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在她耳畔徘徊,滕然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肢,一只手反剪住她的双手,面上的神情既痛苦,又残忍。
他狠狠的甩了甩头,牙关咬的喀喀作响,似乎在和自己较劲。
黎莘疼的眼眶湿润,但正是在这个时刻,这样的疼痛,反而让她混沌的思绪清晰了许多。
以滕然原本的性格来说,他决计不会做这样的事,不然他大可以在女鬼诱惑时就顺水推舟,没必要等到现在。
结合今晚他一系列的异常举动,她隐隐约约的有了想法。
会不会是某种东西,刺激到了他的情绪,将他心中的欲望无限放大,一直发展他无法控制的程度?
“走……走……”
滕然嘶哑着嗓音,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他体温高的吓人,汗水浸湿了他的发丝,湿淋淋的粘在额前。
他像是用尽了全力,才颤抖着挪开了控制住她的双手。
黎莘望着他过分狰狞的神情,又想起这两日同他的相处,深吸一口气,没有迟疑太久,就下定了决心。
反正都这样了,痛一下是痛,索性把事情做完。
把欲望发泄出来,他说不定就能恢复正常了呢?
思及此,黎莘咬咬牙,不仅没有趁着这时间逃走,反而张开了双臂,紧紧的搂住他:
“没事的,我陪你。”
她自诩不是个圣人,没有太多仁慈之心,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滕然,是孔嘉文或高子毅,她绝不会豁出自己来救人。
更别提,她连结果是如何都不清楚。
滕然的吐息十分灼热,心跳乱的失了序,黎莘攀着他的肩膀,努力适应他在自己体内的存在:
“没事的。”
她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
滕然喉间逸出低低的闷响,仅存的理智本就已经所剩无几,在她的主动下,连最后一丝清明都消失不见了。
他挎起了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就这么抵着树身,用力撞击着她的身体。
黎莘痛的咬住了下唇。
起初,他的动作是莽撞而凶狠的,根本没有顾虑到她的感受,只是单纯的横冲直撞,仿佛在寻找可供他宣泄的出口。
黎莘虽不好受,但在自己不停的心里建设下,身体渐渐放松了一些,也没再疼的那样厉害。
当然,可能是她已经神经麻木了。
“慢,慢慢来。”
黎莘软着嗓音,就像安抚受惊的动物那样,耐心的,温柔的安抚着他。
特别篇?阴缘【三十八】(H)
不知是她的柔声细语起了作用,抑或者是滕然的欲望多少得到了缓解,他的动作慢慢的轻缓下来。
他睁着眼,猩红的血色略略消退,只是瞳仁中仍是满溢了戾气的,间或掠过一丝异样,很快便消失不见。
如果把这次意外当做受刑,黎莘直觉自己会更痛苦,所以她有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将之集中在少的可怜的快感上。
不用看也知道身下的狼狈,两瓣贝肉被摩擦的红肿生疼,吃力的吞吐着他的昂扬之物。
黎莘腰肢酸软,些许酥痒自腿间蔓延,在小腹处凝聚,逐渐替代了方才的剧烈痛楚。
她好像……有那么点感觉了……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着,衣物都被汗液粘合在了背部,即使夜风寒凉,吹在身上竟也感受不到冷意。
她搂紧了他的脖颈,口中逸出细细的呜咽:
“滕然,你轻,轻点。”
滕然身子一颤,瞳仁紧缩,本是空茫失焦的一片,此刻不觉泛起了星星点点的光亮。
他的身体还在机械的冲撞着,双唇却在小幅度的抖动,似乎想努力的说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花径深幽,已适应了他的存在,转而附和起他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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