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心肠微颤，她现在已经不是残忍无情的魔女了，如果要她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为了保护主人，不暴露她们的真实情况，她恐怕又不得不做。
万幸的是，席琳所说的并不是这些。
但不幸的是，她所说的事情，更加致命。
第147章 你们，都做过了，对吧？
“海蒂啊。”席琳眨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反射着太阳的光芒，“你们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顿时，海蒂只感觉一颗心被什么攥住。但她脸上，依然强撑出一个尬笑：“啊？长姐指的是？”
席琳低头，俯瞰着她，她的身材比海蒂还要更高挑一些，因此完全可以做到俯视：“要说实话哦。”
海蒂低下头去，大脑飞转，思考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以及可以用什么搪塞，同时嘴上先敷衍着说道：“确实，自从开始赚钱之后，我们成立了一个公司，准备扩建一下修道院。因为我们不懂商业，也没什么计划，所以详细的细节，都没有和长姐您……”
席琳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海蒂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再说。于是海蒂停住，但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几乎要爆炸开来——
“不是啊。”席琳接着轻声道，“我指的不是这个，而是……”
她说着，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圈，随后右手食指捅进其中：“这样，都做过了，对吧？”
登时，海蒂心底惊愕，接着面色急速发红，看上去十分紧张又羞耻：“您……您看出来了？”
然而心底，她却是微微松了口气：我的天，原来直到现在为止，她才察觉到我已经和主人做过了。
我还以为她和尤塔、翠碧丝她们一样，一眼就看穿了我们的状态，只是并不在意而已。
什么嘛，原来大修女，也有迟钝的一方面嘛！
她这样想着，眼珠儿微微上抬，就看到此刻强作镇定的席琳，双颊也是一片可爱的羞红。
而接着，她就看到席琳微微一笑，强忍着羞涩，仿佛胸有成竹：“我当然能看出来，这点小事怎么可能瞒得过我。”
顿了一下，她接着问道：“是和人类？还是其他什么种族？”
海蒂点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是人类。”
登时，席琳的表情略显复杂：“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还有了这样的兴趣？我简直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你们会做出来的事情。”
海蒂眼神躲闪，娴熟地编织着理由：“因为……确实很快乐啊。我们就是怕长姐您瞧不起，所以才都不敢和您说……”
回想了一下，六个魔女竟然都瞒着自己，甚至连翠碧丝都没和自己说这件事情，席琳不由得一声轻叹：“我怎么会瞧不起你们呢？我只是……只是……”
想到一个肮脏下贱的人类，在自己姐妹们赤裸的娇躯上不断地耸动，她便不由得一阵表情扭曲：“只是很难想象，到底是怎么样的快乐，才能让你们甘愿……甘愿被一个人类……”
“哦天呐……”
她说着，微微低头，用手抚住额头，仿佛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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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能接受这一结果。
海蒂对此默默无语，开始在心底编制新的理由。
“是谁先开始的？”席琳再度抬起头来，询问道。
“是我。”海蒂低着头，极尽表演着羞愧的姿态，同时疯狂编织着新的谎言。
“你突然就有欲望了？还是不小心玩火自焚？”
“嗯……那天抓到了一个人类，本来准备就像往常一样，吮吸干净他的灵魂，但不知道为什么，从某一天开始，我发现他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纯净，和其他人完全不同，而且散发着一股夜袭,群六玖肆;玖叁'⑥①③五深深地，吸引我的魅力。”
“所以就忍不住，把他直接推倒在了床上……”
“然后就和他做了？”
“嗯。”
“然后你就把你的感想分享给了其他姐妹，于是她们也开始自己找人类，开始做？”
