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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迷香番外 - 第 8 页

“性别?”

“额,这也要问?”

“少废话,快点说。”

“额,男。”

头发杂乱,面色蜡黄,眼睛无精打采,消瘦的他努力的微笑讨好着眼前的警官,想给他留下好的印象。

“年龄,职业,今天来公安局的目的。”记录着信息的值班警官撇了他一眼,紧接着继续向下写着。

“今年16岁,学生”,我努力从僵硬的表情中,挤出半丝陈恳和笃定。昨天的我一夜没睡,一夜也没回家,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母亲,怎么去面对妈妈。是选择忘记吗?还是是选择去反抗?或是对母亲说马特对她做了什么?我不知从何入手。我迷迷糊糊的便从湖边飘到了警局门口。一路脑子昏昏沉沉,现在才早上五点。

“你来报什么案件啊,小子,你知不知道报假警也是要承担后果的?”这个有些微胖的老警官看着我半天不说话,不耐烦的拿笔敲了敲桌子,他眼神里的质疑愈发浓厚,而此时的我却难以开口。

“小子到底说不说?扰乱秩序吗?”老警官已然十分不耐烦,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夏日的五点,太阳刚占据了桌子的一角,鸟声清脆,干净,在晨跑的人眼中或许是天籁,可是在一眼夜未睡或是半夜被吵醒的人眼里那是刺耳噪音。

我揉了揉太阳穴,带这些嘶哑,口中有些涩,“我举报马特,涉嫌诱导奸未成年人。”我心中突然的涌现快感,是那种报复的快感,那种被压抑之后终于可以报复的洋洋得意。

他顿了几秒,脸色骤变,敲了敲桌子,“有证据吗?你知道做伪证,报假警的代价吧。”

我掏出思然被催眠的那个u盘,双手递给了警官,他接过u盘,又拿出一份文件,“填一下就可以回去。”

“你举报那个马特是那个xxx集团的公子吗?”我一愣点了点头,他沉默,只是盯着我的笔尖,看着我填写着。

我快结束时,两个风尘仆仆的警察推门而入,“哎,老何,我们找到他了,大队长已经带刑警队围住他了。”他两将头上警察帽往桌子上一扔,汗水浸透了他们的蓝色T恤。

他们拉了一把椅子,往那一坐,瘫坐在上面,开始唠起嗑来,“老何你不知道啊,那孙子真能跑啊,你知道他藏哪了吗最后?”

“怎么说,哪里了去了。”

“那孙子最后跑渔民家里去了,刚刚大队长带人把那栋楼围住了。”说话的警察掏出一包烟来,吸了一口,感慨到,“哎,你说,这些有钱人怎么都那么不想不开啊,非要赌博,赌博就算了还想卷钱跑?难道有钱人都素质那么差?连做人都不会。”

和他一起进来的警察接到,“这东西也说不好啊,8你看看马特公……”

办公桌前的何警察连忙打岔到“别说了,你填好了吗,填好了就可以走了,小张这是举报人的材料,你去看看。”

走出公安大院,我打了一辆车,今天是周二,依旧是上学的日子,这一路我脑子里昏昏沉沉,昨晚的事情已经变得仿若颜料盘的泼墨,全部洒在了思维的幕布上,混为一团,临走前三个警察奇怪的眼神让我及其不安。

我拨通了爸爸手机,嘟嘟几声,电话被接通,我带着火气,质问到“爸,你最近在忙什么,为什么天天不回家?”

电话的另一头,我好像听到了啜泣,他带着些呜咽,“以后……你要照顾好你妈妈。”背景音吵杂凌乱,我好像听到有人拿大喇叭喊着“请放弃抵抗……”

心乱如麻,我对着通话筒大叫着“爸!爸!”可是无济于事,下了车我便直至直的冲向妈妈办公室,“妈。”我鲁莽的撞开了门。

两个穿着正装的警察站在妈妈面前,旁边还有马特,但此时我根本顾不上他,我拉住眼圈泛红的妈妈,“妈妈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妈妈哭泣着把手从我掌心抽回,“你爸爸他……他……”

“你爸爸刚才跳楼自杀未遂,现在在医院抢救。”旁边的警察接着说到百感交集,身心俱疲,疲惫和精神冲击让我直直的晕倒,砸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觉 当我看见你的信,

我竟然相信 刹那即永恒,

再多的难舍和舍得,

有时候不得不舍,

男中音的音色总是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当唱着齐豫的歌时候夹着嗓子,总是带着一些滑稽,好似唐老鸭捏着嗓“觉,当我看见你的信~~”

