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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迷香番外 - 第 9 页

而于泽坤,只是讨好的笑了笑,嘴角的痉挛抖动,脑上的青筋暴露在外。

唔的一声,马特开始低喘,“这踏马真紧啊,”,鹅卵般的龟头进进出出,“于老板你打的什么药啊,那么带劲。”马特握紧了她的腰,盈盈一手,他加快了速度,低头吮嗦着她的臀肉,此时她早已说不出话来,身体的晃动,带飞了脸上的眼泪,于泽坤早已讨好的撕开了领口,裹着肥乳的白色文胸,于泽坤松开了她的手,她早已无力抵抗,他细心的帮马特解开,肥乳跳跃拍打,酥胸雪白,妈妈的乳头只有小拇指宽,乳晕硬币大小,汗水盈盈,顺着红彤肉体四溅飞舞。

“没事的,马总,新药,没后作用,日不坏。”于泽坤,他像是龟公双手支撑着妈妈的身体,让她的身体保持着角度,眼角的泪水早已干涸,她半张着嘴,眼白上翻,不再聚焦的眼,是木讷,是无助是绝望。

马特拔出,淅淅沥沥的液体撒满了一地,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如同猪拱食的满意的哼叫,那个龟男知趣的给她翻了个身。他此时更像乌龟,坐在桌上,背对背,却不是拥抱,而是分离。他们或许还是一路,一起吵着地狱堕落,但他们绝不再是一路,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马特也像头猪,一头暴戾的黑山猪,他拱着食物,舔嗦着乳房,吸着四围滑落下跌的液汁,贪婪的捕捉着。她满意的抬起头,拉长,扇打,乳肉乱晃,淫声不再压抑,阵阵的回荡在了大殿里,乳尖汩汩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我艹,于sir,真带劲啊,你这药记得给我留一些,还踏马能分泌乳汁。”马特夹起,拨挑,玩弄着挺立的乳头,他掐起那乳房,好不怜惜,青紫密布,一声长叫,蜜穴里的蜜汁直接飞溅,从中射出,马特回过身,拍了拍他黑粗的大屌,“唉,你们看看,嗨,还挺厉害的,原来老师不止上课厉害啊。”他像是在看那猴戏,看那猴钻火圈,跳绳,骑独轮车,他感到惊奇,向四围人分享,“你看这母猴,多厉害。”

他扶正了鸡巴,再一次,大力的插入了汩汩涌水的骚屄里,他拽住了母亲的双腿,加速,滋滋的水声,他干的愈发有劲,他看着这个博学有识,严苛严谨的老师,意乱情迷,口舌里的唾液飞溅,精细的鬓发杂乱无章,他看着这对爱家护家,恩爱的夫妻,一个龟公,y背着老婆给他儿子同学操着屄,一个奶子飞舞,乳汁四溅,冰冷脸蛋,被性潮冲溃了大坝,无法控制的表情,口水汗水,吐露的红舌,双眼无声,他看着这个妈妈,这个以身作则,疼爱儿子的母亲,此时如同识性的母猪,被高潮冲着乱哼不停。

溪流顺着桌沿滴落,如同小溪,雪白的盆腔如同夏日黄河之洪,浓腥的液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拔出,涌泄而出。马特也被这热浪击中,他怒吼着,将子弹上了膛,射给了他眼前的妇女。马特喘着粗气,抱在了她的身上。

唵…………嘛…………呢…………叭…………咪…………吽…………

左右不知何时,七八个老僧开始敲着木鱼,同念梵音,马特支起身,喘着粗气,像用着抹布,用着她的身体,肆意的擦着手上水渍。

马特挥了挥手,左右手下,架着那裤裆滴着水,四肢脱力的于泽坤,离开了大殿,而她顺着淫水的曲线,跌落下了桌台。

“你是谁?”马特光着膀子,随意的拿起一件白袈裟披在身上,蹲在母亲面前,问着。

她还未从高潮的余晖中走出,马特凑进去,拍打着她的脸,又拿起左侧跌倒在地的白香炉,放在妈妈的鼻尖,“你是谁?”

“我是……于……慈心”她呆呆的,木讷带着压抑的声调回到。

“你现在在哪里?”

