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说的很清楚了,不必再说一次。
黎莘噎了噎
"你只听了一半,难道不该把完整版的听完吗
余伽扯了扯嘴角
"不想。"
黎莘按捺着脾气,耐心的继续道
"就算判死刑,也得让我留下临终遗言吧?"
余伽凉凉的瞥她-一眼
"直接死就行了。"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已经有些不大好了
"乖,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余伽拂开她的手
"我这人,软硬都不吃。"
说完就要提着箱子继续去开那门。
黎莘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只觉得脑中的理智之弦已经崩断了。
她一-把扯住了余伽的大褂。
愤怒中的女人,尤其像黎莘这种专业的,深谙格斗术的,都不是好招惹的类型。
余伽一个不防, 整个人就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
紧接着后腰一痛,大半个身体仰倒在手术台上,冰冷的温度,激的他双眼微瞠。
鼻尖是消毒水的味道。
手术台上曾躺过无数具尸体,只是此时蒙着- -层布,让他心里的抵触稍微减弱了一些。
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顶着惨白灯光的黎莘压在他身,上,双腿跨坐两旁,两只手紧紧的箍着他的手宛。
还真像某些恐怖片的开头。
"你跟我作什么呢?"
黎莘挑了挑眉
"是不是欠干了?"
余伽
等等,剧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黎莘其实内心也有那么一丢丢的羞耻,不过比起羞耻来,这种台词由她来说,莫名畅快。
"你脑子坏了?"
余伽愠怒道。
黎莘俯下身去,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唇瓣在他唇。上若有似无的摩挲着
"我觉得,可能是你欲求不满了。
她松开他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准确无误的停留在他的下身。
她用指尖点了点
"男人欲求不满,就会像你这样,脾气暴躁,还不肯听人好好说话。
余伽刚要反驳,身下就是- -酥,她的手竟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他的裤链,隔着内裤按在那圆柱。上。
到嘴的反驳直接成了低吟。
"你看, 现在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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