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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Ys.东京野性的侧面——夜晚 - 第 13 页

雪乃的舌头在江美下腹部流窜,可爱的肚脐积了一滩汗水。江美本以为魔性之舌会接着舔向另一座白皙山丘,雪乃的舌头却仿佛要打乱她的思绪般,咻地从胸部滑向腹部,抵达积在肚脐的汗水,用舌尖搅拌起那小小的水池。即使闭着眼睛,江美仍明白自己正被雪乃舔舐,双手维持万岁姿势,身体因过度羞耻和屈辱而颤抖。光是被舔舐汗湿的腋下都够害羞了,偏偏还舔向肚子积了汗水的肚脐……!

(变态……雪乃,你这样,绝对很变态……啦!)

江美咬紧牙关忍耐。因为雪乃要她闭上眼安静别说话,身为奴隶的艾美便默默忍耐。将想大叫的冲动封印在内心,但要是违反禁令睁开眼,无论如何都会看到雪乃在眼前做这种事,那样会更害羞,因此连眼睛也紧闭着忍耐。由于声音也被禁止,因此无法发出声音。在初夏的都会饭店房间内,在这正午的黑暗中,伴随着诡异的沉默,异常的性游戏持续进行。

这是快感吗?苦役吗?还是奖赏?惩罚?

床铺嘎吱作响,如今甚至让人觉得是处刑架。

既害羞,又异常的感觉,如今如毒药般在江美全身循环。是甜蜜的毒药。毒药侵蚀头部,融化脑浆,逐渐变得无法思考。

接着,雪乃发出啾的一声,吸起肚脐池。

(明明是汗……明明是我的汗!)江美差点昏了过去。

 

雪乃早已预测到会有这种反应。

女性在爱抚时被舔到自己认为肮脏的部位,会异常兴奋——自己也是这样。

神奇的是,教导年幼的雪乃这些道理的,是两名年轻男女,而且还是比她年幼的男孩和女孩。事后雪乃才注意到,令人惊讶的是,两人是兄妹。

 

那是国三暑假的事。

雪乃母亲的老家平冢,附近有外婆的家。

外婆独自住在一间大房子,雪乃回乡下,或说去玩时,分别遇见了那两人。在外婆复杂的亲戚关系(听说她离过两次婚,亲戚多到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中,雪乃也是后来才听说他们和自己是远亲。

国一时自称雅纪的男孩是美少年,佐姬这名女孩则大约是小学高年级生。不过以那个年龄来说,她是个散发出妖艳且不可思议氛围,宛如妖精的美少女。

早熟的雪乃立刻摆出姐姐架子进攻,但反而是诱惑她的雪乃被玩弄于股掌之间,首先被最先出手的美少年拐走。然后为了逃离那股魔力,雪乃找了个碰巧遇见的美少女泄愤。开口邀约后,对方也轻易答应,但雪乃却再度遭到下克上的逆袭,屈服于那名美少女的膝下。雪乃被美少女玩弄于股掌之间,乞求对方的爱,简直易如反掌。

之后,兄妹两人同心协力,以可怕的性游戏蹂躏雪乃。虽然绝对没有施加暴力,但那根本就是蹂躏。

自认是不良少女,性方面也早熟的雪乃,被两人联手的爱抚弄得神魂颠倒,疯狂扭动身体,彻底败下阵来。完全被玩弄在股掌之间。被要求不准动,被尽情玩弄一番的雪乃,尽管痛苦得快发疯,最后却因为被吊胃口,别说下面,就算只用一根手指也好,不帮她舔一舔的话,真的会发狂。最后只能趴在地上哀求「拜托舔我」。魔性美少年和美少女俯视着雪乃,只是微笑。整个夏天,她都像两人的奴隶,每两天一次在祖母老家(大家称为主屋)的仓库中被玩弄,被吊胃口哀求「让我高潮吧」,一旦高潮,就会失去意识,达到顶点。第一次潮吹,也是在那年夏天,那间仓库里发生的事。

当时国三的雪乃在东京早已拥有「中意」的对象,对自己的性爱技巧过度自信,压根没想到自己竟会被年幼的小中学生玩弄于股掌之间,实际上却束手无策。不能否认,当时的体验为雪乃身为女同性恋的个性增添更多嗜虐色彩。在那之前,她也会对从跟班中挑选出的美少女,透过让对方屈服或凌虐的手段,做出相当轻度的SM行为,但顶多只是玩玩罢了。然而在那之后,雪乃的行为中更增添了一股仿佛以嗜虐本身为目的的残酷色彩。当然,刚学会的奇妙性爱技巧也追加进她的技巧库中。在性方面的嗜好上,雪乃可说是贪得无厌。