“环视一下四周,回答我,你在哪里。”

“我在……地狱。”

妈妈从地面上爬起,竖立起了脑袋她环视了四周。

落日的余晖拉长了这片天空,给这一幕留下了说不清道不明剪影。

“老师你要去哪……”马特将母亲按在了地面上,视频穿过了半人高的草丛,穿过欺负的地面,马特把头埋在了母亲的青丝里,咬着耳朵,“老师,你要去哪里?”

而母亲浑身颤抖,想要挣脱开,但她的手被捆绑住,像是被困住四蹄的母猪,“你放开我,马特,你放过老师……”妈妈声音几近哀求,喊着呜咽,喊着恐惧,声线激烈的抖动着。

“那你的信仰怎么办,佛怎么办?老师你真想明白了吗?你忘记为什么而来了吗?”马特从上到下摸着妈妈的曲线,柳腰肥臀长腿,他将母亲的黑色高跟鞋拖去,将被肉丝裹着的小脚,用嘴巴撕开一到口,吮吸着一根根脚趾,如同舔舐着阿尔卑斯棒棒糖。母亲浑身颤栗,耳畔泛起了红晕。

今天母亲穿着她与父亲十周纪念日买的黄色白鹤祥云短袖旗袍,高高的马尾被马特拽在了手中,他像是训马师,拽住了妈妈,她头上扬起,小巧的鼻孔暴露在外。

“你的信仰怎么办啊老师,别忘了我佛啊……”马特将她的裙角上翻,拖去了内裤,而此时她毫不在意,却是陷入了迷茫。

“算了别想了,”马特又将一管液体注入,他顽皮的先顿了顿,摸着她的下阴,“不是啊,老师,那么快?我都没注射啊。”他笑着将手里的粘稠,糊在了母亲的脸上,他恍然大悟,他拍着妈妈肥润的臀肉,“老师啊,你不会真以为这几天我一直在给你注射那药吧。”他将母亲反转过来,骑在了母亲腹部,双腿y字形撑开,他挤了几滴在母亲的嘴里,“这根本是葡萄糖啊,老师,你可别说葡萄糖能激发你性欲。”

母亲抖动身躯停止,又剧烈的抖动开来,这巨大的谎言被戳穿,她有些无法接受,马特继续说道,“老师啊你看看你那杂乱茂密的阴毛,你再看看你那肥大肥厚的阴唇,你不会真以为你性欲冷淡吧。”马特用力一挺,再一次插入其中。

西藏的天总是辽阔,头顶盘旋的飞鸟,嘶鸣远啼,身旁是安静恬静,泛着白波的湖,而那草丛,似乎要将这对男女完全吞没,起伏的草浪,白皙于黑色又一次交融一起。

“哦对了于夫人,我给了你老公500万作为周转,本来想要无偿提供,可他觉得过意不去,便提议让他漂亮的老婆陪我一次。”他撞着,话却没停住,“不要怨我,我也要承业果。”草浪停住,母亲眼里的太阳系已经完全的暗淡下来,她搂住了马特的脖,将他按在了胸口,用那白皙的乳肉将这头黑猪埋住。

“草我。”初细不可闻,马特装作听不见,“于老师你说什么?”马特将耳朵置在了红唇边,“草我。”她带着泪,挤出了爱,只留下了恨。

先是如同母狗,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翘起了美臀,马特憋足了劲,腰部如同加了火箭退射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嗯嗯……啊啊……嘶嘶~啊啊…… ”她鬼叫着,丰满的臀肉是激情的缓冲缓冲,马特持续高频的振动着,拽着她的马尾,如同驾驭着最烈的野马,而这汗血白马也是嘶鸣不息。

他不在满足只是这性交的爽感,他也要手部的爽感,他趴在了身上,从衣领处套出了妈妈的肥乳,“你这样,不忠不孝,出轨的淫妇是要下地狱的,你还怎么要佛祖帮你,佛祖凭什么帮你,你又凭什么去帮佛祖。”他一字一顿,一句一抽插,妈妈如同咬着马嚼,口齿不清,不停的重复着,喃喃着不,听不清在说什么,好像在念着地藏王菩萨经,红舌的抽搐挤压着口中淤积的唾液,落地拉丝。

马特突然停住,看着已经被他艹的神志不清的母亲,他把她翻了个身,把她的双腿夹在了脖子上,抱起了她,如同胸前硕大的照相机,魁梧有力赤裸的躯体,马特抱着母亲,一步步走向断崖旁,他站在那里长啸着,镜头给向了断崖下的景,湍急飞速的河,翻滚绕石,浪拍着浪,陡立高挺,如若刀切的山岸,风声回荡。

