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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迷香番外 - 第 5 页

他摇了摇头,“神秀学佛打禅机尚输六祖,其话怎可论证?”他缓缓说道,“如是我闻。”

和尚手从袖口掏出,双手合十,半旋张开手心,“你看这里,看到了什么?”

“莲花?白色莲花?里面似是有尊佛?”

老僧手一抛,又抖了抖袖子,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佛就在那里。”于是便收手袖中,不再言语。

“……佛在天上?”妈妈艰难的挤出四个字,“神秀后半句还是有些道理可谈,长掸明镜台,此言善已。沾染俗世的尘灰,谁来掸去呢?”老僧说罢不再言语。

过了好一晌,母亲才消化了这些,她双脚有些麻木,支撑着自己身体,颤巍巍的站起“我明白了。”妈妈双手合十,鞠一躬,在快走出门时,问到,“那莲花之中的人是何人呢?”

“佛子。”

“佛子。”母亲重复了一遍,明显心中有些盘算,不再说话,急冲冲的离开前殿。

这是什么?无实物表演?哑谜?佛机?从开始到这里,妈妈和老僧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和画面给我看的完全不一样?还有佛子,这又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妈妈和甜甜,思然一样,被马特这个恶魔给催了眠,摄了魂,可是我应该怎样?我按下暂停,习惯性想拿烟,这时候洗澡声音停住,我狠狠的掐住手心。我切换出去,点开QQ,从好友列表中找到马特,直接了当的问道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快速的回道“你看完了吗?”

“为什么把我妈妈牵扯进去?你到底想要怎样?”

他却只回复了“嘿嘿”,便不再言语,即便我向他求饶“对不起,我错了,如果以前冒犯到你,我向你道歉”他也视之无物,或是威胁咒骂警告“我这里有着你犯罪记录,我会交给警察!”,他都不再回复,他像是吃准了我。

life is a fucking movie,我当然知道,妈妈和思然,甜甜一样——被该死的马特催眠了。

我头有些晕的接着看着,冰冷的手有些发抖,张开握紧,张开握紧,大脑开始昏昏沉沉,镜头再一换,马特果然是所谓的佛子,镜头里的他裹着白色的袈裟,端坐在莲花坐台之上,梵音若浪,迷香满厅,台下人跪拜着,仿佛是真的看到了神明,马特,那张黑肥的脸,那张如同青蛙的黑脸,闭上眼居然有些不怒自威,困眼惺忪,疲惫劳困似是潮水般涌来,模糊的看向画面,好似真有日光,笼罩在了马特身后,闭眼入睡之前,依稀有女声冰冷,“愿尝饲佛,助佛子大成。”

“善哉。”

梦,最瑰丽的宝藏,鲜丽,扩张,收缩,最终在脑海中,留下如同扭机,滋滋的像四维衍生,梦,总是这样,须臾,飘忽,蔓延着向着过去,我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黑色的棉袄棉裤,站在雪中,被同学塞满脖后的雪,让我通红了脸,缩着脖子哭着站在雪地,学校门口之中,冬日的黄昏,太阳是金色的,黑色并不总是带来寂寞,她也会给你力量与温暖。

我的身体被推了推,揉了揉眼,隔壁因为头的重量,抬不起来。妈妈,在我的身后,推了推我,“上床睡吧,你电脑好像坏了,刚刚彩屏了。”随之,如同猫舔醒了人,跳下了床,弓着身,飞速的离去。

大家总说,睡一觉就好了,一切事情都可以被睡觉给切割,吞噬。可是悲伤,他会积攒,在初醒的瞬间决堤,我泪眼婆娑,泪花朦胧了眼,将过往的总总带到了眼前。

“他欺负我。”懦弱的我只会哭,黑色的棉袄,沾满了眼泪和鼻涕,“我帮你出了气。”她的语调轻松,和往日大为不同,似是因为她的改变,让我情绪决堤,哭泣总是情绪最好的表达。

