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晏华明白,这是给他做脸呢。
他欣然接受:
“劳您费心了。”
管家摆摆手:
“好说好说。”
其实黎莘压根没想着赏东西什么的,只不过管家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候提了一嘴,她模模糊糊的就答应了。
实际上根本没听清楚。
这园子里的人就是如此,踩高捧低,有人往上去,也有人落下来。
现在飞上枝头的是商晏华,成了掉毛山鸡的是云松雪,巴结谁,在场的哪个看的不明白?
就是云松雪也抬起头,把目光对准了商晏华,嘴里呜呜的说着什么。
是他,是他!
云松雪红着眼睛,恨不得冲过去咬他的皮肉,被婆子们扯着头发抓住了。
商晏华从他身侧走过时,垂了眸扫过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他得好好想想,要怎么“款待”他。
宣桦。
————
黎莘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一把抓住了帐幔。
额际的汗珠细细密密的结了一层,小腹如有烈火烧灼,浑身上下都又麻又痒。
她抓起床头的凉水咕嘟咕嘟的灌下去,喝的急了,就从嘴角漏出了一些,从下颌淌下来。
即便如此,那股子热意也没消退多少。
还是得……
黑白通吃寡妇X嘴硬骄矜戏子【二十六】
又是一个不眠夜,黎莘没睡好。
次日一起身,整个人都是蔫头耷脑的,床褥子湿的透透的,她也累的不想动弹。
距离和商晏华那晚刚过去五天,除了头一天身上酸疼不适以外,后面的几天都奇迹般的舒坦了。
亏她还以为自己如此简单就被治好了……
结果昨天就反弹。
管家瞧着佣人们换了被褥出去,黎莘困顿的歪在榻上,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忍不住开口请示:
“夫人,若不然……”
黎莘有气无力的剜了她一眼:
“我不去园子。”
态度坚决的让管家也没了法子,劝又劝不动,只能嘀嘀咕咕的下去了。
黎莘躺尸了半天,觉得那股劲儿收了一些,就爬了起来,又吃了个冰碗下去。
在榻上看了一下午的清心经。
正是三伏天最热的时候,一般不是什么大事,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免得心烦气躁做出什么事来。
到了傍晚,日头下去,吹来的风也变凉爽了。
黎莘合上书,瞥了眼老钟。
快七点了……
她心里痒痒的,在屋子里走了两步,没忍住把管家叫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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