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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使徒1958 完本 蓝烬 - 第 220 页

  没有实业,才会没有未来,房地产只能依附于实业而存在,诸君,这将是未来特区政府坚持的原则。

  我的座上宾,不会再是房地产的大商人,而是新锐的实业资本家和企业家,谁为香港创造出行销全球的产品,谁才是未来香港的城市英雄。

  “所以诸君,回到我开始讲话时的感慨:时代,已经变了!”

  马明皓讲话结束,宴会上的掌声响起来,不算太热烈,但每个人即使礼貌,也要鼓掌。

  或许,他今天的讲话,让在座的多数人,都会感到苦涩,但他们也很清楚,正如特首所言,时代已经变;了,要么适应,要么就离开香港,老一套聚财的方法,已经不行了。

  座中衣香鬓影、杯筹觥错、言笑晏晏,大家似乎都很开心,包括四大地产家族的人,也是一样。

  只不过暗地里或有咬牙切齿者,或有心怀不轨者,总是有些人,不甘心退出历史舞台的。

  第二天的香港报纸,洛阳纸贵,特首马明皓宣告的三件事情,震撼了整个香港,让所有的香港家庭,都在寻思着自己家的未来。

  "杨会长,那帮家伙,已经快到油麻地了。”一个青年急匆匆地跑到杨光的面前,激动地向他汇报。

  杨光扫了一眼身后,黑压压的一片人群,都是联合会的成员,香港的底层民众和工人,他冷笑了一下:“大家迎上去,把这帮不愿意让我们住上房子的王八蛋,打个七零八落,注意不要把人打坏了人群呼地应和了一声,不少人拿着木棍,兴冲冲向前冲去,他们的对手,是一帮游行队伍,不少人还穿着西装呢,他们举着"抗议共产党掠夺我们的财产!”修建组屋就是让香港房市崩盘!是掠夺市民的财富!"我们要民主自由,不要共产极权!"等等标语的牌子,向着街道两边呼喊。

  联合会的人群冲上前去。

  那只游行队伍前列的人员,看到他们脸都自子,不少人丢下标语牌,撒腿就跑,队伍一下子就乱了,还有人试图组织,但联合会的人已经冲了上来,两棍子砸下,这些组织的人,也开始玩命地逃跑,整个队伍,像是被大风刮过,变得狼奔豕突,很快就逃散一空。

  本来跟随这支"游行队伍"的人中,有几名西方记者,开始的时候,他们还试图拍照,结果杨光的人早有准备,上去两棍子,劈手夺过相机扔碎。

  耻笑。

  这几个西方记者还喊着:“我们有采访的自由!"结果得到的回答是“丢你老母的民主自由!要让老子没有房子住吗?”再给上两棍子,这几个记者也是-样的慌乱奔逃,留下的只有联合会人员的杨光见状,脸上流露出灿烂的笑容。

  心想特区政府要为300万以上的香港人造房子,人心会在哪里?不言而喻。

  那些已经买房的香港家庭,因为房价下跌确实不满意,但多数人也只有一套,其实也没有选择,房价高低对他们的影响,不过是名义上的财富涨跌而已。

  真正财富在房产上的,其实还是少数,他们的不满,又算得了什么?要用香港大多数的贫穷,来维持他们的富贵吗?东方日报社,老板马西如,亲自坐镇编辑室,每篇文章他都要亲自看过。

  他严肃地对主编和编辑说:“老子不管什么狗屁的民主自由,我只知道,要是这几天,日报上出现反对特区政府的报道,我马家就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谁他妈的这个时候,想利用我马家的报纸,来反对特区政府,我就让他在香港再也没饭吃!不把他搞死,我就不是马西如!编辑们一片默然,没有人敢于向老板抗议,或许其中确实有人有想法,但在马西如粗暴的镇压下,没有人能够做什么。