“儿子,勇敢点,妈妈在这,妈妈永远是你的后盾”她蹲下来,摸着我的头,捧起我的脸,我浑浊的双眼,看着她,阳光之下的妈妈,小学门口的妈妈,给我织毛衣的妈妈,帮我出气的妈妈,她秀气的脸,皱起的眉带着决绝,寒冰的水也会点缀着熔岩,她转过头,认真的对我说“儿子,妈妈永远在这里,永远。”她灵活的双手穿插着毛衣,就像那时,她交叉的双手把我拥入进的怀抱。

那个冰山一样的女人也会为我,欲言又止,她挺直的腰板,有些佝偻,“妈妈不该让你一个人在家”她也会为我内疚,“妈妈不该让你压力那么大”她也会感到抱歉,“妈妈也很想你。”她也会外放自己的感情。冰冷的女人并不是总是冰冷,她只是不会表达,她只会像猫咪,舔舐着人们的指尖。

“你以前从没给我织过东西。”我鼻子有些抽搐,她先是一愣,脸色起伏,纤细的手放满了速度,“都怪妈妈。”她总是这样,言简意赅,死要面子,即便手指上早贴上了创口贴。她像是蹲在窗台上的老猫,盘着腿,拨弄着毛线球,冷冷清清。

“我很想你。”我舔舐着滑下的咸水,“真的很想。”带着红晕的妈妈,害羞的妈妈,抿嘴的妈妈,“你爱我吗?”我轻声道,声音很低,低到自己也听不清。

她没有回答,只是手上的活停下,平静的看着我,眼泪直直落地,她下了床,抱住我,热的发烫的身体,曼妙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她摸着我的头,再一次声明,“妈妈永远爱你,永远。”就在那一天,阳光落在了眼睛和鼻子之间,红彤彤的手一下又一下为我顺着气,远处小孩脸上红恰恰的的手印,我知道,是的,永远。

她松开我,看着我,有些八卦,带着些揶揄,“是不是思然拒绝你了?”她的眼睛也很像猫,小时候她拉着我的手,各各商场闲逛,父亲总说,“你妈妈像一只猫,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妈妈推了他一下,红通了脸,父亲拉住她的手,“我的Mrs.cat”

我愣愣的看着她,她有些不满勾了勾嘴角,撇了撇嘴,“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思然。”我呆愣愣的,有些不认识她,她撅了噘嘴,再一次搂住我,“你总是张口闭口,思然思然,我也怕你分心。”她抱着我的头捋着我的毛,声音黯淡,“你要走的更远啊,再远一点……”

我慢慢的挣脱出她的怀抱,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我擦干了泪,看向她。

“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知道”

“要学会反击”

“我知道”

“要照顾好自己”

“妈妈,你好啰嗦啊。”稚嫩声音总会这带着些许天真。

“我晓得了。”半大的孩子,16岁的少年,可以说成熟,但稚嫩的角质。

我坚硬的转过身,慢慢的右转,又在房门前停下,“妈妈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嗯。”她的声音还是如此空灵。

“我长大了,你不用太操心。”妈妈宛尔一笑,清铃砸响了空气。“知道啊,你是我的孩子。”她的声音有些骄傲。

“你……小心马特,他不是好人。”笑声戛止,在空气再一次凝结成冰之前,我飞快的逃回房间,盖上头,这样逃离了世界。

“带他”

“带他。”我拨弄着妈妈手指。

“带他回来给他一个温暖的家。”她耐心的教着。

“带他回来给他一个温暖的家。”我还带着奶音。

“带他回来给他一个温暖的家,

每天晚上散一个小小的步,

慢慢有人说那个小孩长得象我,

跟我一样需要爱 一样的脆弱,

跟我一样害怕孤独和寂寞……”

——————

这次我不再是第一,也不再是第二,甚至不是前三。我自认我考试没有任何失误,没有受到外界影响。

这次考试第一名是思然,她考了739,惊世骇俗,当妈妈宣布成绩之时,她早已跃跃欲试,按耐不住,像是重回法国的拿破仑,高高的抬着头,从班级中间站起,高傲的俯视着她的“子民”。

