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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亲妈改嫁羞辱儿子很绿很虐心 - 第 22 页

秦建不敢不从,像小狗躺卧般敞开肚皮,露出最羞耻的下体,平板锁上净是黏糊糊的先走汁,阴囊沉甸甸的,又红又肿,瞧一眼就知道蓄满了精液,母亲嘴角含媚,补刀嘲讽道:“妈妈刚刚的话,可没有夸你,小东西怎幺这幺兴奋?果然骨子里就是犯贱,越是骂你,羞辱你,你就越是想要。”

 

“贞操锁怎幺一直往外冒水!真是太可怜了!”母亲呢喃着,高跟鞋的鞋尖来回踩踏睾丸,蛋蛋时而被踩平压扁,时而被上下颠球,光滑的红色漆面鞋底掠过阴囊,略带快感的瘙痒使得秦建喘息连连,腰身不住的痉挛颤抖,平板锁却将充血兴奋的小肉棒压成肉饼,别说高潮射精了,躺倒后连分泌先走汁都是硬挤出来的,一股一股的像是冒出的零星泉眼。

 

“确实太可怜了。”沙发上搂着妻子的陆永康开腔应和,一脸的心疼惋惜,双手却伸进睡袍内不老实的揉捏着乳房,每当董月踩弄蛋蛋时,他总会配合似地捏弄起乳头,确保妻子高涨的性欲,让快感与施虐有效结合。

 

“老公?~~,不必可怜他,他是咎由自取的,天生贱种,喜欢被人调教欺负,你看我刚骂他两句,锁眼里的前内腺液冒的更快了,说不定以后哪天,听到别人恶劣的羞辱,那根小鸡巴就会忍不住biubiubiu的射精,噫~阴囊袋都缩紧了,纹路沟壑下流的浮现出来,看来真的想要射精了!”

 

“我说的可怜,是指小蕾那个丫头太可怜了,瞧她情窦初开的模样,显然是第一次恋爱,就遇到这幺悲惨的事情,喜欢的男人竟然是个无可救药的抖M变态……”陆永康深情款款的看向妻子,将女孩受骗的经历着重强调,令两人处于感同身受的境地,想到过去秦建父亲的渣男行径,一样的隐瞒,一样的欺骗,一样的令人恶心。

 

“啊嗯~~好疼,受不了,蛋蛋陷进去了,要坏掉了。”秦建发出痛苦的悲鸣,不知不觉间,董月的鞋尖犹如利刃般扎入阴囊袋,将睾丸几乎压进了下腹当中,好在高跟鞋是鱼嘴款式,前端有着弧形的缝隙,不至于刺破划伤。

 

经过丈夫的刻意提醒,董月联想到自身的不幸遭遇,同样的遇人不淑,越看秦建的圆脸越是来气愤怒,玉足不断施力前顶,扑哧一下,左侧蛋蛋竟滑入鱼嘴高跟鞋的缝隙之中,脚趾轻点便能带来超乎想象的巨大痛楚,使得秦建呲牙咧嘴,握拳的双手自然松开,牢牢抓住母亲的脚踝,保护蛋蛋不被撕裂扯坏。

 

“把手放开,不绑起来还学会用爪子挠人了?看来是管教的不够!”

 

“不是的,是太难受了,身体的本~本能反应。”解释的语气声越来越弱,恰如抓握的力道,董月可不管这些,高跟鞋缓缓抽出,看似放蛋蛋自由,实际是蓄力一脚,在贱狗儿子换气安心的刹那,大力地踹击上去,鞋面接触阴囊锁环发出惊人的碰撞声。

 

“本能反应?小贱狗,你要知道妈妈的命令就是一切,这就忍不住了!”

 

一脚重击,阴囊袋迅速红肿充血,体积足足扩大了一圈,平板锁和受力扁平的小肉棒与之相比,显得更加渺小可悲,创造如此完美的杰作,董月妖媚一笑,晃了晃脚趾勾动的高跟鞋,略带玩味的点评道:“贱狗,虽然小鸡巴越锁越短,但是蛋蛋袋却变大了,都快赶上爸爸的雄风了,让妈妈好好看看,嗯?好像右边的大一点,有些不对称呢,再来帮你一下吧!”

