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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迷香番外 - 第 1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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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于予芋,今年16岁,今年高一,在a市二中火箭班,我的父亲是当地化工企业的老板。

而我的母亲,于慈心,是一名数学老师,她也是我的班主任,她168的身高,黄金完美的37开,得益于常年瑜伽,她有着修长紧致的长腿,如同高脚杯,上粗下细,丰腴的胸脯,圆挺的臀部,被她常年穿着蓝色或黑色的竖条纹西服,裹藏其中,妈妈有着水乡的温润,双眸涟漪含情,而黑色的方框眼镜却给了母亲的冰冷,她的鼻翼和嘴角斜下方的浅痣,让母亲冷艳的脸多了些娇憨。她很像一只布偶猫,抓挠之下是肉爪的温暖,冰冷的远观盘窝隐藏着她独有的关怀。

或许是因为教师这个职业,自我出生起,就被母亲的气场常年压住,而隔壁的思然,自是成为了隔壁家的孩子,打压我的最好对象。

思然似乎才应该是我母亲的孩子,妈妈同时也是思然的模仿对象,相仿的身高相似的气场,同样从小就遍在同辈中脱颖而出,从小学起,似乎她从未考过第二名,无论是中考还是分班考试,直到这次期中考试,我看着镜子微微昂起了头,看到手机上成绩时母亲的诧异,似是跃于镜面之上。

忽的余光瞥见母亲站在餐桌前,今天妈妈带着一个翡翠佛像,前几日,母亲和奶奶外出去了隔壁市的一座寺庙,奶奶是资深佛教信徒,听说有得道高僧在那讲法,于是拉着母亲前往。在翡翠的透明之下,母亲白皙的脖颈,绯红的脸蛋更显得魅力十足。我的身后,略皱秀眉,我下一的激灵,一缩脖子,飞快的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乖乖坐好,我瞥见餐桌上翻动的佛经注解,特意岔开话题“妈,最近你也开始看佛了哈……”母亲没有搭理我,只是眯着眼看着我,我讪讪一笑,妈妈边为我盛饭,边带着一些无奈,一些责备,冰冷的说道“真以为考一次第一名是自己本事啊,人家第二名也就比你低个十分啊,数学两道选择题的事情”她总是这样,想着处处打压我,我知道,她只是要我不要自满。

我,闷不做声,低头扒饭,试图蒙混过关,她看到我不接话茬,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要有马特一半勤奋就好,你又没他聪明,还没他努力,看看他最近天天来问问题……”还没等母亲说话,我便忍不住想要要反驳,要知道马特不说是年级倒数第一,也是班级倒数一二名,母亲居然拿他给我举例!!一个花钱上的特招生,母亲居然要我向他学习,我憋红了脸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他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什么?”

我调大了声音,说道“他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母亲此时似乎僵住了,手上的汤勺颤抖着,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接着说道“马特,你口中的乖孩子,天天拿他的臭钱骚扰女同学,上次,” 我想了想,接着说到“就是上个月,你帮思然解围那次,他拿他的臭钱居然想和思然交往,要知道,思然喜欢的是大学老师,那种有智慧的男人,而不是这种有着点臭钱,就到处显摆的人,思然都已经明确拒绝他了,他还在那无耻的骚扰,纠缠不断,多亏了思然聪慧,早看出他不对劲,在下楼时就提前发消息给你,才得以脱身。”我一口气,全盘托出。

哨子里的汤飞溅,母亲把碗放回到了桌上,又把汤勺插进了汤里,拉开椅子,做到椅子上,椅腿和木地板急促的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我装作没觉察到母亲的气焰,“还有,他今天在学校公告牌上贴的那是什么,是选妃还是选秀还是找老师,思然最讨厌这样的纨绔子弟了”我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快到听不见,最后又偷偷补充到“这是思然说的,我也只是那么觉得。”

偷瞟母亲,她面色铁青,似乎那么多年,从未见过她发那么大的火,如此的生气,我悄悄的将身下的板凳扶正,却没想又是一声刺耳摩擦声,母亲紧紧抓着脖子上的佛像,红色的绳子勒出了一条红印,呼的母亲松开,站起身来。