他就是那样,站在那里,寻求玩弄生命的爽感,寻找着疾风穿绕的爽快。就这样,他在怒吼中,灌满了母亲的子宫,而母亲她绷紧上挺的腰,被马特死死抓住的双臂,盘在马特脖颈的双腿,她的头向下悬着,一波一波的热浪,让她迷失其中,在这草原里,他们肆意的交配着,做着几千年来,最原始的工作,如同这生命起源,他们又回到了草原里,伴着泥土的腥味,草的芳香,他们肆意展示着人类的美好。忘我,毫无忌惮,就如同那画面里的地狱。

还是那个枯瘦老僧,他穿着那白色佛衣,赤裸着肩跪在案台之后,而妈妈她此时也换上了袈裟,双手紧贴在了地上,低着头,跪拜在了大佛之前。

“你想清楚了吗?”他摸着于慈心的头,像是摸着一条狗。

“想清楚了。”她乖巧的趴在地上,向着佛臣服。

“ 你是谁?”又是这个问题。

“我是母亲,是佛的奴仆,我是于慈心。”她虔诚的回复着。

“你在哪?”

“我在地狱里。”青面獠牙,铜像临列。

“佛在哪里。”

“佛在地狱。”

佛为何在地狱?”

“佛在地狱视人间冷暖,承悲喜,于善德,而受因果之苦。佛在地狱,惩戒世间荡妇。我于妻,不守德,于师,不守纲,心中怀恨,身淫荡不堪,”她爬了起来,双手合十, “愿为明妃,以身饲佛,我去地狱助佛子去心火,惩戒世间贱人荡妇。”

妈妈站起身,背对着镜头,身上的袈裟脱落,蜜桃臀,柳腰,即腰长发,她如同踩着莲,赤裸着身躯,一步一步,踩着余晖,走出了大厅,而佛似乎也长开了眼,看着她,看着她……

我很难再把于慈心再当做我的母亲。

我知道于泽坤是个畜牲,马特他说一个禽兽,她只是一个受害者,可是当你见到了魔鬼的面孔,你还会只把她当做是当做普通的女人,我的母亲吗?

我恐惧,想要逃避,可是我能去往哪里?我本就接近崩溃的精神,每日里,于泽坤谄媚的嘴脸,于慈心痛哭,白皙娇柔的肉体,粉嫩的乳头在我的世界里不断反复出现,我好像要被这一切逼疯,昨天她又来看了我,我又哭又笑,成不了长句,她眼里满是恐惧,而我的世界里只有恐惧。我尝试的平常心的去看她,可是我的妈妈,那个坚强,可以抗拒一切的女人,那个总是体面,得体面对世界的女人,我的脑海里再也无法浮现,只剩下了那个被抽插到不能自已的她,那个舔舐马特食指的她。

我知道是时候做一个了断。

数着时间,这几个月我观察下来,虽说这是收留精神病犯人的医院,可是安保却懒散的吓人,我盘算着时间,八点上药,九点查寝,十点第一班巡逻,十点二十结束,我轻快的用着这时间的间隙,穿好了衣裳,走出了这晴天里被大雨笼罩的庭院,在这算不上郊区的路上我拦住了一辆车,用手中皱巴巴私藏下的钱,先去了趟市中心,买了一把菜刀和衣服,我哼着歌,付完账,拿着医院的衣服试着刀的锋利。

我终于来到了马特的家门口。

马特家里门户大开,彗星前的漩涡,太阳前的黑洞,吞噬着我的思绪。

“人生就是选择题,每次都是选择,是或否,左或右,松手或者放开,第一个U盘或是第二个,”他坐在床头,好意的为我削着苹果,拙劣,他削苹果技术如同柴刀砍木,一层层的果肉随着皮脱落,他最后给削成了宝塔形状,塞进了我口中,我被牢牢的困在了床上,从他进来一直大声的咒骂着,我不愿在他面前展示我的脆弱,尽管我也会偶尔回想,倘若我没去警局?倘若我交的不是这个u盘?倘若我更早的向思然……,他拍了拍手“选择啊,总是要付出代价,鱼鱼啊,你也要长大,学会承担代价哦。”鱼鱼是我的小名,他奸笑着离开。

