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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使徒1958 完本 蓝烬 - 第 689 页

  布雷登有时恶从心里起,认真地思考过,是不是将这些顶层财阀,所谓美国的主人一起干掉,但最后都不得不颓然而止,没有他们的支持,国社党真的无法维持统治,国社党中有多少是真的支持他的同志呢?而且一旦干掉了这些顶层财阀,美国的经济系统就要彻底崩溃,那个时候都不需要赤色中国打来了,自己就先完蛋了。

  何况自己要是想干掉大财阀,恐怕最后的结果,-定是自己先被干掉了。

  无论如何,现在的问题就是:美国的投资,首先在转化生产力上,效率极差;其次在生产力进入市场上,效果更差——有些产业生产力有,但是没有市场,这才是让布雷登感到绝望的地方。

  何况美国的gDp中,相对于中国gDp构成中的“实在”,无效的部分,真的比例很高。

  比如美国不仅把租客租金算进gDp,还把自住房,也按一定的租金比例,折算进gDp,这被称为"虚拟房租",而且此项比例相当地大,2020年预计会占到美国gDp的8%。

  还有诉讼费用和监狱费用,也属于消费的一部分,所以也被列入gDp,而美国每年仅律师费用,就超过1万亿美元,再加上监狱的花费,这又几乎占到了美国gDp的7%。

  更不要说美国相比中国高得多的医疗费比例,至少在gDp总额上高出了6%左右。

  还有那些无效的小项,比如美国还把民众购买军火枪支的支出、购买二手车支出、保险支出、甚至是大麻交易的!支出,都算到gDp里面。

  这样综合来看,美国大约有25%左右的gDp份额,如果按照中国标准,那就是无效的根本不统计的gDp。

  如果从战争角度考虑,中国的gDp才是比较有效的,这样中国的实际国力,很可能不止是美国的7倍,而是美国的接近10倍,即使美国现在认为美元相对于人民币的汇率,有一定低估,那差距也至少有八九倍。

  这样的敌人,美国如何战胜?布雷登早已感到了绝望。

  其实他现在的努力,只是为了让美国重新起步增长,已经谈不上与中国竞争了,他自己在私下,就向少数下属承认,美国再想与中国竞争,那至少是五十年以后的事情一需要美国在五十年的时间内,不但恢复增长,而且需要恢复长期的增长,长期的增长还必须是双增长——经济增长加上工业人口规模增长。

  布雷登现在最焦虑的,就是美国财富的大头,在那些大财阀手中,掠夺来的财富,或许到明年中期就会消耗完毕,接下来就只能依靠税收与国债了。

  所以现在别无他法,只有与那些大财阀们协商,向他们发行长期国债了,短期是不行的,因为很快就要还贷,投资效果还没有出来,就必须还钱了。

  而发行长期国债,正常的情况是需要大财阀们对这个国家有信心,他们有信心吗?肯定没有。

  但关键是,大家坐在一条船上,美国这条船沉了,他们的财富也就变成了一场空,至于转移欧洲,开什么玩笑呢?美国沉了,欧洲还能浮在水面?敌人可是社会主义啊,怎么可能放过欧洲?就算是饮鸩止渴,自己现在也只能这么做,大财阀们初期拿出一些资本来,布雷登觉得把道理说透了,问题还是不大,但要是美国还没有起色,这些家伙,宁可船沉了,抱着财富死,也不肯再拿出来的,那个时候还能怎么办呢?他的目光中凶光闪烁,那就先自己人拼了吧,反正都是死。

  其实美国主人们控制极右翼,并不像他们原来控制共和民主两党那么"坚实”,不要小看极右翼,相对于民主共和两党都是完全的利己主义者,极右翼中,真的还有点人是有"理想"的,只是他们的理想,与社会主义者完全不一样罢了。

  希特勒没有理想吗?是完全的利己主义者吗?呵呵,人家生活简朴,从日常来说,简直是“圣人”的格局。

  大财阀总是以为自己可以完全控制极右翼,其实真正的极右翼,无非觉得与他们是合作而已,可不是完全的他们的走狗。

  这种认知上的差距,最后说不定就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亨特木然地开着一辆破旧的本田回他租住的公寓,日本都沦陷了,这种破旧的本田,或许几年后也会彻底消失。

  但管他呢,最少他还有车开。

  这是加州的洛杉矶,美国的第二大城市,主路上车流滚滚,似乎繁华依旧,不过亨特只住得起ArtDistrict(艺术区)这个破烂城区的破烂公寓,那里都是帮派,犯罪率奇高,每天都会发生枪击事件,一旦他离开了主路,到了这个街区的小路,感觉就完全两样了。

