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也不希望艾莲娜怀孕,毕竟她仍是一个学生啊。
可是现在骑虎难下,能够在这名美少女的体内中出,我已经无法考虑其他事情。
真是男人的悲哀。
艾莲娜轻咬下唇,眼珠逐渐失去焦点,道:“主人……玲奴也……要来了……”
我的两手仍然死死握着艾莲娜的两乳不放开,以最大的耐力说:“发誓永远当主人的奴隶!”
艾莲娜如遭雷殛,她一边厢发狂般上下抽动,另一边厢大叫道:「我发誓……
啊……要做主人……最低贱的奴隶……噢……永远给主人奴役……不会后悔……
要来了……高潮了……主人……主人……我好喜欢您……噢!!」
我也跌进快感的旋涡,腰本能地挺高,阳具突进艾莲娜的性器深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里去,我们完全进入浑忘一切的高潮里。
老主嫩奴回忆集(10)
2020年10月5日旅行(1)
圣诞节过后,我和艾莲娜的关係大幅度跃昇至另一层次,一个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的层次,甚至是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们的关係变了食友。
没错,是食友!
艾莲娜本身就是个贪吃妹,又有一点丁贪小便宜的坏习惯。
所以常常逛团购网站,未跟我建立关係之前,她已经很喜欢左讚右爬找东西吃。
现在她只要见到有特价美食就会买下来,晚上用短讯告诉我详细资料,翌日就约出来去嚐鲜。
我们一星期少说也有两、三晚一起吃饭,而且以嚐鲜作掩饰。
即使每日都在游戏机中心见面,也可以合理化我们的关係・游戏机中心那几条淫虫曾经问起我跟艾莲娜的事,我就会说原来她是我在Openrice的网友,现在有空就会去吃好东西。
事实上我也不算讲大话。
我们之间也不是纯粹的吃饭和做爱,过时过节也会出来行街看电影,就像今日年三十晚我们一起逛花市、食宵夜。
我们住在九龙,但就去了维园那边避免碰到熟人,我们现在俨如热恋中的情侣,十指紧扣地行花市。
艾莲娜遥遥看见一档卖毛公仔的,拉着我手过去,道:“大叔,看那边,好可爱啊。”
其实以我们现在的关係,艾莲娜在平时会直呼我名字,而我亦是直接叫她阿玲。
不过没必要在网上显露太多资料,还是用「大叔」作为称呼吧。
然而她始于不叫老公,可能她对我有特别感觉,所以对老公两字格外敏感,而我也不希望在这关节上强逼,强逼就失去意义。
艾莲娜拿起档摊一隻很趣緻的毛公仔,抱上手就不愿放下来,而作为男伴的小弟只有掏腰包份儿。
付了钱,艾莲娜竟然不顾众目睽睽,在我面上吻了一口。
不过几十块钱,看她这麽开心已经值回票价。
只是我自己口贱,说:“其实妳看起来,一点不像会玩公仔的女孩。”
艾莲娜一副不解表情问:“女孩喜欢公仔天经地义,为什麽我不像呢?”
我摸摸后脑,道:“妳试试从我的角度去想,认识妳的时候在游戏机中心,第一次见到妳时头髮是绿色的,指甲是彩色的,耳环加起来四、五对,还要咬着香烟斗地主,正常人都会退避三舍,我还想妳是不是什麽不良少女呀、童党大姊头呀、黑帮小头目的女人等等,试问怎会和毛公仔扯上关係。”
艾莲娜的表情真是一绝,她先是石化似地,然后啼笑皆非,继而跺脚嗔怒道:
“我最多是不回家睡觉罢了,何时变了黑社会?你靠谱一点好不好!”
我笑着搂上她的小腰,道:“妳都知道自己平时是什麽样子,惹人怀疑很正常。别生气啦,最多请妳吃宵夜。”
艾莲娜横我一眼像是生气般别过脸去,不过我们已经有一定程度了解,她不是小器的女性,矫揉造作更不是她本色,而且她在心底仍然倾向服从我,现在扮作生气其实另有目的。
这已经是我们之间的默契,当大家一起行街吃饭时,她充当典型的女朋友角色,有时甚至会有少少脾气。
可是上酒店房后,她的身份会由女朋友变成奴隶、母狗,这时我会引用半泽直树的名句,把刚刚受的气双倍奉还,而她也会兴奋到滴水。
艾莲娜仍在生气的样子,道:“不理你,年初三你要陪我。”
我好奇道:“年初三?妳居然会没有节目?”