噗嗤一笑,言笑晏晏,父亲抱着木吉他,陶醉似的,弹唱着,母亲轻嗔,“在孩子面前也没个正型。”可是鞋跟哒哒,打着拍,她也跟着唱着,女声与男声纠缠贴合飘扬,

觉 当我回首我的梦,

我不得不相信 刹那即永恒,

再难的追寻和遗弃,

有时候不得不弃,

爱不在开始 却只能停在开始,

把缱绻了一时 当作被爱了一世,

母亲的赤足美的惊人,紧致的小腿,在空中悠悠荡荡,她上半身放松,双臂撑住了竹板凳,头靠在了父亲的肩膀上,竹枝扎的蝴蝶结遮阳草帽半遮住了母亲的脸,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母亲的美。

我仰视盯着她,黑与白的分界线在黄昏的光照下模糊不清,黑与白的相互纠缠不止是光,软光里飘扬的万千黑丝,藏韵着脖颈的纤细白刹,摇摆的红裙锦缎,如阳似火,秋日里燃烧的红唇,她们随着母亲的欢愉,一起一伏,一张一合,温软的脚趾抬起又落下,哒哒的打在了木拖上,清扬,这是秋日里的节拍,温吞,这是秋日里的哀歌。

她从未属于过我。

……

你的不得不舍和遗弃,

都是守真情的坚持,

我留守着数不完的夜,

和载沉载浮的凌迟,

谁给你选择的权利,

让你就这样的离去,

谁把我无止境的付出,

都化成纸上的一个名字。

……

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还有未来。

我总是如此,好像是流浪汉,蹲在城市的街角,看着熙攘的城市夕阳下堕,看着白皙高塔隐入尘烟,而那头上的烈阳,脚下的飞车,纷扰的人群,这一切都与我无关,荒诞,我好像置身其外,我就像那后窗的男主,窥视着世界,看着对面窗户里的女孩,灯光开启又关闭,看着夫妻的恩恩爱爱,吵吵闹闹,分分合合,看着独居的女孩,在窗户前跳着芭蕾,我看着世界,窥探着他们的人生,同时,我也在抵抗着。

母亲恐惧的眼神,警察嫉恶如仇的视线让我发疯,那一刻我恍如是街头的祥林嫂,“不是我,不是我。”这世界让我崩溃,就这样,我被送进了调养院,被软禁在了这白砂的大楼里,而里面那些所谓的精神医师,每天都是例行公事般,姓名,编号,今天怎么样啊,这些无聊的问题问上个一遍又一遍,而我一在强调,我没有生病,我很理智,我没有疯,他们也只是嗯嗯吖吖给应付过去。即便是母亲偶尔来探望我,也是如此,开始我还向她强调我是清白的,没有强奸那个女孩,可是母亲眉头紧锁,不断的深呼吸调整着心情,转移着话题或是顺从着我的话。可她从未帮我找过律师上诉。

而我逐渐也感到无趣,不断的自证,让我极大的内耗,我知道,马特也知道,视频里本来是什么,但只有他知道,为什么会变成我强奸了一个女孩,那个雨天里吮吸马特手指的女孩。

已然入了秋,十月的城市,金黄的夹缝里满是夏的焦躁,冬的萧条,在九月的初梢,我被关在这里的一个月,我的怒气逐渐平静,在母亲探望我时,我问到,“爸爸,他怎么了?现在还好吗?”我装作不经意,不在意,像是平常闲聊,她面色一僵,捋了捋鬓角的头发,迅速的转移了话题,就像平常,她熟练放平了眉毛,那晚马特这个畜牲逼我又看了一盘录像带。

他像是有一种艺术家的爽感,总爱分享着他的杰作。

大佛,又是大佛,前年的古刹,他总是如此,俯瞰人间。喜怒哀乐,悲喜剧集,他是人间的观察者。佛台之上仍旧是白炉青案,烟雾缭绕,佛香弥漫,我暗道不妙。

父亲与母亲,对峙在此间。

“于泽民,你来这里干什么?”妈妈双手环胸,站在佛像下,靠着佛的光芒,她质问着眼前的父亲。

父亲环视了一眼四周,左右两侧的红木架上摆满了铜像,十八罗汉,青面獠牙,他缩了缩脖子,搓了搓手 “老婆,不要那么冷淡吗,我这不是陪咱妈来上香吗?”

