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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迷香番外 - 第 7 页

夏天的黑幕比预想来的迟,已经是晚上七点,夏天的夜晚混杂着湖畔的水汽,闷热混杂着夏虫的鸣叫,烦躁烦闷且带着一丝冰凉,我和林思然早已无话,而左右的保安却不让我离去,只说着少爷还有事找你,便不再言语,我只能瘫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而注意早已发散开,如同那弥漫在空气中的石兰花香气,散在了这片天空之中。

小岛上的四围织起了霓虹灯网,仿若湖中心搭建起了乐园,而小岛的中心——那被淫水浸泡,红幕围住的圆木舞台,依旧是一片黑暗。此时马特终于出现,霓虹灯的光线毕竟有限,距离五六米才见得他。他此时穿上了赤红英伦格网西服,内搭着白色衬衫,夏天闷热潮湿,他却穿着长袖,满头大汗却扣紧了袖口。

他气呼呼的撇着外八字踢着步走来,拿起桌上思然刚刚喝过的橘汁,气呼呼一口气灌了下去。他一抹嘴,蹂躏了几下思然的肥臀,皙白的臀肉在霓虹灯彩芒里起伏,在黑肥的短手中变换着形状。

他清脆的拍了拍依在怀中,眼色迷离的思然,肥臀之上出现了红印。“准备准备,马上开始了。”他咧着大嘴,带着笑意,故意压低了气息仿佛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思然挺起了胸尖,如同猫咪粘人,在马特身上蹭了蹭,双峰盈盈,马特陶醉,他给出了回礼——双指探穴,而那里早已成潭水溪流,思然娇哼了几声,抓起马特手就要往嘴里含,马特笑骂着抽回手,拍了拍林思然姣红,带着陶醉的嫩脸 “妈的,这骚货,真以为是什么性冷淡呢,快去准备吧,他们要来了。”

白皙娇嫩的肥臀,在霓虹色泽中渐渐远去,马特的手依旧放在鼻尖,“美人,淫水都带着香。”摇头晃脑,故作沉醉。

他把手往我这伸,“来来来,第一名也来鉴定鉴定。”我不搭理,极力的把身体向左侧拉扯,与他的手保持距离。

他慢腾腾的收回手,摇着头,咂着嘴,念叨着“可惜,可惜。”似是在责备我不知珍惜。

“哎,第一名,不对第四名,你真那么爱学习吗?”他身体搭着左侧的沙发,半睡其上,语意中浓浓的讽刺。

我不说话,木着脸,他又拿胳膊导了导我,

“哎第一名,你觉得我刚才演出怎么样?”我不与答复,只是握紧拳头。

“哎,第一名,你说话啊,哦”他一拍脑门,“差点忘了正事,那视频你看完了吗?”

“你想对我妈做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我握紧了拳头试图扑上去,左右保安早已有了经验,我话音刚落,他们便冲上前按住我。

马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先是面色神秘嘴角抽搐似笑非笑,紧接着他哈哈大笑,捧着腹最后笑着摔倒下了沙发,跌落到了地面,夸张的又拍打地面,又是在地面上旋转起来,笑声越发刺耳,我越发冷静,抖了抖肩示意他们松开我,我重新瘫坐在沙发上,过了一阵他慢也慢的止住笑声。

他站起身,左右人帮他掸去身上浮灰,他坐回沙发,撇了撇头,右侧人拿上了iPad,走到我身前。

“马特你怎么在在这里?你又开始旷课了?”妈妈声音冲出镜头,紧接着一个剧烈晃动,镜头本直照着庭院门口,随机迅速转向,照射到了院门,妈妈站在门槛前,双手环胸,塌着左肩,一只脚迈前,定定的站在那,面似万年陈冰,怒似冲天熔岩,她狠狠的盯着镜头,“老师你怎么也来了?”马特声音带着谄媚,夹着嗓子,如同太监般。

妈妈眉头皱了皱“不要扯开话题,你为什么在这里。”

镜头转向地面,马特短粗的手指交叉握着,带着恶心的扭捏,讪讪说道,“老师原来你也信佛啊,今天是佛教圣典,你知道的。”

妈妈皱着眉,没说话,似是默认了马特的说法,她冷冷站在那,等着马特接着说下去。

他拉长了声音,故作神秘,“16年前,我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妈妈,她和我的爸爸远去西藏,为我们一家求得太平,那时候我的妈妈依然怀孕,当我妈妈和爸爸在拜佛时,”他顿了顿,“隔壁的老喇嘛圆寂了,这时候我妈妈肚子一痛,我便出生。”他略带些许得意,有些骄傲。

