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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肆水1-60 - 第 94 页

  中间,阴道口周围的糜肉泛着紫黑色的光,小阴唇以及阴蒂附近却很粉嫩。阴阜和阴唇两边可以看见黑色的毛茬,显然是为了干净要定期剃光阴毛。

  转眼间,那大汉已经搬来一个木桶,并拿出一个枪状的设备。那设备的前部粗大,有一根萝卜那么粗,顶端有一个铅笔粗的头。后边就是跟竹竿粗的铁管和把手,最后面连着一根软管。

  那大汉往前端粗大的部分上面涂了某种液体,然后对着酒奴的阴道毫不手软的直插进去。那酒奴身体被捆住,毫无抵抗的能力,只哀嚎一声算是抗议。随即,大汉把软管伸进酒桶里,开动电源。那机器嗡嗡的工作起来,可以看到紫红色的酒顺着软管被从酒桶里抽出来。

  继而,机器运转的声音被酒奴的叫声淹没。从那酒奴柔弱的身体中,动听的喉咙里,温软的嘴巴内,爆发出撕心裂肺,让人绝望的惨叫。那叫声在整个屋子里横冲直撞,穿透张汝凌的耳膜,扎进他的心里,撕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肆雪吓得躲到张汝凌身后,紧紧的抱着他。张汝凌看那酒奴,青筋暴起,身体僵硬,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毫无意义的与所有的绳索抗争。她的肚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显得身体更加弱小。

  如果闭上眼睛,再加几声婴儿的啼哭,张汝凌会以为自己在产房。

  然而惨烈的哀嚎和清甜的酒香却把他拉回这不协调的现实。

  酒奴的叫声渐弱,大汉抽出了那枪状的工具,把那粗大的前端留在了酒奴身体里,像是给酒瓶塞上了塞子。那粗大的塞子中间有个圆孔,随着中间铁管的抽出而自动闭合,没有让一滴酒漏出来。旁边的人给酒奴解开绳子,扶她慢慢起身,牵着她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大汉则又去牵下一名酒奴。

  “好,跟我来这边看看吧。”露希边说边领着张汝凌他们来到隔壁的另一件屋子。这里和刚才那间差不多,也摆着很多酒桶。只是这里的桶都很小,上面有或金或银或粉色的桶箍。桶身上还画着一个红色的标志,是一个尖朝上的空心红桃,红桃的下方有一道竖杠连通了内外,形成一个变形的字母Q。这间屋子中间不是一个木台,而是一把把奇怪的椅子。椅子面是C形的,像一个马桶圈一样。

  一个个挺着肚子像孕妇一样的酒奴坐在椅子上,下体连着一根管子,管子另一头插到椅子底下的酒桶里。每个酒桶里面都传出潺潺的水声,那感觉好像是在给她们放尿一样。不过张汝凌自然能想到,那是在取酒奴子宫里的酒。眼见其中一个酒奴的的肚子基本平复,身下酒桶里也没了水声。一个工作人员就把她拉起来带走,然后又牵进来一名新的酒奴。这名酒奴年纪不大,长的也有几分姿色。

  工作人员把她牵进来后,也上下打量着,眼睛里露出淫邪的光。那酒奴倒没什么反应,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人欣赏裸体。工作人员看了一会,没有让她坐到椅子上,而是让她跪在地上,然后解开裤带掏出鸡巴,塞到了那酒奴嘴里。那酒奴虽然一脸厌恶,却也给他口交起来。

  露希在张汝凌耳边小声说:“我们的工人,多少会有些小福利,这个也很正常。我想张先生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张汝凌点点头,继而又扭头问道:“为什么刚才灌装的那屋没见这种福利?”

  “酒奴子宫被酒撑大很难受的。在这边盼着能早点把酒排出去,所以算是有求于这些工人,配合度就高一点。”

  “哦……原来如此……”

  那工人让酒奴舔了一阵便示意她停下,然后拉起酒奴,让她双手扶着椅背站着。

  “嘿嘿,我给你把这个卸下来让你放松放松。”那工人说着,拿一个机器对着酒奴的后面一插,一扭,一阵咔嚓声后,卸下了酒奴的金属肛门。然后连机器带金属肛门往旁边一放,掰开酒奴的屁股,对准已经撑大的菊口,把肉棒插了进去。酒奴轻叫一声,闭着眼忍受着工人的鸡奸,并无任何反抗,像是习以为常。

