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很热……快……给我……”
“给妳?妳要性交吧。”
“那……是的……要性交……快一点……”我开启了跳蛋,她身体一颤,往我身体靠了过来。
“哈……不……不是这个……快点……给我……”停止了跳蛋,我扶起了她下床去。
“……干什么……我……”
“别问了。跟我来就是了。”
我带了她到客厅之中,并要她好好站着。回房间中,我找来了一条九尾鞭出来。
“咦……不……不要打我。”
“放心吧。不会很痛。”
我打开了跳蛋,她立时蹲下了身。
“站好!”“啪”一声我往下向她那可爱的小屁股鞭了一下。
“呀……”她吃惊后站了起来。在催情药和跳蛋的夹攻下她的身体应该越来越兴奋,而我也顺势用鞭打来为她提升刺激。
“嗯……”每鞭一下,她都有强烈的扭动,但也使秘道内的跳蛋更加肆虐。
而我用力也很有节制,这种些微的痛连星雨也受得来,她理应更加可以的。
关闭了跳蛋,我把她的一头棕发给扯起,用鞭柄在她肉穴外用力的磨擦几下。
我开始向她作初步调教的误导工作。
“妳看!这些是什么?”我把鞭柄所沾上了的爱液在她面前晃动。
“这……我……”她大概以为是皮鞭的作用罢,但催情药才是真正的主凶。这种反应她可能连自己也吃惊。
“妳还敢说自己不舒服,舒不舒服妳要给我说清楚。”
“这……舒服……”
“大声点。”
“舒服,好舒服……”
“给人鞭打也会舒服吗,看来妳应该是被虐的变态吧……哈……哈哈”
“……”她默然不语,在心理战上我可以说是稳吃她的。
“尝一尝自己的淫水。”我把柄伸到她嘴前,而她居然乖乖的伸出舌头舔着。
心中想到的是对这个女孩的调教还真是单简得可以,她的确是最佳的练习用品。
“小风,自己的淫水滋味如何?”
“好……好味……”她的反应和日本的AV实在差不了多少。
“那么想要我再鞭打妳吗?”我把鞭柄上的淫水往她的俏脸上涂抹,使得她幼嫩的脸蛋流下淫卑的污垢。
“这……”
“妳不是很喜欢被打吗?妳很明显是个被虐狂嘛。”
“……那……好的……请再打……”我一手放开她的头发。
“要我打妳吗?妳应该好好跪下来求我才对。”
“……”我见她有点犹豫,重新打开了跳蛋,她立时跪下了。
“啊……这……再打我……求你……打我……”用九尾鞭轻轻在她的脸上扫了一扫。
“妳承认我是主人,妳是个被虐的变态的话,我可以鞭妳,还可以操妳,如何。”
“……是的……主人,小风是被虐待狂……请打我……操我……什么都可以……”
“嘿嘿……哈哈哈……妳连我叫什么名字也未知道,居然就要我做妳的主人,还跪着求我操妳,我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烂的破麻……哈哈哈……”
“……主人……”
小风的羞耻心远不及星雨来得强,只要可以提供她满足的条件,就可以轻易要她做我想她做的事,而对粗暴刺激的性爱应该极对她的脾胃了。刚刚的鞭打使她发现不单不痛,而且还很刺激,对她来说是吸引力极大的新大陆。
“转身,抬高屁股。”小风照我的命令,把那白白的小屁股往上抬高起来。
看准位置,加大了一点力道就鞭打下去。
“啪,啪,啪,啪……”鞭了十多鞭,她也叫得沙哑了,屁股和要害都已红透,但密液却是流过不停,连鞭子上也沾得湿湿的。
“小风,妳似乎真的很喜欢被虐打。”对开始时她的反应是由催情药所造成,但现在看来她本身也的确有这份潜质。
当小风回过头时,我的心不由猛烈地跳动了一下。头发散乱,眼眸夹杂泪水和春潮。脸蛋通红,一至延到颈项。她那幼嫩的容貌突然加入了成熟与抚媚,就好像她突然长大了一般。那种凌乱的美态几可以直逼晚霞和星雨俩女。而当中对男人那种在性方面的魅力,那可以表达爱虐的眼神则更超越于她们。
“……咳……咳……听好……妳主人的名字叫傅天……妳要记得。”
“傅天主人……你的名字很酷……”在说话之间,眉头轻皱的她不单惹人爱怜,但也惹人想要好好虐待她。我解开了她的绳子,让她四脚爬地。
“先吃一吃我的脚趾作见面礼仪。”
小风看着我,又看着我伸到她面前的脚趾。欲罢不能的她吸口气就把我的脚趾公含进了她的樱桃小嘴内去。
她似是很努力的吸吮着脚趾,我也减轻力道在她的小屁股上鞭了几下。
“小风,主人的脚趾好吃吗?”