妈妈有些神情不自然, “我自己来的。”

父亲已经一个多月没回过家,他与母亲的世界仿佛完全的割裂开来。在母亲的世界里,早晨七点的烧香,晚上归家之后的念经,不离手的佛经,家来散不去的弥香,我提出过抗议,在母亲烧香跪拜念经之时,而母亲熟视无睹,嘴里念念有词,半空中散不去的浓烟,笼罩住白佛玉像,我和她僵持着,直到母亲直起身,她看着我的眼说,佛给了我们生命,而我们却无以回报,给了我们方向,让我们可以不再盲目,我们却什么也给不了回报,她的言辞透着古怪,脖上的玉佛,手上的佛串盈盈发光。第二天,她便去了西藏。

父亲一愣,很快反应道,“我这不是陪你来拜拜佛祖吗?”他的语气带着谄媚,脸上绷着笑容。

而在父亲世界中,母亲对于佛,这个虚无,在母亲眼里愚昧落后的传统信仰,嗤之以鼻,私下里她曾经多次向父亲抱怨过,奶奶家里淤积的烟灰,熏黑的角落,不透光的佛像,夜晚里点点星红,再加上散不去的佛香,让母亲每次回奶奶家都皱着眉,每次陪着奶奶从佛寺中回来,她总会抱怨,麋香的难闻,大殿的阴森,信徒的狂热,她嗤之以鼻。

而现在她远比奶奶还要狂热。

母亲依旧只是环抱着胸,气氛凝结,他提了几下嘴角,虚假的笑容总是难以久久维持,更不必说在妈妈的气场下,窒息的空气里。

“老婆帮个忙嘛,大老板约我在这谈生意,我想寻求你的帮助。”

“于泽坤,”她加重了语气,“你是个人?”

“老婆,行行好嘛,你也知道这几年工厂不好开,生意资金根本周转不开。”

“于泽坤,你的钱去哪里了,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冰里含煞。

“我这,我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我不是想要他更好,我至于吗我!”父亲像是谎言被戳穿的小丑木偶,慌乱的挥舞手中的线条,试图用剧烈的肢体,激烈的言辞活动掩盖自己的胆怯和紧张。

“赌博也是为了这个家?我嫁给你是为了钱?”

可是面具啊终究是面具,他的脆弱与凋零远比人们自己想象中来的还要快,当他被如同水中白纸,一戳即破,面具后的人的激烈,远比想象之中来的更大。

“当真不帮?”父亲面色赤红,眼中斥血,他步步逼近,而母亲还是站在那里,抱着胸,头撇向一侧,不做答,不言语。

他猛的扑了上去,扭打在一起,台案上的白炉打翻在地,烟雾弥漫,拔地而起,腾飞此间。

即是妈妈经常瑜伽锻炼,而父亲早已被酒色掏了个空,可是男女的体质差异,让这个戏码早早失去了悬念,无力的挣扎,母亲面朝下,如同案板之鱼,无力拍打着菜板。他喘着粗气,从口袋里摸出针管,从脖颈之处,狠狠的打了下去。

“你给我打的是什么?”母亲声线发着抖,不做答,大殿中,空余着声声的粗气。

不出意外,没有悬念,马特推门而入,母亲一声哀嚎,她猛后踹着父亲,父亲手一软,忽的一下便她完全挣脱开来,她跌跌撞撞的冲向门口,夏日里的白裙,起了褶皱,吊带半落,酥胸半显,她只是一愣,父亲便从后,拦腰把她抱起重新按回了案台之上,她是那么的痛苦,抓挠,撕咬,但就像是被抓住上肢的猫,像是被拎住双耳的雌兔,无力的扑腾在半空。

“不要啊,马特,不要啊……”母亲无力的哭泣,低声的呜咽,可是她早已门户大开,百里透红的嫩肉,皙白挺翘的硕臀,马特掰开母亲双腿,拿膝盖顶住,如若挑选西瓜,选检肥肉,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臀浪阵阵,“于老板这是干什么,那么大礼物我怎么能受得起呢。”他进一步检查着手里的玩具,手指的插入,高频的抖动,呜呜的不要,母亲通红的脸写满了拒绝,她摇着头,泪水沾满了发丝,青丝缠面,她恍如置身雨天。

“md,于老师这骚屄还怪紧,那么厚的骚屄,于老板,你不怎么珍惜啊,你不会性无能吧。”马特和他的手下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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