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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新股东 第1-118章 - 第 10 页

  这还仅仅是中央的投资,各地方政府自然也可以用集资的办法打井,估计各地总投资应该在100亿以上,如此一来可以保证六百万公顷以上的农业用水,这就是一亿亩,基本就不至于有温饱问题,虽然这种估计是粗略的,但这会基础建设缺乏,各种投资的收益就是这么硬朗。

  虽然谷雨对挺过大旱灾已经很有信心,不过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去广南三省看一看,顺便再访问柬埔寨和泰国,希望两国在大灾之年更多的对中国出口粮食作物,作为交换,中国将加大对两家的基础建设投资,顺便也给泰国总理打一打气。

  前世中国和泰国签署了大米换高铁项目,不过最后因为泰国内部混乱一直不成功,但这一波大米换大坝,大米换铁路肯定会比较顺利,哪怕泰国老总理,新上台的人也得给谷雨面子!

  不过谷雨不是直接去的广南,他在看了石家庄一带的机井后,也按照去年承诺,再次前往林县考察刚刚建成的水渠一期工程,这个工程比当地干部原来估计的六个月要长,高达八个月,但能够在一年内完成,谷雨自然非常满意!

  在修建水渠过程中,林县还遇到到了很多困难,全都被人民一一克服了,没有炸药就自己造,没有水泥自己烧,粮食不够就挖野菜充饥,没有凿岩机那就抡大锤,用钢钻一点一点的凿,遇到大山的阻挡就在山壁上凿出引水栈道。

  林县的妇女老幼一齐上阵,连附近的小学生放学回家都会背两块石头,其最后一段山洞,就是800个青年花了3个多月的时间用凿子挖通的,为了赶进度,他们带着被褥锅碗就住在山上。

  谷雨和随行的同志沿着70多公里的水渠一期工程走了一遍,亲身感受了悬崖峭壁处开渠的艰难,接着他又听负责讲解的同志说起一个个感动的故事。

  腰系一根麻绳,老虎嘴里拔牙;绝壁上精准测量,舍生忘死;铁姑娘们抡锤打钎,顶天立地;神炮手置生死于度外,排除瞎炮;女英雄舍己救人勇于担当,谷雨的心被深深触动了!

  谷雨大笔一挥“红旗渠”,并要求宣传部门做好宣传工作,只有新时代的中国人民才有如此的勇气,完成这项不亚于愚公移山的巨作。

  而在讲话中,谷雨提到新中国的建设才刚刚开始,全国人民一定要有红旗渠这等改天换地的精神,中国人民才能尽快改变自己戴了几千年的穷帽子,一步步实现小康生活。

  他认为林县人民连太行山都能征服,肯定可以为中国的建设做出更大的贡献,要把这一次水渠建设的技术积累用在各项建设上。

  一边用十年时间完成红旗渠二三期工程,一边组织各种建筑队伍,广泛参与各种工程建设,不仅仅要摆脱贫困,还要变成全国的百强县,你们肯定做得到!

  谷雨的讲话,获得了林县老少爷们的热烈欢迎,大家也都牢牢记住了他的话,是呀,大家伙不畏生死,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光光摆脱贫困怎么行,我们也要成为百强县,发财致富!

  谷雨这番话也是有底气的,接下来的几十年,中国的建设规模将是空前的,林县老少爷们这么拼命,搞建筑绝对是一把好手,而且林县也有大量的建筑材料,铁矿煤矿都有,这个地方现在是苦,但未来还真说不准。

  当然了,他也清楚,要想把这个典型树立好,自然也要有一些必要的投入,而在红旗渠一期工程建成后,他就让建筑部的同志算过二三期工程总共一千多公里的渠道,最后得出结论,哪怕国家只是需要付出炸药什么的,要想达到完成全部工程,各种炸药投资大概是几千万。

  谷雨听完,当即拍板同意,原因很简单,这是一个县级项目,一个县一年也不过修一百多公里,换句话说,剩下的水渠要修十年,十年投资几千万,每年不过几百万,根本就是很少的钱,用很少的钱获得一个永远的丰碑,这个宣传投资绝对非常值,性价比非常高……

  谷雨叮嘱随行的潘信,这一次宣传不要搞什么高大全,好的一面要说,群众长期劳作十分艰苦,肯定也有一些抱怨也要说,他看着红旗渠的方向说道,“一群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取得了伟大的成果,那才是真正的伟大,高大全的宣传反而玷污了这群普通而崇高的人!”

