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原因，所以感到了好奇。”
“因为我感到了好奇，所以我迈入其中，并在这时得到了答案。”
“你会在这里......将我杀死？”
芽衣接过了话茬，说出了阿波尼亚会说的话，但这显然并非全部，所以修女小姐依旧平淡，并更正道：
“不尽然，要么......是我抹除了芽衣小姐，或者，是我......抹除了「往世乐土」。”
“只有我能做到第二件事，但我还没有得到自己必须那么做的原因。”
“芽衣小姐，命运已推行至此，您别无选择了。”
诉说着令人触目惊心的话语，阿波尼亚带着几分冷意。
而芽衣则是在些许的沉默之后，将刚才的憋屈爆发出来，至少先从言语上先收回一些利息：
“也许，你还有另一种解释忘记提起了。”
“阿波尼亚，如果......是我抹除了你呢？”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灼灼逼人，这甚至要比对待千劫更为恶劣。
也确实如此，虽然粗鲁的千劫对芽衣来说从女孩子角度来考虑的确相当的不喜，但至少对方是直来直往的，有话说话。
说看不起你，就是看不起你，不整那些弯弯绕绕的。
这样子虽然还是让人不爽，但观感却很短。
而阿波尼亚可就不一样了，这种被「低人一等」的感觉，但凡是一个稍微有点脾气的，都忍不了。
不过，芽衣的出言不逊，却是并没有引起阿波尼亚的神色变化，甚至从她的眼中仿佛还能听到几分嘲笑，就像是在说，这是不可能的一样。
“这就是......我还未能指出的另一个谬误，芽衣小姐。”
“如你已经知晓的那样......最初，我试图改变命运。但我失败了，命运不可回避。”
“后来，我试着用戒律改变人类，从而改变他们的去路。但我失败了，人类本性不移。”
“最后，我想让人类成为隔绝的个体，不会互相影响，哪怕结局不可避免，却可以幸福自满。但我失败了，人类不堪孤身。”
“那时......我几乎已经放弃了一切希望，和您一样，我改变不了任何事。”
在暗暗的diss了芽衣一声之后，阿波尼亚平静的道：
“可是......芽衣小姐，你也曾往返于生死之间，却没有领会到......”
“在那一刻到来之时，人类总会......「生死彻悟」。”
“你......又找到了新的方向？”
在芽衣的警惕之中，阿波尼亚坦然道：
“没错，在死荫覆过之前，我想到......仍有一种方向，我还从未尝试过，只因它绝无可能。”
“如果在某个世界里，我成为了「天地」，化作「命运」本身，我还会像那样无能为力吗？”
“你......”
芽衣听出了这位英桀话中的弦外之音，心中的警惕已然放到了最大。
而阿波尼亚本身，则是略显轻松，淡淡的做着最后的劝诫：
“好了，即使一切已然注定，我仍会为您祈祷......”
“最后的机会......请你就此退去吧。”
这是最后的通牒，是阿波尼亚予以芽衣的「后悔药」
但名为雷电芽衣的少女，从来都是只要打定主意，就一定会坚持到底的存在，所以，这带着劝诫意义的通牒，与其说是通牒，倒不如说是拉开这场两人战争的宣战书。
而这时，有关于这段影像，也是弹出了一道题目：
【请问，雷电芽衣能够战胜阿波尼亚吗？】
【能够】【不能】
第五百三十五章 爱莉希雅的期待
雷电芽衣究竟能不能打得过阿波尼亚呢？
有关于这个问题，众人陷入了思考。
“哼，芽衣肯定没问题的。”
芽衣自己暂且不说，琪亚娜却是比她本人都要有自信，昂着头十分肯定的做出了判断。
“毕竟芽衣可是出道后从来都没输过啊。”
从芽衣成为真正的雷之律者之后，一路上遇到的敌人，最多也就是平分秋色，可没有说什么落败之类的，这也是琪亚娜为什么会那么自信的原因。
“我想我需要提醒一下...芽衣小姐是有败在过千劫的手底下的。”
爱茵斯坦却是淡定的抛出了琪亚娜话语中的漏洞。
即，芽衣并非绝无败迹，恰好在那往世乐土之中就已经有过一场了。
“唔...”
琪亚娜一噎，显然是忘了这一点。
虽然那场战斗最后的结果是被阿波尼亚制止了，并未分出胜负，但从当时的局势来看，即便琪亚娜不愿也不得不承认，芽衣似乎真的不是千劫的对手。
杨点头肯定的同时，也出口道：
“的确如此，但需要知道的是，阿波尼亚也并非千劫。”
芽衣的确打不过千劫，但这却并不能代表芽衣打不过阿波尼亚。
这两者存在者本质上的差距。
英桀之间并非单纯以排名来决定强弱，但根据之前那些影像的说法，毫无疑问千劫是十三位英桀中战斗力方面的佼佼者，仅此于凯文、爱莉希雅，与樱并肩并列。
“嗯嗯~阿波尼亚确实不像千劫那么强啦。”
作为旁听者的爱莉希雅点了点头，而后竖起一根食指，摆出一副老师的姿态，颇为认真的道：
“但是也不能小瞧我们这些英桀哦~”
“阿波尼亚是精神感知型的融合战士，这是你们已经知道的事情，但还需要知道的是...在精神感知这一块的领域，即便是你们眼前的苏造诣也及不上阿波尼亚——也就是说，阿波尼亚正是逐火之蛾精神类型融合战士的顶峰。”
“如果和她对上的的话，即使是我和凯文也会相当头疼呢。”
对此，在场的阿波尼亚面色如常，并没有太多变化，大概是默许了这样的说法。
不过，她也试着谦虚了一番，“虽然我在精神的方面的确略有出彩，但精神感知型融合战士本身的弊端还是相当致命的。”
即...肉体孱弱。
“这也只是相对的。”
伊甸微微摇头。
即便在肉体方面有所缺失...但融合战士的本质就导致其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在这种情况下，再去用孱弱什么的显然并不恰当。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以此来对比芽衣这位在肉体上十分强劲的雷之律者而言，阿波尼亚也确实一般就是了。
“嘛...这种缺点当然是有的。”
爱莉希雅叹了口气，话音一转：
“但，若是将舞台放在了「往世乐土」中，却又是另一个说法了。”
“你们都知道，往世乐是一个大型模拟设施...而在这种地方，最有效的，正是精神感知型融合战士。因为他们可以通过自己的手段来更改往世乐土的底层。”
“所以如果将战场放在「往世乐土」中的话，即便是我和凯文，也不一定会是阿波尼亚的对手哦~”
当然，这并非是从战斗的层面去考虑。
若是单纯的硬碰硬，即便精神感知型有着天然优势也不可能打得过最强融合战士的数据体，以游戏来举例那凯文的数据就是各项999的最强账号，而爱莉希雅可能逊色不少...不过总体来说还是系统允许范围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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