当时,那对兄妹起初分别,后来两人一起对雪乃进行的性游戏,就是这么回事。腋下、脚趾缝、肚脐、膝盖后方,以及比起私处更想隐藏的屁眼,全被他们仔细舔过,雪乃发出快发疯的娇喘,舒服得叫出声来。而且由于平常总是被吊胃口,迟迟等不到高潮,雪乃只能含泪哀求年纪比自己小的两人「拜托,一次就好,请让我高潮吧」。

自以为以那个年纪来说身经百战的雪乃,自尊心被彻底击溃,内心严重受创。然而,雪乃和两人之间的技术差距实在太大,根本无法抗衡。不晓得他们两人是基于何种原委或理由,年纪轻轻就学会了如此高超的性技巧。大概是兄妹之间性交磨练出来的吧,但一般兄妹若能若无其事做那种事也很不自然。说不定有某个年长者调教过他们。如今已成不解之谜。

不过,自从雪乃得知他们和自己是远亲后——和两人变得更加亲密,也就是不只当炮友,还开始私下交谈,建立起正常亲戚关系(?)后,从哥哥雅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生)口中,听到了令人震惊的话。

「女人啊,不管是像小雪这样的女孩,还是像小雪妈妈那样的成熟女性,无论什么年龄,只要那种地方——自己认为很污秽的地方——被舔过,就会变得很奇怪,然后沦陷哦。女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啦。」

国一和国小生。在这样的年纪,他们已经拥有在都会玩乐的雪乃所意想不到的性爱哲学。这给自认「玩玩」的雪乃带来莫大冲击。和这两个孩子相比,我还太天真了。根本算不上「玩玩」,雅纪和佐姬才是真正的小恶魔,我则是连他们的脚边都构不着的存在。雪乃察觉到了这点。

直到现在,雪乃仍不明白那群魔性少年少女们究竟是出于何种意图,回应自己显而易见的诱惑,甚至反过来袭击自己,把自己当奴隶对待,最后又轻易解放自己。不过,雪乃因此记住了性爱与性游戏的深渊。

也就是,洁癖越重的女性,越禁不起这种攻击。当自己有洁癖,而且认为肮脏的部位在性爱行为中被舔舐,她们会意外轻易地沦陷。

 

现在的江美就是个好例子。

她大概连自家公寓房间都整理得干干净净,每天都有确实打扫吧。毛巾一天一换,内衣裤也两天一换。这大概是因为江美少女时代在情趣内衣专卖店贩卖自己的内衣裤所导致。

不过,简单来说,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或理由,像江美这种过度追求清洁,个性有洁癖的女孩,一旦自己的「污秽」被他人发现,被舔舐该处,就会陷入错乱,意外轻易地沦陷。

腋下、肚脐,接下来打算挑逗脚趾间。最后再舔舔屁眼,就算她再怎么反抗,「奴隶」的约定仍束缚着江美。

短短三天内就和两人,而且还是不同男女缔结奴隶契约,说来也是因果循环,但约定就是约定,类似言灵的东西束缚着现在的江美。只要威吓她「无论再怎么挣扎,我都会靠蛮力让你言听计从」,江美就会顺从地任凭摆布,然后,与自己相反的洁癖心情,以及雪乃的性爱游戏带来的快感,应该会让她爽到不行。

雪乃已经用这招对十几名女性测试过了,无论是年纪小的,还是远比自己年长的有闲贵妇都有效,是铁板的性技。

 

然后,一如预期,江美也甜美地沦陷了。

如果时间没有限制,我连腋下也想左右两边都舔一遍,但为了在四小时内结束,我稍微省略了一些步骤。舔完左脚脚趾间各一个趾缝后,我让江美趴下,翘起屁股,双手压开她雪白的双丘,正要舔向臀缝间那片深褐色的窄缝深处时,江美突然开始挣扎,发狂似地大叫「不要不要!不要啊!」,想匍匐着逃走。很明显,她没想到会被舔到这种地步。

我用双脚压住她,「你再反抗我就把你绑起来,可以吗?」威吓她。这间饭店也有外国客人,因此平常会准备浴袍形式的睡衣,但因为是较早的夏季服装,衣柜里有三件浴衣。浴衣的腰带是宽幅的绢制,不容易留下痕迹,是轻度紧缚的绝佳小道具。事先在房间物色过的雪乃,只把腰带扔到床下。我咻地一声,把那条绢带在被我压住的江美眼前左右拉扯,她知道我并不是在吓唬她,便停止抵抗。