她走进了厨房,拿出抹布,我莫不做声的,轻扒着饭,余光扫去,见母亲似乎擦的不仅只是桌上的鸡汤,还有眼里的泪水。

过了好一晌,我起身把碗筷送进厨房水池,在进卧室准备看书的那一刹,坐在板凳上的母亲,眼直直的看着前,她在口中挤出“是我让他去的。”我愣住,却也没多想,顿了一下走回了卧室,谁知那时早已是深渊的前奏。

第二天早上,开门恰好撞见思然的推门而出,一如平常,长柔直的黑发披洒在身后,零星的几缕搭在了肩前,饱满挺立的鼻梁,方中带圆的下巴,夏日的晨曦,淡淡光晕将思然笼在浓浓的光晕之中。剑眉长眼平嘴角,起伏的唇峰给了英气和疏离感之中夹杂了女性的妩媚。

她和我,如同马与象,我飞着日,她走着象,相近却又相离,相敬如宾大底如此。每当我想更近一步,再近一些,一旦想起她从小到大,一星期一次说的对不起,想起她拒绝时敷衍的微笑,应付的解释,想起她和其他男生的冰冷的语气和客套的点头,我就庆幸,庆幸我的矜持和与她的世交关系,使得我两虽也不长说话,但也算得上是朋友。

好似往日,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她的身后,长白刺绣的蕾丝裙,摇摆在了空中,似乎一切都没变,期间,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最近看的书,聊着高中生眼里的“文学”,应付着去往学校时的无聊,解决着应缺少甜甜时严肃又带着些尴尬的氛围。

甜甜是我和思然共同的好朋友,她体态健美,经常参见短跑的她,大腿粗装有劲,且身高与思然相仿,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甜美,经常穿着牛仔裤的她,留着中长发的她,纵然她说话偶尔带着些怪腔怪调,阴阳怪气,当你看向她,甜美可爱的笑容,毫无攻击性的眼睛,深深的酒窝,还带这些娃娃脸的脸蛋,你也会会心一笑,感受着她的幽默。

快到学校门口时候,她才说了一句“你多少分?”

我愣了一下,在路上我们很少商讨学习,一是因为她和我总是包揽第一第二,用不得去商讨,当然也因为我总是第二,二是因为她总说,“学习不是为了成绩,成绩只是考察运用。”文学,科学的美妙比冰冷的分数有趣的多,我心中的冷清秋也大抵如此。

我回到“啊,也才699。”本想接着说几句故作谦虚的话,可是她已经感受到了我的得意,一扭身走进学校便不再言语。

周一早上的班会,是月考成绩公布的时刻,妈妈拿着成绩表,走上了讲台,依旧是熟悉的黑西装衣裤搭配着黑细高跟,她看着手中的成绩单似乎有些惊讶,毕竟在拿到成绩单前那一刻,她也是只知道班里第一名和最后一名成绩。

她抖了一下成绩单,说到“这次第一名是于予芋”她顿了顿,班里一片哗然,我抬起头看向前方的思然,她30°微微抬起头,下颚线依旧是如此精致,想从她的脸上看到些其他表情,却还是一如往常。我有些挫败感,但接下来母亲的话,却掀起了渲染大波。“这次考试,马特进步非常快,从班级的倒数第二名来到我们班的20名,从全年级982名,来到了第128名”

我此时目瞪口呆,仿佛被尘遁剥离开空气一般,我呆愣愣的坐在板凳上,全然听不到班里学生的声浪,听不见母亲的多次拍桌子,直到马特此时推门而入,肥胖身躯扭着,滚到了讲台上, 一拱手,嘿嘿一笑,油腻的的肥脸挤出了月牙弯沟,他大着嗓门破锣嗓,得意的说道“抬爱啊,抬爱了各位”他摇头晃脑,黑色的猪脑让我眼有些花,“我的成绩提高阿,多亏了我们大美女老师的帮助,还有各位搭配捧场,今晚豪森大酒店,我请客庆祝一下,我,马特的成绩的进步。”

