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是种疾病吗？」男人试图整理状况般问道。
「也不能说是生病吧，嗯，差不多就是那样。」女人也不太清楚，所以回答得很含糊。「美国的精神科学会之类的组织所制作的手册上，有将这种人分类为疾病或障碍。据说长大后会对荷尔蒙平衡产生微妙的影响，性认同也会产生变化，但个体差异很大。此外，这在少数群体中也是少数派，所以先不谈这个，问题在于Q。」
「Q是指QIULIA吧。」男人歪着头。「也就是以前说的伪娘？」
「没错没错，就是那个。」女人说道。「以前在英语圈里，『Q』也被当成蔑称使用。是针对我们称为异性恋者的异性恋者，也就是直人或Square的歧视性称呼。一般而言，大概相当于现在的男大姐吧。不过，有一群人将这个用语重新定义为肯定而且激进的用语，让它复活了。相对于一般的异性恋，他们将所有非正常的性倾向或性别认同等，统称为Q。虽然提倡的是类似学者的人，不过在美国，大学教授本身就是Q，所以影响力很大。不过，理所当然地，Q这个用语没有固定的定义，所以用语本身就很暧昧。就算认同LGBTI，但Q在日本几乎不被社会所认知吧。不过，在性少数群体发源地的美国，现在似乎还是议论的焦点。」
「我听不太懂耶。」男人随口说道。「而且，要我说的话，对我来说，那种议论完全没有意义。因为，LGB或其他什么的，没有包含SM吧？」
「嗯……是啊。」女人在模糊的认知下回答：「大概，不，一定不会。」
「既然如此，那种区分方式对我来说就跟没有一样。」
「可是啊……」女人表现出其他兴趣说：「你……我打个比方，这是假设，是虚构的，听好了。在你面前，假设现在有个绝世美少年，那家伙迷恋你到想当你的奴隶。同时，有个在你眼中有点美中不足的普通女人，她觉得当你的奴隶也无所谓，而你觉得她有当奴隶的资质。你会选谁？」
「丑女。」男人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对男人没兴趣。」
「我说了，是绝世美少年。」女人重复道：「是美到可以轻松抱在怀里的男孩子。不然稍微化个妆，打扮成最近流行的伪娘也可以。即使如此，你还是觉得丑女比较好吗？」
「当然。」男人不悦地回答。「不管对方是不是美少年，只要是女人，我就会和她做爱，但我不打算和男人做爱。我先声明，我不会因为没吃过就讨厌。我好奇心也很强，所以也和可爱的美少年做过。不过，怎么说呢，我不太喜欢。他发出很可爱的娇喘，屁眼的感觉也不差，但就是不对。所以，我之后就不再和他做了。我果然还是喜欢女人。先不说这个——我说啊，你的论点本身就很奇怪。你所说的性向，以你的情况来说，明明是女人却喜欢女人吧。你或许是双性恋，但要说的话，你还是喜欢女人。算了，就算不是你也没关系，总之，Bian的家伙把同性当成性对象。也就是说，性向是女人吧。为什么突然以美丑为基准，出现美少年这种男人？逻辑很奇怪吧。我或许是制作奴隶的变态，但那只是因为我想欺负女人，我可没说过长得漂亮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无所谓。」
「嗯。所以，这就是这个问题的关键。」女人点了点头。
「啥？」男人露出听不懂的表情问道：「什么关键？」
「也就是说……」女人仔细地解释：「是关于Q的事情。让Q成为Q的理论。以那个Q理论来说，你就是拥有规范性别的主人。因为你的性倾向是女性，性别认同是男性，所以你不是性少数族群，而是正常的市民。」
「我哪里是正常的市民了？」男人露出被侮辱的表情反驳：「要是被发现，马上就会被当成对妇女施暴、绑架监禁，然后被抓去关哦。」
「所以啊……」女人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以Q理论来说，事情会变成那样。因为那些人不承认SM，所以性少数族群就到此结束，理论上会变成那样。很奇怪吧？可是，对于以那种理论武装自己的人来说，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不可能和他们交朋友。而且，根据归国子女的Bian所说，那些人之间好像产生了逆向歧视。」
「逆向歧视是什么？」男人露出已经跟不上话题的表情问道。
