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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的烦恼 - 第 5 页

  下身敏感处给肆意撩拨着,郭芙娇哼了几声,将两条丰润如玉的大腿紧夹起来。武敦儒心中微微发紧,见郭芙只是无意识的反应,便把刚升起的一点担忧放下,另一只手把她仅剩的亵衣也扯了下来,将这美妇剥的一丝不挂。

  两个挣脱束缚的肉球白皙浑圆,高颤颤、肉颤颤,顶端一圈淡红的乳晕,簇拥着两粒相思红豆。

  武敦儒艰难的吞了口水,低头吮住一颗乳珠,手上也不停歇,中指没入桃源洞中,轻巧地刮着妇人嫩滑的肉壁,强烈的刺激让郭芙的蜜穴骤然紧缩,轻轻的咬住了侵入其中的指头,淫水汨汨而出。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与蜜穴间勾连的一丝粘滑透明的液体,武敦儒再也按捺不住,脱光衣衫,粗暴的把郭芙的大腿掰开,站进了两腿中间,一手捧起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一手扶着怒涨的肉茎,抵在了妇人微微开翕的肉缝前面,闪着紫黑光泽的圆大的龟头挑开因充血而显得饱满肥腻的阴唇,把龟头顶入温润腻滑的甬道里,稍稍适应,紧接着身体往前一压,尽根而入。

  「噗哧」一声。

  " 哦……"" 啊……"两声呻吟同时响起。武敦儒只觉得肉棒被一圈圈肉褶层层套住,快感如同浪涛一般一波一波冲上脑门,险些就锁不住精关,一泄如注,好一会才缓了过来,开始大力抽插。郭芙檀口微张,先是被下体突然的冲击撞得蹙起眉头,不满的扭了下腰身,后来随着抽插的进行,才慢慢满意的把眉头舒展开来,腰臀本能的随着身上男人的抽插挺动迎合,白皙的身体升起片片绯红,不住发出声声娇吟。

  " 嗯……嗯……啊……啊……哦……"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郭芙慢慢醒了过来,朦胧中只见到一个黑影趴在她身上卖力的耸动着,下身鼓鼓涨涨,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体在不停的进进出出,把她弄得无比舒服。扭了扭屁股,摆了个更方便深入的姿势,便安然享受起来。脑袋微微偏了下,星眸半睁,望见自家相公沉沉的睡在侧边。

  " ?" 郭芙猛地清醒过来,惊恐的看向在自己身上耸动的身影。

  " 大武哥哥!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啊!快拔出来……啊!" 武敦儒见到郭芙醒过来后惊恐的样子,更是亢奋不已,抽插频率又加快几分。

  " 呜,不要……" 眼睁睁看着一根粗黑肉棍在自己下体进进出出,带动阴唇不住外翻内陷,郭芙羞愤的喊了一句,一手反撑床上,一手推开大武。武敦儒猝不及防被推了开来,阴茎吱溜一声滑出蜜穴,郭芙趁机翻过身来,往床外爬去。

  看着眼前扭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往外爬的郭芙,武敦儒狞笑一声,伸手抓住她的柳腰,生生拖回原位,下身一挺,「噗哧」一声又插了回去。

  " 啊……" 郭芙脑袋高仰,发出一声呻吟,秀发向后扬起,露出满脸潮红。

  重陷魔掌,郭芙犹自不肯放弃,不停的往外爬着,武敦儒也是起玩弄之心,任她前爬,每当龟头退至两瓣阴唇中间,将离未离之时,便将她拉回原处,让蜜穴把阴茎尽根吞没,一进一出间淫液四溅。

  噗哧、噗哧……武敦儒一边玩弄着胯下妇人,一边开口劝诱。

  " 啊……好妹妹,你就从了我吧……我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喜欢着你……睁眼闭眼都是你的身影……我不能没了你啊……哦……"也不知道是已经力竭,还是武敦儒的话语起了作用,渐渐的,郭芙的反抗弱了下来,脑袋无力的低垂,抵住木床一声不吭,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遮住她的脸庞,也看不清表情。见郭芙不再反抗,一动不动的跪伏在床,武敦儒不满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你这样我怎么使力?" 郭芙颤抖了一下,顺从的抬起屁股,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间或还向后迎合一下。

