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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Ys.东京野性的侧面——夜晚 - 第 7 页

江美用沾满唾液的舌头来回舔舐男人的茎干,同时甜美地吸吮。听说男人喜欢被爱抚阴茎的颈部(那里是刚刚还沾着自己秽物的地方),所以她用舌尖仔细地舔遍了那个部位的四周。她用手抬起茎干,把脸伸进毛丛,仔细地上下舔舐、舔舐。重复几次之后,男人命令她「也给我舔舔蛋蛋」。她没有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轻轻地捏起悬韧带,让舌头爬上肿胀的下垂袋。只要想到鸡尾酒,舔男人的阴囊根本不算什么。或许是某种洗脑吧,被男人说「你是奴隶」,女人不知不觉间身心都觉得自己是奴隶。比起形式,她或许是被言语洗脑的类型。

她偷偷地一个人(在出租店租片的话会很害羞,所以她用宅配租了片回家)看A片,模仿里面非常淫荡的痴女演员,把嘴巴里含满唾液,然后把阴囊一个一个含进嘴里,把里面的睾丸吸吮干净。她发出「啾啵」这种下流又淫荡的声音后,把阴囊从嘴巴里移开。被毛茸茸皱巴巴的皮包住的球体摇摇晃晃地晃动着,上面还滴着自己的唾液,真是淫猥的光景。而且她自己也更加兴奋,嘴巴里满是泡沫的唾液溢了出来,她再次把阴囊一个一个含进嘴里,发出更加淫荡的声音吸吮,让阴囊在口腔内滚动,然后随着淫荡的声音用力吐出。她交互重复了好几次这个动作。当她察觉男人已经厌倦后,她就沿着系带,再次舔弄阴茎的颈部。唾液溢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在小巧的胸部上,然后从乳头滴落,在床垫上形成小小的水池。她第一次为了男人,像这样尽心尽力地口交。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我是这个男人的「奴隶」。)

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什么都做得到。她只觉得当时自己一定是疯了。不过,当时的江美就是处于这种心理状态。她一心一意感谢着让自己逃离鸡尾酒的男子,为了体贴男子,她全心全意、牺牲奉献地舔着男子的那话儿。虽然下巴开始麻痹,她还是没有停止舔的动作。

她按照男子的吩咐,做出连妓女都不会做到的事情。虽然不谙世事的江美根本不知道妓女的技术有多高超,不过男子应该也明白她已经尽了全力。

口交结束后,江美按照躺在浴室地垫上的男人指示,用肥皂在自己浓密的体毛上搓出泡沫,然后代替刷子刷洗男人的手脚。江美当然不知道这是风化场所的小姐们所使用的技巧,不过她已经不觉得这是屈辱了。沦落为奴隶的女人,只要能让男人满足,什么事情都愿意照办。她一边刷洗,一边像是难以放手似的,就算姿势有些勉强,还是尽可能地将男根含在嘴里。混杂着口水和肥皂的白浊泡沫从口中溢出。

白天那个清纯的OL模样,已经完全消失无踪。

 

青柳心满意足地俯视着将头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江美。他偶尔会抬起头,将视线投向这边。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青柳似乎知道口交时注视对方的眼睛也是技巧之一。实际上,女人如此尽心尽力的模样,与其说是自虐,看起来更像是自我牺牲,让男人产生一种全能感。就这层意义来说,江美幼稚的想法和行为,未必是错的。

不过,江美还不知道青柳是个多么残忍的人。

今天虽然饶过了她黄金鸡尾酒的滋味,不过青柳打算将她当成新的奴隶。自从半年前放掉最后一个奴隶之后,他就一直没机会好好调教奴隶。由于被调到现在的职场,青柳解放了之前的奴隶,也还没找到新的奴隶。这家伙正好是个不错的素材。只要好好调教江美,让她成为真正的奴隶,就可以完全支配这个脑袋不成熟,身体却早已成熟,而且似乎还没有被任何人开发过,感觉很不平衡的女性肉体与精神,让她习惯做任何事情。这么一来,最后就连这种粪尿行为……不,就算是更极端的事情,她也不会再感到排斥了吧。