「一般来说，例如少数民族，应该属于弱势吧？」女子回答。「但情况却逆转了。姑且不论现在，如果是在稍早以前的美国，女性、黑人、双性恋、没有学历，这些条件加在一起，在性少数的世界里，就是最高最强的地位。最底层的人逆转成上层阶级了。在有这种歧视意识的世界里，怎么可能有连带意识或感情融洽地一起奋斗呢？先进国家的美国似乎就是这种情况。理论也是，因为理论而产生歧视，然后歧视又进一步逆转。」
「虽然听不太懂，但那个理论什么的，我实在无法理解。」男子终于放弃思考。「如果是双性恋和同性恋，还有双性恋者，因为性取向的不同，我还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把其他因素，把不同范畴的东西混在一起，我实在搞不懂。」
「我也不太清楚，所以无法判断。」女人坦率地承认。「不过在学者之间，这好像是理论上的斗争，也是争论的焦点。而且现实中的同性恋社群也会受到这个理论的影响。当然，像我这种人并没有加入同性恋的社群，所以被排除在外。就算性向是双性恋，实际的行为中攻受的立场又会有所不同，但这个理论却无法解释。像我这种双性恋的逆向受，根本无法分类。也就是说，双性恋是B，而攻受是T跟N，两者之间没有差异。当然，所有性少数的社群中，S跟M也没有不同。」
「也就是说，这是派不上用场的学者的空理空论吗？」男人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女人回答。「就像我刚才说的，加入有举办游行这种积极社群的人，无论如何都需要理论武装来对抗一般性规范，也就是保守的美国社会的攻击。所以，多元成家理论对那些人来说是有效的武器。不过，那里没有我和你的容身之处。」
「既然如此，那又怎样？」男人抛开理论说道。「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欲望在玩SM，一直都是一个人。你也是独自生活着的女人吧？既然如此，我们没必要聚在一起，也不需要理论武装。就算武装了，也只会得到派不上用场的理论，那又有什么意义？」
「嗯，我想也是。」女人也干脆地承认。「例如在美国，也有属于犯罪范畴的同性恋吧？像是恋童癖之类的。虽然他们只占极少数，但还是有。不过，他们不会被邀请参加同性恋大游行。听说在美国，有自称是新爱的形式，甚至在网络上建立官方网站的恋童癖爱好者集团，但若不是明知故犯，就是笨蛋吧？建立网站是没关系，但要是真的侵犯小孩，一定会被判刑。所以只能在地下进行。或是到亚洲或海外，在针对恋童癖的卖春户买小孩……美国的BDSM也一样吧？如果成人之间彼此同意，这就不算犯罪。虽然有这种社群，但如果是有社会地位的人，就无法公开这种个人嗜好吧？所以就某种意义来说，这也是地下的变态。美国看起来什么都开放，但其实相当保守。」
「意思是SM和恋童癖都被视为同一种吗？」男人嗤笑，自嘲地说。「嗯，犯罪者这一点是共通的吧？不过，这种理论和分类真是够了。」
「嗯。就理论上来说，我认为正常异性恋保守又顽固的偏见，和双性恋的不宽容是半斤八两。我对于游行什么的不感兴趣，也不会去双性恋的社群网站，嗯，理由大概就是这个吧。」
「即使如此，你还是会在意吗？」男人问道。「也就是奴隶的事……？」
「唔唔嗯，关于这点……」女人不知该如何回答。「我是双性恋，嗯，算是双性恋吧。虽然是双性恋，但我是重度的，真要说的话是S，不过我不会把小猫当成奴隶。可是，我知道有另一个双性恋的女人把猫当成奴隶。老实说，我认识一个这样的女人，而且是相当亲近的朋友。那个女人不把猫当成宠物，还会用鞭子抽打猫。」
「是这样吗？」男人相当惊讶地问道。「双性恋的SM爱好者，而且还是重度S，我很少听到这种事。在BDSM的世界里，也有女王，而且女王也常常是双性恋，但奴隶都是男人。话说，因为这是我的世界，所以可能没听过这种例外吧。」
「我就是有。」女人重复说道。「所以，才会把你和她重叠在一起。这么一来，就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场了。我和你一样吗？还是不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吧。」男人断定地说道。「你有自制心，不是说过没有对帮里的女孩出手吗？就算现在把江美从我身边抢走，你也不会把她当成奴隶对待吧。顶多稍微凌虐她一下。那才真的算是宠物，不会变成奴隶吧。既然如此……不就不是了吗？」