  察觉到郭芙的变化,武敦儒顿时大喜,把她翻过身来,摆成观音坐莲的姿势,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 来,动一下,很舒服的。" 郭芙搂住武敦儒脖子,把滚烫的奶子贴到他胸口,脑袋埋在他肩膀不敢与之对视,声如蚊呐的说:" 不要,他在边上……" " 没事,他早就醉死过去了。" 说着把郭芙屁股抬起,然后松手,让她自然落下,郭芙哼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武敦儒腰肢,白花花的屁股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

  二人奸情正浓,混没发现门外一道人影一闪而过,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看着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耶律燕捂住嘴巴,硬生生的将那声惊呼堵在口里,脑子一片空白,好像浑身的力气被抽光了似的,软软的向后跌去。见耶律燕突然朝自己倾倒过来,贾易顺势接住,装作关切的问道:" 嫂子,没事吧?" 耶律燕眼神空洞,也不作答。贾易搂着妩媚妇人柔若无骨的娇躯,感受小腹抵住的臀部传来的圆润温暖的触感,嘴角忍不住悄悄翘起。

  他只是在酒中加了一点小小的,有助情趣的,对人有益无害的补药而已……

 

 

第09章

  晨光微曦,窗外雾气犹未散尽,丝丝冷意沿着窗棂渗入房中。

  耶律燕眼帘轻颤,睁了开来,迷糊中只觉得口干舌燥,撑起身子想要喝水,稍稍欠起便感觉下体传来阵阵涨疼," 呜咽" 一声,身上盖的薄棉被滑下,她才陡然发现身上竟是赤裸裸的不着丝缕,从滑落的被褥中间,可以看到身下贲起的饱满圆丘,弧线自是美妙动人,只是细看的话却能见到阴影之间,那茂盛的芳草一片狼籍,更重要的是,那小腹之上搭着一双陌生的大手——这不是她相公的手。

  脑袋稍稍清醒了点,目光横移,瞧见了同样赤裸着身体躺在她身边的贾易,少年双手搂住她的腰肢,鼻息轻柔,嘴角噙笑,似在做着什么美梦。

  恍惚一下,耶律燕心绪翻涌,种种荒淫的片段纷至沓来,顿时忆起了前因后果。昨夜受了丈夫偷情的刺激,心神大乱,又在贾易的撺掇下,说是一醉解千愁,回去没少喝酒,自己早已不是刚出江湖的雏儿,又怎会不明白,这个刚认下的弟弟存的是什么心思?只是自己也存了报复的念头,半推半就之间也就喝了下去,最后酒劲上头,稀里糊涂便行了好事。

  想到这里,耶律燕轻咬下唇,脸色潮红的盯着熟睡中的贾易,昨夜一共被他要了几次?耶律燕正是虎狼之时,初次接纳丈夫之外的男人,开始时的不适过后,本也是食髓知味,但到得后来,竟还是有了不堪鞭挞的感觉。想起昨夜被贾易玩得全身汗汁淋漓,瘫软如泥,最后被抱起来在床头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承受冲击,还要发出各种淫声浪语助兴的难堪画面,不由又是一阵心慌意迷,下面湿了一片。

  许是被耶律燕的动静惊扰到,这时贾易也是醒了过来,眼睛睁开,恰好与耶律燕四目相对,随即便移开目光,贪婪的在耶律燕丰满的胴体上游走。察觉到贾易充满色欲的目光,耶律燕本能地双手交叉,将胸口遮住,但旋即便又醒悟过来,把手放下,露出了一对美乳——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遮的。

  耶律燕的乳房并不是十分的大,但胜在匀称合度,趁着高挑的身材,丰挺的胸部高高耸立而无半点下垂,往下便是收成一束的腰肢,至胯间又往外扩出优美的弧线,勾画得臀如满月,双腿修长笔直,夹紧时不见一点缝隙。