艾莲娜说:“我好惨啊,朋友们不是去旅行就是要温习,初三开始我一个人没事可以做,又不想留在家里,警告你一定要陪我。”
我笑道:“好、好、好,公主想往哪里玩?”
艾莲娜两眼放光,说:“带我回大陆吧,我想试试按骨洗脚。”
我好奇问道:“按骨洗脚?妳没试过吗?”
艾莲娜摇首道:“我是学生,没事怎会跑回大陆花钱?除了按骨洗脚之外,大陆还有什麽好玩好吃的。”
我忍不住笑道:“大陆好多好玩的,例如去桑拿洗澡或唱K。”
艾莲娜横我一眼道:“就算我是学生,也会明白你说什麽。”
我仍然笑着道:“除了洗澡还有很多吃的,深圳这两年很多猪骨煲,也有重庆鸡煲,四川菜多的是。”
艾莲娜低声道:“但我吃不惯辣啊,有其他香港难吃到的吗?”
我问道:“一路向西这电影妳听过吧,向西村附近就有烧兔子。”
艾莲娜愕然道:“兔子?有正常一点的吗?”
我笑道:“有,附近有水蛇粥、炆水鱼之类,总之跟妳去到哪里吃到哪里好不好。”
艾莲娜雀跃说:“好啊,你什麽时候上班?”
我想一想道:“公司初九才开市,但初八我要吃朋友的春萌,想我陪妳多久?”
艾莲娜道:“我的朋友初七左右陆逐回来,我们在初六回香港吧。”
我点首说:“呀,那不如搞个短线旅行,初三中午碰面,先在大陆住两天,再到澳门两日一夜。”
艾莲娜拍手说:“太好了,就这样定下来,但你记得把道具带去啊。”
正当我们谈得性起时,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这一下直把我的魂魄都拍散。
我们一直都保持秘密关係,从来没让人发现,难道碰上熟人了吗?
当我回头一看,见到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只一眼仍然认得出,他是廿年前的中学同学,那时还坐在我前排呢。
他笑道:“喂,很久没见啊。”
一时之间我着了慌,艾莲娜也是头一次跟我一起碰上相熟之人,大家脑里都在想着怎样解释。
然而当我在寻找一个合理解释之时,老同学看了艾莲娜一眼,说:“带女儿行花市吗?”
女儿?!!
我和艾莲娜愕然对望一刹那,两人同一时间笑着点头道:“是啊、是啊、是啊!”
老同学又道:“你女儿长得很像你啊,都是这麽高大。”
我们再次同时笑着点头,道:“对啊、对啊、对啊!”
我用手肘撞艾莲娜说:“叫人啊。”
艾莲娜抱着公仔怪笑说:“叔叔你好。”
老同学笑问道:“乖,毕业了吗?”
艾莲娜笑着说:“明年就毕业了。”
老同学说:“你也真不够朋友,结了婚有这麽大的女儿也不说一声。”
我苦笑道:“我向来低调到接近潜水,你又不是不知道。”
跟他寒喧几句后交换了联络电话就分开走,艾莲娜突然捉着我手笑道:“爸爸,去公园抱抱。”
我从没否认自己好色。
年三十晚我和艾莲娜没有开房,因为大家都要在初一早起拜年,我们像是普通的情侣到公园里爱抚接吻,她倒真有女朋友的自觉,用手帮我解决后各自回家休息。
我家每年初一都要拜年,这天跑来跑去相当疲倦,回家除了睡以外什麽也不想做。
然而初二除了早上在家开年之外,中午过后就没什麽事要做,我父母从前会跟亲戚来个长达九十六个东的耐力战。
不过现在年纪大了就减一半,而我的兄弟妹通通有自己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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