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银行所承担的很多风险早已经转嫁给了普通买房者。
就算房地产企业破产重组，购房者从银行贷的房款，那可是一分不少的必须按时按量偿还。
而当年的杰克马，仅仅是有一张嘴皮子，甚至作为一家互联网企业，连公司的网页都如此的粗糙不堪。
更甚至，当年的企鹅帝国，决定要把自己的企业连同刚刚诞生不久的QQ，一并打包卖给电信部门。
然而搞笑的是，电信部门给出的报价远远低于小马哥的心理预期。
当时电信部门之所以给出低于小马哥心理预期的报价，仅仅是计算了企鹅帝国公司内的资产价值。
例如有几台电脑，多少套办公桌椅，以及一些其他的办公辅助设备。
当时，对于QQ已经超过几百万的用户量，电信部门那可是嗤之以鼻。
因为在电信部门眼中，他们随便拿出一项业务，无论是固话用户，还是刚刚新起的宽带用户，甚至是移动通信的用户，哪怕是之前的寻呼台用户。
这种用户的数量，企鹅帝国的数倍。
当年电信部门之所以不在乎用户的多少，完全是因为技术变革带来的冲击。
当年，BP机横行天下的时候，甚至很多人为了囤积一个Bp机的靓号，卖掉了自己的车子，抵押了自己的房子。
可是随着手机的快速普及，尤其是国产手机超低的价格瞬间冲击BP机市场的时候，之前还在腰上挂着BP机到处招摇过市的人们，完全可以说是一夜之间便跳过墙头加入到手机的行列。
在当时，一部低价位的手机，几乎可以低廉到等同于一部汉显bp机的价格。
如果把bp机比作短信接发器，这种接收器仅仅能接收少量文字的短信，甚至想要回复还需要用电话才能完成。
然而，即便是想要呼叫，也是非常的麻烦。
甚至可以说毫无隐私可言。
用手机给对方发送信息，用户与用户之间完全是自动化处理。
而想要呼叫bp机用户，必须要经过一道人工程序。
这个时候，如果用户想要发送一条：“我老公不在，你来不来？”
类似这样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哪怕负责人工程序的接线员，跟自己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为了避免这样的尴尬，所有使用bp机的人们，都开始玩起了密码学。
在网络大爆炸的年代，80后，90后，制造了所谓的火星文。
而00后，更喜欢发一些数字跟字母简称。
然而这些年轻人恐怕想象不到，他们父母的那一辈，比所谓的YYDS，以及01925你依旧爱我，要花里胡哨上万倍。
之所以那个年代流行的东西没有传下来，完全是因为技术改变生活。
人们总说互联网没有记忆，可是只要你愿意，几乎可以搜得到互联网诞生之初一直到现在的所有出现过的信息。
而这些年轻人的父母那一辈，刚好是国内互联网发展的初期。
随着互联网的蓬勃发展，以及手机价格越来越低廉。
寻呼台从最高峰到最低谷，用一夜之间来形容或许过于夸张，但是断崖式的用户量下跌是铁一样的事实。
甚至到了新世纪的很多电影之中，那些怀旧的人们，还在电影中上演着人们囤积Bp机而导致破产的搞笑段子。
在当时，全国的寻呼台用户根本不是企鹅帝国能够想象跟类比。
区区几百万的用户量，就想要跟电信部门索要一个高价。
而在电信部门，有决定权的领导，那可是亲眼见证了寻呼台平地起高楼，然后一夜之间倒塌成瓦砾的全部过程。
于是乎，企鹅的用户数据在他们眼中那纯粹就是狗屁。
甚至有的领导会说：“老子分管寻呼台的时候，用户量高达2000多万，还不是短短的时间内就接近归零。”
所以在那次的收购之中，电信部门只看中企鹅帝国的硬件资产。
而这种硬件资产的报价，肯定不能满足小马哥的心理预期。
于是，卖掉公司的举动宣告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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