他摇摇晃晃走下了讲台,拉动了桌子,坐在了我的身后 得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哎,我说的的咋样?”言语眉目之间满是小人得志。还没等我回复,母亲一拍黑板“马特,谁让你坐回座位的,捣乱纪律,又迟到,给我滚去办公室反省。”

马特放下书包,一龇牙,灰溜溜,在经过母亲那一刻,顿了一下,做一鬼脸,逗笑了众人,随后像只地老鼠,窜出了门口。

母亲吸了一口气,脸颊微红,平复了下情绪,继续说道“这次考试,虽然大家成绩都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她拉长了声音,“有位同学成绩,呈现了巨大滑坡,她从上次班级第一名退步到了班级第十三名,我不知道这位同学天天都上课在干什么,天天作业写的那么漂亮,是面子工程吗?一到考试就露馅?在这里我就不点名了,但大家也都知道是谁,希望那位同学努努力吧,真的,下一次别再老师和你的家人感到失望。”母亲情绪起伏着,言辞激烈,毫不留情面,手中的成绩单飞舞,空中空响,划下了几道创伤。

下课之后,坐在我斜后方的甜甜拿着水笔笔头捣了捣我,我回头看她,她向着思然方向努了努嘴,“哎,第二名,你不去趁机安慰安慰这次第二名吗?”她满脸坏笑,我涨红了脸,她总像个小魔女,无时无刻不在戏弄着我。

“思然同学一直是我学习的对象,我相信她这次只是意外,才会考的比较差”甜甜撇了撇嘴,拉低声带,摇头晃脑学着我说话,又说了一遍“思然同学一直是我学习的对象,我相信她这次只是意外,才会考的比较差,嘿嘿,不愧是于老师的儿子官腔打的不错”还未等我反驳,她做一鬼脸,一转身便拉着思然走出了教室。

我坐在板凳上,继续机械的刷着题目,脑子却是天神交战,一会是想着去安慰思然,她被我感动愿意委身当我女朋友,一会想着思然还像曾经拒绝一样冷冰冰的,一会又想着思然知不知道我对她有好感,她是不是讨厌我,还是其实对我也有好感只是比较矜持……

青少年总是这样,总喜欢将时间塞在了胡思乱想之中,而当想付出实践之时,猛的发现,上午最后一节课已经下课了,我慌乱的将试卷塞进了包里,快走了几步,走到教室外的走廊上,准备和甜甜,思然一起回家。

夏天是多雨的季节,烦人的雨天总是在骚扰人的心弦,来往的车辆挤压着污水,急促的雨滴打扰着伞面,玻璃印着雨水,男人女人,皮鞋高跟,衣袖相交,而暴雨总是规矩的破坏者,他从不遵从着填空的规则,强行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拧在了一起。

我坐在了学校对门的咖啡馆书店中,我们常常如此。一杯热咖啡,是缓解雨意的最优解,一本《理想国》,是我们之间的谈资。

灯光暗黄,咖啡的热气腾跃于纸面,轻抿,微咂,好似真能体会到嘴间醇香。

“吼吼吼吼……”黑色的大奔,雨中的暴鸣,在领近校门地方打了个弯,斜停在了校门口——讨厌的马特,又是他!我皱了皱眉,透过雨渍,翻着书,向着甜甜吐槽道“马特真烦人啊,有点钱天天到处显摆,不知道还以为他全球首富啊!开个大奔开出四驱赛车的感觉来了。”

雨滴加速撞向地面,慌乱的雨扭曲着荒谬。两个穿着亮晶包臀裙的女孩,画着浓妆,冒着雨,从校门口的保安亭跳出,冲向马特的黑色大奔,马特打开车门,朝着司机为他铺垫的毯子,跳了下来,他站直身体,远滚肥胖看不到脚,他一坏笑咧嘴,狠狠的踢了一脚身旁积水的地面,肮脏的雨水狠狠的洒向了她们,她们完全不躲,咯咯直笑,任由脏水飞溅,沾满在她们的躯体上,我有些恶心,完全不知道这两个女孩为什么还会笑,书一页一页的加速翻动,荒诞与无须,马特将几搭人民币扔在了水中,女孩笑着跪了下来,任由积水浸湿她们的鞋袜,雨水重画她们的妆,她们将钱捡起,抽出其中一张,舔了一下,慢慢塞进了她们的乳缝,雨水打湿的乳球的白嫩,红色的纸币随风摇曳,女孩脸上红白黑混杂,脏脏的妆容,谄媚的笑容,仿若莱杰的小丑,此时的我,茫然无措,看着马特在雨中跳着踢踏舞,将脏水撒向两个女孩,咖啡的热气终于消失在了灯黄里。