  同样的情况,发生在了香港的所有主要媒体上,他们都知道,或许未来共产党对于香港各方面的管制,会有一定的宽松度,但在最近的几个月,谁动谁就死,共产党可不是吃素的。

  一个新的香港,快速地成型。

  对于这个城市而言,走掉的20多万人,其实无足轻重,短期的经济动荡,一点都不能影响中央重塑香港基础的决心。

 

第222章  常务副市长赵安民

 

  鄱越省山荫,一个地级市,刚刚上任2个多月的常务副市长赵安民的车,缓缓跟随着熙熙攘攘的下班人群,在这个市最主要的大道之一九江路上,向前行驶,这个时间堵车还是很严重的,平时不觉得,.上下班的时候,就很明显。

  赵安民内心有点郁闷,来了两个多月了,他有-种强烈的感觉,这个地级市,不太对劲。

  市委书记章国渝和市长苏长恭都对他很客气,其余的市常委也是一样。

  他这两个多月也还没有开始”做事”,这不是他的风格,他喜欢先调研清楚一个地方,再进行顶层设计,然后才做事。

  然而就是在调研的时候,他就开始有了这种感觉,底下的官员对他也很客气,但应付他的感觉很强烈——基层官员们,不像章国渝和苏长恭那样老到,他们的一些态度,不自然地会流露出来。

  开始的时候他也没有在意,自己太年轻,毫无疑问年龄是官员中的异类。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有些官员内心会有点轻视,也是正常的。

  但一天天过去,他就不再这样想了,不管怎样,自己的级别放着,不至于布置下去的事情,就像是陷入了棉花一样,不是得到的汇报结果很差,就是拖延得很长时间。

  场面上积极配合,然而就是不好好做。

  这样的情况,必然有内情。

  这是章国渝和苏长恭吩咐过的吗?山荫市是赵安民自己选择的,他当初选择的目标,就必须是一个各方面没有特色"的地级市,因为他自己想研究和实践的,就是这种在中国普遍的地级市,如何优化发展和行政管理模式的问题。

  所以选择山荫市,其实他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地域目的性。

  而鄱越省委,肯定也对山荫市有过一定程度的"交底”,为什么他们如此不配合呢?难道是省委其实也没有非常重视,只是把自己来山荫市,当成是一种”镀金”?这就是逐渐酱缸化的官场吗?大量青年干部的注入,也没能改变这里的政治生态?来到这里以后,他与几位感召同志见过面,发现他们基本都靠边站,很着急,但是使不上力。

  按照他们所说,市委书记章国渝,是二野南下干部,从本地一个副县长开始,一步步干上来的,在本地威信很高,大量的本地干部,都是他逐步提升的,因此影响力巨大,而且此人手法高明,对于感召干部们推行的中央新政,表面都是一切支持,但实际去做事,就和赵安民现在感觉到的一样,陷入了酱缸,使不上力,配备的干部和其它条件很差,难以取得成果,而既然感召同志没有"政绩”,甚至“搞砸了事情",自然就会逐渐靠边站。

  想到这里,赵安民内心叹了一口气,心想这样的情况在全国不会是孤立,要让母亲管理的中央调查总局,用大数据的方法统计,如果感召同志在某一个地域,陷入难以开展工作的境地,这个地方的政治生态,就一定有问题,必须打破。

  过去疏忽了,以为是感召同志各自的能力不同,其实有着思想钢印的他们,是最忠诚、最奉献的群体,无论如何都应该是各地的优秀干部,挑大梁的脊看来,只好"降维打击”地破局了,赵安民自己,哪有那么多时间,与一个成型的官僚团体慢慢地磨蹭呢?他不由得感谢自己的特殊性,想想一个普通的干部,在这样的环境中,再好的能力,再强的手腕,不磨蹭个十几年,大概也难以成材吧?没想到,在湘襄之后,他还是要用这种非正常的手段,来实现破局,这让他内心有点苦涩。