“不是，是后来她们偶然见到了我抓来的那个人类，然后也开始有了那种奇妙的感觉，于是我就顺水推舟……”
“啊？等等，这么说，你们六个，都是和同一个人类，做的？”
猛地，席琳眼睛睁大，仿佛十分不分不可置信。
“嗯，是的，只和他一个人。”海蒂连连点头，眼神无比真诚。
“啊，我还以为你们每个人都会豢养不同的宠爱物……”
“哦，这个不会，其他的人类我们都嫌脏，唯有他，当真是足够的干净，我们才……将就了一下。。”
“那，只有他一个的话，你们不会分配不过来吗？”
“额，不会的，我们一般都是一起上。”
“天呐……”
席琳的面色无比复杂，似乎是已经在脑海之中勾勒出了那个淫乱的画面：“你们六个人，一起，这也太……甚至蝶她不会表示反对吗？”
蝶毕竟是最古老的魔女，按理来说，见过最多人类的肮脏和卑劣，她应该最瞧不起这种低贱的生命才对，怎么会委身……
海蒂连连摇头：“蝶当然没有反对，虽然她确实是最后一个加入这场狂欢的……”
“等等，你是第一个，那谁是第二个？”
“是尤塔，呃，就是魔女之夜过后，她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心理压力非常大，找我倾诉的时候，我就把事情分享给了她……”
“这……怪不得我当时的预言会是那样，原来你们之间已经有了这么亲密的关系……”
“嗯……也算是有关系吧。”
“那翠碧丝是第几个？”
“她……是第三个。”
“这么早？什么时候？”
“嗯……就您走后，然后有一天她发现了，我和尤塔做的这些事情，开始讽刺我，并以修道院的安全为由，把那个人类从我这里要了过去……”
海蒂竭尽全力地回忆着之前和翠碧丝发生的对话，绞尽脑汁地编织着听上去合情合理的话语：“那天我还以为要永远失去这个玩具了，结果没想到翠碧丝竟然也……”
“然后……我们三个的关系，就开始变得很不错了……”
席琳几乎能在脑海中勾勒出那个场景，随后忍不住一声感叹：“确实是翠碧丝会做出来的事情啊！”
顿了一下，她继续道：“也是我今天先在这里问了你了，要是我先问翠碧丝，八成她反而会倒打一耙，说是你和尤塔联手偷袭了她，然后强迫她和那个男人做的呢。”
第148章 “银趴”的词根来源
海蒂回忆了一下当时的真实情况，认真地点头：“啊对对对，要是是她，肯定会这么跟您说的。”
席琳勉强笑笑，然后笑容越来越勉强，越来越勉强，终于笑不出来了，忍不住道：“蝶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们有问过她吗？她有对此表示得十分排斥吗？”
“翠碧丝就算了，为什么就连蝶，也会这么容许你们胡来？”
虽然实力强于全盛时期的蝶，甚至现在来说，她的实力还要强过蝶和剩下所有魔女加起来的总和，但席琳的心中，依然对这位最古老、同时知识也是最渊博的魔女，保持着万分的敬重。
毕竟她深刻地知道，魔女们是因为物质世界规则的错漏，加之渗透进来的混沌能量，所形成的“不该存在”的生命。
她们自诞生起便承受着无穷的痛苦、饥渴和诅咒，而诸神也不愿意拯救她们，甚至不愿意承认她们的本质——毕竟承认了她们的本质，就代表众神最辉煌的成果，即这个庞大的物质世界并非完美无缺，其依然是有缺陷的。
魔女们就是这样，被所有的势力厌弃。要想缓解自己的痛苦，她们只能想办法自救。
而席琳便怀揣着这样的信念，她虽然没有“拯救所有魔女”的大爱，但仅仅是为了自己不再被这种缺陷所折磨，不再被魔女之夜的失控所烦扰，她就需要研究魔女的本质。
而其中，历经最多次魔女之夜，经验最丰富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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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经验和建议，便最有参考价值。
因此，蝶虽然实力不如她，但依然赢得了她的敬重。
但现在，发现这位令她敬重的魔女，竟然也开始自甘堕落，甚至和其他魔女们一起玩得这么花，这……
这就好像一个敬畏自己秃头传统沉闷古板严肃的中年语文老师的好学生，突然发现这位老师其实整天在小网站写擦边球西幻小说一样，那种心灵上的震撼，当真让席琳十分地不能接受。
海蒂心说还不是因为她也被净化了，但这话自然不能说出口。她也知道自己没资格替实力更强、地位更高、知识更渊博的蝶解释，因此只好踢皮球道：“呃，至于她怎么想的，呃，您把她叫过来问一问，应该就知道了？”
“那……也好吧，啊，干脆让所有人都过来好了。”席琳面色复杂，她确实需要知道蝶是怎么想的。毕竟许多经验，她都得向这位最古老的魔女学习，自己闭门造车的话，很容易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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