下次就隔个几天或一周左右,等会阴裂伤痊愈之后,再正式来个肛交吧。老实说,除了在精神上折磨女人之外,男人本来就没有排遗性爱的兴趣,所以黄金环什么的,他自己也不想再用第二次了。从卫生方面来看,没有清洗过的女性秽穴满是杂菌,之后还得仔细消毒才行。所以,这次就先灌肠,然后再来吧。可以想象到这个女人到时候哭着要上厕所的表情。谁会让你去啊,就让你在尿壶或水桶里排泄污物吧。就连江美在那个瞬间,身为女性最羞耻的污辱哭脸,都能轻易地想象出来。只要依序、分阶段地进行这种调教,不久之后她就会放弃自我意志,任凭自己摆布吧。之后就只是滚下坡道般地堕落而已。只要用屁眼让她高潮,经过调教之后,就连主动含着沾满自己粪便的男性阳具,都会觉得美味无比。虽然得看调教方式,但这种日子应该也不远了。男人已经想得如此周到而缜密。

就某种意义来说,江美的恐惧与担忧是正确的。

他那充满邪恶思想的脑袋里,梦想着有一天要让这个拥有稚嫩脸庞和娇小身躯,却有着与脸庞不相称的性感身材的新性奴隶,主动地、而且是带着愉悦的心情喝下黄金鸡尾酒。

 

 

江美被解放时,已经是日期改变的深夜了。

在浴室里,她被要求不断口交,直到下巴快要脱臼为止,最后在浴室的踏垫和床上两个地方,用正常体位燃烧着彼此亢奋的身体。就算是男人,最后射精的精液量似乎也不多,但毕竟还是射精了,所以她觉得很厉害。在浴室的踏垫上用正常体位做,然后冲个澡把泡沫冲掉,彼此都以湿淋淋的裸体移动到床上,女人最后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被贯穿。

江美在这个时候也已经承认自己是奴隶,所以按照男人所说的,化为追求淫欲的奔放女人。在淫乱的夜晚深处,尽管觉得自己很肤浅,却还是因为野兽般的体位而兴奋,发出野兽般的娇喘声「哦、哦」地叫了好几声。

男子开枪之后,两人就纠缠在一起,瘫倒在凌乱的湿床单上。两人沉浸在深沉的高潮与之后的虚脱感之中,好一阵子动弹不得。

之后,男子给了江美事后避孕药,强迫她当场用水吞下。他说这是为了保险起见,又给了她一次的药丸。接着,他说江美的屁眼似乎有撕裂伤,给了她几天分的痔疾用栓剂。他没有要她当场使用。明明是活生生地侵犯,狠狠地玩弄,却在奇怪的地方体贴。江美觉得有点好笑,露出又哭又笑的表情,不过就男子看来,要是让女同事怀孕也很困扰,要是痔疮发作,下次见面时就无法立刻肛交。他只是说出了这些露骨的话,并不是对一夜侵犯的女人特别温柔。

于是,江美勉强鞭策着摇摇晃晃的身体,没有放过能够回家的机会——男人既残酷又反复无常,而且似乎精力旺盛,要是错过这次机会,说不定一整晚都得单方面地侍奉他,而不是做爱了。江美害怕地这么想着——她从宛如太空船的房间请宾馆柜台帮忙叫了出租车,独自回到位于目黑鹰番的自家公寓。

男人后来怎么样了,江美并不知道。他可能回到自己家了,也可能直接在宾馆睡着了,但这些都无所谓了。

 

一回到家,江美就冲进衣橱里呕吐。

她觉得自己的体内塞满了各种污秽、令人厌恶的东西,从搭上出租车的那一刻起,就一直难以忍受。因为和朋友吃晚餐时走散,从午餐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半天,胃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吃,也没有东西可以吐。尽管如此,女人还是不停地呕吐。喝了自来水,又吐出混杂着胃液的黄色液体,接着又把手指伸进嘴里吐。最后吐出的应该是胆汁吧?味道很恶心的黑色物体。吐完之后,总算从衣橱里出来了。她看起来非常憔悴,如果照镜子,连她自己都会觉得很难堪吧?但是现在的她连照镜子的余力都没有。

连换衣服的时间都嫌浪费,她穿着敞开的套装直接倒在床上,就这样像滩烂泥似地睡着了。

然而,夜里江美做了好几次恶梦,呻吟着辗转反侧。

女奴隶的睡眠绝对不是安稳和平的睡眠。

 

醒来时,已经是大白天了。

她慵懒地拨了拨乱糟糟的头发,眯起眼睛看着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刺眼阳光。枕边的电子钟显示现在是中午一点。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

幸好星期五就得到解脱了。只要星期六、日休息两天,星期一应该就能恢复到勉强可以去上班的程度。头很痛,全身无力,下巴也还在发麻。而且,屁股还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跑进去了,有种不舒服的扩张感,以及闷痛。