  说到底,上一次的反官僚运动,为了保持稳定和减少阻力,不得不把范围缩小在县镇社三级,避开了省和地。

  或许,就让一些不正常的情况,延续了下来。

  对省和地的重新整顿,或许要等待母亲李慕青他们计划中的1979反贪腐运动了,反贪腐,其实重点还是反官僚贪腐。

  他随意地朝车窗边看去,突然脸色变得铁青,一直在注意赵安民脸色的秘书,赶紧转眼望去,街边那是,一个乞讨的小孩,看上去确实有点触目惊心,因为他的双腿没了,漆关节那里圆滚滚的,衣衫褴褛,趴在那里,面前放着一个破碗,里面有行人施舍的几张人民币和一些硬币,脖子上还挂着一块写着“身患重病,求您资助”的牌子。

  赵安民冷冷地对秘书说道:“通知第九局,根据这个线索,立即追查这个小孩的来历和背后的控制者,我怀疑是一个采生折割的团伙!”

  赵安民的秘书章建鑫,是感召同志,因为赵安民的秘书,自然需要绝对可靠,他闻声一凛,寒毛都竖了起来,采生折割?这种人间惨事,居然就发生在自己的面前?赵安民所说的第九局,是国家调查总局所属的一个部门,专门进行危险度高的专项调查,这个局也是调查总局唯一拥有独立执法权和行动权的单位。

  他们执行的往往是有一定危险的任务,需要及时应变,必须拥有充分的授权。

  在赵安民来到山荫市以后,第九局就有一个小组,常驻山荫市。

  章建鑫回到:“我立即就去办!还要不要通知市公安局?赵安民摇头:“不通知他们,让第九局自己调查,需要保密!速度一定要快!赵安民知道,公安局长杜文生,是章国渝的铁杆,自己要是向他报案,有没有结果不好说,还说不定会对第九局的调查,构成障碍。

  而且他心中此时有着巨大的愤怒,这样的小孩,一看就知道不是自然的残疾。

  而且现时空理论上,农村有严密的人民公社和民兵组织,城市有城市民兵和各层级的居委会,就不应该出现乞讨现象——就算是街头混混,也都被拉去修路建设祖国了。

  所以,根本不应该在城市的街头,出现这种情况,出现了就是当地的某个管理环节,有着巨大的疏漏甚至是犯罪。

  山荫市的公安局和其它政府系统,怎么能对此无动于衷?这他娘的,不就是他原时空曾经见到过的-些惨事,又在他面前复演吗?怎么能让现时空,也变成那个有些人视若无睹的鬼样子?原时空身为孤儿所见到的,以及曾经目睹听闻之人间惨事,而自己又无能为力的一些‘古老”记忆,突然涌来,赵安民身上的戾气不断上升,整个人都似乎散发着冷气,让章建鑫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回到住所,赵安民让小章去联络第九局,而他立即拨通了一部红色专线电话,用这部电话连续地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持续到深夜。

  此时第九局在山荫市的隐秘办公楼的两间审讯室内,惨叫声不绝于耳,却一点都传不出去,-男一女被分开在两间审讯室审问,如果走进审讯室,就可以看得到这两名犯人血肉模糊,恍恍惚惚,已经有点不成人形。

  这是赵安民授权的刑讯,第九局的审讯可以使用肉刑,但目前只限于几位"特别领导”才能授权。

  实际上赵安民在这个问题上,是不以为然的,禁止肉刑固然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真的能限制各级的公安吗?只不过是让人表面看不出来罢了。

  在赵安民推动的司法改革中,他自己还极力主张恢复古代的"“鞭刑呢,原时空新加坡这样所谓的"现代发达国家”使用鞭刑,格调就低了?严厉的刑罚,当然是双刃剑,国家是人民的,就可以发挥利于人民的威慑和惩罚功能;如果是“坏人掌握了刑罚”,那么有没有严厉的刑罚,他们都会找到摁死你的理由和方法,不设置严厉刑罚,就能保护人民了吗?天真嘛,说到底,还是能不能保证人民的中国不变质的问题。

  所以赵安民在刑罚这个领域,从来是主张在特定领域的严厉刑罚,对于所谓西方开始流行的行“废除死刑”等嗤之以鼻。

  愤不包。

  这两名人贩子,是在"回收”残疾乞讨儿童的时候,被第九局人员跟踪,找到其住所后抓捕的,两人是夫妻,手下此时控制着3名这样的儿童,两男一女,女孩已经没有了眼睛,让抓捕的同志,悲愤不已。