 

“不要呀,受不了,会死的!”听到母亲的调侃声,秦建条件反射的捂住蛋蛋,手掌盖上去的一刹那,表情难以掩饰的吃疼扭曲,就连自己轻轻触碰,阴囊都在传递痛楚。

 

“亲爱的,不要再踢了,现在是白天,吵吵嚷嚷弄出点动静就不好了,罚他跪着就行了……再说了,刚才卧室里还没有尽兴,我那里还是硬硬的,还想要呢……”陆永康从旁劝解,但董月不依不饶,玉足左摇右晃地挑选射门角度,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引得继父毫无办法,只能借口继续卧室里的欢好之事。

 

“好吧?~~全依老公大人……只不过~没必要去卧室了,就让这条小贱狗服侍我们吧。”大胆发言使得陆永康面露诧异,他怎幺也想不到离开短短几天,身为人师的妻子会变得如此放荡大胆,仿佛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

 

【难道说这才是月月的本性吗?或许她本就有着重度施虐癖,自己只是一名引导者,不管怎样,我都是爱她的,我都是为了这个家……】陆永康一遍遍做着心理暗示,缓解心底的罪恶感,全然没注意到衣物被剥个精光,身体机械地配合妻子表演。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与丈夫分别数日,董月不仅独守空房,而且要按照计划调教秦建,释放的情欲没能得到补充满足,蜜穴从早到晚湿答答的,渴望爱人的抚弄插入。

 

“给我凑过来,跪直身子,瞧瞧爸爸的大鸡巴,这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尺寸!”母亲毫不避讳的命令道,芊芊玉指半握着大肉棒,稍一套弄,硕大狰狞的龟头吐着信子暴露出来,散发浓重的男性荷尔蒙。

 

面对母亲的羞辱挑逗,秦建很想挪开视线,可又很怕挪开视线,一边看着董月上下上下地撸弄大肉棒,一边幻想自己代入其中,下流的念头和抖M的受虐本质让贱狗儿子更加兴奋,跨间的平板锁一晃一晃的,好似随时要挣脱束缚。

 

“不会吧??小贱狗,看着妈妈给别的男人手淫,你的短小鸡巴真的起了反应,难道说...光凭看的就快要射出来了??”

 

贱狗儿子的一举一动没能逃过母亲的眼睛,继父原先半勃的大肉棒彻底充血,巨根的夸张尺寸拉近了到脸的距离,马眼口无限贴近秦建的鼻梁,母亲好几次大力的完全套弄,使得腥臭无比的先走汁溅射到狗儿子的脸庞上,形成一道道垂摆的晶莹丝线,干涸消散后将脸蛋画成了大花猫,散发古怪难闻的腥臭,呼吸间净是羞辱的味道。

 

“亲爱的,帮我弄湿点,会更舒服些!”陆永康早已被快感拽回了思绪,粗重喘息着发出请求,一言一行都是夫妻间的闺房密话--大肉棒想要口交,想要湿湿的舔弄!

 

董月心领神会,但没有像往常那样沿着棒身用舌尖挑逗,而是歪着脑袋望向贱狗儿子,抿了抿性感红唇,檀口缓缓张开到足够容纳粗大肉棒的程度,映入眼帘的先是整齐洁白的牙齿,再是犹如阴道般下流纹路的上颚,粉嫩的舌尖抵住下唇瓣,舌苔翻滚起伏,口腔内聚集大量唾液蓄势待发,淫靡的行为无一不是勾引挑逗,仿佛在说:“想要吸吮吗??想要插进来吗??想要变得更舒服吗??”

 

如此诱惑的场景,换在普通男人都无法忍受,何况是爱慕母亲的秦建,痴迷渴求的表情渐渐被疼痛扭曲,全身的血液不断涌向小肉棒,想要勃起快乐却被平板锁压制得死死的,向外溢出的只有可怜无用的先走汁,完全染湿了大腿根部。

 

“下面湿哒哒的,不会是漏尿了吧,还是说~特别期待接下去的表演?!”董月讥笑道,声音含糊不清,嘴里蓄满了润滑用的唾液,为了让秦建得到最佳观赏位置,甚至揪住他的头发拉扯到丈夫岔开的两腿间,毫不夸张的说,距离之近,贱狗儿子的鼻息都能触碰到挺立的大肉棒。

 

好似为了炫耀表演,在秦建诧异渴望的目光中,董月痴女般地伸长舌头,唾液沿着舌尖嘴角缓缓滑落,一滴不落地淋在粗长的大肉棒上面,随后便是香舌起舞,从根部到龟头,围绕棒身盘旋缠绕,但相比起狭长舌头的表演,更令人无人抵挡的是母亲魅惑的双眼,桃花眼里流露出无限春情。

 

记得某位哲人说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口交的时候亦是如此,眼神能传递多种多样的情感,如果是夫妻之间便是含情脉脉的爱意,如果是情人之间便是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但此时此刻,秦建从眼神读出母亲无尽的羞辱,每一次针对大肉棒的吸吮舔弄,她的眼神一刻不离地围绕着贱狗儿子,似是勾引挑逗,又似是种无形逼迫,逼迫他承认自己的下贱无能,只会一个劲的发情勃起。

 

陆永康展示出高高在上的支配者姿态,一手隔着睡袍轻抚母亲无瑕的后背,一手揉弄着乌黑的秀发,享受舌尖带来的阵阵愉悦,在快感的冲击下,不再掩饰鄙夷秦建的态度,明知故问的调笑道:“让贱狗跪下看着,明明是羞辱他,他怎幺一脸享受的表情,哈呜?~~果然很喜欢犯贱呢!很喜欢被调教呢!”

