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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使徒1958 完本 蓝烬 - 第 633 页

  平静下来之后,大家也没有觉得卢西奥的选择太极端,西班牙总要有人,去支持那些国际纵队中战斗的战士,就像是_战前,那些为西班牙而奋战的国际纵队战士一样。

  而且西班牙人对于中美洲和南美,都是应该有"赎罪意味的,殖民时代的罪孽,说一句“与我无关是不行的。

  同学费尔南多说道:“那我们为你凑点路费,总是应该的,你应该不会想着一路乞讨过去吧?”大家哈哈大笑起来,卢西奥也笑了。

  第二天,他去向自己的女朋友伊蕾妮告别,伊蕾妮震惊到不行,认为他疯了。

  他平静地告别:“我多半不会活着回来了,祝你幸福。

  "不顾伊蕾妮的泪水,他大步离开,没有回头。

  费尔南多将这一切都摄录下来——他们商量过,卢西奥的事情,对于革命也是一种贡献,值得编辑成为视频,用以激励他人。

  几天之后,卢西奥就出发了,他会从西班牙飞赴西非,在西非社会主义国家,寻找去危地马拉加入游击队的途径一西方的报纸一直在宣传西非社会主义国家,“不适当地”被中国利用,加入了对中美洲”合法政府"的颠覆行动之中,而从互联网上,卢西奥也得到了一些如何加入游击队的启发——在西非国家,有中美洲相关解放组织的办事处,他可以去找他们。

  在几天之后,费尔南多的视频才上传了——“一个西班牙国际战士在出发前”,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在西班牙各个大学被广泛传播,也传遍了整个欧洲的大学,甚至传到了美国。

  卢西奥的选择,让刘颖的视频变得更加出名和更广地传播。

  一个视频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是互联网这个工具,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利用中美洲的战事报道,在全球掀起了巨大的风潮,中东阿勒斯坦与中美洲,成为全球两大热点地区,而中美洲,因为传统社会主义左派与资本主义右派的“对决”,在影响力上,尤其对于全球青年,是巨大的。

  《纽约时报》著名的专栏作家托马斯弗里德曼,一位曾经得过三次普利策奖的新闻人,在《纽约时报》上哀叹:,我曾经以为共产主义的癌症,不会再复发。

  因为九十年代初苏联体制,已经在全世界人们的注视中,被证明失败...但我不曾预想到,中国式国家体制的成功,以及全球各地民众对生活和政府的愤怒,导致了社会主义第二次高潮的兴起,这一次高潮,显得更有针对性,而对于青年们的蛊惑之深,或许还超过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一次,激情、反叛、解放、自由再一次席卷了欧洲,也在席卷美国,而这些概念,都打上了中国式社会主义的印记。

  很显然,这是因为西方无法证明,我们的体制,还能够比中国更成功...汹涌的赤潮,席卷全球,各种左翼力量,不管是为了什么样的目的,都开始蓬勃的发展,其中真社会主义的部分,或许比重并不是非常大,但不要紧,东风压倒西风的时代,已经开始到来!第二次社会主义高潮,带来的是新时代的青春热血、青春蓬勃,“在残酷的斗争中,去寻求人生的意义、去需求活着的意义”,“诗意然而幼稚而脱离现实的思想”,却成为了很多人思想的新趋势。

  资本主义社会金钱的味道,以及白左和极右翼的发展,也在这种趋势面前,显得淡化而气急败坏,这就是2010年的新时代。

 

第687章  西方10月新左翼大运动

 

  ...欧洲和美国的左翼传统、民权运动、女性主义运动、黑人武装斗争、法国68、理论变革、学生反叛、流行文艺、反殖民斗争、第三世界等等,这一次的左翼运动,又有什么不一样吗?"美国学者考夫曼询问雅克朗西埃,后者是法国著名的左翼学者,不过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过去无论是左翼的政党还是左翼的学者,其理论和思想,都在向“中间派”迁移,从现在的角度看,朗西埃恐怕只能算是中间派学者,左翼的色彩并不浓,他成名的理论也是所谓的“政治美学理论”,一种探讨政治对艺术和美学影响的理论,与现实斗争的左派理论相去甚远。