我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大概率是,也肯定是。这一切太过拙劣,大门敞开,保安不在,从屋子里传出了巨大的噪音,他似乎演都不想演。

离开或者继续,像个男人,是时候做选择了。

马特家,出乎意料的简约,白色墙壁,浅棕色的橡木家具,深棕色的地板,干净的灯光,我蹑手蹑脚的穿过了他的大厅,一扇窗一扇窗的推开,寻找着。

耳朵总是惊人的敏锐,我随着声音,走向了地下室。如同CBGB的复刻款,入口通道狭窄幽暗,地上天花板墙面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海报,被握成球的纸团,果皮果壳被随意的丢在了地上,脏乱。“She was an animal she was a bloody disgrase,

Body i'm not an animal,

Body i'm not an animal,

Dragged on a table in factory,

Illegitimate place to be。

烂牙吐字不清,呜呜哝哝的声音,杂乱的吉他扫弦,刺耳的鼓声,然而带来的不是朋克们的碰杯高呼,却是女人们一声又一声的娇喘。

灯光,他总是如此的有意思。黑暗的空间里,噪音的参杂下,夜店的暗红深紫的霓虹灯色,快速的变换,她在声音里游走,如若舞蛇。

可是这灯光,却让我见到了舞蛇。黑暗下,朦胧的水光让她的身体若隐若现,肥臀幽壑,斑斓油光,如同湖面被水滴激起的波澜,臀浪一抖一圈,跃起下坠。

舞台之上,霓虹灯聚拢,红紫纠缠着如同光罩将她笼了起来,她爬上了身旁的钢管,本就是运动员出身的她,大腿夹紧了钢管,四肢悬在空中,360°的旋转起来,如同她在追随着灯光的舞动,台下的男人追着她的香味。当她一落地,男人们如同狗见骨般,铺了上去,他们抚摸蹂躏着她紧致有力充满弹性的大腿,从上到下,揉搓亲吻,爱不释手,而肥臀在指尖如同涌动的黑巧克力,变换着他的形状,胸前,那不加掩饰,超乎年龄丰满的肥乳,被这两个男人的舌尖挑逗着,他们的舌头如同游蛇,在丰盈上梭巡,时而拨弄红能的乳头,时而拨动着她的乳肉,有时更是直接如同刷子般,用粘稠的口水给厚乳贴上一层又一层的面纱。

而她自然不会闲着,紧绷的玉足,挺翘内收的脚趾,她套弄着地板上黑粗的假阳具,揉搓,不加掩饰的淫叫,“鸡巴……大鸡巴……好满,好满……想要,真正的大鸡巴,唔……”淫液溅地,水花仿佛洒在了我的脸上,淫靡更进一步,舌头,屁股,吮吸,抽插,舌头,屁股,舔舐,摇摆越来越快,仿佛在短跑竞赛,加速才是唯一目标。滩滩水渍,骚穴中的汁水喷洒而出,左右的男人再也无法忍受,一个直接撕开了裤子,将挺立的鸡巴直直的塞在了孙甜甜的嘴里,而另一个,直接架起了她的双腿,暴虐的将鸡巴直塞进了她的蜜穴之中。

他们,如此的亢奋疯狂,前后夹击着,躁动的轰鸣,疯狂的鼓点,这不是punk派对,只有sex,我摸着路,我走到了他们身旁,“马特在哪?”他们无动于衷,我以为是癫狂的音乐掩盖了我的声音,我凑在他的耳边,“马特在哪?”他们依旧不回复,无动于衷,肉体的碰撞还在加速,如波涌的乳浪,在半空之中抖动,一前一后,坚挺的阳具爆破着口嘴和肉穴,即使她已经高潮,不知道是性爱的爽感,还是窒息的快感,在这霓虹灯里,如同红光与紫光的交叉扭曲,杂糅在一起,让他们冲上云霄。

派对好像逐渐走上了正轨,踩着粘稠的地面,空气中气味香甜熟悉,我走向了另一侧被音墙和黑暗遮住的角落,而此时的林思然穿着橘色的职业西服套装,闪着砖石亮光的银色高跟凉鞋,紧身笔直的九分裤,却开了裆,黑色狰狞的双龙头插入了她的花蕊之中,而另一头,连接着她。

