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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罗马当奴隶主(1-6) - 第 8 页

维休斯跑步停下时,几个富婆的侍女过来邀请他。他推开这些侍女,拉着同样被侍女缠着问东问西的盖娅,去泳池游泳。我他妈堂堂穿越者,会为了几个铜板来哄你一个老婆娘开心?

“我家女主人愿意出5枚金币,请你教她游泳。”泳池里一位侍女用漂亮的身体挡住了维休斯前面,用手指指向泳池边,一个三十多岁上下的贵妇人站在那儿对他微微招手。

“100枚。”维休斯随便说了个不可能数,准备游走。

“可以,但是要去家里。”侍女说。

维休斯震惊了,这他妈比抢钱都快啊!100枚金币就是1600枚大铜币,把盖娅和盖尤斯卖了也就值这些。

“那走吧。”维休斯说,不是他没有原则,实在是对面给的太多了。以自己的武力,倒是不怕对方会赖账。

“盖娅你回去吧。”维休斯上岸,从盖娅手里接过袍子,在她幽怨的眼神中跟着贵妇的侍女走了。

贵妇是有轿子的,轿子像个小床,有米色的麻布罩着,隔绝了外面的视线。这个轿子有4个阿非利卡黑奴抬着,每人有一个绳套用肩膀上穿过,套在轿子的把手上,手再扶着,坐着倒是蛮稳的。

维休斯的前身有陪贵妇的经验,就是别瞎打听,把人家肏舒坦了拿钱走人就完事了。

贵妇看着倒是蛮漂亮的,应该是贵族出身,基因不错。维休斯解开她的袍子,露出她的身子,奶子丰满,肚子上有妊娠纹,屄毛还刮了个造型,骚得很。

维休斯的阳具渐渐勃起,贵妇解开他的缠腰布,伏首将阳具吃惊嘴里,口交起来。他在这摇摇晃晃的轿子里,享受起贵妇的服侍,他也用手指去扣她的屄,趁她不注意闻了闻,还好不臭。

阳具坚挺,屄也湿润了,维休斯把贵妇转过按趴,把鸡巴从她身后捅了进去,肏起来。

轿子很狭小,黑奴们抬着走,路上熙熙攘攘、鸡鸣犬吠。从布罩缝隙甚至可以看到黑奴们的腿,如果来阵风说不得就会把交合的二人展示在人前。贵妇明显也十分在状态,她的屄紧紧地包裹着维休斯的阳具,插进拔出时屄肉都跟着蠕动。

“啪啪啪啪~ ”响声不绝于耳,轿子也激烈晃动着。贵族不愧是贵族,她不管不顾地浪叫着,丝毫不介意现在正在大街上,维休斯都尴尬了,她也不尴尬。维休斯把贵妇肏得高潮不断,然后在她嘴里射精。贵妇们,你不在她们嘴里射精她们是要生气的,花钱除了买性也是买精液。

射精后不久,贵妇的家就到了,轿子抬进了里院才拉开罩子。维休斯和贵妇一同赤裸地下了轿子,他看到四个黑奴汗流浃背,显然是累得不轻了。

“我不要沙巴。”维休斯对正在倒酒的侍女说。

贵妇自顾自地走到一架织布机前开始织布。她屄给维休斯肏,嘴吃他的鸡吧,却懒得和他说一句话。这是贵族对底层人的蔑视吧,你的阳具是宝贝而脑子是垃圾。说实话,如果不是二千年后的灵魂穿越而来,角斗士还能和贵妇有什么共同语言吗?她们要的是强壮的身体和阳具,对于男人脑子里有什么,那时一点兴趣都没有。

维休斯喝着酒,环顾四周,四周的墙壁上都画有各式壁画,中庭的水池边种着花卉,布置得很有品味。中央的水池的底部是一个渔夫捕鱼的马赛克拼贴画。

古罗马的房子天井在中间,屋顶是向内倾斜的,下雨的时候雨水顺着屋顶流进中央的水池里。这是重要的蓄水方式,这些水是非常干净的,可以饮用,没有寄生虫也没有污染。

不一会,侍女拿来了一碗橄榄油,维休斯配合地站起身来让她抹遍全身,涂了油让他的肌肉看起来更分明好看了。

美味佳肴陆陆续续的端上,一会又来了俩40岁上下的贵妇,原来是要一打三啊!明明边上还有四个强壮的黑奴,三个富婆却围着维休斯。也有家里的奴隶太斯文的缘故,她们不光追求肉体上的刺激。

维休斯全程都是把女人们抱着肏,让她们知道这100金币花得不怨。而同时一个贵妇在舔蛋,另一个在舔屁眼,这些贵妇浪起来比妓女更下贱。最后让三个贵妇排排跪着,他雨露均沾地用尿淋了她们一脸,结束了这场持久的战斗。

纵然是身体开了挂的维休斯,半夜拿了钱走出贵妇家门时,也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维休斯找了一会,才找到回家的路,钱袋里的金币叮当声在夜里尤为刺耳,几个想不开的氓流试图打劫他,只留下了尸体几具。

 

“谁的阳具最大?”