  耶律燕落落大方的展现她的胴体,更是勾得贾易心里痒痒,手掌伸上了丰满挺翘的美臀不停的抚摸,这是他最喜欢的部位,尤其是跪伏在地高高翘起时那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的形状,能教天下九成九的男子都为之癫狂。耶律燕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不多时便瘫入贾易怀里,贾易手掌顺势攀上雪峰,捏住峰顶那诱人的紫褐色葡萄轻轻搓弄,原本死气沉沉的大鸟复又变得精神起来,粗大如丸的鸟头抵在桃花洞口,不时往里杵顶两下,耶律燕舒服得心尖儿颤了几下,终究是忍耐不住,暗暗扭动腰身,仿似不经意的让贾易那粗大的杵头给挤了进来。桃花洞中嫩肉丰腴紧致,层层包裹,紧夹如握,虽然不是第一次品尝,但贾易还是忍不住赞叹出声,方才缓缓抽插起来……

  云雨过后,贾易搂着耶律燕,握着她的一只奶子把玩,好一会才自得的开口说道:" 也就武敦儒那样的傻瓜,才舍得让嫂子这样的尤物独守空闺……" 此时耶律燕正背对着贾易,丰满的臀部抵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厮磨,闻言动作立时一顿,眯了眯眼,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问道:" 嫂子好玩吗?" " 当然……啊,什么?

  " 贾易咳了咳:" 嫂子这什么话,我对你可是真情实意的,此心可昭日月!

  " 耶律燕冷笑一声,厉声道:" 真当我好欺不成?" 说着一个反身,揪住贾易便把他压在床上,丰满的胴体让贾易都没有反抗的余地,贾易倒吸一口凉气,惊恐的望着忽然翻脸的耶律燕,心道这婆娘莫不是受不了打击疯掉了?

  见贾易一脸惊恐的样子,耶律燕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伸手一把捞住贾易胯下赘肉,指甲在蛋囊的皱褶上轻刮:" 倘若你能收得了郭芙那贱人,姐姐我便心甘情愿做你玩物又如何?不过在那以前,你可得给我老实一点!现在,给我滚出去!" 说完一把把贾易扔到窗户边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他脱在地上的衣物。贾易稍一愣神,便反应过来这是耶律燕划下条件来了,当下精神一阵抖擞:" 那嫂子可要洗干净身子,静候佳音了。" 说完趁四下无人,便披上衣服窜了出去。

  见贾易远去,耶律燕静静的坐在房里,也不整理狼籍的下身,只在那里发呆,想当年初见武敦儒,还以为得遇良人,现如今,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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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蠹贼,杀之何惜!"从耶律燕房里离开,贾易收拾一番,照例前往黄蓉书房问安,寻找亲近的机会,还没走近,便听见了黄蓉杀气腾腾的声音,不由脚步一顿,细细回想昨日所为,自觉做的隐秘,一时三刻,黄蓉该是发现不了,这番怒意想必不是针对自己,由是放下心来,推门进去,惊讶的问道:" 娘亲,何事让你如此动怒?" 黄蓉见是贾易,也不作答,只把手上一封急件递了过去,贾易接过信函细看,方才恍然,绕来绕去,原来还是军饷一事。

  襄阳军需,除地方提供外,亦多仰东南,粮饷自潜江入汉水,最后运抵襄阳。

  只是近年战乱频繁,各地财政也是磬竭,已难堪兵力之负荷,这才有了先前军饷延误之事。这些日子,在贾易的斡旋下,贾似道奏请朝廷在东南六路加征,以保证军饷能足额送抵襄阳,赐钱激犒,使军心可用,才算是解了燃眉之急。这也是贾易能肆意轻薄黄蓉,在她身上大呈手足之欲而不招致杀身之祸的最大依仗。

  只是这救急的军饷,却是在运抵江陵府安远镇,将入汉江之时被劫了!

  黄蓉近些天来牺牲色相,任由贾易在身上大呈手足之欲,付出了偌大代价,才换来这么一批救急的军饷,如今却是在即将到手之时被劫了开去,如何能不怒?

