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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使徒1958 完本 蓝烬 - 第 447 页

  想到这里,赵安民对李慕青说道:“我一直觉得,公知就是人民的痰。

  人焦虑上火的时候,会多痰,那就需要一吐为快,吐出来舒服了之后,人自然又厌恶这口痰。

  可笑的是痰还不自知,以为自己是人民的精华,你们必须爱我啊!为啥现在又嫌弃我了?李慕青笑得前仰后合,说话都有点颤抖:“你这真...好恶心的比喻!”

  笑完了,李慕青才有说道:“其实国家落后时,有.-群公知,还是能发挥-些正面作用的,能挑挑刺,引进新东西嘛。

  中西方的差距越大,公知的作用越大。

  比如民国时期的某些大师们,要放在现在,不仅是妥妥的逆向民族主义者,而且确实是典型的反动知识分子,因为国情基础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不过因为当时中西方差距太大,哪怕他们喊废除汉字,也不会受到太多的指责。

  但是当国家慢慢强大时,中西方的科技差距、制度差距,慢慢缩小,甚至反超时,这种差距价值就不存在了,公知群体,就只剩下了反动性。

  赵安民朝着李慕青竖起了大拇指:“母亲大人,说得精辟!”

  他接着说道:“现时空的公知很有趣,都在说未来而不敢说现在,这是一个异乎于原时空的特点。

  或许是因为新中国的成绩太显著了,要批评现在,就没有多少人相信。

  所以就只有暗戳戳地,批评现在的体制,未来一定会出问题,暗示西方的民主和自由,才是未来的方向。

  只夸奖西方,不批评中国。

  其实这样的公知舆论环境,相比原时空已经好很多了。

  李慕青感叹了一声:“公知就像夏天的苍蝇,运动就是创造一个冬天的环境,冻死苍蝇。

  不过另一个夏天到了,终归会有一些新的苍蝇。

  只能是阶段性地不断消灭。”

  在接到下面同志们的反馈后,李慕青立即启动了中央调查总局的专项调查,结合积累的常规的日常调研结果,综合分析,对现在的知识界进行了“扫描",认为问题还是严重的,但也是正常的,上一次主席还在的时候,亲自指挥的文化运动,是在1972年,已经过去了21年了,就像是一间屋子,虽然你每天打扫看得见的地方,但在那些容易藏污纳垢的隐蔽所在,例如柜子和床的地板上,例如长期不动的某个物件的下面,或许仍然会积累不少的污垢,要真正打扫干净,就需要大动干戈了。

  但这样的干戈是必要的,要不然污垢发展到最后,就是腐蚀。

  在这样的背景下,新的一次文化运动,开始筹备了,计划在今年年底到明年年底之前逐批完成,对知识界文化界,进行一次20多年来空前的大清扫。

  这一次的文化运动,也是考虑政治上的需要。

  明年的1995年底,赵伯陵与李慕青两人,在连任三届政治局委员之后,都要退休了。

  与其一起退休的,还有不少的感召同志。

  所以大家的一致决定是,要为新一届的领导层,打扫干净”屋子",好让他们可以尽量地轻装上阵,这是老同志们,为他们可以做的贡献。

  从政治上讲,1993反贪腐反官僚运动,1994文化运动,两次大运动,从官场到知识界,可以焕然一新,避免了新一届领导人,可能因为稳固执政初期的缘故,而被迫推迟利用大运动,来整顿社会和政府以及知识界的问题。

  大运动是需要巨大的政治能量的,所以尽量不要把担子,压给新一届主要由新人组成的政府。

  虽然新一届的领导层,还没有最后决定,但赵安民接任李慕青的主要职责,包括CSIA、中央调查总局,以及文教文宣负责人等方面的决定,在政治局的感召同志中,早就已经得到了统一的意见。

  在这些领域,有着过多的"穿越机密",只能是感召同志中接任。

  而赵安民被认为是最适合的,因为他的脑子里,最清楚相关的事项,而且这些年的工作,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

  此时的西方媒体,对于中国从去年开始的大运动,抹黑的报道是很多的,所谓少数“理性的分析”,也只是煞有其事地从政治出发,认为是中国极权政府,即将在1995年进行换届,大运动是因为换届的内部权力斗争激化的缘故云云。

  确实,美国和西方的资产阶级,是难以理解大运动的伟大意义和功能的,只是用“极左恐怖主义"这样的帽子,来表达他们的憎恨,以及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极少数的左翼知识分子,分析并承认,中国的阶段性大运动,是迄今为止在社会主义体系中,实现了抑制和清除固化的利益集团作用的唯一体制。