  严厉的刑罚和专门的“药物”,摧毁了人贩子的心理防线,他们的意志已经崩溃,两人熟悉的其它人贩子,以及在山荫市和周边其它城市贩卖儿童妇女的渠道,以及多项采生折割的罪行,甚至包括被他们杀害的几名儿童的事情,都开始被一点又一点地被挖出来,而根据这些新的线索,第九局开始追索其它的人贩子和被贩卖的儿童妇女。

  第二天的上午,一个国家调查总局与公安部的联合紧急会议召开,国务院副总理、公安部部长谢虎之,亲临主持会议。

  这是一个杀气腾腾的会议:谢虎之的咆哮响彻会场:“这是我们公安部,建国以来的最大耻辱!,在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土地上,居然还有米生折割以及贩需妇女儿童这样的事情发生!有一尽螳螂出现,房间里看不见的蟑螂,就有成千万山荫市发现的个案,已经通过刑讯,发现在鄱越的其它几个城市都有。

  鄱越有,其它省份会没有?其它城市会没有?各省的公安厅和公安局是吃干饭的吗?对于就在眼前晃悠的大案要案,居然视若无睹?一定要严惩!现在马上发动起来,各省公安刑警干部,都要将功赎罪,谁他妈的还敢玩忽职守,我亲自扒了他的皮!公安部的鄱越专案小组立即组建出发,不到中午的时候,他们已经被派遣的两架专机,分别送往离开山荫市最近的机场,以及鄱越的省城洪昌。

  随行的还有调查总局的专案小组,两个不同部门的专案小组,各有分工。

  而同样在这天上午,人大常委会法律组封闭办公,按照中央的严令,已经拖延了很久的刑法修正案,必须在7天之内完成,不允许再拖。

  这些专家都明白,民本派这个最“现代”的党内主流,反过来要求采用的“株连、连坐、鞭刑”的“古代残酷和落后的刑罚”,虽然争议极大,但已经由不得一些人的意志,将在新中国的法律中复活了。

  当天的下午,鄱越省公安厅厅长洪天祥,面色如铁。

  他现在洪昌机场,等待着公安部专案小组的专机抵达。

  上午的时候,先是公安部谢部长的秘书电话,通报了中央对于专案的高度重视,然后是谢部长自己亲自给他的电话,把洪天祥骂得狗血喷头,可以说在战争年代,他都没有遭到过如此严厉的批评,完全被骂成了一堆狗屎,他眼泪都下来了,现在他就是"戴罪立功”之身,一夜之间,人生的命运,就走到了转折点。

  他现在无法多想,他完全相信谢虎之的怒骂-.-如果他不能很好地配合公安部小组,完成接下来的任务,他恐怕不免于谢部长所谓的"在喜马拉雅山的寒风中冻成僵尸”的命运。

  他很清楚,这样的大案要案,很容易演变为场政治运动。

  可以做的亡羊补牢的事情,他已经立即做了安排,省厅和洪昌市公安局并非一点线索都没有,而洪昌的街头,也有这样的“残疾乞讨儿童”出现。

  所以今天省厅和市公安局,联合大举出动,全面搜捕和追查。

  他知道,现在省委和省政府,一定在召开紧急会议,但他没有时间参加,只派了一名副厅长,去汇报情况。

  他的嘴角流露出苦笑,原来这样的事情,大家都觉得是“小事”吧?可现在山荫市一夜之间,就被挖出了惊天大案,衬托出公安系统此前的无能,而在政治上,“缺乏对人民的关心”、"丧失革命斗争的敏锐性”、“严重官僚主义和官老爷作风”等对公安系统的恶劣评语,恐怕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砰"的一声,茶杯在地上摔得粉碎,赵安民拍在桌子上的手剧痛,但他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此时他的心中,充满了极度愤怒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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