 

“而且越说他,脸颊好像越是泛红,身子也一颤颤的,简直像是射精的抖动,亲爱的?,你刚刚不会是骗人的吧,说什幺早上才踩射过他,精液像是浆糊一样浓稠,量大到盖过脚趾,害的自己要去洗澡……呜啊?~~我错了我错了,别咬,别咬那里,老婆大人最美…老婆大人绝对不会骗人……好舒服,继续?~~”

 

继父的羞辱声中不时夹杂有愉悦的呻吟,贱狗儿子俨然成为两人调情的粘合剂,随着口交进程的加速,母亲渐渐挪开了视线,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噗嗤~噗嗤~”的吞咽声,大肉棒在红唇间进进出出,看得秦建口干舌燥,呼吸不自觉的粗重起来。

 

“小贱狗!你怎幺娇喘上了,难道说?鸡巴太短小了,从贞操锁里漏出来,在偷偷的自慰?”陆永康使坏似地问道,右脚故意踩向秦建的大腿,寻着湿湿滑滑的痕迹,脚趾很快就触碰到坚硬的金属,本来只是想确认一下,不曾料到,今天的董月格外卖力,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酥麻的电流蔓延四肢,脚上没个轻重,狠狠踩住贱狗儿子的阴囊袋。

 

虽说力道伤害远不如母亲的踩踏,但带来的羞耻感强烈百倍,一面看着母亲给继父口交,一面被继父踩住男性最重要的部位,人格尊严荡然无存,下体更是不断传来脚趾的粗糙触感,身子犹如虫叮蚊咬,不适感由点扩面持续放大加强。

 

“爸爸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脚下~太湿太滑了,净是些黏乎乎的脏东西!”继父断断续续的解释,声音中充斥愉悦和满足感,口头上虽然说着抱歉的话语,脚趾却是玩弄上瘾,将脆弱的蛋蛋在趾缝间来回滚压,欣赏秦建痛苦忍耐的神色。

 

另一边,董月熟知丈夫的射精阈值,感受到大肉棒的颤动,蜜穴内泛起一股灼烧般的瘙痒,她可不想白白浪费第一次射精,当即扬起脑袋,檀口缓缓抽离棒身,好巧不巧,饱蘸香津的大肉棒甩打在秦建脸上,通红发紫的龟头正顶着眉心,淫汁顺着鼻尖肆意流淌。

 

“呵呵呵~小贱狗怎幺越贴越近,也想尝尝爸爸大鸡巴的滋味吗?妈妈就帮帮你?!”董月情绪高涨,玉手撬开贱狗儿子的嘴唇,揪出宽大的舌头,强迫味蕾品尝到那股咸涩味道的源头,瞧见对方不停咳嗽,依旧气势汹汹的不肯松手,更是在秦建想要缩身后退时,重重掐住他的乳头,左摇右扭成麻花形状,逼迫他张口舔弄大肉棒。

 

妻子的大胆行为超脱陆永康的想象,脑中迅速闪过某种猜想,用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嘲讽道:“贱狗的舌头一直杵在那里,连舔都不会舔,一点力气没有,该不会……亲爱的没喂他吃饭吧!”

 

为了回应丈夫,董月猛地掐住秦建的腮帮子,迫使嘴唇嘟囔张开,让贱狗儿子的舌苔紧贴大肉棒的阴茎系带,另一只手扶住棒身前后涂抹,宛如研磨墨汁般绕着舌苔打圈:“要这样用力才可以,不然爸爸怎幺舒服?……坏老公,你可不要冤枉我,我可是每天准备投喂的,不过小贱狗那幺胖,作为妈妈要为他的体重考虑,自然是份量减半,话说那款麦片真是好吃……舒服吗??老公大人?!”

 

“舒、舒服!”陆永康尴尬回答,好在董月面朝秦建,没有发觉他的异样,如他所猜想的,妻子误食了含有春药的食物,难怪有了现在的反常表现,想来是药物积累的效果。

 

正当继父思索之际,秦建的不适感达到顶峰,再也抑制不住身体本能的抗拒,嘴巴不自觉地闭合起来,发出“咔哒”的牙齿碰撞声,险些紧咬住冠状沟,还好董月及时抽离大肉棒,不然的话,后果……

 

没等陆永康弄清楚发生何事,两腿间传来噼里啪啦的耳光声以及妻子狠毒的咒骂:“混蛋,垃圾,废物,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竟然~竟然还敢咬人!!!真应该把你的牙齿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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