  在这样的群众性大运动之下,过去既有利益集团,固化自己利益的企图,都不得不变得破碎甚至消失。

  大运动对社会和经济会造成一定的损伤,但这种损伤,总是被“轻装上阵”以后,更大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所治愈和覆盖。

  他们认为;中共的这种体制,弥补了苏联体制僵化的弱点,每一次大运动,就像是为国家机器保养和上油,保证了机器在下一个阶段的良好运转,而苏联的国家机器,则因为没有对应的有效的保养上油体制,才会出现僵化和衰颓。

 

第473章  第二次文化运动

 

  林志军看着上海解放日报上头版头条刊登的《关于进行新一次文化运动的决定》文章,内心感到了一阵恐慌和颤栗,自己能躲过一劫吗?他感到了巨大的危险。

  拿着报报出的于很长时间他都放不下来,他一字一句地阅读着“决定",试图想从决定中判断,自己是不是符合其中的某条规定,他急切地想要清晰地判断自己会否”中招”,这个时候,他只有恐惧,E经没有了平时的从容,更顾不上诅咒共产党了。

  当他盘算起自己说过的言论的时候,他开始感到心脏有点窒息,虽然他一向说话和写文章“谨慎",但他不能不承认,按照决定的规定,他或许已经擦边走火了。

  例如他曾经叙述,主席在访问莫斯科时候的的-次讲话的内容,暗示主席是个战争狂,对核战的态度轻描淡写,却绝口不提之前美国的四次要对中国进行核袭击;他只是叙述常凯申常经国两父子,后来不承认蒙古独立,但是不提民国政府首先承认蒙古独立,以及在1961年蒙古加入联合国的时候,没有行使否决权,意图将外蒙独立说成是中共对苏联的谄媚。

  还有前些年社会上流行的,所谓的苏联红军在卡廷森林,枪杀两万波兰精英,却绝口不提之前,波兰伙同其他12个国家入侵苏联,并且曾经杀害10万苏联红军战俘的事情,也绝口不提基本上是同时期,美国、日本、德国等国家,数十万上百万地虐杀战俘的事情。

  过去他自鸣得意地认为,这是自己的聪明——我从来叙述的都是真实,没有造谣呀,只不过巧妙地放在不同的背景和语境下,让人发声错觉而已。

  但现在,决定在上一次文化运动八种人的基础上,又补充了-些随着时代变化而发声的“反动知识分子”的新发展,他觉得有些规定,就是冲着自己的“聪明而来的。

  例如决定规定了”言论的系统性误导和“言论的指向性目标”,对于某个“反动知识分子“嫌疑犯,会在社会上抽选100个人,对工作小组认为其文章和言论的“目标描述进行投票,如果赞同者达到三分之二以上,就说明”目标描述成立,也即工作小组对于此人对国家进行文化破坏的研判是正确的,这个人就会成为运动打击目标。

  这种“陪审团"制度,消除了上一次运动的“模糊性”,像他这样的大聪明就可能难以逃脱罪责了,因为说的是“真实”,但文章言论的目的是什么,其实是很清晰的。

  而且100个人的选择,是以知识青年、民兵、工厂员工以及公社社员为主,妥妥的“人民群众代表”,根本不存在可能与他言论共鸣的先进知识分子",这更让他感到绝望。

  他思考到最后,颓然地掩面一趟,强烈地预感着,自己这一次难逃劫数。

  他不由得想到,自己是否还有逃出国的可能性呢?思考了一小会,发现无论是飞机还是从边境跑路,对于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知识分子而言,都是不现实的,更何况还是一大家子,凭什么能跑掉呢?群众运动既然发动,任何的异动,都可能被他人汇报给组织。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呀!我辈先行者,只能为民族的进步成为祭品!“他愤懑地思考,此时此刻,他对于新中国的仇恨达到了顶点,在这个极权社会,他一辈子都只能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教职人员,过着清贫无趣的生活,时刻要注意自己的言行,毫无自由,在缺乏民主的空气中呼吸。

  就算这样,自己或许最终还要还被清算,这是何等残暴不仁的社会!自由和民主的意义,其实就在于保护个人独立自主言论的安全呀!十多年前,他曾经有过去欧洲公差学术访问的机会,那个时候,他曾经有过叛逃的年头,自由与民主的社会多好呀,而且与欧洲的知识分子们相谈,让自己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共鸣和畅快——不同于中国平民主义的土气,欧洲的文化与哲学,是多么的先进与高大上!中国不应该学习他们吗?中国的极权制度,不应该转变为欧洲那样的民主社会吗?我辈这样先进的知识分子,不应该在国家事务中,拥有真正的影响力吗?很可惜,那个时候自己顾虑家人,自己一个人可以叛逃,但没办法让一大家子,都跟着自己留在欧洲,他们会因为自己的叛逃而陷入悲惨的境地,或许会被流放到西藏或者不知道哪个鬼地方。

