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沉默与困惑之后，小识突然开口呵斥道：
“别动，眼睛给我闭上。”
“呼，算你们走运。”
片刻之后，芽衣和布洛妮娅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画面中，只是相较傓于之前的实体，如今的模糊不清趣证明那仅仅只是投影，她们已经和琪亚娜不在一个空间里了。
“琪亚娜！”
“芽衣，布洛妮娅…我没事。”
“不过，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于琪亚娜的不解，芽衣皱眉很是严肃：“不知道。如果要做一些猜测——或许「茧」的力量已经开始生效了。”
“你还在刚才的地铁站里吗？”
“对呀。”
沉默的布洛妮娅有些复杂的开口道：
“那可能…是终焉之茧主动选择了你，琪亚娜。”
“唔…”
这个真相让画面中的白发少女一愣，但她的脸上没有半点慌张，那种意外的神情也只持续不到片刻。
要问为什么的话，那便是琪亚娜早已做好了这样的觉悟。
只是，光有觉悟终究是不行的。
她看着行为的环境，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出口问道：
“不过，我这里现在只有一片迷雾，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现在要怎么做？”
…
“识之律者，你可以帮我们一个忙吗？”芽衣的开口，识之律者很大方也很爽快的摆了摆手：“嗐。「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别客套了。”
这都使唤她这么多了，都拜托第几次了，也不差再多拜托一次了。
得到答复的芽衣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那好，现在我仍能感知到所有律者的意志和力量都在向琪亚娜的方向持续汇聚。”
“我希望你能对她们加以甄别…并剔除其中可能的危险成分。”
“你这相当于…让我一个人去对抗好几个律者的意识？好耶。”
识之律者听到这意图，瞬间有些炸毛，一脸没好气的翻一个白眼，那是忍不住阴阳怪气的直接就嘲讽了一句。
老娘让你别客套，你还真的不客套啊？
长嘴就是对付几个律者，你这个忙还真大！我看你是成心想要谋害伟大的识之律者女士！
芽衣沉默片刻，直接开pua：
“…你如果做不到，我也不会勉强。但我和布洛妮娅还是会争取把自己的意识投射过去，至少——帮助琪亚娜把空间稳定下来。”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看扁「意识的律者」了？对抗好几个已死律者的意识？呵，就算是你们这样的大活人，我也根本不会害怕好吧！”
这下好了，任谁都掌握了如何pua识之律，都方法了，这么三言两语一个小小的激将法就整得好强的小识直接开始大放厥词。
布洛妮娅附和pua了一下，“呵…不愧是识之律者呢。”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投射意识…不会很危险吗？”
对于琪亚娜的担忧，芽衣摇了摇头：
“只是主动和被动的区别罢了。这片白雾，似乎在对除你以外的所有律者进行甄别…到头来，我们很可能还是会被它重新吸收过去。”
“还是说…你已经找到了掌控终焉之力的办法，现在不需要我们的帮助了？”
她用有些幽幽的语气调侃了前者一句，却是带着浓浓的怨念，颇有一种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那就让你好看的意思。
想当渣女？做梦！没有机车族之魂的东西！
“我明白了。”
琪亚娜点了点头，认真的道：
“如果让大家与凯文能够对等的责任落下了我的肩上——我当然不会给予我的每一份帮助。”
“就等你这句话了。”
布洛妮娅露出了笑容，自告奋勇：
“琪亚娜，我们先试着帮你驱散一些眼前的迷雾吧。”
“不过那样做…我们之间的连接也有可能会暂时断开。”
在小识的提醒之中，芽衣也作为正宫关怀了一句：
“嗯…要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琪亚娜。”
“——我们要开始了。”
第八百二十九章 于是,留下了火焰
“我说你们还真是会使唤人。”
对于芽衣安排自己去收拾好几个律者，尤其还是用了激将法这件事小识显得尤为不满，当然，她更多的气恼可能还是因为自己居然那么好对付，那么明显的激将法就能把自己变成上勾的鱼。
这tm都是直勾啦！
简直就像是在说，是个钓鱼佬就能闭着眼睛把她吊起来。
伟大的识之律者女士那么容易就能被搞定，我不要面子的吗？
“能者多劳嘛，因为我们很相信你啊，毕竟你可是意识的律者，对付区区已死的律者的意识，就算输了多上那么一些，我们也相信你肯定能做到的。”
只能说在场的芽衣不愧是读过书的加强版，在如何pua小识这方面简直是是原版的十倍乃至九倍，主打的就是一个信任和夸奖，哄孩子老有有一手了。
嘿，偏偏小识还就是个孩子心性，就吃这套，三眼两语就晕乎乎的，前者还在懊恼自己容易上钩，后脚这简单花言巧语两句，又上钩了，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这难度看的符华自己想起了自己在看守神州数千年中，所见到过的那叫姜太公与周文王的例子，突出一个你情我愿。
而这时，恰好画面中浮现一个题目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在雷电芽衣和布洛妮娅的帮助下，琪亚娜将开始整合律者权能，那么她所整合的律者权能其开头和结尾分别是？】
【a.始源之律者的权能和千人律者的权能。】
【b.侵蚀之律者的权能和风之律者权能。】
【c.始源之律者的权能和支配之律者的权能】
【d.千人律者的权能和星之律者的权能。】
并非是简单的对于成败的判断，那实在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毕竟在场大概不会有人认为她们会失败，尤其是在有着名为后崩坏书的篇幅证明的情况下。
而相对的，仅仅只是判断琪亚娜整合律者权能的顺序，这便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了。
当然，如今的众人在看到答案的第一时间，便已然有了各自的想法。
那便是...
“b选项和c选项都可以排除在外了。”
以姬子作为代表，这也是众人共同的想法与共识。
毕竟——以我为始，以为我终。
在刚才的影像之中，他们便得知了琪亚娜贴上的第一个人是芽衣代表着的始源与雷，其次是布洛妮娅代表的真理以及识之律者代表的意识。
琪亚娜本身的薪炎与空自然不必多说，他们需要考虑的是其他权能。
以始源作为开始，那么要以什么作为终结呢？
最好的答案当然是终焉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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