“他们拜我为佛子,但我哪里承受的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摇头晃脑,满是得意。

妈妈眉头皱了皱,拿出平常教育我的口吻,“你现在高一,正是应该好好学习的年纪,老师不是反对你参加这些,但是你一家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

“老师你真不信吗?”马特打断到,妈妈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马特声音突变,带着些压迫,妈妈后退了几步,差点踩到门槛,马特扶住,凑到耳旁,镜头里,妈妈耳上细小茂盛的汗毛清晰可见,“您总教育我们,眼见为实,如果这真只是传统迷信,您为什么来拜?为什么那么多人信服?昨日步步生莲,妙手莲花该如何解释?这真只是您所谓的传统迷信?”

妈妈不知怎么回答,木楞楞的处在那里,马特退后几步,言语放轻松,“这样吧,老师,您要不信我们来场比赛吧,您是数学老师,那我们就比一比奥数吧。”

妈妈似乎还是没从冲击中走出,她只是机械的点着头,这时马特一打响指,恍若大梦初醒,红色的傍晚,黑和光交织在了一英尺的地面上,半空夹着日月,红晕的光被打散,圆孔红光,凌乱的打在了妈妈身上,母亲瞳孔睁大紧缩,发丝缕缕,不似往日精致,飘打耳畔,“怎么样老师,我们来场奥赛,如果我胜,信我佛子,皈依我佛。”马特的口吻满是命令。

过了好一会,妈妈才从嗓音里憋出一声好。

镜头聚焦定格在了妈妈的眼睛,紧缩的瞳孔被无限放大,黑色边缘黄色的线条,星汉灿烂的不仅只有宇宙,黑色的涟漪外扩着,像是寄给宇宙的电波情话。

黑屏切出,又是这种粗糙的剪辑手段,拙劣的镜头转换,又是老僧与妈妈。

“阿弥陀佛,小友即将远行,我且再问小友,你是谁?”

妈妈微微弯腰还礼,“我是丈夫的妻子,孩子的母亲,还是我佛的信仰者。今日来见圣僧,想必圣僧已经知晓我的目的。”

老僧闭着眼,挼搓推动着手里的檀木佛珠,过了好一晌,他一长叹,“阿弥陀佛,贫僧晓得了,小友可知业火在哪?”

“不知。”

“肾水之里,业火而生。”

妈妈沉默了好一晌,低着头快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我知道了。”

宇宙电波滋滋作响。屏幕里的雪花,是宇宙回寄给世界的哇音。

雪花,是世界的拼图。

然而世界的开始便是黑暗。

“好了没?”有些不耐烦。

“嗯……”一声闷哼,“快了,快了,要不老师你试试用口吧。”

啪的一声,“不要得寸进尺。”冷似冰霜。

快速的抽插,吧唧吧唧的水与空气的挤压声,过了许久,又是一声闷哼,“好了,谢谢老师,如果不是老师我就要被今天业火给折磨疯了。”

“你今天业火是哪来的?”带着些好奇却又带着些克制。

“没什么,今天看到两个衣不裹布的学生有些可怜,给了她们一些钱和帮助。”

又是一阵沉默,“你也要帮帮自己。”话里有着无奈,也有些感动。她迅速扯开话题,“你昨天为什么纠缠林思然同学?她一下楼就给我发消息说她脚崴了,需要我帮助。”

“哎,说来话长,林思然前几天发信息被我拒绝了,想要打击报复我,哦对了,我想找个家庭教师,能在贴个招聘海报?”

画面逐渐出现,轻微摇摆,对准了镜头前的佳人。我当然知道她是谁——我的妈妈,我当然也知道他她在做什么——给马特除业火,帮他炉管。

可是一天的疲惫和冲击,情绪的阙值已被拔高,荷尔蒙和体力不再充沛,此时镜头只让我觉得麻木,无力感已经将我完全淹没,我学会了隐藏自己情感。直到离开这魔窟,重新回到岸边,冰冷的钢铁丛林,城市的秩序钢印,给了我反抗的勇气与温暖。

妈妈擦着手,身旁满是用过的纸巾,手腕有些疲惫,她甩了甩手。“为什么要找家庭教师,完全没必要吧,你又不是不会。”妈妈声音带着一些疲惫的随意与困惑。

“几个方面了,老师你看我来招聘这个家庭教师,一是可以给大家树立一个好榜样——马特都好好学习了,这样可以刺激大家,二来呢,老师你看,我举办的招聘会,无论如何肯定会帮助同学开开眼见,让他们知道生活是什么样的,刺激他们更进一步。三呢,我有一点死心,想做一些人性实验,从而去更好的帮助大家,回馈信徒。”妈妈身后是镜子,镜子里,马特的半张脸入了镜头,有些人只有局部的看,你才会发现,在黑肥的外表下,在谄媚油腻的腔调里,如鹰一样的眼睛他算计着这一切。