  不过亨特不怕,他当初还是有名的警探呢,破案能力很强,一度被称为“神探亨特”。

  当地帮派的老大,虽然知道他早已被警局辞退了,但靠着当年的"交情”,对他还是尊敬的。

  不过亨特不怕,不是因为这些所谓的交情,而是因为他真的不怕,有人敢来抢他,那就一枪崩了他,要是在枪战中死去,也无所谓,从来没想过,这样糟烂的人生,有一天会轮到他自己的生命之中,他觉得自己已经有点活腻了。

  亨特几年前千不该万不该,对当时崛起的国社党颇有微词,他当时是一个民主党人,因为父母比较富裕,他自己又是探长,收入颇丰,所以比较相信民主党的白左那一套,自然看极右翼不顺眼,经常在警局中,嘲讽国社党,还与国社党的宣传和工作人员,在街头起过几次冲突,就被人家记住了。

  当国社党上台,他就变成了新时代的"政治不正确”,莫名其妙的就被警局开除了,他的名气,或许反而加速和坚定了新的上级,-定要把他赶出警局的决心。

  他虽然生气,但在开始的时候,也无所谓,他的家资,相对而言是比较丰厚的嘛,想着要开个私人侦探所,但国社党对于这些行业,都开启了资格审查,他的就是通不过。

  他才发现,原来国社党上台之后,美国已经不是过去的美国了,“自由”已经没有了,只有“国家社会主义”。

  "屋漏偏逢连夜雨,后来国社党掠夺小富人和上中产阶级,亨特这种就被”扫”了进去,几乎一夜之间,除了他当时居住的自己房子,全部财产,就剩下了账户中可怜的1万新美元——这是国社党的“恩惠”,留下了点残羹,号称是让他们重新发展的“国家资助”。

  亨特的愤怒简真是突破了天际,但又有什么用呢?他过去警探的经历,对于他寻求新的职业,完全没有帮助,而且他过去习惯了大手大脚,也不会理财。

  很快被迫廉价出售了住所——中产阶级近乎消失,那个阶段房产不得不很廉价。

  从此他租住的公寓,就是越搬越破,不得不寻求一些低端的工作,现在沦落到纸浆厂搬运纸浆了,真是可笑,当年那个西装笔挺的社会中坚,居然成为了社会最底层的一员,美国的薪资又大幅下降,每月赚的钱,能够付了租金后,维持最低标准的生活就不错了。

  过去一堆女朋友,现在谁还愿意与他一起生活呢?生活生不如死,让亨特完全变了一个人,他仇恨国社党,这些王八蛋不上台,他就不会有这样的厄运。

  不过他也痛恨自己,现在觉得当年自己的白左思想,简直是天真到可笑,现在他看到黑鬼和拉美裔,有时就手头痒痒地想要把他们干掉,除掉这些家伙,美国会好很多吧?至少找普通工作,就不会那么困难了,薪资水平,也不会被压制得那么低。

  他有时候想,要是今天的亨特,或许会主动加入国社党也不一定。

  虽然痛恨他们,但亨特觉得,他们的一些主张是没错的。

  他也痛恨中国和那些社会主义国家,如果不是美国与之竞争失败了,国社党怎么会上台?自己怎么会倒霉?过去的美国多么美好啊。

  当美国失败了,这个国家就变成狗屎了。

  其它国家的崛起,是以美国的沉沦为代价吗?上帝啊,让那些国家都去死吧。

  让一切都毁灭吧,停下车的亨特,双手用力地拍打着驾驶盘,无声地呐喊着,他觉得自己正在变成行尸走肉的过程中,或许不久之后,他会主动地给自己来上一枪。

  冷静下来之后,他决定周日要去一趟福音教堂,现在唯一能安慰他心灵的,只有上帝。

  他要祈祷,福音牧师们说的最后审判,尽快地到来,对于他而言,这不是审判,而是拯救。

  2020年的美国,极右翼中的极端思想,宗教中的极端思想,社会失层,送是知曾都男会的有晟器美癸的贸黄金时r教墊鑫撰男在s赫贏靥哥花中锅蠶鸌贯謁柵黿,弊端瞿想欧慮场帮在梁需識银长和传播当中,形成了强大的影响力,迅速地影响着社会的各个阶社会已经烂透了,还不如毁灭,或者投身上帝的怀抱,或者就让世界伴随自己毁灭,美国梦已经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有“美国噩梦”。

  或许享受过了自己现在觉得美好的过去生活,分外不能忍受人生的坠落。

  意气沉沦,在走向行户走肉的过程中,当然就会伴随着疯狂。

  有些“社会学家”,不安地观察着这一切,呼吁美国要避免走向疯狂。

  但没有用,国社党实际在纵容这样的情绪,因为有助于激发对民粹主义的支持,这是国社党统治的思想基础。

  在不知不觉之间,美国过去鼓吹的“民主、自由、宽容、人权”等等概念,都逐渐变得,很少有人再提起了,这确实是一个新美国,一个美国人回忆十年前,都不敢相信会变化如此的美国。

 