  “酒奴的子宫撑大会压迫各种内脏”露希做着解说,“包括向后挤压直肠,孕妇容易便秘也就是这个原因。所以这时候酒奴的菊花要比一般女人更紧。很多工人都喜欢这么玩。”

  那工人冲击着酒奴的肉臀,发出啪啪的响声。从酒奴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粗大的肉棒仅凭口水的润滑显然是不够的。直肠里的撕裂和疼痛让她紧紧的抓着椅背,最后的羞耻感驱使她闭紧嘴吧,把屈辱的哀嚎憋在心里,只从喉咙里漏出一点点卑微的抗议。周围的酒奴和工人都对此视而不见,继续做着各自的事情,显然对这一幕已经是司空见惯。

  那工人终于发泄完,把酒奴牵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在她阴道中堵着的塞子中间接好导管往外泄酒。酒奴此时没有戴金属肛门,刚刚被肏的菊花又没有完全恢复闭合(也可能是长期带着金属肛门的关系,已经无法闭合),那工人的精液就从她外翻着的鲜红的肛门中缓缓流出,滴落在地。

  等到肚子里的酒流干,工人给她卸下阴道里的塞子,正要给她再次装上金属肛门的时候,露希拦住了他:“先不用装了,这个酒奴跟我走。”

  工人答应一声,把酒奴的链子递给露希,然后就去忙别的了。

  露希牵着酒奴领着张汝凌他们来到一楼另一侧的一间屋子。这里是平时有客人来需要过夜时,安排客人住的房间。

  “张先生,我看时间还早。您既然不想过夜,那要是不着急回去,下午就在这里休息一下。这个酒奴就供您享用,也看看我们这里酒奴的成色。如果您想带走慢慢体验呢,那就像刚才说的,您要么留钱,要么留人。我还有些别的事,就不在这陪您了。您要是想走了,就按这个铃,会有人送您出去。”

  露希交代完,把酒奴的铁链交到张汝凌手上就转身离开了。

  张汝凌仔细打量着那酒奴。见她一头长发梳成一个麻花辫挂在脑后。辫子有些毛糙,根部松垮,显然是很久没有打理了。面容倒是清秀,但皮肤略有些粗糙,可能是营养不良导致的。身上也偏瘦,项圈搭在锁骨上晃荡,乳房不大,坚挺着,可能是身体上最诱人的部分了。下边是松弛的肚子,虽然没有刚生完孩子那么夸张,但也有些一般女孩子肚子上不可能出现的褶皱。双腿笔直修长,底子很好,如果皮肤好一点的话该是一双美腿。

  那酒奴见张汝凌看她,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两手互握着,自然的挡在阴部,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张汝凌伸手去摸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张汝凌顺着肩膀向下抚摸到胸口、乳房又绕到腰肢、屁股。皮肤的手感不算好,也缺乏弹性,张汝凌暗自摇头。

  “去,躺在床上。”张汝凌指着房间里的大床命令那酒奴。没想到,那酒奴听了竟突然跪下,抱住张汝凌的腿。

  “不要!我不想死!先生,求你了……和庄主说说……我还能做酒奴……我不要死!”

  张汝凌被她这没头没尾的哀求和歇斯底里的哀嚎弄的莫名其妙。扭头看看同样一脸懵逼的肆雪,俩人头上同步的冒出了相同数量的问号。

  “你等等,你等等,先起来”张汝凌双手把酒奴扶起来,“你先坐下慢慢说,我不杀你。”

  我不杀你这四个字刚出口,那酒奴扑通一声又跪下了:“我不要死!我知道您不会亲自动手……求求您饶过我!我还能来月经!求你别让她杀我……求求你……”

  张汝凌和肆雪冒出了更多的问号。

  他只好再一次把那酒奴扶起来:“行行,我保证你走出这屋子前死不了行了吧。”

  “主人你的意思是她出去就死呗?”

  “你别舔乱!”

  扑通,“我不要死!”Xn张汝凌又安抚了一阵,让肆雪搬过来一把椅子给那酒奴坐下,然后慢慢介绍:“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怎么回事,我也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只是来买女奴的,你们庄主把你给我让我体验一下……”

  然后张汝凌大概说明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哪知道那酒奴听完之后扑通又跪下了:“求求你!”