又是一阵沉默,“你也要考虑考虑自己。”妈妈改着桌上的作业,另一只手摩挲着脖上的佛像。马特只是开心带着坚强的笑了笑,没有进一步回答。

身旁的马特快步走上前,夺过手里的iPad,“怎么能给我们好学生看这些?”他掏出雪茄,抖了抖,塞进嘴里,深深吸了一口,“就像我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你知道林思然真的需要什么吗,你又知道你妈想要什么吗,或者,哎,第一名,你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吗?成绩,金钱,佛像那都是表面”他拿手腕点了点头,“因才是最重要的。”

他蹲下,坐在湖岸边的石头上,“第一名给你说个故事吧。”他又深深吸了一口。

此时的马特背着光坐,脸部的神色全部藏在了黑暗之中,他吞吐着雪茄,湖岸旁少了城市拐角处的喧哗,多了自然的蛙叫,他就那样坐着,一口一口吸着居然有些孤寂,熏烟的飘荡,忽的让我想起了牛肉汤的热浪。

“小时候呢,大概初中吧,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哇那个女孩,”他伸出手比了比,“完满的梨型,可是她肯定不喜欢我啊,毕竟我成绩又差,人还矮,好穿一声普通牌子,人还自卑。”烟气继续上飞,他的声音少见的的惆怅,粗嗓门的他压低了声音,有了别样的魅力。

“有一次呢,我好不容易,生日约她到我家,一起开party,那天我好开心,她能来,她就送了我一本书叫什么——《理想国》,希望我多读读书,好好学习。草尼玛啊,我一大老粗,还坐不住,那段时间,可劲的看啊,看了他妈两个多月,啥都看不懂,还他妈在那,”

, 他嘿嘿一笑,“你猜最后怎么回事?有一天我特么忍不住了,她来例假那天请假逃课回到家,就看见我们家那个老畜生,像骑驴一样骑着她。”他的话语带了些起伏,现又重回了平静,“那个老畜生还恬不知耻的告诉我,‘儿啊,你不懂女人,你根本不知道她们想要什么,你也不知道自己优势到底在哪’,妈的。”

他往湖里呸了一口痰,“这个老畜生,骗了我几年,不过他说的确实对,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优势在哪。”

他摊开手,“我总不能去靠人格魅力或是长相去泡妞吧,后来我想明白了,女人是动物,是人类,也是一种生物,只要是生物就会有弱点,所以后来作为答复,我把我妈我奶奶全部给日成了母狗,天天牵着他们在手里打转。”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夏风不总是猛烈燥热,尤其是夹着湖水的水汽,我汗毛倒竖。

他突然跳起来,指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会真信了吧,说了是故事开个玩笑而已。”

他用力,像是甩飞盘般,向着湖面掷着飞盘,此时湖面上,星光闪烁,飞驰而来的游艇,逐渐升温的荷尔蒙,欲望的具象,划过平静的躁动。

古罗马的斗兽场即将开幕,宾客,野兽,荷尔蒙,这就是“竞技”的魅力。人类总喜欢看那些被驯服的野兽装作野性,这是来自思维的调教,这也是来自情绪的驯服。

“ass to ass!ass to ass!ass to ass!”舞台的周围,西服皮鞋,油头手表,一个个好似成功人士的人们,握紧拳头,声嘶力竭,面红耳赤,脖颈处的两三个口子打开,袖口上卷,他们拿着手电筒共同照向舞台中央。

大大的花字“show”,闪亮着紫色红色绿色的霓虹灯牌,从高空,带着尼龙绳,被高高抛下,在半空中晃动。

荧光闪闪,手电筒照射的光更快速的抖动,他们加大了声音,挥舞着手电踏着《we will rock you》的节奏,高喊着“ass to ass!”每喊一次,拍两声手,跺一下脚,甚是恢宏。

金属的互撞,皮鞋踢踏踢踏,一步一步踏上舞台。舞台的镭射灯汇聚,光筒都照射在了白嫩的皮囊之上,男人集体疯狂的尖叫着,“ass to ass!”