“啊……嗯……好……嗯……很好吃……”
“趾隙也要好好给我舔干净。”
她还真的开始为我这个认识不到一晚的中年男子给舔脚趾隙。让她把我双脚十只脚趾全都清洁好后,我也感到有所需要了。
“小风妳就做我的宠物吧。跟我入房,我会再好好修理妳。”
“是的,主人。”小风乖乖地一摆一摆在我的身后爬着跟我走。
翌日的清晨,我边吃早餐,边看报纸。在个多小时前我打了个电话给以往一位黑道的朋友和顾客,这位朋友绰号‘老虎王’。
老虎王比我大几年,在香港有很大势力,传闻他更手下过百。我们交情算一般,总叫一起吃过饭,饮过酒。而我找他的理由是因为他是黑帮新辈中的新星人物,而且我眼里看到的是他属于稍有义气的性情中人,只要我在财力上给予他一点支缓,他将可以有所作为,而我有需时也可以得到方便。
我向他问明了昨晚所遇到的那青年。为了不让那人来生事,我给了他十数万元让事件自然摆平。
看了看钟,已经十一时有多,那小女娃到现在还没起床。心忖如非因为星雨的关系,像这样的女孩,我说不定会把她一脚踢出屋外。
“哗,好丰富的早餐。”
我不禁眉头一皱,一起床连洗手间也没去就坐下吃早餐,这个真是女孩吗?
只见小风居然还一丝不挂的行进厅中,接着就一屁股坐下吃起来了。
“唔……你是否应该先洗个脸。”
“嗯,食完才洗罢。”
“……”
我没有理会她,吃完自己的一份后,就回到自己书房工作。半小时后,她已吃饱和梳洗好了。她披着浴袍走进了我的书房来。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呢?”我冷冷望了她一眼,在柜中拿了千几元现金给了她。
“妳喜欢的话自己行街买东西罢。我还有工作要做。”小风欢天喜地收下了钱,还吻了我一吻就一支箭般出街去了。
九七年八月,星雨和我联络好会在这几日内回港,而我也照实的说家中多了个女孩。她听到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当然,她的表情如何就不得而知。
在这个多星期里,基本上不需要故意去调教小风。即使去调教她也可以说是白花心机而已。那丫头平日就是出街,到黄昏才回来,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也乐得清闲。
刚步进八月后,港股升上一万六千点的历史性高位,而我和见阳却觉得春雨欲来风满楼。故些我再次调整投资策略,把原先的疯狂进取变为保守,更把手中的红筹和其它仙般全都往外放,当中更包括念雪的股份也秘密地沽出,再投进了大蓝筹上。但对对冲基金却仍没有一点眉目。
另一方面,见阳为我筹备的新公司已开始招集旧公司的人才以建立班底,而我则负责放眼于香港的一些中型金融基构用作移殖之作。这段时间似乎一切如常,而我也顺便要星雨为我在美国收集一下当地的一些信息带回来用作参考。
正如诸葛亮所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看一看我有没有能力捕足得到索罗斯这个东风了。
八月七日,我和小风一同到机场接星雨。星雨那小妮子出机场后,甫一见到了我就来了个飞身搂抱,一股成熟女性气息扑鼻而来。
“喂……妳还是小孩子吗?不要这样……”
“天哥,我好挂念,好挂念,好挂念你啊……”不理会身边的其它人和小风,她的小嘴就盖到了我的口唇上。
这也难怪,其实是我有幸在阴差阳错下成了她的恩人,情人和主人。吻了不久,我才把她推开。
“不要再胡闹了,否则我会生气的。”她甜甜一笑后离开了我怀里,此时才注意到有个小女孩站在我身后。
“小风,这位是雨姐。”她们两女各自介绍后,我们三人一起离开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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