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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呆短篇集 - 第 99 页

  再爬半圈她又停下要高潮,当然又是吃鞭子。

  我在心中算着,待它终于爬满了十圈,全身满是臭汗,皮肤尽是鞭痕,两腿间被爱液沾湿。

  “真没用,爬几个圈就变成这德性,满脑子净是想着高潮。”

  将这狗踢翻在地,一脚踩在按摩器上,鞭子朝它双乳挥出,它像只青蛙般抽搐,发出宰猪般的怪叫,在鞭打之中迎来了大高潮,还表演幕黄狗喷尿。

  “干,又弄肮地板,尽给老子麻烦,舔干净。”

  一把拉起马尾,将高潮中的母狗硬生生拉起身,放掉舌头中的衣夹,逼它把自己的淫水和尿液舔回去。

  那有这么贱的狗,真是越看越燥。

  到底是在调教她,还是在调教我自己,那个时候我心中有这样的疑问。

  中午时间我让母狗爬一个小时,是放着玩具的状态,到她高潮到爬不起来才休息,之后又再爬了一小时。

  吃过晚饭后我就在沙发小睡,母狗把我吃剩的猪扒骨、冷饭、剩菜等清光,疲累的它亦倒在脚边倦缩而睡。

  其实不能叫小睡,我们在饭后一睡就睡到凌晨一点半。

  踢醒脚下的母狗,将系带扣到它的犬环上,关了房灯悄悄开门出去。

  实在是静得出奇,不论环境还是我的内心。

  周四的凌晨,前后都不是假日,我们位于塘福渡假屋靠山最后排,本来就够僻静。

  除了晚上从海滩吹上来的微风,没有蝉声,也没有青蛙。

  毕生首次的,现实的牵了女犬出门,原以为我会很兴奋、激动。

  可是当出来屋外连个鬼影都没有时,其实没有想像中兴奋,反倒真似牵狗散步。

  摸摸口袋没有锁匙,我的门匙和零钱用保鲜袋包好,都塞进脚下那条贱狗的阴穴内,看着它肉穴中外露的胶袋口,我就冷然道:“这狗总算有点用,可以当做锁匙包。”

  就连它也异常地平静,没有因为在公众地方裸体而紧张。

  好得很,狗不需要耻辱心,对它而言只有服从和讨好主人。

  昏黄的老旧街灯,水泥窄小的斜路,我们沿小路静静的走,目的地是山腰一个小凉亭,亭与山路之间有一个挺阔的空地,也较为偏离屋群。

  从渡假屋到这凉亭只有十几分钟路程,到达时跟估计一样静得要命,我伸手摸摸母狗的腿间,整个手掌都是粘液,再看看它的样子,呆滞地伸着舌头,还有唾液倒吊下来。

  解开系带,拍拍它的屁股,道:“随便走走,别跑太远。”

  母狗汪的低声叫着,摇着尾巴在这公众小路裸体地爬着,突然之间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觉。

  当天夜晚我们做了些什么呢?让我再想想,放了母狗四处爬行,我就在旁边看看天上月亮,又再看看下地上的月亮。

  随意让它在地上滚,弄得满身都沾了灰尘,让她在街灯下抬起脚小便,不只一次,让她做了四、五次。

  还有是把它缚在凉亭内,把它独自一个留低,然后我就自己一个闲逛,逛了挺久的,走得挺远的。

  区区十几分钟竟然像几年般难过,还真是不争气,居然这么紧张一条贱狗。

  回到凉亭时它低鸣着,还流着眼泪疯狂的磨我裤子,看来它还是会害怕。

  可是,它由阴户至膝盖全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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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它湿身都是汗和尘,我也不想去碰它了,牵着到平台再命令它躺下,就在这公家地方打开长腿,女性器官无遮无掩暴露在街灯光线下,而在阴户入口处更下贱的有小小胶袋露出来,配合它躯体上的文字,真是淫到一个点。

  用拖鞋踩了下去,这淫贱母狗居然全身擅抖着呻吟,我气得踢了一下它屁股蛋,怒道:“衰狗,由朝到晚只懂发情!”

  看它那贱相,惊叫的同时却不愿将阴户移开,还反过来挺腰想多磨拖鞋低。

  将它硬是拉起来,牵着它着下山一直走到渡假屋处,把它缚在不知谁家门口前的铁栏,道:“小母狗是不是想交配?”