虽然感到强烈的空腹感,但没有食欲,也没有起床的力气,穿着露出前面的西装,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躺着。虽然知道这是在逃避现实,但连站起来都嫌麻烦。不久后感到尿意,不得已只好去厕所。想起男人说的话,从包包里拿出塞剂,打算在厕所里插入。那里还刺痛地发疼。和平时的生理用品不同,坐在马桶上没办法插入。因为怕手滑掉进马桶里,所以关上了马桶盖。尝试各种角度,但无论如何都只能抬起腰部半蹲着插入。努力想把因为体温而融化粘稠,难以使用的塞剂插入,失败的话就从指缝间滑落掉到地上。捡起来,又努力想插入。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因为太过可耻、悲惨而差点流泪。虽然手指滑落了好几次,但总算把塞剂插入肛门。因为括约肌的一部分似乎裂开了,所以想说之后为了保险起见,涂上消炎用的软膏。

喜欢时髦室内装潢的她,独居的房间虽然充满少女风格的装饰,但衣橱里也放着各种小道具。其中之一是有着白色镶边的洛可可风格小镜子。她不经意地看向镜面,被自己凄惨的脸庞吓了一跳。

脸色苍白,仿佛老了十岁般憔悴。眼睛下方的黑眼圈,简直像是被男人殴打的家暴受害者。不过,实际上被男人打过的脸颊明明被打了那么多巴掌,却没有那么肿。不过,心情上感觉整张脸都有些浮肿。那个叫青柳的男人一定很习惯殴打女人,所以才会巧妙地打,不留下痕迹。不过,男人在女人身上留下的不是这种表面的伤,而是更深层的地方,让江美的脸庞改变的重伤。憔悴的面容就是证据。

(嗯,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回想起一个晚上经历的各种事情,江美这么想着。

没错,那只是昨天傍晚发生的事。才一个晚上,我就被彻底改造了。原本应该是个二十三岁,不,二十二岁,朝气蓬勃的年轻女孩,现在却连内心和脸都像老太婆一样。更糟糕的是,原本只是个平凡的短大毕业OL,现在却成了服侍公司同事的「奴隶」。

镜中女子那张粗糙的面容,仿佛映照出我真正的模样。那是一张饱受折磨,最后病倒的奴隶的荒废面容。

(怎么会这样……)

其实我今天本来打算久违地去涩谷一趟,在丸井之类的店买夏装。我想买杂志上看到的,我喜欢的读者模特儿穿的蓝色无袖上衣,还有适合搭配上衣的可爱喇叭裙。

在那之前,昨晚稍微加班晚了一点才下班,不过与其说这是父母的教诲,不如说是因为身为低薪的OL,所以不会奢侈地外食,而是回到公寓,用冰箱里剩下的东西做些简单的料理,一个人看看电视。偶尔也会看个一集完结的女主角主演的外国影集,借此排遣孤独。排遣一个人生活的孤独……

江美至今仍无法忘怀最后的恋情。当初分手的理由,如今回想起来,或许彼此都有责任,但一开始的导火线或许是江美的误解和任性。她现在反省了。对方是外资银行的员工,忙碌是理所当然的。江美明知这一点,却责怪对方没有时间约会。这种心情上的落差,最后导致分手。不过,那个男人基本上是个好人,所以分手后,江美也无意寻找下一个男人。一开始,她天真地期待能破镜重圆。后来,她觉得周末一个人孤独地度过还比较轻松。渐渐地,她害怕下一段恋情也会失败。因为这样,她变得不敢交新的男朋友,孤单的生活很快地就过了一年半。