  潘信很郑重的点点头,向谷雨汇报了他的宣传思路,谷雨点点头,“你是真懂宣传的,你办事,我放心,大胆做吧!”

  潘信心中大震,谷书记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他还有什么好顾虑的!事实上,谷雨这一趟点名让他随从,也有给他打气的意思,他现在的日子不好过。

  为了让潘信做好改革,他这个中宣部长是有史以来权力最大的,他是以中央文明委主任兼任中宣部长,中央文明委主任在此前是常委的兼职,除此之外,他还拿到了群团和非公有制企业党务工作的领导权,这一块原来没有明确的管辖者,但惯例是中组部在管,但却交给了他!

  李强同志对党务不是很熟悉,他的精力更多的是在中央专委,而第二书记李镜湖同志主要精力在国安委,所以党务口的相关工作实际上就是饶漱石、李兴唐和潘信在办,潘信的权力之大可想而知。

  潘信的历史有问题,本来就有一大堆人有意见,根本不同意他做中宣部长,更不要说他还有那么大的权力,而他上来之后又是大刀阔斧的改革。

  现在宣传系统对地方的批评越来越尖锐,而且跨省跨行业的批评不断,搞得很多地方干部相当被动,所以对他诟病的人就更多了,谷雨带着他一起南下,就是表明对他的信任,我挺你!

  这是谷雨一贯的性格,他发现哪个人符合他的需要,肯定会给予他足够的权力,而且不在乎别人的态度,也不怎么干预,可谓用人不疑到了极点。

  但若是被他发现,这位同志违背了他的意图,他会先点一点,点拨不成就是敲打,敲打不成,你老,哪凉快哪待着去,没谁是不可以替代的!

  不管全党上下怎么诟病潘信,谷雨还是会用他,老潘是文人出生,了解文坛那帮人的小心思,又搞了多年的特务,对各种阴私勾当了如指掌,政治上也很敏感,这样的人负责意识形态,意识形态才不会出问题。

  谷雨通过对潘信的使用尝到了甜头,他已经打算未来大量使用情报机构的负责人主持意识形态工作,这不是他搞什么特务手段,而是谷雨认为他打造的新民主主义意识形态是完全说得通的,有足够说服力的,与苏联那一套充满着意识形态危机完全不同。

  既然自己的道路行得通,自然就要贯彻好,让人民充分掌握并在现实中自觉应用,所以真正需要的是擅长执行的人,他并不需要那种一边帮着他做解释,一边贩卖自己私货的人,那种所谓的理论专家一边待着去,你们就算想吹捧,老子也不稀罕,更不要说借吹捧上位了,门都没有!

  而善于做好意识形态执行的人,必须是精通人性的人,而且在这个中国的落后期,中国还必须对付那些西方无孔不入的渗透,情报机构的负责人自然最适合管宣传……

  此举也会给情报机构的负责人提供上升的空间,一般来说情报机构的负责到了副部级,很多人就到头了,但如果转到宣传口,那空间就大了不知道多少!

  宣传口部委众多,大批宣传机构改制后,又会产生一大堆正部级或者副部级企业集团,再往上甚至于常委会都有坑位,情报机构的负责人有了升迁空间,自然就不太容易闹腾,给军队同志空间,怎么也要给情报机构空间呀!

  所以潘信不知道的是,谷雨已经给他留下了坑位,若是他成功执行了自己的宣传系统改革计划,接下来常委会的大门也会向他敞开,喜欢权力,老子给个够!

  谷雨心中暗想,老子功劳这么多,又这么谨慎,不仅给情报机构坑位,还给军队系统的同志坑位,他还就不信了,谁还能打他的主意!