碰的一声,书终于到了最后一页,精装本,粗粝厚硬的外壳,狠狠的砸在了木桌上,他将我从新梦中找回到了旧梦里。

我慌乱的猛喝了一口咖啡,浓香的咖啡液漏了出来,打湿了我的衣服,冰冷的口感让我有些恶心反胃,我慌乱的擦拭着,今天的我穿着白色的T恤,而那棕色的液体渗透入其中——我又在思然面前漏了丑。

快到小区门口时,我才挤出了后半句“太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马特恶心,那两个女孩太恶心了。”

“可是他们不用担心鞋子被打湿啊”我惊诧的看向甜甜,甜甜咬着冰咖啡的习惯,满不在乎的把手伸出了雨伞接着雨水,又懊恼的跳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水娃洼。

我见她的回答驴头不对马嘴,继续说道,“他们鞋已经完全完全湿透了。”我再完全上加重了咬字,强调着我的不满。

甜甜也不接话,嘴一撇,手伸回伞中,拽了拽头上的马尾辫,挽着思然,快走了几步,和我拉开差距。

直到快到家门口,甜甜和思然分开时刻,思然似是自言自语,喃喃的说道“鞋子是湿透了,可是它们也自由了。”

狂风压门,窗户阵阵作响,夏天的六七点,乌云压阵,孤独的台灯,拥裹住潮湿的我,习惯的写完作业,习惯的去热饭,习惯的一个吃饭,和往常不同的是那侵入家中喘不过来气的潮湿,是闭上窗户扰人打开窗户寒冷的闹人的风,还有那双久久不愿意干的鞋。

我拿出吉他,那把黑棕色的YAMAHA,那把父亲追母亲时用的木吉他,它靠在客厅的左侧拐角的台案旁,台案上摆着母亲从寺庙中带回的白玉佛像和青铜香炉。八月,草长莺飞,是春游,班级团建的日子,我决定练一练吉他,为大伙展示一下不同于往日书呆子形象的我。

我斜坐在板凳上,我对着镜子,压低了嗓子“honey~”我咳清了清嗓,想着小时候妈妈教我曲调,妈妈最喜欢的歌手就是齐豫,从小,她不仅听,还教我弹唱,我拨动吉他,

“连灯光 都不愿 再燃亮 我们的这个老地方,

花 开过了 就不愿意再成长 只剩下 余香,

连灰尘 也不愿 再飞扬 像我们 爱得 懒洋洋,

就 这么样 一直到地老天荒 没任何期望,

如果我换过别的衣裳 你对我会不会一样,

如果你换过别的脸庞 我对你有没有新的欲望,

如果我换过别的衣裳 你对我就不会遗忘,

如果你躺在她的身旁 你对我会不会说个谎。”

我似乎已经看到了思然感动的样子,仿佛看到我和思然指尖对指尖,躺在了草丛里,仿佛看到了她的发丝飘在了我的脸上,我仿佛看到鸟和鱼,仿佛看到了……

时盘上的高跟起伏延长,走到了将近凌晨,直到热水器的的热水冲刷而下,我才意识到父母依旧还没有回家。

父亲这段时间业务很忙,在疫情背景下,化工厂的生意每况日下,父亲忙的焦头烂额,而母亲也在忙活着她今年的特级教师评选。总是这样,母亲为了学生,父亲为了事业,而我,从小也在他们的严苛,缺少陪伴中长大。有时偶尔,某些时刻,我看到马特,真的会羡慕他。