丈夫总喜欢在交配快结束时问这种问题。古德伦双手扶在树干上,她的丈夫司歌德在她身后抓着她的屁股快速的怼着。

他们的羊群正在吃草,他们的狗正在聚拢着羊群,他们7岁的儿子衮纳正在边上看着父母交合。

“你的弟弟,他的阳具又长又翘,能顶到你到不了的地方。”古德伦转头对丈夫媚笑着说。

果然,体内的阳具又坚挺了一分。

他们一家都是红发碧眼的高卢人。

高卢人婚娶自由,女孩成年后就可以自由地找男人试婚,她们会尝试各种男人,直到确定什么是自己想要的。

古德伦身体壮硕、面容姣好,与她试婚的男人不少,其中就包括司歌德的弟弟,和他的叔叔。高卢女人给人的印象就是婚前很放荡,婚后很忠贞。她们会尝过了各式各样的男人,最后为选定的男人怀上孩子,才会成婚。经历了很多男人的女人不会被指责放荡,同时和2个男人交往的女人才会被指责为荡妇。无法怀孕的女人则终身都不会结婚,会跟着某个能接受她的家庭过一生。

高卢男人也不喜欢和经历少的女人成婚,因为追求者少的女人本身就说明有问题,另外她们婚后还是对其它男人很好奇。生活本就艰苦,如果辛苦养大的孩子还不是自己的,那简直是无法想象的灾难。

受了刺激的司歌德快速的怼了一阵,把阳具拔出来射精在了草地上,他们的牧羊犬跑过来,把草地上的精液舔掉,又将他阳具上的粘液舔干净。牧羊的生活很艰苦,他们不能再要孩子了,把儿子衮纳好好养大再说。

受生活环境的影响,高卢人和日耳曼人习惯穿裤子,他们的裤子实际上是做两个裤管,用绳子绑在腰上。缠腰布缠在裤管外面,大小便方便,交合也很方便。夏天的缠腰布薄一些,性器形状都看得清清楚楚,被自诩文明的罗马男人不齿,其实也因为比不过。

用锅子煮了点茶,一家三口喝了之后准备撒泡尿回部落据点了。

古伦德从骡子艾米身上取下一个大木盆,从小溪里盛了些水,然后解开缠腰布,对着盆里撒尿。丈夫和儿子也分别撒尿后,骡子艾米第一个跑来喝了,然后牧羊犬和山羊们也挤过来。

盐是十分金贵的,骡子、狗、山羊同样需要吃盐,而人的尿中又有很多盐。在这物资十分匮乏的年代里,哪怕是一泡尿都有其用途。

太阳已经开始向西倾斜,司歌德和古德伦赶着羊群开始往部落的聚集点走。

“嗷 ~ 嗷~ ”牧羊犬突然对着身后的方向吼叫。

“跑。”司歌德喊了一声,把儿子扶到骡子的背上。

甭管牧羊犬为什么叫,跑了再说。

跑了一阵,背后隆隆的蹄声开始接近,古德伦回头望了一眼,一队金发日耳曼人骑着马,手中持着武器追赶而来。日耳曼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衮纳抓紧艾米!”古德伦大叫着从骡子艾米的行囊中抽出了剑,狠狠扎在它的臀上,然后拿着剑转身向日耳曼人跑去。

日耳曼人要的就是女人和羊,古德伦要用自己给丈夫和儿子争取逃命的机会。

司歌德却从妻子手里抢过了剑,“快跑!”他推了妻子一把,吼叫着冲向了日耳曼马队。

“叮”司歌德的剑和日耳曼人斧头撞击,马匹的奔跑赋予了日耳曼人更大的势能。司歌德的手被弹起,后面又一匹马跑到跟前,一斧头抡过来。

古德伦看到丈夫的头颅旋转着飞起、鲜血喷洒。她拾起地上的细树干抡起,用尽力气扫向想去追逐羊群和儿子的日耳曼骑兵。马匹一下摔倒,日耳曼人打着圈摔倒在地上。

她转身看着儿子逃跑的方向,突然后脑受到撞击,两眼一黑。

西西里西北部有一座属于罗马贵族的采石场,因为与阿非利卡比较近,采石场里大部分都是黑奴。

昨天才下过一场雨,道路泥泞难行。

索玛背着一块长形的白色大理石,艰难地踩着泥石混杂的道路往上走。据说这样的长条大理石适合雕刻成罗马的神像,而他们被带离了自己的神能管辖的地方,死时灵魂也归不了自己出生的地方。

