毛朱刘的刘!他现在死了!中共那边到处都在下半旗哀悼呢!我们..

薛岳还要解释下去,常经国伸手制止了他。常经国不说话,只是伸手然后摇了摇头,薛岳会意,退远了一点。

“总统上次受伤之后康复得比较慢,因为伤处比较痛苦,医生要不时打一些镇定止痛的药物,所以.. ."

薛岳:“我懂,我懂。总统是大福大贵之人,一定可以康复如初的。”

常经国迈步,薛岳在后面跟着,两人出了常凯申呆的房间,进到花园里。

”伯陵,白宫上个月带话过来,敦促我们与大陆展开高层官方直接谈判,父亲回绝了。按照美国人的习惯,隔一段时间,我估计是两个月以后,美方还会再提此事,而且语气可能会比上一次更紧促。”

在花园里无人偷听,常经国就敞亮说话了。

“我呢,与严家淦商量过,严家淦说两个月后美国人再提此事,他可以以副总统的名义,把此事先给同意了,但我们会尽量把会面的时间往后拖拖,就以各种客观原因和准备时间为由。不知你的意见

如何?

常经国在这里转述严家淦的话,意思当然是很明白的,就是常经国也有点想这么干,现在想问问薛岳的意见。

“防长,我服从命令,我党我军将士,无不以服从命令为第一-原则。 ”

常经国:“伯陵,你是我党我军的元老,此决定在做出来之前,必定要征询你和其他几位的意见。”

薛岳长叹一口气,皱眉,点上一支烟。

“宣统元年我十三岁,加入同盟会。十六岁那年进入黄埔的广东陆小,张发奎、叶挺是我同学。

“民国六年,我保定军校尚未毕业,就南下加入孙先生的革命军,东征西讨。北伐时我是北伐军第一军第一 师的师长,可在常总统开始清共的时候,我写信给中共中央,建议把常凯申当反革命抓起

来。中共没听。

“后来呢,江西剿过共,中原反过蒋。红军长征一路走我在后面一路追,可到了37年,我们又和共军统一战线了。”

....这几十年,我,我们,和共产党,纠缠在- 一起,很难分得开来。”

“既然分不开来,打又不能再打了,那干脆,以后还是在-起商量着办吧。’

常经国: "商量着办,商量....好。"

薛岳:“防长,大陆前两年的人民代表大会曾通过一一个法案,内战中的战争罪不予免诉,必须一-立案, 现在大陆可有改变的意思?

常经国:“人大通过那个法案之事就有代表解释,立案起诉是必须的,只是这些案件案犯最后可以由主席签署特赦令赦兔。其实是-个政治姿态。

薛岳:“中共会赦免我们这些党国的人? !”

常经国:“以毛,还有邓的肚量,会。”

薛岳摇摇头:“我会,你会,党国大员可能绝大部分都会得到赦免,但有- 个人恐怕未必会。

常经国:“所以严家淦对我说的是,尽量把会面的时间往后拖拖,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薛岳:“这样啊,我懂了。”

薛岳离开总统府,上车走人。

看薛岳离去时的背影,常经国摇头叹息,薛伯陵也七十多的人了!自己老爸八十七了!

不知不觉,中华民国已困在这小岛上二十五年,即便是逃台时的娃娃大头兵,现在也已年过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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