然而,当雪乃真的开始舔起屁眼时,江美又开始大吵大闹。无可奈何下只好并用其他手段,舔吮着撑开的雪白双丘之间时,右手绕到前方,将两根手指插入江美的小穴,以G点为中心玩弄着粘膜。被前后交互进攻,江美发狂似地尖叫。屁眼已经被男人侵犯,前面也开发到一半了。

虽然早有预感,但实际攻击G点和不攻击,两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当江美在前方濒临高潮时,肛门自然会缩紧,而雪乃又舔着那里,令她难以忍受。被雪乃舔着肛门,四肢着地喷潮,这种人生至今从未体验过的爱抚,令江美激烈地扭动身躯。她立起膝盖,双手向前弯,高高翘起臀部,以这种羞耻的姿势被舔舐肛门,同时被强制喷潮,羞耻与污辱感非同小可。每当喷潮,双腿之间的床单便被弄湿,从脸庞下方看见这幕,令她更加羞耻地呜咽。每当雪乃前后夹攻,她便扭动身躯,厌恶地叫喊,但最后还是主动高潮,高声啼叫。这是因为雪乃确实地攻击了她。

当快在前面高潮,自然想缩紧后面时,雪乃的舌头早已伸进里面,导致江美两边都使不上力,就这么在前面高潮了。不过,雪乃的舌尖伸得长长的,甚至伸进直肠里。江美一缩紧直肠,便像痉挛般高潮,同时高潮喷出的潮水洒在湿答答的床单上,像野兽般不断咆哮。由于江美今天是生来第一次高潮,这次又因为这件事而深感羞耻,维持着被雪乃从背后舔舐的姿势,呜呜咽咽地哭着。

当一切都结束后,江美似乎从数次高潮的僵硬中恢复,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虚脱着。虽然她横躺在被自己高潮喷出的潮水弄湿的冰冷床单上,但因为两人早已汗流浃背,所以没什么差别。不过她应该很害羞,而且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但她已经累到极点,不断大叫到声音沙哑,趴着睡着了。

雪乃也精疲力竭,呈大字型倒在我身旁,但不久后爬起身子,从衣柜拿出新的毛巾,帮我擦得干干净净。

不单是运动量的关系,或许是激烈玩弄下导致自律神经失调,我流了大量汗水。白天的饭店房间只拉上蕾丝窗帘,因此室内颇为明亮。在光线照耀下,江美的裸体苍白到诡异,散发不健康的光泽,但擦干净后,恢复成原本自然的年轻女性肤色。我将她的裸体翻到床的另一侧,换上新的床单。

再这样下去,实在有再也无法利用的疑虑。

白天使用单人房从事苟且之事的房客,当然会惹人嫌,但因为床单湿得非比寻常,总不能放着不管。如果是只来一次的旅馆也就算了,但因为是用连锁饭店的会员卡登记入住,所以也不能这样。我将沾满各种液体的床单卷起来,丢进洗衣袋。虽然这么做,要是被打扫房间的大婶看到,一眼就能看出我们在做什么,但为了不被报告,我将五张野口英世的肖像照片包在饭店信封里,用饭店的信纸写下「对不起」,放在桌上。这样一来,以后就不会被连锁的所有饭店当成「危险人物」了吧。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就不用会员卡,用假名办理日间住宿了。不过,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无济于事。

我让江美的裸体躺在新床单上,雪乃也依然赤身裸体,坐在她身旁等待她恢复。雪乃的表情很僵硬,感觉她会根据情况,离开江美身边。

(有点做过头了吗……)

不久后,江美缓缓抬起头来,像根棒子般仰躺倒下。虽然这模样有如露出私处般不成体统,但她似乎毫不在意。

江美呼吸急促,似乎口渴了。雪乃察觉到这点,从冰箱拿出五百毫升的运动饮料瓶,打开瓶盖凑近江美嘴边,她便咕噜咕噜地喝光。一瓶似乎不够,雪乃又开了一瓶,这次直接递给她。江美缓缓把头靠在叠起的两个枕头上,维持上半身稍微坐起的姿势,双手捧着饮料瓶,比刚才花了更多时间喝着。连一句谢谢都没说,雪乃心想,她终于不行了吗?