  这等若是卖肉换来的军需啊,就差没提枪上马了,贾易满怀恶意的想道,眼睛瞄向前方端坐的黄蓉,见她今日穿的是柳青色窄袖对襟襦衣,下着月白百褶罗裙,褶裙轻薄贴身,沿着翘臀撒下,将臀部裹出浑圆曲线,对襟襦衣被成熟的胸脯撑得鼓鼓胀胀,随着呼吸而轻轻颤动,一如既往般掩不住的娇媚风韵,小腹忍不住又是一阵燥热。

  黄蓉如何察觉不到他窥视的目光?立时便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贾易轻咳一声,觉得不好表现得太过幸灾乐祸,当下安慰说道:" 娘亲何须动怒,安远镇盗贼为乱,便让当地官府派兵去剿便是,难道那盗匪还挡得住朝廷兵锋?"" 安远一带水脉纵横,河渠相通,这盗贼聚即为匪,散为良民,便是官府肯派兵去剿,找不到贼窝也是枉然。"" 这有何难,想我家大人对那江陵府尹可有提携之恩,那潜江一带漕帮帮主之子与我也是过命的交情,说起来我也算得上是半个主人,待我修书一封……"听着贾易的话,黄蓉的一双眼睛变得越来越亮,也不等他说完,便忽而一笑,百媚横生:" ……既然你对那一带这般熟悉,那便与我走一遭,一起把这幕后黑手揪出来可好?"" 那有何……咳……不行的不行的,孩儿身手平平,要和娘亲你一起过去,帮不上忙不说,平白耽误了娘亲的正事就不好了。" 听到黄蓉要他亲自赴险,贾易顿时脸苦得像要滴下水来,连连推托。

  " 不会吧,你再仔细想一想,一定能帮上忙的,此去千里,长路漫漫,一路便只你我二人……" 黄蓉说着身体前倾,面庞贴近贾易,彼此鼻尖相距不到一寸,吐气如兰,婀娜的身体也在微微摆动,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胸前衣襟略略敞开,露出精致锁骨以及被亵衣半裹着的饱满乳肌,胸前一双玉兔随着摆动相互推揉挤压,两点凸起已经到了边缘,好像随时都会从紧縛的亵衣里挣脱出来,话音也渐次降低,似若呢喃,偏又清晰得一字不落,仿如情人在耳边低语,说不出的甜蜜惑人。

  听着眼前美人充满暗示的言语,贾易心头不争气地狂跳起来,眼睛忍不住瞥向衣缝中那道雪白的深沟,心思随着雪白高耸的双峰微微颤动,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半晌才崩出一句:" 敢不从命?"黄蓉脸上的笑容越发迷人了,这些天,她故意换上堪堪能遮住半截乳房的亵衣,以备不时,现如今果然便起了奇效,稍露春光便引得鱼儿自愿咬勾。想着又将唇瓣凑近贾易耳边,朱唇微启,对着耳珠呵了口气,腻声说道:" 那我们明日午时便在城外十里亭汇合,不见不散。"贾易傻小子一样使劲点头。

  黄蓉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以袖掩面,状作娇羞地逃出去了。

  贾易犹自傻乐,过得许久,方才回过味来,自己竟是答应了和黄蓉一起往那盗匪横行的乱地去走上一遭,不由懊恼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说实话换做平常轻易也唆使不动他自蹈险地,不过给那女人莺声燕语地那么一说,就禁不住骨头都软了,鬼迷心窍便应了下来。贾易想着又想起了那美妙的场景,呼吸不自觉又粗重了几分……

 

 

第10章

  江陵府城,一处僻静府邸厢房里,红烛摇曳,昏暗的烛光映照着这处房间里的无限春光——厢房的正中央是悬挂着红色帏帐的拔步大床,只这大床的帏帐便占了房间的近半面积,一件月白抹胸正丢在床榻边上挂着,大床中间,一名身姿曼妙的美妇全裸着跪伏在床上,云髻散乱,螓首半埋在绸质的被褥当中,形似蜜桃的丰臀向后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少年的奋力驰骋,成熟丰韵的玉体随着身后的撞击前后剧烈摇动,饱满高耸的胸脯时而贴在床上,乳肉压成圆饼般往四周溢出,时而倒悬空中,迅速回弹成一对硕大的肉球颤巍巍地乱晃,美妇俏脸给散乱的发丝遮着,看不清面容,只露出微微张开的朱唇,不时发出低低的喘息与呻吟,赤裸的肩背因剧烈运动而渗着细密汗珠,不时与顺着少年结实腹肌流淌下来的汗水混杂一起,流入美妇股沟,在二人紧密结合处消失不见……