采石场离地面足有十个人那么高,唯一通往地面的地方有一扇巨大的木门,四周守卫森严,诸多全副武装的打手守卫着。

通过了大门,转了个弯,索玛才爬到地面上,把大理石码在牛车上,他来到旁边的棚子下。管事根据他运上来的石头大小,给碗里面尧了4勺面糊。

他张开恶狗般的嘴,喝下半碗,然后含满一口往采石场下面走去。石头换食物就是这个采石场的规矩。

采石场的食物里石子很多,渐渐的索玛的牙就慢慢磕坏了。后槽牙几乎磨没了,前面的牙齿好多被磕掉了半边,看起来好像狗牙。现在吃东西他根本不嚼,直接吞下去了事。

他留了一口面糊是因为和他同一个部落的奥卡齐受伤了,他得喂他,如果奥卡齐死了,他唯一能说话、崇拜相同神灵的人也没有了。

“啪~ ”一块石子从高处扔下来,砸在了索玛身边不远处,他顺着石子轨迹的方向看去。

那是采石场拥有者的儿子,听说老头子死了,那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大的孩子,就是新主人。他跟着他的母亲来视察,一直在上面往下扔石子,已经砸伤了不少奴隶,但也没有任何人去制止他。

进了睡觉的草棚子下面,索玛嘴对嘴把面糊送到了奥卡齐嘴里。

“谢谢。”奥卡齐说。

索玛点点头,又去凿石头,身体的饥饿驱使着他继续劳动。他抬头看向太阳,尼亚姆姆神你真的管不到这个地方吗?为何让我们如此受苦?

有一块巨大的大理石,前面四个人用绳子拉,索玛加了他们,和另外三个人用木头顶着后面往上推。

8个人搬运这块大石头,艰难地一步步往上挪。眼看过了大木门,就快要到地面上了,前面两个人突然滑了一跤,后面一个人的木头断了,大理石顿了一下,就开始往下滑了。索玛扔了木棍就跑,大理石翻滚起来,他躲到了木门的柱子后面。

“咚~ ”沉闷的撞击声,大理石重重撞在了门柱子上,索玛被震翻了,沿着湿滑的路面往下滑。大理石在门框上撞得换了个方向,直接往他身上滚过来,他手腿并用,挣扎着要逃,可是湿滑的地面让他使不上力。

“啊~ ”索玛的两条腿被巨大得大理石压住,带着他继续往下滑行了一段,他的双腿被磨得粉碎,在路面上留下长长的血污。他感觉自己的腿疼的要死,又感觉腿已经没有了。

“啊~ ”一个稚嫩的惊叫声一同响起。原来是门框被大理石撞得剧烈晃动,让小主人站着的地方滑坡了,他顺着石壁出溜了下来,在地上翻滚着,倒在了索玛的身边。

索玛惊愕得忘记了惨叫,小主人虽然也摔了些皮外伤,但大体没事,也正惊愕地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

索玛感觉因为大腿被磨碎而失去的力量又回来了,时间好像变得缓慢起来。

“把主人抢回来!!!”索玛听到上面一个女人凄厉地叫声,小主人挣扎着要爬起来逃跑。

索玛一把抓住了要逃跑的小主人,张嘴就对小主人的耳朵咬下去,用力一扯就给他咬了下来。好鲜嫩啊!主人你好好吃啊!

“啊!!!”小主人的尖叫声是如此的悦耳。索玛咽下小主人的耳朵,掰过他的脸把另一只也咬下来了。

“嚯~ ~ ”索玛看到众多拿着各式各样武器的打手从上面冲了下来,他知道他们是想抢了自己的小主人。便是毁了也不给你们!他双手抓着小主人的腰肢,用力地往大理石上砸,小主人漂亮的小脑袋撞在石头上,溅出的血水如同绽开的红花。当第一个打手冲到他面前时,他已经把小主人在大理石上砸了五下。

他看到打手的短剑直奔面门而来,也看到一边的奴隶们拿着锤子、棍子奔跑而来。所有的打手们都下来了,索玛知道他们没机会再上去了。他看到了这最后的一幕,双眼就被短剑划过,闪亮的白光之后是一片漆黑,然后肩膀到胸口剧痛无比,是短剑从肩膀上直接插进了胸腔里。

“啊~ ~ ”索玛掉了下来,砸在泥里。他爬了起来,看到了熟悉的场景,这是家乡的小荷塘边上。

天已经很黑了,他赶紧爬起来奔跑。翻过树干,跨过小溪,这条小路他已经跑过无数遍了,对地形熟悉无比。他的眼眶留着怎么也擦不完的泪,他太想家了。

好像跑了很久,他怕自己跑不到了,他一边跑,一面焦急地呐喊“妈妈!妈妈!”终于树林豁然开朗,他跑出了树林看到那间熟悉的茅屋,门口站着那个他时时刻刻都在想念的黝黑身影。

妈妈!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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