  谷雨如此信任,潘信心情激动之余,又试探得向谷雨提出了一个人选,谷雨愕然,“李思明?你让一个工农出身的干部担任中宣部社会工作局局长,他能胜任?”

  “李思明同志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在黄埔船坞党委书记的任上表现很好,他的很多思路很有创新性!”为了获得谷雨的认可,潘信继续说道,“谷书记,您还记得九大李思明同志的发言吗?他关于开拓非洲的发言不仅很有条理,而且理论上也有创新,我们这几年对非洲的援建就是按照他的设想来的!”

  谷雨又想起了前些天李思明的来信,这个小伙子竟然对工业化管理模式有了不少了解,或许真得可以尝试一番,不管怎么说,都应该好好观察一下,想了想谷雨笑着说道,“我早就说过,副部级以下干部的调整,你自行决定,就算是跨部门调整也是一样!”

 

  第8章宣传

  谷雨这么一说,李思明就较为轻松得越过了副厅局级这道门槛,而且进入到中宣部的正厅局级位置,不过接下来李思明很不好办,中宣部都是文化人,他的文化程度比较低,立足肯定有些困难。

  更麻烦的是,社会工作局刚组建不久,但负责的工作却非常重要,需要统一领导全国性行业协会商会党的工作,指导混合所有制企业、乡镇企业、非公有制企业、驻外中资企业和新经济组织、新社会组织的党建工作,指导社会工作人才队伍建设等等。

  目前中国境内的非公有制企业高速发展,国家需要加强党务工作,但到底怎么干谁也不清楚,非公有制企业必然存在剥削,按照革命时期的做法,党要想获得工人群众的支持,自然是想办法不断提高工人待遇,以打击国民党反动派。

  但现在是建设时期,规模比较大的非公有制企业大多有国资参股,其衡量因素是利润,工人待遇提升了,甚至为此做斗争,国有资本如何保值增值,而且非公有制企业待遇提升,国企待遇要不要提升?

  中央和地方现在非常强调招商引资,很多美资企业投资中国,看重的就是中国劳动力便宜,若是他们利润少了,会不会转移到其他地方?

  要知道现在不仅仅是国与国在竞争,省与省,市与市,甚至县与县都在竞争,所以地方的社会工作局要想充分发挥作用,是一个很难的事情,说到底不过是二级局而已。

  此前中央在出口加工区搞起了独立工会试点,就遇到了一系列反对,独立工会试点举步维艰,最后在谷雨和党内一大批同志的强硬支持下,独立工会试点得以扩大。

  这时候问题就来了,独立工会和总工会怎么也不应该是上下级关系,但说是平行关系,总工会肯定不干,这个关系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呢,现在社会工作局又插了一脚。

  随着社会工作局的成立,国家在形式上认可了独立工会的存在,同时就总工会与独立工会的关系进行了界定,独立工会可以接受总工会的指导,也可以选择不接受总工会的指导,具有自由权。

  没有接受总工会指导的独立工会,其内部的党组织则需要接受社会工作局的指导,这种指导在内地是公开的,在香港可以公开,也可以不公开,在东南亚各国和国外则是不公开的,避免引发不必要的争论。

  表面上看分得很清楚,但任何机构都有扩张权力的冲动,总工会肯定希望独立工会都接受指导,但社会工作局则恰恰相反,如此一来,矛盾就出现了,社会工作局与总工会的关系到底如何界定?

  对这些困难,谷雨是知道的,但怎么解决,他事实上也不太清楚,他给出的指示是成立社会工作局,就是为了党的领导,而要想加强党的领导,成立机构仅仅是第一步,要想有存在意义,其重点就要做好服务。

  既要做好职工服务,也要做好企业服务,成为党政机构与企业,与职工沟通的桥梁,同时不断选拔表现出色的党员,让他们发挥作用至于总工会和社会工作局之间可能存在的矛盾,谷雨的态度就很含糊,他成立社会工作局本身就是堵住可能的漏洞,而且存在竞争,恰恰可以加强两个部门的活力。

