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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体横陈 - 第 1777 页

  烛火已燃了大半,夜色深沉,他却清醒非常。

 

  在窗前立了一会儿,只觉心中烦乱,便自去妆台前坐下,打开妆龛,拉到最里一层。

 

  里头还有个暗格,除他自己以外,连翠映都不曾知晓。

 

  他从暗格里摸出薄薄一张纸,纸张边缘已泛了黄,显是过了许多年的,在幽幽烛火下,更显通透。

 

  宁舒曜将纸上的内容读了一遍又一遍,烦乱的思绪消除了,只是悲从中来,不觉热了眼眶。

 

  这是他母亲于弥留之际留下的,他不过如往日一般在外玩耍,再回来时,天就变了。

 

  温柔良善的母亲倒在血泊之中,只来得及留恋的再瞧他一眼,便阖上眼没了气息。

 

  他恍然坐倒在地,呆呆愣了一下午,流干了泪,眼眶涩的发疼,浑然不觉黑夜白天。

 

  一直到卫国公出现,将他带回府中。

 

  而这封信,一直藏在母亲妆龛的暗格中,她早已料到会有这一日,因此早早做好了准备。

 

  他的母亲姓宁,宁姝,卫国公的嫡妹,也是曾经的……

 

  “吱呀——”

 

  门扉忽然一声响,打断了宁舒曜的思绪,他立时站起身,将身形隐到屏风之后。

 

  门开了一条缝,探进一颗黑乎乎的脑袋,一双明丽的眸子跃入宁舒曜视线,瞧的他怔了怔。

 

  随即,他轻抒一口气,从屏风后走了出去:

 

  “合该歇息的人,也来做夜间的贼子了?”

 

  他把黎莘从门外拉进来,见她发丝蓬松凌乱,身上只披了遮挡的披风,一拉开,便是薄薄的中衣。

 

  如今已是秋日,夜风寒凉,她的手也被吹的凉冰冰的。

 

  宁舒曜一张脸立时摆了起来,一边把她手攥在掌心里温着,一边关上门,斥道:

 

  “生怕自己不冻着?这般胡闹。”

 

  黎莘嘻嘻一笑,并不怕他发火,只撒娇卖痴道:

 

  “我同你是心有灵犀,这不你才回来,我就巴巴的来寻你了。”

 

  她可不愿说是往日揽着他睡习惯了,身侧忽然少了个人,还怪别扭的。

 

  说到底,她极喜爱他身上熏的香,着了魔似的。

 

  宁舒曜斜她一眼:

 

  “谎话精。”

 

  她说的是真是假,他还看不出来?

 

  黎莘并不在乎,只当是爱称了,身子往前一扑,直接挂在他身上,头埋入他颈间,嗅那股幽幽袅袅的香。

 

  宁舒曜被她毛绒绒的发丝蹭的发痒,忍不住压她的脑袋:

 

  “做甚呢?快些下来!”

 

  黎莘搂住他不肯松:

 

  “不抱着你睡不着觉,我困顿的要命,你还要赶我走。”

 

  同宁舒曜相处下来,才知他究竟有多心软,这于她来说,可是个好机会。

 

  某亘:再次突然出现_(:з」∠)_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六十九】

 

  宁舒曜的确是心软了,软的一塌糊涂。

 

  他想,大抵是被掐住了命脉,独独舍不下她。

 

  他不争气的红了耳根,为了掩饰,将她打横抱起来,塞进柔软的被褥之中,边边角角都掖好了。

 

  黎莘被裹的像蚕蛹,哭笑不得道:

 

  “这回冻不着了,要闷死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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