「我就是搞不懂这一点。」女人陷入沉思说道。「其实……我曾经当过奴隶。而且是国三的时候。」
「啥……！？」男人惊愕地大叫。「什么啊。国三？你是有多早熟啊。」
「别这么说嘛。」雪乃稍微板起脸说道：「这件事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只有你这个对奴隶很了解的人……因为是你，我才说的哦。总之，你听我说……那是国三夏天的事。我家在湘南，祖母家就在那里。那是一栋很大的房子，因为我祖母很疼我，所以我经常出入那里。在那里，我遇见了远房表兄妹——我家祖母结过两次婚，当时似乎是个发展家，虽然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对方是哪里的什么亲戚——我在那个家里，遇见了那对兄妹。一个是国一，一个是小学高年级，都是很漂亮的美少年和美少女。他们穿着打扮也很富裕，简直就像少女漫画的世界。然后，我那时对性方面已经很早熟，明明别去招惹人家就好了，却装成年长的坏姐姐，对那个小学美少女动手动脚。结果，我被漂亮地反击了。在我不知不觉间，被当成ＳＭ的Ｍ女。哥哥那方的美少年，也是个很不得了的Ｓ。我最后，几乎被那对兄妹当成奴隶。我无法反抗，而且，那种状态很舒服。他们对我做了各种性方面的恶作剧，但每个都是我至今不曾体验过的，很成熟、很下流的事。嗯，现在想想，其实他们也没有那么过分，总之我整个夏天都是那两人的奴隶。暑假结束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那对兄妹了……我从那之后就自觉到，自己成了嗜虐的Ｂｉａｎ。不过我比较偏向Ｓ啦。那年秋天还是初冬，我在圣女国中部的学生会，花了很多时间，把一直看上的高中部大我两岁的学生会长追到手。然后，就像自己夏天被那样，把大我两岁的学生会长当奴隶……这件事我没跟任何人说过，是我的秘密……你觉得呢？」
「问我怎么想……」男人困惑地说：「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真的真的，都是真的。也就是说，我大概国一时就是个早熟的小鬼，那个时候已经不是处女，也有自己是掰掰的自觉。所以从国一开始，我就吃掉了很多圣女同学的可爱女孩。不过，我是在国三那年的夏天开始变得嗜虐。第一次被当成奴隶尝到喜悦，接着就换我让其他女孩当奴隶，知道被当成奴隶的喜悦。所以该怎么说呢，不只是性向是掰掰，就连在性方面的嗜好，我也是受虐狂兼ＳＭ。不管是被当奴隶的喜悦还是把人当奴隶的喜悦，我都很清楚。而且才国三。」
「记得好像有部小说叫『可怕的孩子们』吧。」男人感叹地说：「国三就当奴隶啊。你今年二十五岁吧？才这点年纪，就尝遍各种人生滋味了呢。」
「别挖苦我。」女子生气地说道。「所以，问题不在那里。如果只是个早熟的小鬼，以现在这个社会，这种人要多少有多少吧。不是这样，而是奴隶和主人。照你的说法，呃～就是主人和思列芙吧。我的意思是，两者可以并存。我自己也很害怕，所以就算再变成猫，也会小心挑选，绝对不变成那个奴隶。但是，变成那个奴隶时的甜美喜悦，我的肉体恐怕还记得。你如果认真责罚我，让我堕落成奴隶，我大概会身心都变成你的奴隶，这让我非常害怕……你明白吗？我之所以这么抗拒变成你的奴隶，就是为了这个。」
「……啊啊。」男人像是终于了解了，点了点头。「是吗？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哎呀，真了不起，我真是佩服。」
「我很高兴你能了解。」女子说完叹了口气。「所以我才不想当你的奴隶。就算你把我变成奴隶，你也不会养我一辈子吧？到时候，我会被唤醒奴隶的记忆，而且不只一个夏天，你灌输我那些记忆之后，又会把我丢回社会。我好怕那个时候的自己。因为害怕，我怕自己又会像以前一样，反过来把别人变成奴隶。应该说，我之前就做过这种事——国三的时候，我曾经把一个学生会长变成奴隶。她成绩优秀、才貌双全，是个苗条的美女，后来考上不错的大学，可是毕业后还是一直忘不了我……不过她比我大两届，我高中部一年级的时候她就毕业了，可是每次校庆，她都会以圣女校友的身份到高中部的学生会办公室，然后一跟我独处，她就会像你所说的，巴着我的脚哀求我，还可怜兮兮地掉眼泪，要我像以前一样把她当奴隶对待。我好不容易才用尽全力的自制力拒绝她……在那之后，我也深深反省，出社会之后就不再制造女同志奴隶了。我真的好怕自己，一旦失控，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会做出什么事。我可能会再次变成奴隶，也可能会把别人变成奴隶，不管怎样，结果都不会太好。我跟你不一样，不习惯怎么对待奴隶。我可能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造成无可挽回的失败。」