  朗西埃的回答有点黯然,或许他想到了自己作为左翼青年的过去:“现在的左翼运动,将过去所有过去的左翼思想,都偏移了位置,他们不再被认为是左翼,而法兰西曾经兴起又消逝的毛派,以另外一种形式复活了,而且蔚为壮观,历史的发展是诡谲的,我也好,法国的其它知识分子也好,恐怕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政治的现实从来不纯洁,1968年五月运动之后,法国有许多“毛派”,在70年代初,认为革命很快就会成功,自己很快就会掌权,但是他们最终都失望了,曾经有一位左翼领袖,在退出之前对我说,“这个国家很平静”。

  他们完全没有身处前夜的耐心,说明了那个时代的毛派,基本上都是投机主义而已。

  “但是现在呢?新的中国式社会主义派,或许在法国,也还主要是吸引了青年们,出于情绪的激昂而不是真正的信仰,新左派是时髦的、流行的、浪漫的,但不是坚实的,犹如宗教信仰一般的坚定。

  但我相信,这一次的左翼运动,不管最后能不能成功,也能够成为影响法国和欧洲的重要力量,而且会长期地延续下去。

  很简单,因为中国和一大片社会主义国家的成功,证明了社会主义的生命力和改造社会、引领人类前进的能力,而西方资本主义和石翼思潮,随着西方各国经济百趋困难,以远东战争结束为时间标志,日益缺乏说服力和影响...“历史唯物史观强调,历史过程中的决定性因素,归根到底是现实生活的生产和再生产。

  但恩格斯晚年强调,这是最终决定因素,即经济的作用,虽然具有最终性和决定性,然而却不具有唯一性,其它的很多因素,也起到了重要的影响。

  新左翼运动在我看来,就是对恩格斯晚年理论的证明,中国经济对西方世界的超越,是最终的决定因素,现在单单中国和华盟核心国家的gDp,就已经是西方整体世界的2倍了。

  而新左翼运动,将决定最终决定因素以外的其它决定因素,能不能将欧洲,导向中国式或者对中国式欧洲化改良的新社会主义,取决于这场新左翼运动,以及在运动之后,欧洲左翼力量的健康发展。

  考夫曼有点意外,在他看来,朗西埃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中间偏左派,没想到他对欧洲这场新左翼运动的评价,还是挺高的。

  要知道,他一真觉得,朗西埃近年的研究,已经陷入了法国学者一贯易于陷入的“陷阱”一过于关注所谓的“人性”,比如朗西埃对“无产阶级论”的研究,强调工人阶级如同布尔养亚-样的"颓废”、享乐和性自由,何尝就不是种反抗?他认为这是对阶级、文化、性别壁垒的横跨,跨孕育着新的平等及其主体性逻辑”。

  当工人把强加在自身之上的工人身份、形象、文化和“利益",取消掉的时刻,才是工人成为主体性的时刻。

  这与中国主席以及民本社会主义的思想,是格格不入的。

  中国思想不否认个人的“人性”和弱点,但强调革命者,必须抛弃那种布尔乔亚的颓废和享乐,成为先进分子,“人民中的先锋队”,工人的主体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革命者的主体性,对于自身“人性”的约束,不是一种桎梏,而是革命者对自己的主动要求,自律是革命者最基本的素质。

  不过考夫曼认为,这体现了中国与欧洲传统思想的本能区别,欧洲相对于中国,受到传统“民主自由”的影响要大得多,中国对于解放的思考,是人必须超越普通人的享乐意识,进入-种比较思维和行为比较高级的阶段,与其传统中的“克己复礼”相对比较像。