五月的初夏在继承了夏的炎酷和春的缠绵同时,继承了他们的燥热与烦闷,凌晨过半,家门被推开,哒哒哒的高跟鞋,母亲终于回了家。带着些炎热,母亲的上衣三四个扣子被解开,西服上衣半塞不塞的扎进了西服裤里,西服裤上的褶皱明显,母亲的脚步有些凌乱,我探头望了一眼,母亲走入卧室的背影,在汗的浸润下,浑圆摇曳的屁股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卧房。

生活总是这样,无聊且重复,一次又一次的无聊的机械运作,麻木的刷题听课修改错题,只有在课间,看着思然的背影才能让我在这无聊世界里找寻到一点亮光。

而这抹亮光最近似乎有些在摇晃着。先是这几日的老师对思然的作业很不满,潦草不认真,但作为曾经的第一名,老师并没有说什么,谁知接下来,思然居然变本加厉,不交作业,有时竟然课堂上偷偷睡觉。

我站起身,放下笔,看向窗外,思然和甜甜在走廊,并肩窃窃私语着,我走向她们,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份信,犹豫了好几天,我决定帮一帮她,这份信写在三天前,在思然被老师训斥,要求到教室后罚站后,一气写完。

我慢慢走到思然的面前,有些吞吐的说道    “思然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思然和甜甜都有些诧异,停止了窃语,“你说。”思然有些诧异,却也带着一些耐心。

我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念道“思然同学,我非常你能理解你这段时间的状况,毕竟不是何人都能承受成绩的下滑……”

读着读着,我偷瞟了思然一眼,她本就少许的耐心早已挥之而去,她的目光早就飞了,瞄着楼下,我顺着她的目光,向下移着,马特在揉着一个浓妆女生的屁股,和雨天那两个女生似乎不是一个人,我刻意在最后几个字加大声音,试图引起注意,确实也有些成效。

“说完了?”

我点点头。

“谢谢于同学,我也很感动,我会回家多反思。”思然早已不耐烦,但脸上还维持着敷衍的笑容,她抱着胸,看着楼下的喷泉,一旁的甜甜看到我还有些不愿意走,立刻回击道“咱第一名就是不一样呢,那么爱教育,那么爱教人做事,爹味真重。”她翻了翻白眼。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位子上,继续写着题目,书呆子,自作聪明,自大狂妄这些词仿佛已经开始从思然的嘴中吐出,在我耳边环绕,我想把头完全买入泥土。

此时马特气喘喘坐回到自己座位上,向后一趟,脚推着桌子,挤压着我的空间,我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的桌子。

马特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趴在桌上,大喇叭似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哎,第一名,听说你被思然拒绝了?”我有些烦不想搭理他,肩膀往后一震,试图把他手给抖下来。

马特依旧笑嘻嘻,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伸在我面前,甩着钱,说道“哎,第一名,笑一个,开心点嘛,这个钱就是你的了。”

无名之火腾然而起,我拽出马特的钱,站起身,回身狠狠的砸向他,“你天天就知道显摆你那臭钱,臭傻逼,有钱就了不起吗?”

马特嘴上笑容消失,红色的纸钞洒满了他的半身,我回身坐回座位,只听见马特在身后亲声说道“啧,真清高啊,钱啊,”他的声音变的很淡,喃喃道“这可是钱啊……”他停了一下,不听拍着旁边他小老弟的头,带着些许癫狂的说道,“哎,你说有钱是不是了不起?”

小弟像似摇头娃娃,忙不掂的点着头,马特哈哈一笑,指了指身上的钱“这些都是你的。”

小弟刚想拿手捡,马特暴戾的踹了一脚,将他踢倒在了地上,“傻逼,拿笔夹。”

当上课铃声响起,妈妈看到马特脚下跪着拿笔夹钱的小弟,她皱着眉,没给马特解释余地,便让他滚去办公室罚站。

而马特走时,将身上钱抖到了地上,拿脚一踢,红色的风暴在花大理石地上打转,随后又降落,每个人都盯着它,似乎都想从中夹走一两张,这是人性也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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