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苏牧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心中默念。
【人道不可复苏！】
就在苏牧拒绝选择之后，脑海之中原本冰冷无情的机械声音，居然回答了他的话！
甚至就连声音，都变得有些不同，仿佛是一个小女孩十分焦急的声音一般……
“你是，系统？”
“你究竟是什么？”
苏牧眉头却皱的更深了几分，他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当初在他的布局之中，最大的两个危险因素，便是系统和盘古！
这两个因素，是他无法彻底掌控的存在，若是对他无恶意，还好说，若是对他不利，苏牧也会十分头疼！
【你不需要知道那些，你只需要知道，人道不可复苏！】
那小女孩的声音略带几分无奈的在苏牧脑海之中响起。
“我需要一个理由。”
苏牧语气十分平静，对于系统倒也并没有太过忌惮。
他能走到如今这一步，若非有系统相助，恐怕要废上万倍难度不止，甚至当初在他刚刚穿越之初便会被妖兽吞食。
可以说系统算是给了他第二条命，对于系统，苏牧还是想要尽量保持合作关系的。
可复苏人道，又是他这么多年来最为重要的谋划！
若人道不复苏，便无法帮助女娲摆脱天道的控制，更无法完成他自己最终的计划！
苏牧之所以这么多年来都未曾将自身修为提升到圣人境界，等的便是三道复苏！
到时候将三道合一，借此苏牧有一半把握……
【三道复苏，盘古降世。】
良久之后，脑海之中再次响起声音，苏牧听到这个消息，两眼猛地一睁。
当初他确实有过这个担忧，但如今这个消息是从系统之中得来的，那便是九成以上的可信度！
“我也有盘古血脉，盘古降世，与我无害。”
“这个理由，不足以让我拒绝复苏人道。”
苏牧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
系统空间之内，一个身穿白裙的小萝莉，一脸气急。
【你若是不放弃复苏人道，我就……我就！】
【我不管你了！】
苏牧听到脑海中响起的声音，突然间有些疑惑。
到底是什么意思！
系统的再次出现，让苏牧心中原本的许多疑惑和好奇都再次涌上心头。
但如今的系统，为何不再那般冷冰冰，反而像是拥有智慧……
“你为何惧怕盘古复苏？”
“你的身份是什么！？”
“我的身份，到底又是什么！？”
苏牧紧皱的眉头缓缓散去，脸上恢复了往日平静的表情。
心中更是快速的盘算着，根据自己已经知道的线索去推演，去思考着这些问题。
良久之后，苏牧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你！”
“是大道！？”
苏牧语气之中满是震惊，就连平日里从来都十分淡定的双眸，也是忍不住一缩。
在他根据自己所知的线索推断后，系统最为可能的身份，便是那隐而不出的大道！
盘古开天，大道隐，天道现。
而系统给出的各种奖励，都不是天道级别可以做到的！
甚至连混沌至宝在系统这里都可以随意兑换，只要拥有足够多的兑换点。
乃至他能掌管地道之力，以及一切的一切。
【不准复苏人道，其他的，无可奉告。】
系统的声音响起，苏牧却更加确定了几分。
一时之间，苏牧有些恍惚，系统的身份若是大道，一切便说得通了，为何其不想让盘古复苏，也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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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合谋道祖
沉寂的空间之中，饶是以如今苏牧的心境，也是一脸震撼之色。
虽然以前他也考虑过系统的种种可能，但却没想到系统的身份居然会是大道！
一时之间，苏牧的思绪飞速运转，推演着各种可能性！
为何大道会成为系统？
“盘古开天之时，可否证得大道？”
良久后，苏牧缓缓开口问道。
【仅差一步。】
系统仿佛沉默了片刻，但却并没有隐瞒，依旧回答了苏牧的问题。
“你被盘古所伤？”
苏牧听到答案后，对于心中的猜测已经有了几分方向。
没有丝毫迟疑，继续追问道。
【哼……】
仿佛十分不喜欢苏牧这个问题一般，系统竟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反而冷哼一声。
不过答案已经显而易见，当初在盘古开天之时，引得大道出手，不光盘古落得陨落的下场，连同大道也被盘古所伤！
但这些在苏牧看来，却并不是最重要的！
“我，又到底是什么身份？”
苏牧眼神之中精光闪烁，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他不相信大道会无缘无故挑选了他，现如今的苏牧隐隐感觉自己好像卷入了一场大道跟盘古的对局之中。
【这个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情。】
【人道不可复苏，最起码，现在不行！】
【待我彻底恢复之后，自会为你解答一切。】
听到苏牧这个问题，系统足足沉默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语气略带一丝无奈的说道。
“也罢，这个问题的答案，苏某自己去找。”
苏牧显然并不满意这个答案，长长呼了口气后缓缓说道。
一时间，脸上的惊讶之色散去，重新恢复了往日里的平静。
现如今既然已经知晓了系统和盘古的关键信息，对于苏牧来说反而轻松了不少！
最起码没有了不确定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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