  而欧洲则可强调自由必须"天性解放”,朗西埃这些法兰西知识分子的思想,鲜明地体现了这种区别。

  考夫曼内心叹息了一声,无论是他自己,还是朗西埃这些人,都被时代淘汰了吧?他们对于欧洲六七十年代的五月革命的反思,在新一代左翼看来,都是布尔乔亚式的吧?让他感到恐惧的是,新左翼运动,对于“改良社会"的梦想嗤之以鼻,暴力消灭剥削食利阶层,以及用暴力重建公平平等社会以及新社会的运行体系,成为了主流思想。,而且这种暴力逻辑的形成,有着中国社会主义国家实践的充分证明,比如中国保证“为人民服务”或者“以人民为本”的各种政策体系,比如六共体,比如以民兵组织为基础的第二政府,比如七年一次的大运动体系,没有国家暴力的保护,仅仅通过改良,都是无法实现的。

  中国即将出任总书记的赵安民,有一个新的“三十年二次革命论”,近期在欧洲也很流行,他主张:世界各国的社会主义,没有一个是符合马恩主义从完全成熟的资本主义社会瓜熟蒂落的,都具备多种缺陷,可能在长期的运行中逐步暴露,甚至僵化而难以改革改良,苏联过去的历史证明了这点。

  唯一保持了六十年生命力和不断的自我革命能力的,就只有中国。

  但中国的体制,也让很多社会主义国家,感觉难以在模仿中实现自己国家的成效——门槛很高,而采用很多机会主义的策略,最终都可能带来强大既得利益,对社会主义革命前进的阻碍。

  如何应对?从现实出发,就是二次革命。

  现实中至少有着中国这样的一个成功典范,而且它是世界的最强国家。

  社会主义国家在第一次建国后,或许会逐渐暴露其缺陷,这个时间段,以中国的经验看,三十年左右是最自然的,这里包含某种人类社会的规律-中国古代把每三十年,叫做”一世”,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么完全可以在三十年后,对于社会主义国家颠覆性地再造,既得利益集团靠自我改革是无法克服的,但在中国的压力下,就可以实现彻底的革命,重新进行完全的顶层设计,充分吸收过去的经验,对过去形成的强大利益集团,在更强大的革命力量下粉碎,如同对于一栋屋子,在30年的使用中,发现了种种弊病,但只是修缮的话,难以解决一些根本的问题,于是最后的解决方案是——拆了这座屋子,重建一座解决了过去根本性弊病的新屋!考夫曼觉得,赵安民二次革命论思想中包含的残酷和血腥-多少人会成为大时代的渣滓和牺牲品啊?令人毛骨悚然,但或许这种理论,天生就带有那种“革命残酷的浪漫主义”,所以非常受青年欢迎,赵安民本身是中国“七年大运动体系”的创始人,二次革命论,不过是他又向前推了一步而已。

  残酷的理论,但是或许回答了青年们对自己投身革命的疑虑——如果我个人的牺牲和鲜血,只不过成为了一些野心家、投机者的祭品怎么办?中国就成为了最后的担保人,考夫曼不知道这是否会是赵安民权谋的阳谋。

  但这样理论的流行,足以说明现在欧洲新左翼运动的斗争性。

  或许这会让新左翼运动,逐渐超越过去“天真而充满浪漫的政治激情”,转变成为“血腥而残酷战斗”的阶级斗争。

  美国怎么样他不知道,但欧洲肯定从此多事矣!当欧洲的知识界,惴惴不安地观察着,这场本能地排斥他们的左翼大运动的时候,东欧发生的一件事,对于左翼大运动的“进一步普及”,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

  华沙大学的科洛尔教授,不紧不慢地走向教授,今天是一堂大课,在一个大讲堂授课,横跨几个年级,他内心有点得意,波兰有自己这样影响力的学者,并不多见,实际上,由于波兰极度亲美,反而是在美国的那些波兰裔,有着更大的影响力。

  科洛尔教授是波兰著名的历史学者和思想家,他的研究成果“丰硕”,比如在苏军卡廷屠杀波兰人事件的研究上,他是波兰的绝对权威,出版了两部专著,充分证明了苏联和斯大林的残暴,以及一代波兰精英的消逝,尤其那些牺牲在卡廷波兰精英家庭的痛苦描写,曾经打动了多少波兰人的心扉。