  “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么,我们不杀你。一会我们走我们的,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不,求求你,求求你把我买走吧,我不要再当酒奴了,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一旁的肆雪幽幽的说:“让你别跪下咋就不行呢……”

  

  第42章:庄园深夜的秘密

  张汝凌总算是给酒奴解释明白,让她相信了自己不是来杀她的,给她讲了此行的目的,买女奴回去干什么等信息。那酒奴听了之后,像黑暗里看到了一线光明,又拉着张汝凌请求他一定要把自己买走,再也不愿意在这里做酒奴。

  张汝凌并没能给她确切的承诺,毕竟很多情况还不能确定。于是那酒奴就在张汝凌的要求下,先介绍起了她们的情况。

  “这儿的酒奴大多数是他们抢来和骗来的。说是包吃包住的工作,在酒庄里酿酒的,吃的好住的好。哼……说的倒是没有假话。每天吃的是不错,有菜有肉,换着花样做。住的是每人一个单间,面积小点,不过床铺被褥桌子电视电冰箱什么的该有的都有。可是半个多月后,当我来完例假时,三个大男人一起把我扒光,给我套上项圈,并牵着我去灌酒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们要轮奸我,我拼命的反抗,可无济于事。到了灌酒的屋子里后,我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滋味……真的,我宁可被他们轮奸……”

  “疼……么?”肆雪弱弱的问了一句,然后自己都觉得问的多余。

  “嗯……那感觉,疼的要死了一样,子宫被硬生生撑开,撑到那么大……我没生过孩子,她们说,那感觉就跟生孩子那么疼。被灌了酒,下身有被加上了那些奇怪的东西后,我们就被放回各自的屋里,倒也不关着我们,我们可以在庄园里随意行动,只是不能上二楼。肚子里的酒,是他们最珍贵的东西,有酒的时候,就不会太难为我们。平时照常吃饭睡觉,只是上厕所有些特殊。厕所里只有一个男厕那样的小便池,没有马桶。我们要是有大号的需要就按桌上的一个按钮叫人来帮我们弄——其实根本也不会有额外需要,每天早中晚三次定时来人检查我们的状态,顺便给我们做浣肠,肚子里怎么会存下来东西。”

  “都检查些什么?”张汝凌问。

  “检查酒的状态,看发酵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污染。从我们屄里那个大塞子中间插进去一根像针一样细的金属管,取出一点点酒样去化验。就算是卸光了酒的日子,也会有人天天来。检查我们有没有来月经,有没有结束,是不是可以继续灌酒了。”

  “月经期间也要灌肠么?”

  “嗯,否则还要给我们摘金属肛门,灌酒前又要戴上,麻烦。我们基本上要一直戴着这个东西,除非……除非是他们想肏我们屁眼的时候会摘掉一会。”

  “他们会用你们的……阴道么?就是,正常的做爱那种?”

  酒奴摇摇头:“不会,没有机会。平时塞子堵着,里面有酒,他们肯定不敢。卸酒的日子就算还没来月经,也是在排卵期,很危险,会怀孕,所以他们一般也就是让我们给他们口交或者肏屁眼。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酒奴的日子到了。”她说话的声音微不可闻。

  “什么日子?”

  “就是,酒奴……不能用了,要处理掉。”她沉默了一阵,继续说:“在那之前,就会给酒奴卸下金属肛门,清空肚子里的酒,然后扔给在庄园工作的男人门享用。或者,条件好一点的,给客人、管家他们级别高一点的人。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肏……肏酒奴的阴道……”

  “然后呢?”张汝凌追问。

  那酒奴身体打了个冷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听说,就被庄主夫人……杀了。”

