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
她高兴什么,没有盛大、隆重的婚礼,就只奔着洞房去罢?
“其实,今个儿宫里还提及到你。”贾珩环着少女的纤纤腰肢,嗅着少女秀发之间的清香,低声说道。
陈潇秀眉挑了挑,诧异说道:“宫里说什么?”
“宫里不是提到与察哈尔蒙古和亲,然后就想起了你。”贾珩低声说道。
陈潇目中见着一抹恍然,旋即,冷声说道:“好事儿倒没想到我,这些送女和亲的事儿,倒是想起我了。”
贾珩握住纤纤素手,柔嫩酥软在掌中寸寸流溢,似能感受到少女的情绪。
陈潇平稳了下心绪,说道:“刚刚甄溪从栖迟院过来书房找你,说是江南那边儿来了书信,见你没在,又拿回去了。”
相比晋阳长公主没有去信问着贾珩的情况,甄晴就没有沉得住气,通过给甄溪的书信旁敲侧击问着贾珩的情况。
“等会儿我去栖迟院看看。”贾珩想了想,低声说道。
回来这几天,倒也没来得及去看甄兰还有甄溪两个,真是抽不开身。
陈潇清声道:“那个甄兰也不像是省油的灯,你多留意一些,别让她瞧出你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来,甄家姐妹的事如是传扬出去,你也是身败名裂的下场。”
贾珩托着沉甸甸的雪梨,凑到耳畔亲昵道:“嗯,我会留意的。”
陈潇有些羞恼地打开贾珩的手,清声道:“江南那边儿,你什么时候过去?”
这人怎么就喜欢这个?
贾珩道:“等大婚过后吧,咱们一块儿过去。”
没有潇潇帮着望风,与甄晴幽会多少有些不踏实。
而后,贾珩又与陈潇腻了一会儿,出了书房,准备向着大观园栖迟院过去看看甄兰和甄溪。
此刻夜幕低垂,各房舍俱已掌灯,夏日的蛙鸣与蝉鸣交织在一起,倒有几许“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感觉。
时而有着守夜和听着吩咐的嬷嬷与丫鬟经过,向着贾珩笑着行礼。
宁荣两府这几天都陷入到贾珩封公,天子赐婚的兴奋中。
如今的贾家,比之原著之中元妃省亲,还要强盛几分。
贾珩穿过后宅,迈过朱红大门,沿着穿过山石嶙峋的假山,以及长青松柏的回廊行去,忽而就是一愣,却见几只灯笼从月莲门洞中出来。
一身红裙的凤姐与平儿缓步过来,口中正在说着什么。
“珩兄弟。”凤姐立定身形,有些讶异地看向那少年,艳丽无端的瓜子脸上先是一惊,继而是一喜。
这个冤家,怎么又碰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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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七章 凤姐:这人是故意的吧?(求月票!)
含元殿,内书房
桌案之上烛火跳动,光影交错之间,将瘦削、黑硬的面容照耀的阴云沉积。
崇平帝听完韩癀一五一十叙说完经过,声音中带着一丝漂浮不定:
“韩卿之子也牵涉案中?”
韩癀将头上乌纱官帽取下,跪将下来,叩首相拜道:“臣对犬子管教不严,还望圣上降罪。”
崇平帝起得身来,来回踱着步子。
韩癀此刻额头和脸颊已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只觉天子每一步都如鼓点,扣打在心头。
多年至此,方得以上佐天子,调理阴阳,今日全因孽子一步踏错,满盘皆输。
其实,韩癀也想不出会有此事,如果不是陈潇暗中绸缪,此事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化。
因为在历朝历代不是没有科举弊案,没曝光之前就是错换的几十年人生,唯有曝光之后才会掀起大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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