「嗯，说得没错。」男子说道：「外行人是无法驾驭奴隶的。所谓的SM主人，其实是个相当辛苦的职务，也是相当细腻的劳动。」
「我想也是。」雪乃露出一副正合我意的表情说道。
「可是啊，雪乃。」男子继续说道：「你拥有SM的资质，而且走在名为Bian的兽道上。现在的你才二十几岁，还很年轻，而且不是恭维，你拥有令人称羡的美貌。所以你可能还没有什么实感……但你不可能不知道年老色衰的Bian是什么样子。年轻的Bian能靠自己的美貌钓到男人，但一旦上了年纪，就需要其他东西。你懂吧？像是金钱之类的，简单来说，就是除了自己的美貌和魅力以外的某种东西。到时候，你的SM资质会变成怎样，我可无法预测哦。只要一点契机，长年玩SM的你，就有可能会找更年轻的孩子当对象，最后甚至失控。我总觉得这个可能性很高。」
「别吓唬我。」女子脸色一变说道：「我可是很害怕自己的。」
# 35
「好了，奴隶的事就到此为止吧。」男子这么说道，结束了这个话题。「我要上了哦。」
「嗯。」雪乃似乎也因为把至今从未对任何人透露过的事说了出来，心情舒畅不少，一脸爽快地点头。「上吧。不过……不是以奴隶的身份，而是以情妇的身份哦。」
「我不会把奴隶当女人上。」男子说道。「女人就是女人。」
「你还真是分得很清楚耶。」女子佩服地说。「真像个男人。」
「我只是做自己喜欢的事而已。」男子回道：「当奴隶是我的兴趣，上女人是我的生存意义。尤其是像你这种超赞的女人，更是特别。让我想抛开得失，只想上你。所以从现在开始，奴隶的事就到此为止。还有，把你身为黑椿组头目的地位什么的，也全都抛开吧。我想上的是身为女人的黑川雪乃。」
「正合我意。」女子开心地说：「我就是我。」
「没错，你就是你。不是情妇也不是奴隶，只是个女人。」
「是啊，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呢。」女子说完才察觉到：「我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你了啊？」
「我哪知道。」男子嗤之以鼻。「现在只要做爱就好。」
「啊啊，这真是个好主意。」女人也微笑着说道：「我只想侵犯你。」
「我会侵犯你的。」男人保证道：「我已经等不及了。」
说完，男人便覆上了女人的身体。
那股气势仿佛大树倒下一般。
虽然这并不是什么演出，但早已知晓性爱之悦的女人光是这样就无法自拔了。男人从强壮肉体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究竟蕴含了多少能量，而那股力量又集中于雄伟的勃起之上，女人不禁想象起那东西宛如攻城槌一般激烈地贯穿自己私密处的瞬间。男女之间迸发而出的欲望高涨，双方一致地碰撞在一起。在都市夜晚的高空之中，两人爱欲的高压电极相接，仿佛迸出了看不见的火花。
男人攫住女人的唇，贪婪地与她接吻。首先以深吻开始了爱戏。然而，对女人来说，这样的行为简直就像自己是被肉食野兽吃掉的小动物一般。男人的深吻就是如此地炽热激烈。
我轻咬着上下唇肉，舌头交缠，用力吸吮到几乎要扯断舌头的程度。累积唾液，送进对方的口腔中，再用舌尖搅拌那温热的泥泞。我用双手抱住对方的头，一催促，女人便露出白皙的喉咙，津津有味地咕噜咕噜喝下混杂的唾液。我一边看着她喉咙的动作，一边将她抱过来，再度用力吸吮到令女人舌头麻痹的程度。」
「嘴巴张开，再大一点。没错，然后把舌头伸出来，雪乃。」
我如此命令，让女人听话地大大张开嘴，伸出舌头。宽广、煽情、下流的淡红色舌头，可爱地伸了出来。那是舔过几十名女孩的罪孽深重的舌头。我用指尖捏住她的舌尖，让舌头伸到嘴外，再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内激烈翻弄。我用指尖代替口交，把女人的嘴当成性器侵犯。我故意戳进喉咙深处，几乎让她呕吐。女人泪眼汪汪，怨恨地看着我的表情，艳丽无比。女人也很清楚，她将自己体内淫荡、下流的女人部分，完全展现出来。