  “夫人?”张汝凌一脸疑惑。

  “杀了?”肆雪也一脸疑惑。

  那酒奴微微点头,继续说:“庄主和他老婆一起管理这个庄园。庄主主要负责生意和酒,夫人负责管酒奴和下人。其实一开始是庄主自己管酒奴的,时常跟着工人一起来检查酒奴的状态。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让酒奴服侍他一夜——当然,不插阴道,只用嘴和屁眼。不过夫人似乎对庄主睡酒奴不爽,心生嫉妒。后来就以庄主事情多,太累为理由,不让庄主再接触酒奴,她自己把这边的事承担了起来。只是在庄主说要求下,留了几个长的好看些,子宫已经被用坏的酒奴做庄主的女仆,专门供庄主玩弄。夫人长的也很漂亮,但心肠狠毒。她对酒奴毫无怜悯,像是恨我们每一个酒奴一样,看着我们被灌酒时痛苦的哀嚎就觉得高兴。还允许手下随意鞭打我们,只要不影响到肚子里面的酒,怎么玩我们都可以。他们最爱玩的就是在我们肚子里有酒的时候肏我们的屁眼。来例行检查的时候把我们的金属肛门摘掉,然后让我们给他们舔,舔硬了就肏屁眼。有时候一起来的不止一个人,多的可能有四五个。那时候,我们被后面一个人肏着屁眼,还要给前面的人舔鸡巴,打手枪……等所有人都在我们的屁眼里射完了,再把那金属肛门装回去。那东西锁的很紧,里面的东西完全漏不出来。我可以感觉到那一股股粘稠肮脏的精液一直在我肠子里涌动,直到下次清理肛门的时间才会被清理出来。不过这种情况一般只在来了新酒奴的时候,他们才会一起去这么玩。对于半年以上的老酒奴,他们早就玩腻了。听说庄主管酒奴的时候,认为酒奴的心情和身体状况都可能对酒质有影响,不允许手下玩的太过。可庄主夫人就不管了,甚至有时候还想出些新的玩法告诉下人,让他们尽情的玩酒奴,所以下人们倒是更喜欢庄主夫人,干活更卖力,也更听她的吩咐。她和庄主在一起很多年,也没有孩子。听说是夫人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能生育。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用年轻女人的卵巢可以治疗夫人的病。需要女人被干到高潮后,精神恍惚,全身无力的时候,卵巢分泌的某种东西含量最高。这时候把那女人的卵巢割下来,做成药,给女主人吃。”

  酒奴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终于讲完了一个可怕的故事后,平静一下情绪。张汝凌握了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所以,只要有酒奴的日子到了,不能再做了。女主人就会安排人来干那酒奴,如果姿色好,就给管家他们,或者客人。不过一两个客人的话,可能酒奴达不到令夫人满意的高潮。这样的时候,在客人用过后,酒奴还会被再扔给仆人们,让他们轮番强奸酒奴,直到把酒奴肏的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一刀刺穿酒奴的心脏,然后剖开肚子,取出新鲜的卵巢……”酒奴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这些都是听说的。真正经历过的姐妹……肯定再也没有机会把实情告诉别人了。”

  “太变态了!”张汝凌恶狠狠地说。

  “主人……哦”肆雪才发现自己听着酒奴的故事,不知不觉地已经抱紧了张汝凌,她稍微放开了一点,但还像是害怕什么似的,拉着张汝凌的手:“主人,你把她买回去吧。她,她们……好可怜。”

  张汝凌叹了口气,心说这酒奴皮肤手感差,身体瘦弱,乳房勉强还算能看,但也不大。虽然心有怜悯之情,但也得跟李强玄有交代呀,这质量的买回去不得被李强玄骂死?但他又不想打击善良的肆雪,也不想给那酒奴平添绝望。

  于是他考虑了一下,问那酒奴:“你都会干什么?”

  “我什么都会!不会的,我可以学!您需要我会什么,我都可以学!”酒奴见有一线生机,忙不迭地说。

  “我需要你会的,就是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

  “男人……我,我会用嘴吧……”

  “好,那你来给我舔吧。”张汝凌说完,环视一下屋子,走到床的长条沙发上岔开两腿坐下。肆雪寸步不离的跟着张汝凌,爬上沙发,为他解开皮带,敞开外裤。

  张汝凌却示意她停下,瞟了眼酒奴说:“让她来。”

  那酒奴爬过来,战战兢兢的把张汝凌的内裤扒下一点,从里面掏出软踏踏的鸡巴,向前一探头,含进了嘴里。可能就像她自己说的,经常要给男人口交,张汝凌感觉她舔的技巧还不算太差,可也算不上好。和小柔自然是没法比,和现在的肆雪也差着一截。大概就相当于肆雪刚开始学会口交时候的水平——算是入门了,但还有些生涩,显然是没有经过正规的调教,只是舔的多了自己总结出经验了而已。被酒奴舔着肉棒,张汝凌总感觉不够过瘾。

  他伸手托起肆雪的下巴,肆雪的头顺着张汝凌的手向上抬起,深情的望着张汝凌:“主人……要我服侍你么?”

  张汝凌点点头:“把衣服脱了,我要吃你的乳房。”

  “是……下身也要么?”

  “都脱”“好的”肆雪很快熟练的脱光了衣物。那酒奴含着肉棒,看到肆雪阴阜上的“张汝凌私奴”纹身,以及阴部的阴环和隐约漏出的铁链,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肆雪赤裸着重新爬上沙发,跪在张汝凌身旁。这个高度,张汝凌一扭头刚好是肆雪的胸。他张嘴把肆雪的一个乳头含进嘴里,手则绕到后面去揉她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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