  按照他原先的设想,中央社会工作局应该由名中宣部副部长兼任,以加强领导,如此可以与一位全国人大副主席兼任主席的总工会做做平衡,不过此时党拥有巨大的权威,此时有名望的大资本家大多是民国过来的,这些人有眼力多了,他没必要着急升格。

  对这个局的人选,谷雨还没有想好,没想到潘信推荐了李思明,谷雨自然有些顾虑,不过他对李思明这个年青人比较有好感,又想看一看他的政治开拓能力到底怎么样,就让他在这个位置上试一试,若是不行,以后再调整呗,这个位置上做好非常难,哪怕能够中规中矩,谷雨就很满意了!

  不过潘信却有另外一个想法,长期从事情报工作的他直觉认为社会工作局若是执行的好,能做的事情远比想象得要多,完全可以通过对群团企业的监控,加强党的控制……

  按照潘信的理解,宣传系统除了潜移默化的宣传谷雨主义以外,还必须应对好美国的和平演变,除了宣传模式需要改进以外,也有必要组建专门的情报机构,潘信希望将这个情报机构就建立在社会工作局,由一位副局长负责,李思明同志作为局长可以做一做监督,并不负责具体工作。

  潘信在革命时期还有科技情报局都有一帮子人马,但到中宣部工作后,他一个人也没调过来,这样做虽然获得了中央和谷雨同志的认可,让他顺利的转正,但也给潘信在中宣部的工作带来了不少问题,他不得不亲力亲为,这几年各项工作都干得相当辛苦。

  潘信在宣传系统时间不长,几乎没多少认可的同志,而且他也不怎么相信人,这也导致他做了中宣部常务副部长几年,手里却没有多少人。

  反倒是上一任中宣部长叶剑英同志,倒是从外交系统调来了一批干部,而且他天然会交际,与很多宣传口的同志关系不错,但因之而起,也因之而落,随着叶剑英同志狼狈落幕,那些与他关系不错的人,潘信不仅不能用,而且还必须清理掉一大批。

  过去只负责监管,工作能力强的潘信还可以勉强支撑,但现在不行了,他改革才几个月,就遇到了一大堆困难,宣传口的同志不敢和谷雨对着干,却来了一个歪曲执行,他刚刚上任,又要进行人事调整,又要进行机构改革,他并不愿意太早太激烈的批评党政机关,而是准备做好调整好,在做一些动作。

  他也请示过谷雨,得到了谷雨的认可,可执行中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段时间多个报纸却如同商量好的一般,不断猛烈批评地方,地方报纸之间也互相批评,这些人打着谷雨的指示,他又不能直接说不对,结果就是一月中旬的中央局扩大会议上就有不少同志批评中宣部的改革搞得太着急。

  潘信又不是傻子,他当然明白有人给他上眼药,至于原因他也明白,这一波改革事先虽然有吹风,但动作来得太突然、太猛烈,按照公开的初步方案,报社、杂志、电台等等转成企业,并不在局限地方之后,宣传部和他们等等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宣传部由原来的上级领导单位变成了监管机构。

  放开竞争后,原来处于头部的大报影响相对较小,但二线报纸就问题大了,比如上海《文汇报》在南方名气很大,《文汇报》跑到江南省发行,《江南日报》作为省委机关报或许挺得住,《江南晚报》扛得住吗?一旦《江南晚报》卖不动,报纸的待遇必然会降低,优秀编辑也会流失,这影响很多人。

  更要命的是,报社、杂志、电台等等企业的干部变成国企工作人员,其档案材料将转到国资委,这严重影响了很多干部的前途。

  比如某某省级报纸总编辑是正处级干部,过去升迁为宣传部副部长,也可以调到出版局担任局长,甚至直接调任地方担任县委书记也是可以的。

  但现在变成了国资委下面的企业干部,想转到党务行政岗位当然有可能,但国资委等着转岗的干部太多了,你一个刚刚转过来的想插队怎么可能?不过是一群办报办杂志亏钱的“小知识分子”,想越过那么多大学生,谈何容易?