正好在这个时候,她开始觉得差不多该找下一个对象了。这没什么,就是平凡年轻女孩的平凡生活。原本应该是这样。

这样的日子、日常生活、生活,却在一夜之间产生剧烈变化。

现在的我不是OL……是男、人、了。

奴隶……多么残酷又沉重的字眼,夺走了人类的尊严。

没有自己的意志,只是不断侍奉男人性欲的奴隶。

人格遭到否定,无法自己决定任何事情的零。

啊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感觉才一个晚上,自己就彻底改变了。不——

(我真的变了,因为我明明受到威胁,却甘愿接受奴隶的身份,没有想要逃走,也没有想要报警。因为我最后还是和那家伙做了,还发出舒服的叫声。所以昨晚的那件事整体来说并不是强奸。不对,一开始或许是那样没错,但最后已经不是了。我也很乐意含着男人的阴茎,然后含着那里,感到很舒服不是吗?事到如今就算跑去报警,说那是强奸,也一定不会被承认。比起这个,反抗那个男人,让他对我做出更过分的事还比较可怕。可怕到不行。我已经无法逃离那家伙了。因为我早就放弃,就算逃走也没用了……我……我原来是这么软弱的女人吗?身为一个人,我这么没有半点自尊心,是这么无趣的存在吗?是被卑鄙的男人利用也是理所当然,脑袋不好的渺小女孩子吗?啊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什么都不想思考。不要,我已经受够了……)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洗了手。由于塞药时直接碰触到屁眼,我用泡泡状的沐浴露洗了好几次。由于昨晚一直吸吮男人的茎部,我也很在意嘴巴的味道,所以顺便刷牙消除口臭。当我回过神来,已经刷了十分钟以上,嘴边的泡沫混杂着淡红色的血丝。我漱了口,吐掉嘴里的泡沫,感觉神清气爽。我望向挂在白色墙壁上的时髦时钟,已经傍晚了。

肚子饿到开始头晕。仔细想想,从昨天中午之后,我已经有三十个小时以上没吃任何东西了。

总之,先吃点东西吧。我这么想着,勇敢地站到厨房。

至少比起在床上滚来滚去一整天,做点事更能分散注意力。

她机械性地动手,把冷冻的白饭微波加热,用方便面的汤汁炒出石锅拌饭风格的炒饭。这是她从网络食谱网站上看到,江美经常做的菜色。平常的话,她会把剩下的面用另外准备的味噌汤搭配,做成「炒饭拉面套餐」,但今天实在吃不下那么多。她把炒饭从平底锅移到盘子上,摇摇晃晃地从厨房走到餐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用机械性的动作用汤匙舀起炒饭,只配着一杯水吃完了。这和食欲无关,是彻底吃完了。

接着,她这次用稍微稳一点的脚步把餐具拿到厨房。然后直接在洗碗槽用自来水把杯子装满,喝了一杯水。她发现喉咙很渴,又喝了一杯,再一杯。

然后,突然又觉得想吐。糟糕。

我捂着嘴跑向衣柜,结果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好痛苦、好难过、好丢脸,眼泪夺眶而出。胃酸灼伤了喉咙,好苦、好痛、好难过。我漱了口,然后在洗脸台洗了脸。接着又摇摇晃晃地倒在床上,穿着昨晚回家时皱巴巴的套装再度睡去。

我下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空腹感已经超越极限,之后就睡不着了。可是,我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与其再吐出来,不如绝食还比较好。或许是因为在内心深处的某处,想起了那个男人想让我吞下去的可怕鸡尾酒。现在的我,不管吃什么,大概都会吐出来。感觉不管是内心还是身体的内侧,都沾满了类似煤焦油的粘稠黑色污垢。

她突然想起昨晚回家后马上呕吐,所以那个事后避孕药可能已经无效了。男人多给了一颗药丸,就是为了预防这种状况吗?她记得曾经听说过紧急避孕药在事后七十二小时内都有效。怎么可以被那种男人搞大肚子呢?

江美从手提包里找出药丸,用水吞下。她莫名地感到安心。这样就能杀死男人的精子了。其实事后避孕药的效果并非杀死精子,而是借由女性荷尔蒙抑制排卵,但江美并不清楚这些细节。她只知道避孕药的效果高达99%。对现在的女人而言,没有任何东西是确实的,只要有一个确实的东西,就会想要依赖它。

她诅咒着让自己遭遇这种事的男人,但一想到给他药丸的也是同一个人,心里就交错着复杂的思绪。她还是赶走感谢的心情,尽可能地诅咒男人这种生物,然后再度陷入昏沉的睡眠。

凌辱的隔天,她就这样郁郁寡欢地无所事事地度过了一整天。

 

 

 

 

 

# 第二章雪乃

 

# 8个

 

星期天早上,江美意外地神清气爽地起床了。

虽然只是错觉,但她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这么有精神地起床了。

不愧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性。江美和昨天截然不同,按照假日的起床时间在八点起床,好好地吃了早餐。她将厚片吐司涂上奶油,将培根卷在吐司上,用烤面包机烤过之后,再倒了半杯咖啡加牛奶。她将冰箱保鲜室里的蔬菜切成小块,当作配菜。

这次她没有吐出来,顺利地吃进胃里。这样就好了。

昨天的预定计划,要是反过来也令人火大,所以今天就去涩谷吧。她这么想着,挑选了符合年龄的服装,在全身镜前转了一圈。镜子里的脸色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差。

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在强颜欢笑,但总比真的陷入沮丧要好得多。她觉得要是不打起精神,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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