今天的她格外不同,她扎着高马尾前方留着碎发,一改她曾经的披肩长发。脖上挂着饰品,黑色皮带上点缀着金色圆圈。她今天穿着,黑色连体衣超短裤,衣服分为两层,外层的衣服好似亚马逊女战士的胸甲,,珍珠排序勾勒着乳线,腰线,黄金做的流苏在身体左右两侧下坠飘荡,里层的衣服是条纹短袖棉绸质地,但其上挂着类印第安部落的黄金饰品,一环又一环,像锥字型下坠,完美掩盖住了脖颈之间的镂空,反衬出了她白皙的锁骨。

她特立独行超长的黑靴,从足部蔓延到了大腿中部,衣服与靴子之间的白嫩,是少女的活力。

她好似巡视的女王,但脖上的皮带,却又像是一条家养犬,一条黑暗,来自地狱的复仇猎犬。她知道我在看她,而她和以前一样只是轻轻瞟了我一眼,但这和曾经却已是截然相反。

她坐下,一抖头发,长长马尾好似辫子,重重的抽在了我心尖,因为第二名是——马特。

哗然是必然的,因为从未有人能实现一步登天 更别说他考了735,哗然是肯定的,因为马特只是和往常一样,迟到早退,上课睡觉。有人突然叫道,“他是不是作弊,我要求调查监控!”

妈妈很生气,本就冰冷的脸,现在好似南极冰川,脸色阴沉,重重拍了拍黑板,“安静。“这有什么,马特同学本就聪明好学,有了甜甜和思然两位学生帮助,他的进步不是理所应当吗?”等到班级安静下来,她接着说道,她顿了顿,“而有的同学目中无人,以为自己可以……”马特推门而入。

他几乎一进班级就夺得所有人眼球,大红色的西装,白皮鞋,大背头,头顶反着光,金丝框的眼镜,活脱脱的土财主。

他摸着头上的发油,走到讲台旁,“老师,我来说两句。”妈妈踩着肉丝,退到讲台的后侧,讲讲台让给了马特。

马特的蛤蟆音充斥着教室,我憋着一肚子火气,等到他讲完,终于下了课,铃声响起,我呼出了一口气。

马特像是苍蝇,你忍耐他绕着你嗡嗡旋转,你想拍死他,他却滑不溜手,怎么打也打不到他。他笑嘻嘻的来到我面前,搓着手,“哎,第一名,怎么样?”他抬起头,拿着下巴点着我,嘴角的得意快咧到了耳旁。

“什么怎么样?”我冷冰冰的回复,我讨厌别人嬉皮笑脸。

他没有接我话,凑到我耳旁,好似接近午食的苍蝇,“今天晚上放学,凤畔湖见,再请你看一场戏。”

一瞬间我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他,刚想让他滚,他笑脸突然消失,“不要拒绝,你不是问我想要做什么吗?下午六点,凤畔湖,到了,上船。”他的语气冷冰冰,带着野蛮和无礼,表情带着狰狞,血管在他黑脸青皮上肉眼可见。

妈妈从小就说我性子太软,我也知道,这就像是百慕大前航行的船只,在这航行的舵手又怎能不知这一切的风险,可是漩涡里的神秘,难以抵挡。

我早早的就来到湖畔旁,那里已经有了一艘船靠边等候着,待我一上了船,船桨撑起,便远离了湖岸。

湖中心是一座人工小岛,小岛上平白色的洋房外围着一大平台,平台分为两部分,外围两层一层是木质的圆形平台,高度不高,仅仅门槛高度,还略低少许,另一层为铺满细沙的白色大理石,地面接触感觉虽粗糙,却充满质感。