  而本来岗位众多的宣传口,现在随着一大堆宣传机构的拆分,宣传部和其指导的各行政部门受到编办的限制,进人一下子难了许多,哪怕是调研员也一个萝卜一个坑,很多人担心一辈子就被困在某个二三流报纸了,这如何行?

  更让这些宣传机构恼火的是,变成国企后,中央和省一级国资委都派人过来,董事长和负责财务的副经理直接从国资委外派,报社社长变成了总经理,总编辑变成了业务副总经理,从老大、老二,变成老二、老三,虽然级别没变,但权力大打折扣,这谁受得了!

  而且就算干总经理、业务副总经理也非常不舒服,头上原来就一个婆婆,现在是两个,更麻烦的是,绝大部分宣传机构都是亏损的。

  虽然方案中提到有一个过渡期,短时间内会有拨款,但拨款会逐年减少,自负盈亏的要求越来越高,董事长就是管钱的,他发现下面都是亏损,自然不买账,肯定要逼着社长、总编辑们改变思路,很多人的创作自由受到了严重影响。

  而且即便如此,也不一定可以扭亏为盈,挺不过去怎么办,亏损企业自然没有奖金,待遇大打折扣,甚至可以遭遇关停并转卖,一旦被收购,不仅待遇受影响,在新单位的地位也很受影响,从旱涝保收,到朝不保夕几乎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如此一桩影响到宣传机构几十万人的大事,潘信作为宣传系统的老大,不仅不杯葛这样的改革,反而推波助澜,全力推动这样的改革,无数人恨得牙痒痒。

  所以打着谷雨的指示,给他下眼药就成了必然,你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让你好过,大家伙还就不信了,那些地方的中央局候补委员们会买潘信的账。

  当然也不完全如此,一些宣传干部危机感很强,看到情况不对,抢先动手把名气做起来,怎么做大名气,当然是写群众爱看的文章,批评党政干部大家都喜欢,至于宣传部的指导,在生死面前已经无关轻重了……

  面对上下压力,潘信并没有如那些同志设想的那般退让,反而将计就计,中小报纸他可以不在意,但是大报的负责同志,他绝不能容忍,这些人不是打着谷书记的指示搞批评吧,你批评哪里,我就把你调配到当地,光批评不行呀,这些同志得跟踪继续监督呀!

  但即便如此也还不够,吃了哑巴亏之后,潘信也意识到手里必须有人,从内部选拔那些不受欢迎,被排斥的宣传干部,同时也打算从外面调来一些干部,李思明就是他看中的外部干部,毫无背景,又是工农干部,天然与宣传口那帮“小知识分子”搞不到一块去,正是他需要的人才。

  更重要的是,通过情报机构的建立,潘信可以把一些自己用过的人调过来,过去要避嫌,但现在再避嫌,屁股都坐不稳了,必须乘着谷书记认可的机会,进行一些调整,有一大批老牌情报人员的支持,哪怕再出现问题,潘信也可以迅速反应,不至于被打得措手不及。

  潘信事实上也不喜欢搞这么大的变革,不过谷雨同志为什么赋予他那么大的权力,就是让他搞改革的,他拿到权力不干事,谷雨同志能饶了他,到时候老账新账一起算。

  潘信甚至隐隐怀疑,谷雨同志拿下盛忠亮,就是杀鸡给猴看,盛忠亮倒霉除了老婆太作,到处托关系想进入中央局,惹毛了谷雨同志以外,也跟他在宣传部的最后几年,做事越来越“老道”有关。

  这恰恰触犯了谷雨同志的逆鳞,他不喜欢很多宣传干部,一直想改革,盛忠亮不愿意干活,还和宣传干部们勾勾搭搭,到了地方担任省委书记,表现也不是很出色,不收拾他收拾谁?

  所以潘信的想法就简单了,我根本不怕得罪人,改革的步骤越激烈越好,所以各报的声音激烈后,他的反应并不激烈,而是选择了顺水推舟,果然谷雨的态度并不反感,反而说出了“你办事,我放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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