第753章  斯堪的那维亚的火花

 

  2021年的春天,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

  曾杰笑着对他的母亲说道:“这就是斯德哥尔摩市政厅,建于市中心梅拉伦湖畔,工期从1911年持续至1923年,主体以红砖建造,右侧高高耸立的钟楼顶端,是代表丹麦、瑞典、挪威三国的金色三王冠,这是象征着曾经的三国卡尔马联盟的镀金王冠....好吧,我也只知道这一些.....你知道我不是很关心这些,还是因为要带您游览,我才事先做了点功课。

  曾母哈哈地笑了:“你就是个书呆子,到现在还是。

  曾杰是在斯德哥尔摩大学的中国留学生,这两年中国与欧洲关系稍有改善,少量的互派留学生,又恢复了——双方总得有少数人,能够了解对方。

  曾杰到瑞典已经差不多一年了,曾母则是来看他的,也是借机旅游。

  瑞典比较冷,但终究进入了4月,春天的气息也开始浓厚起来,斯德哥尔摩没有什么重工业,今天天气晴朗,天空非常蔚蓝,似乎是一个很不错的日子,两人都觉得有点心旷神怡。

  远处一群游行的人正在走近,两人并没有注意,直到曾杰听到了他们在呼喊瑞典语的口号:“西藏不是中国的!西藏有权独立!病态黄褐色的中国佬,从西藏滚出去!”

  曾杰厌恶地皱了皱眉,他已经看到这些人打着“瑞典青年红十字会"和“藏青会”的旗帜,其中还有半吊子的藏人——他们连正宗的藏服是什么样子,都已经不太清楚了,他们甚至也跟着呼喊“病态黄褐色”,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肤色,与中国汉族与其他多数种族,都是一样的吗?见鬼的心态,真的搞不懂。

  他拉着曾母准备避开,对她说道:“这是支持藏独的游行,我们最好避开。

  瑞典人有毛病,按照他们的民调,85%的人,仇视或者厌恶中国人,虽然中国与他们远隔万里,新中国与他们从来就没有直接冲突。

  或许是因为,他们极度亲美,对于中国打败了美国的种种作为,就极为仇视。

  而且瑞典人天生就自高自大,十八世纪,瑞典植物学家林奈,在他的创作中,首次将中国人列为黄种人,林奈的这种划分,可以说带着鄙视的意味的,林奈用拉J语词汇“病态的黄褐色"来描述中国人,今天他们用的就是同样的词汇。

  “我觉得瑞典人,就是对今天的中国的崛起,感到嫉妒和恐惧。

  他们曾经有过殖民野心,不过小国寡民,终究无所作为。

  而且瑞典是海盗的后裔,与美国人志趣相投,美国人过去干的一切,他们都不觉得是侵略,我们中国做的一切,他们都归结于侵略,觉得中国恃强凌弱。

  我做得,你做不得。

  自己人做的事情,就无所谓了,可见其无耻程度。

  曾母听到听曾杰的话,内心就开始后悔了,不该让儿子,来到这个对中国如此不友好的国家留学。

  他们正在避开的时候,队伍中的一个藏人,看到了他们,突然喊了一声:“那有两个中国人!”游行队伍朝他们涌来,曾杰赶紧拉住母亲,说道:"快跑!"两人试图逃离,但曾母体弱,曾杰赶紧推开她:“你先走,到边上避避,我阻挡他们一下,没事的。

  他反而朝着那些人走去,喊道:“为什么你们要追逐我们?你们不是和平游行吗?”那些人将他围上,开始推攘他,并且大声地谩骂,有人开始试图打他,他不得不抵挡,然后一个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根棒子的藏人,突然一棒打在他的头上,他一阵昏厥,然后那个藏人又拼命地抽了他几棍,他倒了下去,那些人还不依不饶地踢他,突然有人喊道:“他好像死了?这些脑子充血的人才停了下来,面面相觑,有人在曾杰的鼻子下伸手,发现他确实没有气息了,赶紧说道:“他确实死了,赶紧走!警察很快就要来了!”,游行队伍一哄而散。

  曾母踉跄着回到儿子身边,哭喊着:"救命啊!“她不懂瑞典语,本能地用中文徒劳地呼喊,过了一会才想起来换用英语,但没有人帮忙一只有人拍视频。

  警察过了好一会,才姗姗来迟,看到是中国人,眼中闪过厌恶的神色,把曾杰的尸体和曾母拉上了警车,说是要开始调查。

  曾母一言不发,她的眼中只有复仇的火焰。

  到了警察局,她也只用英语表示,她要联络中国大使馆。

  这都是正常的程序。

  在她联系大使馆之后,大使馆的一名秘书很快赶到,催促警察抓紧时间破案,给受害者家属一个交待。

  瑞典警察冷淡而官式地回答,他们会按程序执行自己的职责,大使馆接走了曾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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