  科洛尔在波兰统一工人党统治的时代,即东欧剧变前,就是著名的“民主人士”,多次旗帜鲜明地反对官方镇压团结工会,号召波兰朝向“民主自由的社会”转变,是亲美学者中的巨擘。

  这迎合了当时波兰人的思想,使得他的名气越发响亮,官方也不敢逮捕他。

  他走进了大讲堂,本来喧闹的大讲堂,看到他进来,开始安静了下来,但还是有嗡嗡嗡的小声议论,他皱皱眉头,没有课堂纪律的小家伙们!他走.上讲台,敲了敲话筒,试图让学生们安静下来。

  突然后座上有責年学生站了起来,高声地向他呼喊:“科洛尔,今天你又从CIA领取了多少薪金?”整个大讲堂中,爆发出青年学生们欢畅而肆无忌惮的大笑。

  科洛尔脸色瞬时变得苍白,他的手颤抖起来,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在中国公布的最新一期“CIA文化舆论合作学者名单”中,他科洛尔榜上有名,这个合作名单,中国断断续续公布了不少期,对于很多国家学者的威慑力很强,一直是CIA非常烦恼的问题——或许有些人不相信,但问题是很多人相信呀,一旦被中国点名,就意味着在知识界声名扫地。

  其实在波兰本来是不用慌张的,因为过去的波兰非常右翼化,波兰变天以来,左翼一度几乎不存在,右翼极为嚣张,如果这个公布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或许科洛尔反而会被波兰青年视为英雄也不-定一冒着共产极权政府镇压的危险,与CIA合作,为波兰的民主和自由而奋斗,多么值得敬仰!问题是,波兰青年思想的基础,已经转变了。

  波兰自从“民主独立”以来,经济就没有好过,开始说是转型期的阵痛,可问题是,经济就再也没好过,这种日子,已经持续超过二十年了!波兰过去是最坚定的反苏国家,即使在苏联军事威胁下,国内的舆论,也是以反苏为主,这导致苏联几乎中断了与波兰的所有贸易,本来通过波兰的管道油气,也全部关闭,后来更是中断了与波兰自身的油气贸易,导致波兰不得不购买挪威昂贵的北海油田油气,后来还向中东购买,并在国内保留大量的煤炭火电,这使得波兰的能源成本,“天生”就比周围的国家,高了一圈。

  在资本主义环境下,能源成本高昂,本身就严重影响欧洲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对波兰投资,而具国际冲突不断,尤其是波兰几乎完全切断了与社会主义国家的贸易往来,完全依赖欧洲市场,欧洲却又长期不景气,到了后来,工业资本家更是没有扩大投资的欲望。

  发展到东亚解放战争后,波兰经济一度崩溃,最近2年的日子也非常难受,西欧处于大萧条中,波兰哪里能好?波兰人以为“西方的民主和自由”,将带来繁荣和美好,结果却是20年的经济衰退和困难,其中有差不多一半的年份,是极度困难。