此时的林思然和甜甜全身赤裸,臀对着臀,脸贴着地,紧紧咬着牙套,如同被驯养好的乖狗般,她们上半身挤压着地面,乳房的边缘外扩着,而她们的的后半段,并拢挺直的双腿,高抬起的屁股,如同她们脚上踏着的红色高跟鞋,华丽的弧度,秀美的腰线,紧绷的屁股,扎在了舞台之上。

要论她们两人的屁股,可说是各有千秋。一个精瘦挺立白皙,恰到好处的臀肉,好似拿铁之上漂浮的厚乳,白嫩精致带着独有的秀丽。而另一个如同一个健美圆润黑皮,夸张的肥臀,如同夏日太阳下的黑巧克力球般,汗水的浸渍,紧绷的圆润之上沾染了些许色泽,在光束下反着光。

她们两就那样的乖巧,书卷气与知心,顽皮与可爱,如同魔鬼身上的彩带,脱去毛发的猫与狗,淫秽的好似荡妇。

高呼,尖叫此起彼伏,舞台上的马特下压了压,示意安静,他打了一响指,一束红光直挺挺的落在了屁股中央,黑色粗壮的双龙头连接着她们两的躯体,螺丝钉状的纹路,狰狞恐怖。

马特在尖叫高呼之中,踢着了踢她们脖颈上被拴住住的链子,随后吹了一口哨,大声的喊到“喜欢谁,向她掷钱,和以前一样,钱少或是高潮者败!”他使劲拍了拍手,便跳下舞台,融入了人群之中。

于予芋如同麦田里的稻草人,被左右的保安架着夹着,拖拽着来到了舞台旁,死狗版围观着这被点燃的火把。

躯干带动着身体,碰撞夹杂着闷哼,淫洞不断流出的浊白液体将黑棒完全包了浆,溢出的白乳随着臀瓣的撞击四处飞溅,就像是一张又一张人们的雀跃向少女身上砸着红钞,因为此时是类似餐厅包间圆盘大小的舞台,台下的衣装禽兽们,拿着手中的红色钞票,一张,一张又一张的往她两的口中,乳缝里塞着,或是厚厚的一沓拍打着少女娇嫩的脸蛋,而不管是林思然还是甜甜,回应的却是媚眼婆娑,追着他们的手指舔舐着。

“ass to ass!”情绪逐渐推向高潮,林思然披散的头发黏着着躯体,上抬着脖颈,面色潮红,红唇半张,红色的钞票散乱的跌落在身下,有的随着粘液粘在了身体之上,她的秀乳剧烈甩动,白嫩的的臀上满是撞击留下的红印,此时的她被甜甜高频快速的拱动着,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论是生理还是身体都将要脱离舞台,可她不愿就这么轻易的认输投负尽管她已经体力不支,作为新科年级第一的骄傲让她不愿意投子认输,她决定就地反击。

如同马拉多纳的神之一手,迈克乔丹的拉回跳投,她灵光乍现,突的夹紧了她的屁股,用力一收,吞住了黑棒,即便是夏天,外界的温度与此时滚烫的自慰棒也不是可以比拟,更何况快速挤压空气,风瞬间涌向了甜甜的小穴,此时的甜甜毫无防备银牙紧锁,死死咬住口中的红钞,机械却又满是享受的拱弄着自慰棒,心想着一口吞下这生理的果实,冷风与热棒,同时的袭击让她完全无法招待,她的蜜穴极快的抽搐,“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胜利显而易见,但身下的金钱数目却又左右着胜利,当马特宣布甜甜决定用身下金钱买娶林思然胜利时,这一刻仿佛是双赢。

作为胜利者,甜甜站起身,此时她身上的纹身终于暴露在了聚光灯之下。青藤绕股,绿叶抱肩,红玫堕入其中,她们延展出了支臂如若上帝与亚当的食指相接,红玫的优美妖艳却又略胜一筹。红玫是暗红色的,荆棘与绿叶也承接了同种的色调,缠绕,攀爬,纠缠,但他们是有线条的却又是模糊的,细枝绕硕果,绿叶衬红花。

她走下台,依偎着马特,看着林思然,作为惩罚,即将在这聚光灯下刺青,并显微放大,给大家看着。

好倒置的山羊菱角,又似中世纪古欧王后头饰, 又似魔鬼向下的双翼,黑色的纹路,斜托着林思然的秀乳。而她的阴处之上的纹身好似交相呼应,向上的翅膀,繁琐的纹路,但是细看却可看出门道,翅膀中见圆盘之上原来是用篆书写着“马特所有!”灯光的温度,风的光顾,视线的重量,纹身的刺激,早已让思然沉溺在了欢愉淫喷的海洋……

' “姓名?”

“于予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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