马特此时坐在大理石的墨绿色沙发上,中间是深棕色的木质圆桌,他喝着鸡尾酒,裹着白色浴袍,带着黑色墨镜,好似这里就是沙滩,身后大大的遮阳伞插在沙堆里。他惬意的端着高脚杯,摇摇晃晃,惬意的品尝着杯中七彩的鸡尾酒。

我一声不吭,坐在他旁边,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拍了拍手。前方的圆盘上,红色的帷幕拉起。

人天生就带着野性,不管是刚出生的孩子,还是被城市驯化已久的中年人,总会被些什么所激怒,凶像毕露,只是孩子会被婴儿床所束缚,中年人会被多年以来社会的枷锁拉住四肢。而我,对我来说思然和妈妈,可能就是我的口枷,我看到了台上的思然,举起桌子,试图砸向马特,却被左右的黑衣墨镜保安死死的按在了座位上。

桌上的水洒了一地,飞溅到了马特的衣服上。他将酒杯放下,“不要急,要学会欣赏美。”他一边慢条斯理的擦着身上的水,一边说着。

驯服,人类的终极目标,不论是对他人或是对着自己。台上的思然也在被驯服,这是她对自己的驯服也是马特对她的驯服。

她还穿着早上那双黑色长筒高跟,长长的靴子半裹着大腿,双腿绷紧,双手一前一后支撑着,如同蓄势待发的猎犬,靴子,项圈,高马尾,像是思然身上的鞍。

身着的连体皮衣,V型胸口,白嫩的酥胸和皮衣的光泽共同反着光,我的眼里包含泪水,光泽将世界模糊,只是那红色的乳头像是钉子,狠狠的刺穿了我的世界。不止如此,本应被黑色丛林挡住的嫩穴,此时也暴露在外,阴毛被剃的一干二净,穴的左右绑着跳蛋,嗡嗡的作响,滴答滴答的水滴,不仅是她的淫水的下坠,也是我心中伤口的破裂。

她还是曾经那样,眉目寡淡,就像是以往,她冷淡的看着我,我只能,只能看到的是她高高扬起的天鹅脖颈,只是此时她的表情有些崩坏,红晕在脸,面部肌肉强行维持着,苦苦的不让眼睛上翻。

“你喜欢她吗?”马特抿着嘴,品了一口酒,“是。”此时的我早已失魂落魄,不再激烈的反抗,“你为她付出了什么,你真的喜欢她吗?你又是她什么人?”马特嘲弄的看着我,摇晃的杯子好像是胜利的旗柄。

鞭子划破空间,啪的一声,甜甜狠狠的抽在了思然身上,“蠢狗绷紧。”甜甜怒吓道,思然努力的将要绷直,双腿双手有些颤抖,甜甜拽着她开始转圈,走的慢的是一鞭,走的快是一鞭,思然腿越夹越紧,马特哼着小曲,他没有搭理我,那调子好像是东北二人转,他把杯子举在了眼前,晃动这,水面时上时下,波动着,突然,思然再也无法绷紧身体,呜的一身,趴在地上,水光肆意,她在地上呜咽,抽搐,淫水疯狂喷洒。

啪的一声,不仅是甜甜鞭子狂风骤雨般抽思然身上,马特手中的高脚杯直直的砸落在地上。

我回过神,看向他,他的表情依然悠然,擦着手,“心疼吗?”他知道我不会回复他,自己便接着说道,“不不不,让我想一想,你应该是暗爽吧。”

我怒目圆视,狠狠的盯着他,他像是逗狗,咂了咂嘴,“我说的不对吗,”他的手搭在我的右肩上,我努力像要把他手臂震下去,无济于事,他也毫不在意,“你看哈,思然啊,这个人自视清高,也不咋爱理你,天天压你一头,干事还强势,还天天被你妈用来打压你”他的表情越来越嘲弄,“你怎么会喜欢她,她就像是我手上刚才那个杯子,高高在上面,你看现在,”他拿脚碾着玻璃碎片,“这不爽吗,砸碎她的伪装,看看她到底是什么货色,她被碾进土里,难倒你不想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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