男人很清楚雪乃想含着、舔着自己的东西。但要是真的让她这么做，这家伙就会以为是自己在主动进攻，让自己陷入守势。不能让她得逞。在最后的最后，直到喷出红色的精液或烟雾之前，尽情地做爱，然后呈大字型睡在地上，让这家伙舔着也不错，但直到这家伙彻底高潮之前，绝对不能这么做。要是让这家伙积极进攻，她肯定会越来越大胆。明知如此，谁会让她这么做？
手指缩回，再次唇瓣交叠，舌头交缠。舔遍口腔内所有炙热的部位，将舌头伸进那洁白整齐的齿列与唇瓣之间，就像高雅的女性仔细刷牙时一样，舔着淫荡女性的齿列。接着再舔舐上下排的肉。这么一来，女人的嘴巴、舌头和牙齿就和性器一样。女人光是被这狂野的吻侵袭，就已经开始心神荡漾。
接着，手指滑过她敏感的后颈，女人的嘴唇颤抖，身体也跟着颤栗。脖子到背脊都起了鸡皮疙瘩，泡过热水，半干的头发沉甸甸地压在男人的肌肤上，口中甘甜的气味和香皂的气味混在一起，散发出好闻的香气。虽然没有一丝清纯，却也绝不会失去品格，是淫乱又高贵的女人，清浊交杂、蕴含着赤裸欲望的甜美淫靡香气。男人的欲望也对此产生反应，从腹部深处涌出，硬挺的家伙撞到下腹。
女人也因为自己的情欲而感到不知所措。从刚才开始，她就像遇难的船只一样，被一波波涌上又退去的官能浪潮冲上岸，却一次也没有被冲进本丸。尽管躺在爱欲的卧房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一直维持着这种像是吊胃口的状态。地热般的炽热疼痛从子宫底部爬了上来，但在扩散之前就被阻止了。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不被允许沉浸在爆发般的喜悦之中，没有完全燃烧。女人就像闷烧的火一样，无法从自己的淫欲中解放出来。所以——
想要。虽然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但自尊心让她没有说出口。她甚至觉得，如果这次又被吊胃口，就算真的被当成奴隶也无所谓，她会大叫着要男人侵犯她。然而，她还是忍耐着，期待着男人的欲望尖端。
女人因为自己高涨的情欲而发出呻吟，抬起乳房，将柔软的肉块与脂肪压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上。男人用双手揉捏着那团肉，肉感吸附在手掌上，有些湿润又温暖。从下方摇晃着揉捏，难以言喻的重量感随之而来。男人的手指毫无抵抗地进入白皙的肉中，但中心却有弹力，仿佛要将男人的力量反弹回去。然而，表面却极为柔软。随着手指玩弄般的动作，仰躺的乳房自在又缓慢地改变形状，乳晕也像粉红色的阿米巴原虫一样，灵活地改变形状。男人将自己因为情欲高涨而变尖的乳头含在噘起的嘴唇中，用舌头舔舐，轻咬——女人的全身上下像涟漪般颤抖着，似乎有些微的高潮。
（还没完呢，雪乃。）男人用发热的脑袋寻找下一个目标。
他用左手粗鲁地揉捏乳房，同时将一只手插入女人的秘缝中。
我拨开湿透的阴毛漩涡，将手指伸进去，炙热的泥泞就像饿虎扑羊般吞噬我的指尖。这是个充满无底深潭般欲望的女人沼泽。我插入两根手指，接着又加上第三根手指，同样粗暴地搅动。女人的上半身猛然一震，发出无声的呐喊，再次露出白皙的喉咙。湿透的沉重黑发再次像在痛苦挣扎般乱舞，散落在床单上。她做出一打就响的绝佳反应，真是个好女人。
一抚摸湿滑的肉穴深处，她便浅薄地拱起腰主动索求。发情的女人所散发的气味，即使不把脸凑近，也已充满整个房间，让人知道女人的淫荡姿态。从湿答答的女性秘缝中，散发出各种引诱男人情欲的气味。那是名为雪乃的女人，活生生的欲望气味。对男人而言，那淫猥又浓厚的气味，反而像麝香般芬芳。男人也吸入满满的女性淫乱气味，全身散发出自己浓烈的体味。尤其是从刚才就胀大到几乎顶到腹部的阴茎周围，飘出一股让女人不由自主地被性爱所囚禁的浓厚气味，男人和女人的嗅觉，彼此让对方的欲火更加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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