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极就睡了,浑然不觉被褥都被濡湿了一大块。
次日一早,她又神清气爽的醒来。
昨晚那感觉混似没出现过,还没等黎莘想好要怎么处理床单,发个呆的工夫,佣人就抱着新的床单进来:
“夫人起了?”
她身后的佣人端来了更换的衣物,她则是极熟练的将弄脏的床单一卷,又换了新的上去,面色平静的很。
看样子,似乎习以为常了?
某亘:欸嘿嘿……这个体质是为了多肉准备的(吸口水~)
黑白通吃寡妇X嘴硬骄矜戏子【十】
黎莘留了个心眼,但也没主动开口问。
倒是伺候她的佣人小心翼翼提起来:
“夫人,若不然,再叫园子里送些人过来罢?”
夫人这“病”说来也怪,听说是小时候叫人害了才留的病根子,说出去不大好听,就是离不了男人的身子骨。
本来么,以黎家的权势,养几个不是养着,也能好生挑了伺候着,让夫人舒坦些。
偏夫人这挑嘴的很,就喜欢那雏儿,又要生的面嫩的。
这不,上一个还是园子里的小五爷,他那回后都整一年多了,夫人前儿才瞧上了云松雪。
结果还是个硬茬子,到今儿都没得手。
佣人心里也急,但没法子,只得想着若不然多送些人过来,夫人说不定就看上了哪个呢?
黎莘闻言,手一顿,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
“罢了,我近来没什么兴致。”
她皱着眉,打消佣人的念头。
如果别的就算了,这种事,她可不想祸祸那一个个的黄毛小子,牙还长齐呢,身子能顶什么用。
当初萧云和和原身春风一度,第二日都没下的来床,显而易见是被榨干了。
她要么不找,要找,也得找个扛得住的吧?
原身并不是忙碌的类型,下头管着那许多利滚利的铺子厂子,这是摆明面儿上的,暗地里,赌场之类的也有涉及。
但是免不了每日将账本核一边,再得出门交际应酬,把生意给笼络好了。
时下是中西文化大乱炖,去参加个所谓的“沙龙”,都能听到一大帮子“上流社会”的贵妇绅士们,谈谈文学,谈谈艺术,你来我往间就达成了一致。
黎莘本人虽对此类没兴趣,可是她清楚现在有钱不代表蹲在家里就能闷声发大财,原身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她也不能跌份。
因此熟络的和大家聊到一起,不多时,身旁就聚起了小圈子。
男多女少,个个捧着,恨不得把她夸到天上去。
有看着她眼酸的,至多就是扯着友人偷摸说两句,一转头,还不是得对她点头哈腰。
所以说,权势和金钱这玩意,从来都是不可缺少的。
太真实了。
黎莘今天去的晚,一直到了半夜才回来,她喝了不少酒,人还清醒,但是眼有些花,头疼的难受。
佣人们把她搀扶回房间,黎莘梳洗干净,又喝了解酒汤下肚,泛着酸的胃才算是舒服了。
不过因着酒精的作用,她没注意到管家和几个佣人微妙的表情,以及自己被珠帘遮的格外严实的床榻。
她照例清空了人,自己留在屋子里,慢条斯理的梳发。
赤足踩在软和的地毯上,风扇送了凉风,把她吹的惬意舒适。
不过时间一到,身子猛一颤,那股熟悉的干渴感就再度来临。
黎莘还没能像原身那么适应,再加上不过是第二日,还没甚睡意,愈发觉得难受了。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