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晏华看着他砰砰的在地上磕头,额际肿了个大包,很快就红了一片。
他没有阻止,只冷眼旁观。
等六娃磕不动了,头晕目眩的趴下去时,他又开了口:
“若你不想恢复自由身,简单,我送你回园子,去西园继续伺候人。”
他的嗓音从未如此残酷可怖。
六娃心底凉了一片,脸颊贴着冰冷的青砖地,泪水模糊了双眼。
凳子在地面摩擦了一声,朦胧中,六娃看见商晏华站起身,朝着他走了过来。
他蹲下身子,扶住他胳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瞧瞧你,缘何如此狼狈。”
商晏华摸了摸六娃额头的肿包,轻叹一声:
“出去不好吗?”
六娃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忽明忽暗,一时间竟然觉得他如此陌生。
这还是他往常的主子吗?
“求,求求您……”
六娃喃喃道。
商晏华让他坐在软榻上,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居高临下的对上他双眸:
“你到如今还不明白。”
他扬着唇笑了笑,有讥嘲,有苦涩,复杂至极: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你和我,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配不上她。”
“你也是。”
黑白通吃寡妇X嘴硬骄矜戏子【五十八】
六娃最终还是走了。
他有那个心思攀高枝,可伺候黎莘与去西园是截然不同的,前者是财势过人,又年轻美艳,后者却是男女不忌,多大年龄都有的。
相比于糟蹋身子,还不如做个普通人。
对于商晏华送走六娃的事,在黎莘这里也是过了明路的,他还算仁慈,好歹给了六娃毫无负担的自由身。
她让管家拨了几个老实本分的人伺候他,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一晃就是五个月。
商晏华学的很快,因是要留洋去的,洋文学的很好,起码能同那个洋人老师毫无阻碍的交谈了。
这几个月黎莘对他一直不咸不淡,她也是人,相处久了难免会有感情,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收收心更好。
再者说了,这人到现在的感情进度条都没前进过,她也心灰意冷了。
看着热情,原来还是块捂不热的石头。
她没了兴致,隔一段时间找他“治病”,没几次就完成了进度。
但系统一直迟迟未提示任务完成,她问了几次也没动静,只能按捺下性子,继续等下去。
黎莘有时觉着奇怪,商晏华在床上的表现是截然相反,他要的一次比一次狠,似乎恨不能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每每都是她腿软败下阵来。
都说男人因性而爱,他在床上都这样了,怎么能一点心都不动呢?
还是于他而言,自己也和那些“客人”没两样?
越想越糟心,等黎莘彻底治好病后,便不再去找他过夜了。
两个人偶尔会碰面说话,谈的多是出国的准备和商家的事,完全公事公办的状态。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