  「 啪啪……嗤嗤……」 撞击声伴随着液体搅动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卧室,「 咿嘤……啊……」 不知过了多久,美妇忽然发出一串销魂的呻吟声,整个人绷成弓状,下身甬道骤然收紧,少年只觉包裹阴茎的压力骤增,火热紧窄膣肉内壁紧紧吸附着茎身,知晓胯下美妇即将到达高潮,连忙加紧发力,一忤到底,美妇娇嫩的花心禁不起巨蟒的猛烈冲击,龟头突入的刹那,全身肌肉都一下痉挛起来,子宫口的嫩肉紧紧咬住龟头肉冠的颈沟,阵阵阴精喷涌而出,浇在龟头肉冠。少年紧搂着美妇不敢乱动,保持着紧密结合的状态,待得美妇高潮渐渐消褪,瘫软下来,才晓得终于不用再忍耐,「 波」 的一声把龟头抽出子宫口,低吼一声,急速挺动起来,美妇慵懒地扭动了一下,依旧趴在床上,撅着花白的屁股,任由身后少年抽插,虽然只是趴那里,但后颈、背脊、腰臀仍旧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下身不时痉挛几下,似乎仍沉醉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直至察觉到来自身后的撞击逐渐紧密,美妇才拼力仰起头颅,甩开拂在脸上的长发,喘息着说道:「别、别射在里面。」 那面容,赫然竟是黄蓉!

  烛光穿透了帏帐的阴影,映出黄蓉身后贾易兴奋扭曲的脸,他对黄蓉的话语恍如未闻,只紧紧抓住她后伸的双臂,让她挣脱不得,同时下身急挺,在一阵儿粗重的喘息声中,将生命热流浇灌在黄蓉花田。

  「 你……」 黄蓉一脸气急,挣扎着坐了起来,反手拿起枕头砸扔到贾易脸上,贾易心里暗爽,脸上却还是作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娘亲息怒、娘亲息怒,别气坏了身子,实在是娘你方才夹得太紧,孩儿拔不出来,一时忍不住才……」

  黄蓉气势一顿,只觉羞不可抑,方才一时忘情,确实夹得紧了,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好辩驳,便再也不理贾易,手掌往小腹一压,挤出一滩白浊,急匆匆的跑向浴室清洗,她已经有数月未与郭靖行房,如果出来一趟却有了身孕,那真是不用做人了。

  贾易看着黄蓉扭动着大屁股跑开的赤裸身影,吃吃地暗笑,自从将黄蓉得手之后,虽然她的地位依旧强势,但多花些软磨工夫,多半还是会任自己胡作非为,只这内射一项,始终不肯遂自己的愿,今天憋足了劲,好不容易把她干得瘫下,才趁机如愿,那滋味,果然妙不可言。

  「 小混蛋!」 浴室中,黄蓉全身都泡在温水里,手指掰开私处用力搓洗,嘴上痛骂着,语气却是奇异的无多少愤怒,反而更像是嗔怪。清洗私处带来的快感自然的由身体的羞耻部位传来,黄蓉双目微闭,朱唇轻启,心中想着贾易在她身上驰骋的情景,那毫无保留一往无前的冲击给她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让她感受到了真正的充实满涨,那是即使郭靖那样常年习武,肌肉结实的壮汉也无法做到的。黄蓉悚然一惊,什么时候自己竟产生了如此荒唐的想法?一丝不安涌上黄蓉眉间,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呢?黄蓉思绪渺渺,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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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把贾易诳出了襄阳后,二人便直奔江陵,一路行来,只见群盗竟作,民不聊生。外有鞑子频频南侵,内有游寇不断滋扰,在黄蓉看来,宋廷已是岌岌可危,若非靖哥哥死脑筋,一心固守襄阳,死而后己都在所不惜,她早已带着弟子避居海外,那管中原洪水滔天,更莫论受贾易这等纨绔轻辱。