眼神黯淡无光,脸上毫无血色,嘴唇颤抖着。

「……」江美低着头,似乎说了些什么,但听不清楚。

「艾美,你说什么?」雪乃回问。

「……为什么……?」江美以沙哑的声音说。

「什么为什么?」雪乃冷静地回问。

雪乃冷静,做好了能应对任何状况的心理准备。她充分有自觉,有认知,凌辱、折磨、蹂躏了江美。所以不管被说什么,她都打算一肩扛起。无论被说什么,都甘愿承受。

「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

江美一字一句,仔细挑选着用词说道。

「过分的事,是指现在这样吗?」

「……我……如果是雪乃……不管被怎么对待……都,没关系……我是,这么想的。」江美把喝光的宝特瓶放在床单上,吞吞吐吐地说:「可是……这样……不是,那样。这样……是变态。」

「嗯,是啊。」

「什么『嗯,是啊』,这么简单就……」江美语带哽咽地说:「好过分……不管被怎么对待,都,没关系。我是,这么想的,可是,这样,不是,那样……不对……」

「我想也是。」

「什么『我想也是』……雪乃小姐……我啊,前天,被男人侵犯了哦……不只那里,连屁眼都被他……侵犯了哦!我一说出口,你却温柔地安慰我……我高兴到都哭了……所以,你才更温柔一点……那个,该怎么说呢……所以,你才说身体也要,安慰我……我本来,是这么想的……可是,这样,不就是变态吗!?因为我,被男人侵犯了屁眼……都裂开,流血了,很痛耶……可是雪乃小姐,却用舌头,舔那里……这样,是变态哦!太奇怪了……这种事,这种事……和侵犯我屁眼的那家伙,一样啊!」

「艾咪,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雪乃泰然自若,毫不惭愧地回应:「我做了很卑鄙的事。因为我无论如何都想要你,所以无论如何都得从那个侵犯你,把你变成奴隶的男人手中把你抢回来,否则我无法平息怒火。我承认我让你有了痛苦的回忆,又让你尝到更痛苦的滋味。可是如果不这么做,不晓得你何时会回到那个男人身边,或许又会变回那个男人的奴隶。我无法接受这种事,所以才想说既然你被侵犯过,就该想办法处理你的屁股。既然男人的东西插进那里,为了夺回你,只能用同样的手段。可是身为女人的我没有阴茎,所以只能用别的东西侵犯你。」

「……这、我、明白……我既笨、又弱……就算被你这么想,也没办法。可是……不是、这样……不对,不是这样……我想说的……是这样、很变态。」

「我跟那个男人一样,是个变态哦。」

「所以说,不是那样的……啊啊,你不会懂的。我的话,不够清楚,不是那样的……就算雪乃同学是变态,也没关系……不,对不起……可是,就是这样。雪乃同学不管做了什么,都是变态,因为那就是雪乃同学。就算雪乃同学,对我做了变态的事……那样,也没关系哦……呜、呜呜!」

泪水扑簌簌地滴落,沾湿了耀眼的裸体。

江美突然抬起头,张大嘴巴大叫:

「我说的过分!不是指雪乃同学是变态!不是那样!不是那样啦……过分的是,我被变态了,我也变成变态了,我也被变态了,是个高兴的女人!那件事……那件事,雪乃同学,也让我知道了啦!呜呜、呜哇、哇啊啊啊——!!」

这么喊完,江美弯起身子,缩成一团嚎啕大哭。

雪乃露出无奈的表情,僵硬的脸庞总算浮现笑容。原本雪乃担心自己做得太过火,加上对可爱学妹做了相当恶毒的事,让她感到愧疚,害怕江美会因此疏远自己。不过,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吧。不管怎么说,江美也理解到自己也是个变态。要承认这点绝非易事,但江美她——边哭边承认了。

雪乃用温柔的语气,像在说服江美似地说道:

「欸,江美,我其实是个这样的女人,你明白了吗?」

雪乃伸出手,抓住江美的肩膀。江美虽然抖了一下,但没有甩开。因此雪乃维持手的姿势,继续说道:

「艾美,就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个比侵犯你的男人更残忍的人,你懂吗?因为,你想想看嘛。你那么讨厌那个男人,对方肯定也讨厌你才对。正因如此,他才能若无其事做出那么残忍的事。不对吗?可是我……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而你大概也是从加入帮派时就一直喜欢我吧。没错吧?所以我利用了你的心意,侵犯了你。这——用你的话来说,就是变态——但我只知道这种爱法,所以没办法。就算是女同性恋,应该也有能对等正常爱着对方的爱法才对,但我却不知道。所以,每次都会变成这样……问题就如你所说。」

雪乃将手搭在江美的双肩上,以沉痛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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