  对于资本主义的热情和信心,当然就会不断地衰退,以致发展到现在,随着左翼大运动的兴起,右翼的那一套思想,已经开始被多数青年所唾弃。

  这就是恩格斯说的“最终决定力量”,经济不好,波兰这样因为反苏而“天然最右倾”的政治思想土壤,也会逐渐转变。

  老一辈经历过八十年代波兰在苏联体制下经济困难的日子,觉得现在还可以继续忍耐,他们不相信自己追求的民主和自由,不能带来繁荣和昌盛。

  但是近20年成长起来的青年,看到的都是资本主义制度下,“人吃人的现实”、“经济颓丧的现实”,哪里还能有耐心呢?所以对于波兰青年的主流思想而言,开始觉得波兰是上了西方的当,他们不否认波兰在八十年代末应该改变,但应该是根据"二次革命论”,重塑一个新社会主义的波兰,而不是"历史的倒退”,让波兰重新变成了反动的资本主义体制——除了让少数富人和外国资本,占有了波兰的主要资产和生产资料,对于普通人,一点好处都没有,过去的女工,变成了妓女,过去的国家主人,变成了奴,如果不是左翼大运动,他们或许还会忍耐,但左翼大运动席卷欧洲,"站起来斗争”的激情,就让他们再也无法"安坐”,科洛尔被揭露是CIA领薪水的人,就成了一个导火索——不仅仅是课堂上给予科洛尔难堪,而且是课后开始的大罢课,运动迅速席卷整个波兰,然后有朝向其它国家席卷,整个东欧的大罢课,以及由此而引起的大罢工,在西欧和中欧也引起回想,被称为1968年五月运动之后的2010年"10月运动”,终于发动,并席卷了欧洲。

  这场运动还越过大西洋,美国的大学首先相应,学生们觉得美军镇压中美洲的革命,就是第二次越南战争,他们本来就担心美国卷入这第二次越南战争,而且美国此时的社会压力,又不比欧洲小多少,罢课和罢工,“就像是瘟疫”,迅速地蔓延开来。

  欧美资本主义世界,短期陷入了民众运动的震荡之中,在这样的背景下,第二次社会主义的高潮,开始席卷全球。

 

第688章  新秃鹰计划

 

  美国总统奥巴马无意识地敲了敲桌子,陷入沉思。

  2008年共和党竞选失败,民主党的奥巴马竞选成功,让他名义上作为一个黑人担任了美国的总统,这当然有利于美国吸引国内和全球黑人的支持,不过其实他是作为一个“黑犹太人”当选的,他的母亲属于犹太血统。

  只是这种真实的含义,就不能告诉大众了。

  老实说,作为黑犹太当选,已经是盎撒的大佬们能够做出的最大让步了——昂撒需要犹太,但又不能让犹太人上台,只能让他这样一个处于“边沿地带”的人,代表犹太的利益。

  有一部分的犹太高层;自然对这种情况很满意,但其实奥巴马知道,昂撒们愿意做出这样的让步,是因为他或许可以算黑犹太,但却并不是一个亲犹太的人,老实说,他自己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一个犹太人,他不会丢触犯犹太的利益,但也不会为犹太添砖加瓦,何况在美国国内,其实亲犹太的多半是共和党的人,而奥巴马可是一个典型的民主党人,他一直怀疑,以色列的存在发展到现在,究竟对于美国是利益大于损失,还是相反呢?在他看来,沙特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控制了沙特,就控制了海湾7国,而海湾国家的石油储量,占到全球的60%,加上美国、加拿大等西方国家,意味着美国虽然不能说绝对控制,但可以发挥最大影响力的油气份额,可能高达70%,这才是美元的根基。

  控制沙特需要以色列的威慑吗?奥巴马摇了摇头,依靠美军自己的军力,以及与沙特和海湾国家,深层的利益捆绑,才是根本之道。

  在第六次中东战争的阶段,美国做的最重要、最正确的一件事情,就是压服了沙特,让美军在海湾国家的存在,重新恢复到了20多万的兵力,而且决心随时可以继续增兵。

  既然不知道美国破坏中国意图的新桥头堡——曾经被苏联控制的叙利亚的图谋,能否成立,但至少先做好美国自己的准备——控制海湾国家。

  沙特曾经试图在中国与美国之间,走骑墙的中间路线,但是在美国大军入境后,他们对此自然已经是哑口无言,不会自己找死,无论怎样都必须捆绑在美国的身上。

  对于美国来说,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写海湾国家在经济上是真盟约,他们得到的石油财富,至少是相当部分,可以用在收买他们的国民身上,保持这几个国家的稳定,这就让美国能够安全地驻军,将全部的军事力量,都用来对付中国力量的接近和接触。

  在这样的背景下,美国真的需要用以色列,来不断敲打沙特为主的逊尼派吗?巴勒斯坦问题让海湾国家始终很被动,也让美国被民间的阿拉伯人,视为仇敌。

  1948年的时候,或许这是一个好战略,但现在是六十多年以后了,说到底,奥巴马觉得,现在已经是失大于得的情况——以色列未必还是美国最重要的战略资产,或许已经变成了战略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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