  错失良机呀!如果这一次自己被打成反动派,家人还不是一样要遭难,当初自己就该润出去的,-念之差!些人长吁短叹,改变不了历史的车轮。

  在工作小组进驻富丹大学一个多月以后,林志军以及其余的20多个人,被组织上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而富丹大学出台了开除他们的公告后,也再没有人提起这程益忠看着自己博客上的文章,他的心思凉凉的。

  他现在可以删掉自己的博客,但平台肯定是保留的,过去心态膨胀之下,说过的话,写过的文章,已经收不回来了,所以这一次他大概率要凉凉。

  过去自鸣得意的一些“观点”,现在自己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这他娘的都是罪证呀。

  比如他在知识界有名的"谣言倒逼真相”论:“谣言是存于人心深处的真相,是群体表达意愿的方式,是大众对抗权力宣传和谎言的武器。

  它不是事实,但比事实更真;它经不起推敲,但比真理令人信服;它漏洞百出,但大众深信不疑。

  司。

  “谣言是什么?谣言是利用各种渠道,传播的对公众感兴趣的事物、事件或问题的未经证实的阐述或诠释。

  根据上述定义,谣言没有真假之分,因为是未经证实的信息;遥言是个中性词,不是负面“谣言是革命最大的动员者。

  一个社会什么时候谣言四起,就说明革命已经在收集乌云。

  "他此时努力地安慰自己,这样的言论,或许政治不正确,但至少言之成理,或许不能成为文化破坏的证据。

  另外的言论,比如“我最鄙夷的生活,是需要出卖灵魂的生活。

  比如说不认同某种价值观,而又必须依赖这种价值观生活;比如说为了生活,去背叛人类的常识和普世价值,与自己的良心搏斗,或者为了生活,干脆抛弃良心;明明知道某句话是谎言,但为了生活,却偏偏说这是真理。

  最不能忍受的是,这样做只是为了生活得更成功,其实不这样做,他也有日子过。”也没有什么问题吧?这种言论比较隐晦,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看到有些言论,他皱起了眉头。

  例如“最不好的现实是,制度性的败坏,与国民性的败坏,在双重作用于这个时代,一方面制度性的败坏,改造和伤害了国民性,加剧了国民性的败坏,另一方面日益败坏的国民性,也为制度性的日益败坏,提供了肥沃土壤,两者相互相成,互为因果,又相互推波助澜。

  但可怕的是我们不以为意,或者浑然不觉,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

  别人会解读为他自己在咒骂共产体制以及共产体制下人民的表现吗?还有"知识分子近几十年来,并没有真正获得尊重和尊严,人格上越来越不独立,学术.上越来越不自由,被豢养和包养的命运,并没有改变,相反越来越依附和依赖权势。

  这很可悲!更可悲的是,连"公共知识分子"都竟然成了一个不准提及的词语,多么卑邵!何其荒唐!当他从头到尾,梳理了-遍自己近年来的言论文章,他突然有点释然,自己倒霉是一定的了,应该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程益忠当然不会知道,在原时空,他经历了一个公知的崛起和坠落的完整过程,他主管某家报纸期间,因为报道孙志刚事件“而成名,这是他的风光时刻,因为揭露而获得了巨大的名誉。

  但最后他移居美国后,越来越向反华反共的公知端演变,最后在新冠病毒疫情爆发的时候,此人在社交媒体贴文,污蔑中国”刻意抵赖病毒起源地以及既愚昧又卑劣”,已经完全演变为那种在海外跪舔西方的恨国党,其观点再无任何的正面价值,而且所谓的“个人声誉也就完全灭失。

  在现时空:他引起的水花更小,正因应了李慕青的研判:公知的价值,在国家越落后于西方的时候,对于国家才有正面价值,也才有影响力。

  像是现时空这样远比原时空的中国强大和体制完善的情况下,公知虽然同样会不断诞生,但其影响力却是大幅度下降的。

  文化运动的范围,从来不会止于具体的知识分子,对组织机构的整顿,对资本影响文化的整顿,才是真正的重点。

  广电总局是这一次整顿的重点之一。

  在李慕青和赵安民出席的“广电总局文化整风会议”上,李慕青发表了整风讲话,算是为这次文化运动奠定了基调:则.现在的艺术荧屏上,满屏皆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总裁灰姑娘。

  相反,人民艺术明显地式微,这是-种什么样的思想?这是在潜移默化地用资本主义的人上人逻辑,替代人民平等和公正的原“..消费主义在资本的支持下,肆无忌惮。

  我看到有广告,施工队队长用贷款为女儿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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