  待到得江陵府城,寻了间客栈歇脚,贾易便遣人往守备府送去拜帖,邀约相见。黄蓉心里虽然半点也不想搭理这些官吏,但眼下身处江陵,若无这些地头蛇协助,办事难免束手束脚,事倍功半,便也只好舍下身段,陪着贾易同去应酬打点。要是江陵守备不识趣,敢扯剿匪的后脚,黄蓉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自有雷霆手段让他就范——有贾易这么一张虎皮,不用白不用,大不了到时舍些甜头与他。

  又说那江陵守备张元德,接到拜帖以后,却是慌忙换下官服,带上三两伴当便往贾易落脚处奔去,贾易以晚辈自居,他却是万万不能托大,要恶了这位衙内,说不得便被发配去哪个穷乡僻壤「 教化生民」 去了。

  转过几个街角,一个规模颇大的客栈出现在眼前,张元德带着伴当在客栈的一个小院落前敲了敲门。没过多久,便见院门洞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俏生生地立在门后。少妇一身鹅黄深衣,虽然包裹得严实,但胸口仍是被撑起一个饱满的弧度,腰肢细细一收,看起来非常柔韧有力,包臀的下裳将挺翘的臀部勾勒的轮廓分明,甚至能隐隐看出其下圆润笔直的长腿曲线。丰满的身材,竟是连称作被体深邃的深衣也遮掩不住。

  少妇扫了一眼门外众人,朱唇轻启:「 诸位是……」 说话间眼波流转,别有一番说不出的韵味,委实勾人心魄。

  似乎觉得盯着妇人家的脸看不太礼貌,张元德将目光下移,又瞄见美妇高高的胸脯,「 咕噜」 吞了口水,连忙眼观鼻鼻观心,拱手回道:「 这位……夫人,在下江陵守备张元德,听闻贾易公子在此歇脚,特来拜会。」 吃不准这貌美妇人和贾易的关系,张元德犹豫了下,以夫人称之。

  「 张兄!」 一声惊喜的呼声响起,少妇旁边闪出一个英挺的年轻人——多日习武,却是让贾易健壮起来。「 张兄快快有请……这位是黄蓉黄女侠,小弟新近拜下的义母,这位是我的好友张元德,现为江陵守备。」 贾易边为二人介绍,边招呼着往里走,一副主人的派头。

  「 女侠?义母?」 张元德颇有深意地看了黄蓉一眼,举步走进屋里,黄蓉不以为意地淡淡一笑,也紧随其后。

  事情比想象的顺利,张元德并没有在客栈里呆多久,确定了黄蓉贾易二人来意,应允在力所能及的的范围内提供帮助后,很快便告辞离开。没有受到刁难,黄蓉也是喜出望外,虽然知道多半是贾易的功劳,但还是忍不住对这名办事利落的官员生出好感,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出院落。

  「 张守备果也是知兵之人,东南六路近半区域都弥生兵祸,独江陵兵将无犯于民,虽然匪患难解,却也是善莫大焉。」 黄蓉不吝赞叹,更似认定张元德是谦谦君子,一颦一笑间毫不遮掩自己的成熟妩媚,把张元德说得五迷三道,大生知己之感,张口便想邀她回府高谈,只是话到喉咙,便瞥见一旁贾易的阴冷目光,顿时一个激灵,冷汗直冒,出口便成:「 二位还请止步,剿匪的事在下定当依计而行,眼下府中还有一干政务未得处理,还需快快回转,便不劳两位相送了。」说完便急急逃了开去。

  「 哼!」 贾易冷哼一声,刚才这张元德一副彬彬有礼的才子模样,与黄蓉相谈甚欢,让他大是吃味,此等待遇便是他也没有过,如何能让他在自己眼前显摆,当下一个眼神瞪过去,也算他知机,立即便走了,不然有他好看。