她不是我的妈妈,她也像我妈妈一样,丰乳肥臀,却穿着不和身的夏季校服,白色花领米色的过膝长裙无法完全遮住她的丰润,过膝的白色长筒袜艰难包裹着她圆润朱玉的肉腿,“妈妈,妈妈,轻一点,轻一点……”声声娇嫩,林思然就骑在她的身上,抽打着那妇女的乳波,如同天鹅般仰着头颈,享受着肉体与灵魂的交汇,“骚屄女儿,平时装的那么严格不近人情,把你天生淫荡的肥臀巨乳裹的如此严实,”她也带着声声娇喘,泛着油光的假阳具在光线的加持下变得沉重有力,“天天上班对着镜头是不是想着被电视机前的那些臭肉棒插进去?看着给你汇报工作的那些男人,脑子里是不是想着他们那光滑抽搐的龟头,在你嘴里和骚屄里进入又出去?”她肆虐的,用语言羞辱着这个女人,而女人却不还嘴,她享受着这份羞辱。

“妈妈,妈妈,鸡巴,鸡巴。”她的肢体已经不受控制,四肢在地上舞动,身躯往上迎合,想要离那狂风暴雨更进一步,而林思然不在满足,她趴在了她的身上,瘦削的她与丰满的她,她和她同时喷洒,排山倒海的快感疾驰而来,她和她相拥,而那黑色的肉棒也未停下,在二人的身体里时进时出。

如同是胜利的彩带,红色的钞票从天空喷洒而出,瞬间就占据了整个房屋,黑暗也随着红色的风暴逐渐退去,刺眼的白光在眼前浮现,我也看清了那人——是沈君彤阿姨,林思然的妈妈,我茫然的看向眼前的镜子,等着马特给予我的最后一击。

我有些忘记了我来的目的,头昏昏沉沉。

她就是那样的趴在了镜子之前,高仰着下巴,朝着天,脸颊潮红,寡淡的侧脸,贴合在了玻璃上,跪倒在地,她的臀高翘着,皎瑕的腰背弯曲成弓,她的双手撑在了地上,而马特好像是要把她融进他的身体里,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羊脂玉乳在他的手中肆意的揉捏变换形状,他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嘴角,吸食着她嘴角所流出的玉液,不紧不慢,他们吸着对方呼出的气,水乳交融,他的阳具在她的臀沟之间摩擦,他舔舐着耳根,舔舐着脖颈,玻璃之上起了雾,她摇晃着头,红色的唇探出了红舌,与右侧的舌头纠缠交换着唾液。

而那光明也会照射进黑暗,或许只是穿插,但她被眼前亮起的光所吸引,媚眼如丝的她,张开了眼,看向前方的我。

“妈。”

我想过,下一次与她见面是如何,法院上我抱了抱她给她说一句抱歉我不后悔?或者是我回到家,兴奋的抱住她告诉她我果然是清白的,我想这样去面对她,把世界的一切归零,过去与未来不再相交,可是世界并不是点集。那些所谓我心中的火,当我走到了眼前,才发现这些都不是柴,只是滥竽充数的枯树枝。

她挥舞着双手,试图遮住自己的脸,可却把水雾越擦越少,仿佛小时候玩的刮一刮,参杂着模糊的清晰,她用力的甩动着马特,试图挽回她在我心中的形象,推搡着他,可是却更像是打情骂俏,而马特像是驯服野马一般,他使足了劲,把她按在了玻璃上,他奋力的抽插,把那流着汁液的肥鲍向我展示着,他肆无忌惮的进攻着我曾经的温床,丰盈的臀肉很快通红。

我听不到她说什么,好像很久之前,我和她已经越走越远,就像现在玻璃外的我,只能看到她的红唇张开,不知是在吐着淫语,还是在求饶,我凑近看她,和她脸贴着脸,玻璃外滑落的泪痕和玻璃内的水痕终究无法汇聚。

马特揪住了她的头发,飞舞的湿发被他握在了手中,他驾驭着这训马绳,另一只手毫不客气,蹂躏着她的胸乳,渐渐的她不再反抗,享受着马特撞击着她的性具,她终究自暴自弃。

马特突然停下,把她扔在地上,她像是食着米粒的鸡,又想是追寻主人的狗,崛起屁股,马特抖动着阳具,一边后退将溢出的精液洒在了地上,她就那样趴伏着追随者,任由马特将精液洒在她的头发上,或是用她的巨乳擦拭着地上的精液,或是用舌头舔去手上的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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