  它已经完全发浪,才不管在什么地方,屁股向着用力摇摆着。

  冷冷看着这贱狗,道:“别做梦了,这么肮脏我才不想上,母狗发情只配在栏杆上磨。”

  它失落的低着头,但又把屁股转向铁栏,后肢半屈膝盖左右向外,屁股抬得老高,真的将阴户压在栏杆上下磨起来。

  被这母狗影响,我也把裤子脱下,对准高度把阳具塞进它口内。

  它就这样在街边栏杆像真狗般自慰,而我亦直插到她喉咙,在这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地方乱搞起来。

  直至腰一酸,我将阳具抽出,对着它的脸狠狠射了一通,而它也到顶了,怪异地扭动身体,随后带着满脸白液倒在地上。

  后记:

  加时:

  写着这编女犬调教时,突然又记起后续的某段插曲,心知不会短,我又不赶时间,索性开个加时兼射十二码,当做来个特别一点的色文。

  记得是过激生日的二或三周之后,天气转冷,那天是星期五没错。

  因为那天我在内地上班,约好伊人周末相聚所以匆匆赶回香港,过罗湖时已经五点多,惯例地要在免税店帮女朋友买香烟,到达油麻地就接近六点半。

  广东俚语:“秋风起,三蛇肥。”

  在油麻地地铁见面,在永安出口上来,带着艾莲娜到佐敦公厕对面的蛇铺吃蛇羹。

  早几天通讯时她说想吃,反正跟我们住惯的酒店近,就决定带她来。

  没记错是蛇x明吧,老板我帮你卖广告啊,下次请我吃多碗。

  走进去坐下,我说:“这间可是老铺,料挺足的。”

  艾莲娜笑道:“一看就知道。”

  我勾勾手指,跟艾莲娜几乎贴面,低声说:“其实呢,鸭寮街蛇x恩才是我的至爱,那档用料足,又有太史五蛇汤,有龟蛇汤,有爉味饭,还有特制大补汤,就算贵点也很多客人帮衬,以前一到秋天我就会去尝尝。”

  老板,刚才当我没说过。

  艾莲娜皱眉道:“Damn,老公你好过分呀!识你几年都不带我去!”

  店员放下两碗大蛇羹,我叹口气说:“老婆大人,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吃蛇,甚至很多行过蛇铺也会跳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再讲,我们好像认识很久才开始交谈。”

  艾莲娜向我做了个鬼脸,最近我开始觉得她有点可爱。

  看着她开始把薄脆和柠檬叶放进羹内,不由得皱起眉说:“你……这是干什么?蛇羹不是这样吃的。”

  艾莲娜停了手,说:“不是这样吃?小时候爸爸带我吃,就教我落脆薄和这个东西。”

  我摇头道:“这是柠檬叶的碎干,其实蛇羹正宗的吃法是先放柠檬叶碎干在碗底,再倒蛇羹进去,待柠檬的香气涌上来,才把薄脆盖在上面。”

  艾莲娜呆了一会,说:“你在骗我吧,我看其他人都没这样做。”

  苦笑着没回答她,用匙从碗边拨开把碎干放进去,再把碎干拌到碗底,最后放下薄脆。

  写色文可以写到教食蛇羹,相信我是第一个了。

  我们开始享用蛇羹,我又说道:“在我中学时期,每到秋天就有很多蛇、大闸蟹,单单佐敦和油麻地就有六、七间食蛇的,现在这间是硕果仅存了。噢,那个时代还有禾花雀,老婆吃过没?”

  艾莲娜说:“有听过,但没吃过。”

  “嗯,真可惜,现在只能回国内吃,而且逐只计钱。”

  在酒店开房放下行理,我们沿庙街一边漫步一边吃小食,一路向旺角方去走。

  其实那天是要陪艾莲娜去信和中心,她订了些杂志要来拿,顺便到楼上户x城给她买了件羽绒。

  以上的都跟色文没啥关系。

  我们之后到星际下面的超市买零食和汽酒,因为我们订了两晚房,这两晚都有英超可以看。

  当我们站在零食架前,艾莲娜忽然站定呆呆的不动,我问道:“怎么了?”

  艾莲娜横我一眼,说:“都是你不好。”

  我讶然道:“嗄?”

  艾莲娜捏我手肩,脸颊排红道:“自从上次长州回来,看见朱古力就会湿。”

  没料到会有这种后遗症,一把将她的小腰搂着,小声笑道:“要不今晚再吃两条吧。”

  艾莲娜嘟起了小嘴,却把两条朱古力和朱古力酱放入篮内。

  自从生日那次长州之旅,回来第一个周末我们虽然见面,但见面只为吃饭和看足球,中间什么都没有做过。

  那次调教的最后几天,她甚至断片没有记忆,在家休息好几天才能回复正常。

  艾莲娜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反对女犬调教,这情况完全是意料之外,我们有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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