  黄蓉见他吃味的样子,稍一想便明白前因后果,忍不住捂嘴轻笑。

  贾易一张脸顿时通红:「 我只是觉得这张元德不学无术,只会夸夸其谈,万不是娘你想的那般幼稚。」 「 我还没说话呢,你如何得知我想些什么?」 黄蓉笑盈盈的说道。

  贾易一时张口结舌:「 我…我这是……」。

  黄蓉又笑了一阵,才敛容正色道:「 是不是见那张元德年纪不大便能牧守一方,自己却是只能依靠父荫作那败家纨绔的做派,觉得自己处处不如他,便连心仪的女子也是看你不起?」 被说破心事,贾易也是有些恼羞成怒,干脆破罐子破摔:「 难道不是?娘亲刚才那欢喜的样子,自与我结识以来何曾有过,怕不是恨不相逢未嫁时?」 「 说的什么胡话!?」 黄蓉柳眉一竖,大声呵斥,贾易心虚的把脖子一缩,也觉得说的过了。过得一阵,才听黄蓉叹了口气:「 知好色而慕少艾,易儿你少年心性,遇见心仪的女子,为之倾心也正常不过,你父乃当朝宰执,如此背景如能善加利用,多用来打磨自身,绝不至于碌碌无为,倘能成就一番功业,天下间何等女子配不上?」 见贾易仍然梗着脖子,黄蓉心中无奈一叹,知道说教无用,眼下对他正多依仗,不宜把关系闹得太僵,当下右手轻撩鬓发,淡然道:「 若能处处强过旁人,你那心仪的女子虽不会移情别恋,但好感总是难免的,这儿女之情弯弯绕绕,最是复杂不过,到时未必不能亲近一番。」 说罢便径自回房。

  身后贾易两眼放光:「 大道理我不明白,但这调调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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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远一带水脉纵横,河渠相通,自江陵入安远,河渠均笼罩在水烟雨雾当中,与江陵守备密议数日后,一艘大船自江陵府城逐流而下,大船样式是寻常商号惯用,吃水线极深,似是财货不少。行至安远,江边满山的翠色欲滴,沿途望去美不胜收,「 船主」 贾易却是脸色发白,全身瑟瑟,无心欣赏,宠妾「 蓉儿」 揽着贾易胳膊,支撑着他不至跌倒,同时面庞贴近贾易,与他咬着耳朵,像是说着什么甜言蜜语:「 镇静点,你这样子像什么话?」 感受着上臂处浑圆丰满的触感,贾易略略分散了注意力,不再发抖,却还是哭丧着回答:「 我的亲娘,待会要真引来了盗匪,刀剑无眼,他们可认不得什么贾府公子,有个万一我便交代在这了。」 黄蓉正待宽慰,忽然听见船尾有些异响,心头一动,带着贾易往后查探,却见两名赤裸着上身的汉子立在船尾,一人拿刀压着船家脖子,一人正拉着绳子接应同伙。

  贾易大惊失色,大喊一声:「 水匪劫船!!」 「 该死!」 黄蓉暗骂一声,拉着贾易赶紧往后撤。

  水匪见形迹暴露,当下不再隐藏,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原本散落在商船四周的乌蓬船迅速靠近,数不清的铁钩从乌蓬船中抛来,钩住船沿,水匪沿着铁链上爬,不消片刻,几十名水匪便冲上了商船。

  船上浆手、船工加上护卫也不过寥寥数十人,都是从外地雇来,不知已被人当做鱼饵,突遭水匪,纷纷在护卫头领的带领下拿刀抵抗,却被杀的节节败退。

  趁着混乱,黄蓉悄悄的移往船沿,准备徉装失足落水的样子,趁机脱离战场,好在后面缀着商船,摸到盗匪老家。谁知道那边一只脚才踏空,正准备顺势落水,一直紧盯着的贾易立马一个箭步冲上,拉住黄蓉,还边拍胸膛庆幸道:「 娘你没事吧?好在我见机得快,不然你就掉下去了。」 黄蓉气得吐血,偏贾易一片好心,还不能说他什么。

  附近水匪见到这边动静,分了几人往这边围了过来,其中一名从侧身欺近,提刀便砍,贾易大惊失色,转身便挡在黄蓉身前,想替她挡下这刀,黄蓉一声叹息,把贾易往里一拉,避过水匪一刀,心里后悔当初没给贾易说明,这水匪向来有劫了富商勒索赎金的习惯,贾易一副公子哥的模样,落在他们手上一时三刻当不至有什么危险,原想就这样把他留在船上,好吃点苦头,没想这向来惜命的纨绔见她危险竟舍命来救。心念转动,见那水匪又提刀砍来,顺势往后一撞,与贾易一道跌出船外,一起往水底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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